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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军的操屄人生】(2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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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7-26 18:38:1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第二十九章
  王小军毕竟还小,娶妈不娶妈的问题也就适时在心里想想,过后就忘了。聪
明如他,其实也清楚地很,无论王宝珍多么骚浪,多么淫荡,多么下贱,无论他
将来娶她不娶她,这辈子他是想赖也赖不掉了。即便抛去亲生母子关系不谈,两
人也都是对性爱极度上瘾的一对,且还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最佳炮友,王小军打心
里情愿被她用她那超紧的小嫩屄套一辈子的鸡巴。
  不过,他还是体验了一回新郎官。
  年前,按照方琼妈给他们定好的日子,方琼爸给他和方琼举办了场婚礼。
  婚礼是西式的,进教堂宣誓的那种,花大价钱定做的婚纱,完美地把方琼微
凸的小肚子遮得严严实实不说,更把她衬托地跟出嫁的小公主一样纯美。
  现实就是那么荒谬,他小学还差一学期才毕业,却就要结婚生子了,还是先
上车后买票的那种。不过话又说回来,相对于他骚妈小学未毕业就被人干大了肚
子,还打了胎来说,他这其实也不算什么。貌似就连他外婆也是刚上初一就被他
外公在玉米地里给办了,然后辍学生下了他骚妈。早婚早育可能就是他们家族遗
传,或者说是他们家族摆脱不了的诅咒。
  婚礼还挺正式隆重的,很多有头有脸的成功人士都出席婚礼不说,还带了丰
厚的礼物来祝贺他们这对少夫少妻。他自己认识的人也有不少来参加婚礼的,比
如充当过他的泄欲机器的秦雪和路漫漫,她们作为方琼的小跟班,这回还当起了
她的伴娘。他们学校的教导主任也来了,跟他干爸干妈连同方琼爸妈坐一桌。
  连远在泰国度蜜月的李浩跟文蔓菁都托人送上了贺礼,文蔓菁还在微信上给
他发了一首诗:「借问江潮与海水,何似君情与妾心?相信不如潮有信,相思始
觉海水深!」
  害他问了度娘才知道这是白居易写的长相思。这是他自找的,他曾经百度过
夸女人的古诗词,逢人就发。这回有人按他的套路出牌,他就傻眼了。
  知道了什么意思,王小军得意地回复文蔓菁:「等你度完蜜月,咱俩也洞房
一回!」
  能惹得一小少妇在跟亲老公度蜜月的时候都对自己朝思暮想的,他能不得意
吗!
  王小军原本还担心,这样公开会影响不好。他自己没什么,方琼爸毕竟也是
有头有脸的人物之一,让人得知他把年龄那么小的女儿嫁给了年龄更小的他,他
那张老脸还往哪搁啊!
  哪知道人家早有打算,老俩口对外宣布的解释是,由于方琼爸身体不好,说
不定什么时候就走了,他这当父亲的临走前唯一的愿望,就是想亲眼看到女儿披
上婚纱。然后,方琼这个孝顺的女儿,为了满足父亲临走前的这个小小的愿望,
只好拉着自己的小男友来帮父亲圆梦。
  搞笑的是,他们的婚礼还见报了,上面还罗列了 N多感人的暖心小故事来描
述方琼父女间的父慈女孝,反正老头跟方琼本人看了都脸红,小报记者太会编了!
总而总之,这次婚礼,非但没有带给老头什么负面影响,甚至还对他的正面形象
进行了不小的提升。
  说是演戏,其实是假戏真做,拍婚纱照什么的该有的步骤一个不少。好在这
些乱七八糟的事都留方琼妈跟他干妈一起操心,他只负责出人就行。
  至于他的亲妈王宝珍,自从得知方琼要和他举办个「假婚礼」后就一直闷闷
不乐。她一直以为,披着婚纱跟王小军一同步入教堂的女人只能是她。
  为此王小军说了无数好话,在床上更是加倍努力地把她伺候地死去活来,她
才勉为其难地不再反对。按理说,涉及到这种人生大事,她是不会那么容易被人
说服的。可王小军实在是太会说服人了,说服和睡服双管齐下不说,还会挑时间。
往往在她享受着高潮余韵的时候,给她讲古代的婚俗来开解她。
  说古时候,就兴先娶小妾来暖房。因为对大妇要求高,讲究门当户对知书达
理什么的,不太容易找到,所以自古以来就有虚位以待的习俗。她这亲生的大鸡
巴儿子捅着她的嫩屄跟她发誓,说保证把大妇的位置留给她,她才是那个值得他
虚正位以待的女人。
  最后王宝珍仍没有出席他跟方琼的婚礼,一来是怕看着心里难受,二来也怕
遇到熟人太尴尬,此外还有那么点自惭形秽。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会稍稍反
省一下,当婊子的种种不便。这对王小军来说也算是可以接受,毕竟也免去了他
的尴尬。他从懂事后,最大的噩梦之一,就是满世界都知道他的亲生妈妈是出来
卖的婊子,所有人都指着他们母子骂他们下贱。
  两边都为他们这对小夫妻准备好了婚房,反正无论是他干爸那还是方琼这边
都是住的别墅,房间有的是,收拾一间大卧出来布置新房,再简单不过。碍于对
方琼贼心不死的干爸在,小俩口本来不准备住他干爸家。可按规矩,洞房夜还得
住那一晚。
  当晚,理所当然地出了意外。
  王小军正在跟小娇妻行房,他干爸拿钥匙打开房门走了进来,借着酒劲二话
不说地把他赶下床,十分无耻地说要代他跟方琼洞房。
  被赶到客厅,他干妈勾引他未果就拿话刺他道:「怎么,你还想进去候着,
等你干爸下马了,你好接着骑啊?」
  她本来是被这场婚礼给刺激到,春情难耐,想激王小军这位新郎官把她给骑
了。哪知道王小军这时候正拼命按捺着心中怒火,给她这一激之下,立马就爆发
了。他也不理人,只阴着脸,转身就往婚房里走。
  「你进去干什么?」
  「当候补!」
  「那我怎么办?」
  ……
  王小军再次走进他自己的婚房,就看到他干爸已经干进去了。
  他只把裤子脱到膝盖,在方琼的不断挣扎反抗下,一手把她双手死死交叠在
一起,死死压在她头顶,一手提着她的一条纤细大白腿,呼哧呼哧地穿着粗气,
半趴在她娇小的身躯上拼命耸动着。
  这场面看得他热血上脑,径直走进去,顺手抡起身边的台灯,二话没说,朝
他干爸后脑就砸。
  事实证明,人有时候是相当脆弱的,比如在玩女人的时候,练过武的也不例
外。
  带着几分醉意的黑老大,光顾着朝前任小女友的嫩屄里使劲怼鸡巴,根本毫
无防备,只来及闷哼了一声就被放倒了。
  只听「砰」一声响,黑老大跟着哼了一声,说不准是疼的还是爽的,然后整
个人就从床上歪倒,扑通一声狠狠摔在地板上。
  他人是昏了过去,那条从方琼刚嫩屄里扯出来的粗黑大鸡巴却还雄赳赳地耸
立着,说不出的诡异。
  正在被强奸的方琼惊呆了,尖叫一声后,就怔怔地望着王小军,一声不发。
  她先是正幸福地享用新婚小老公的大鸡巴,正爽得快要飞起,自己的前任男
友突然就冲进来把他赶了下去,然后自己上床压在她身上……这可是她的洞房花
烛夜啊!她意识到这件事的意义后就拼命反抗,可她一小女生,怎么反抗得了练
过武术的八尺大汉……转眼她的小穴就再次被小一号的大鸡巴给塞满了……她还
没缓过气,正在奸淫她的名义上的公爹就「嗷」一声从她身上歪倒下去……就看
到手拿台灯的小老公面目狰狞地站在床前。
  被眼前一幕震惊住的显然不止她一个,王小军也愣住了。
  连意识到不对劲,紧跟进来的黄安琪也被眼前的景象给冲击得一阵大脑缺氧。
  总算她见过不少大场面,短暂震惊后就回复了冷静,她指了指躺在地上的亲
老公,冲着王小军问:「你对你干爸做了什么?」
  「打了他一下!」
  「打他哪儿了?」
  「打头了!」
  「打得重不重?」
  「不知道。」
  ……
  黄安琪蹲下去,伸手摸了摸黑老大的后脑,发现那里鼓出老大一个包。再去
探鼻息,发现还有气,到这她才暗自松了一口气,开口说落起王小军:「你呀!
真是胆大包天……」
  几句数落后,她本来还想好好开导下王小军,陈明利害,教他识趣,好老老
实实接受这个换妻游戏,然而却发现他根本心不在焉。
  顺着他目光一看,黑老大的鸡巴还像旗杆一样直直地矗着呢。
  「我跟你说话呢,你看什么呢你?」
  「干爹没我的大!」
  ……
  「人死鸟朝天是有道理的!」
  ……
  王小军答的几句话差点把黄安琪憋死,她忽然觉得自己在床上被这小子干的
落花流水不是没有道理的。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关心谁的鸡巴大。
  谁大谁小,谁的功夫更加好,她不早浪叫着告诉他了吗!
  不过眼下,可不是探讨这个问题的时候,她没好气地推了一把王小军道:
「别耽误时间了,趁他还没醒,你赶紧走,带方琼一起……等他醒了,发起疯来,
我可拦不住……」
  「不如干妈您也跟我一起走吧,一起远走高飞!」
  「乱说什么呢,尽说些不着调的事,你才多大,打算把干妈拐哪儿去?」
  「到乡下老家去,平平淡淡过日子。」
  「太不现实了,你还上不上学了,我肚子里的孩子还生不生了……」
  「你是担心我没钱养你对不对,我妈有钱,我看过她银行存款,有好几百万
呢!」
  ……
  两人没说多久,就听回过神来的方琼发出一声尖叫:「啊!他动了,他动了!」
  经她尖叫提醒,王小军看到歪倒在地上的黑老大人虽然仍然躺地不起,但手
指却一动一动的,似乎马上就要醒来。
  换一般的小孩,这时候怕要吓傻掉,然而王小军十分镇定。
  他意识到手里还握着台灯,忍不住就颠了颠,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这时候只要再朝黑老大的头上狠狠来那么几下,很容易就能送他上西天。
  现场的两个女人都跟他有一腿,甚至她们的肚子里都怀着他的小孩,不用想
都知道她们肯定会站他这边。
  他的脑海里还响起了三哥的话:「小军啊,其实出来混,说难也不难,能震
住人就行!就看你做过什么能震住人的事。我要是你,我就去捅人,杀过人的名
头最能镇场,反正你年纪小,抓到最多进少管所,出来就能吃一辈子名声……」
  他记得当时他笑答他只会拿鸡巴捅女人的大屁股,引来大家一阵大笑。
  眼下正是天赐良机!只要黑老大被他打死,他就再也不用担心他来招惹方琼
了,更不必担心招致他的报复,他留下的家产也将被他干妈跟她肚子里的孩子来
继承……只要冲他头上再来那么几下……就说是自己看到女朋友被强暴,气昏了
头……何况自己也喝酒了……自己还有干妈跟方琼作证……
  就再他挣扎着要不要杀了黑老大的时候,黑老大晃了晃头,用手捂着发疼的
后脑从麻利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王小军霎时傻眼,这他妈的醒的也太利索了点。
  聪明如他,立刻就明白了因为自己的犹豫不定,彻底失去了一个绝好的机会。
  黑老大面无表情地走到王小军面前,吓得他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不光是他,
连黄安琪跟方琼都凝气屏吸地看着黑老大,唯恐他突然施暴。
  「是你打的我?」
  「是我……不小心……」
  王小军紧张地手心冒汗,本来打算硬气的承认,但是真正面对黑老大,发现
自己根本没胆充好汉。以他这小身板,估计会被黑老大一拳打死,他还是相当怕
死的。退一步来说,假如非死不可,他也坚决选择死在王宝珍的肚皮上,而不是
死在黑老大的拳头下。因为可以想象,后者肯定要痛苦多了。
  短暂的一阵沉默,黑老大再次用手摸了摸头,出人意料地故作轻松道:「下
手还挺重!」
  说完又冲黄安琪道:「你怎么也来了,这是咱干儿子的新婚夜,你这当干妈
的进来算什么事,走,咱出去,别耽误人小夫妻圆房!」
  他这一番话说得黄安琪跟王小军面面相觑。
  难道他自己不知道他刚才干了什么,连名义儿媳的嫩屄都干上了,鸡巴都还
没收进裤裆呢,还有脸教训别人。
  可这个节骨眼上,没人敢说话。
  黑老大倒也干脆,说完拉起黄安琪的胳膊就往外拖。
  女人个个都是天生的戏子,黄安琪被拖出门后,立马甩下了他的手,装作妒
意上脑地含怒问道:「你是怎么了,是没操过吗?一晚上都忍不住,还来硬的?」
  黑老大看了看她,面容渐渐冷了下来,没多做解释,转身就往门外走。
  「你去哪?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办???」
  良久没得到答复,气的黄安琪直跺脚。
  等到她回身进屋,此刻已步入车库的黑老大,轻飘飘的回了她一句:「跟你
干儿子 3P去!」
  憋得她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摸了身边的靠枕就朝门外砸。
  黑老大开着他的奥迪A6进入风月巷,一名穿着保安制服的小弟认出了车牌,
赶紧跑过来给他开车门。
  「三子睡了没?」
  「昨天来一新货,在陪三哥试钟,我这就去叫他!」
  「不用了,你忙你的,我自己过去。」
  走到半路,看到小巷边一男一女正在争吵。黑老大以为是嫖客在讨价还价,
本来心情就不好的他就准备打一顿消消火。走进一看男的是自己人,帮里的一鸡
头在教育底下的小姐呢,小姐抽泣着被抽耳光,连挨了好几下,也不敢躲,只抽
泣着仍不住摇头!整个人披头散发的,穿着件低胸吊带裙,吊带被拉扯得耷下来
一条,一只奶子曝露在昏暗的路灯下,白的有点耀眼。
  「怎么回事,新来的挑客人?」
  「老大,你怎么来了……一猜就着,这屄货嫌人农民工脏!」
  这哪用猜,刚进这行的小女生都有这毛病,被干多了就老实了。
  「不愿意接农民工的活,这有点难办啊!」
  「谁说不是呢,来咱这找小姐的,最多的就是农民工,现在的农民工多有钱,
会砌墙的一天都能赚五百……不接农民工的活,还赚个屁!」
  「行,我知道了,你去忙别的。」
  「老大,您意思是……」
  「滚—」手下的鸡头灰溜溜地跑开后,黑老大开口问道:「多大了?」
  「十八。」
  「真实年龄?」
  黑老大伸手分开她遮挡脸部的长发问,白生生的小脸上被抽出好多道鲜红的
手指印。
  「我身份证上是十八。」
  小姐转了下头,不想自己这副丑态被人审视。
  黑老大当初也带过小姐,门儿清。知道身份证做不得准,农村出来的,为了
能进工厂,领身份证时往往虚报年龄。身份证上是十八,那真实年龄肯定小于十
八。
  黑老大觉得这种年龄也不是不可以接受。他身上憋着一股邪火,需要发泄出
来,于是命令道:「帮我吹出来,我让你回去睡觉!」
  「在这里?」
  「要不去你家?」
  「我家离这一千多里……」
  「哪个问你家离这有多远,老子又不是要去你家提亲。」
  小姐挨了骂,既委屈又扭捏地小声道:「可,在这我害羞……路上有人过。」
  可不是么,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个司机就知道。虽然是深夜,仍不时有人来
买春。路灯就是再暗,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黑老大听了差点抓狂。
  「非让我说难听话,是不?」
  黑老大吼道:「你她妈是来当婊子的,懂不懂?害羞,怕害羞就应该躲你妈
屄里别出来……操,给老子舔!」
  他这一吼,又把小姐给吓得抽泣起来,不过她总算是认命了,慢腾腾地去帮
他解腰带。搞笑的是,她试了几下都没解开,她才发现自己根本不会解,于是哭
得更凶,带着委屈道:「我解不开!」
  「我操!」黑老大顿时暴怒,抬起腿就是一脚,拦腰把小姐抽得了起来,飞
出两米远,摊在地上喘不过气。他一点同情心也没有,朝地上吐了口痰,骂骂咧
咧地走了。
  到了疤三的住处,听道房内传出的呻吟声,他更是来气。飞身就是一脚,
「砰」一声把门踹开。
  吓得正在里面搞新货的疤三一个激灵下,秒射出来。他也骂了声「我操」忙
推开小姐,摸了内裤穿上就走出门去。
  「大哥,怎么是你?发生什么事了,火气这么大?」
  「给一小逼崽子闷了。」
  黑老故作轻松地耸了下肩道,跟刚刚飞身踹门的那个他像两个人似的。疤三
知道他这大佬有甲亢,这回八成犯病了,心底暗暗为自己的房门叫屈。表现出来
的却是把脸一本,用高八度的声音道:「谁啊,吃了雄心豹子胆,我现在就叫人
—」
  「叫个屁的人,我干儿子干的。」
  「你说是小军,他吃错药了?」
  「也不全是他的错……」
  黑老大摸了摸肿起老大包的后脑勺,没好意思把自己的丑事说出来,转而发
狠道:「我迟早要弄死这小子。」
  「要不要我来找人?」
  「不用了!现在还不能弄死他,留着他还有用……你先叫个嫩点的妞过来,
让我先泻泻火!」
  「大哥,家里不还有小嫂子……」
  疤三用一副男人都懂的淫荡表情道,他不知道自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黑老
大就是因为搞方琼搞了个半途而废才来他这的,闻言更是火大,把眼一瞪:「妈
的,哪这么多废话!」
  看架势似乎要动手打人,在武校的时候,疤三没少挨黑老大的揍,本能吓一
跳:「我找,我这就找!」
  黑老大见他立马服软,倒也没发作,进一步催促道:「快点!」末了又补充
一句:「找个活好的过来。」
  疤三本来都开始拨手机了,听到他这么急,就提议道:「哥,我房里有个,
初中刚毕业,水嫩水嫩的,能吹能夹,技术一流……要不我给你叫出来,你先用
着?」
  「我用你麻痹!」黑老大摔了手边的烟灰缸大骂。
  疤三忙一脚跳开,小声嘀咕了句:「我也是好心!」
  然后就老老实实打电话去调小姐了。
  约莫过了十分钟,就进来一学生妹,比方琼也大不了两岁,模样俊俏的她冲
黑老大甜甜一笑,然后乖巧地跪到黑老大腿间,摸出他的鸡巴,称赞了句「好大」,
接着就吞进口里,认真吞吐起来。
  「三子,你说那小瘪三能控制住不?」
  下身进入学生妹温暖的口腔中,黑老大眯着眼享受着略显生涩的口技,缓声
问道。
  「你问的是王小军吗?」
  「除了他还有谁。」
  「老实说,我也看不懂他,这小子人小鬼大……屌也真他妈的大,把我这拿
得出手的小姐一个个给干得鬼哭狼嚎的,要不是帮我要成了几回账,我非阉了他
不可……虽然他一口一句三哥三哥地叫,可我就觉得这小子不是玩意,反正肯定
不讲义气……想找人给他下药,愣是找不到机会,这小子进歌舞厅一口饮料也不
沾,妈的,就找胸大的小姐干,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操屄操傻了……」
  「他在你这就光玩小姐?」
  「对,就光玩小姐,还特挑,动不动嫌这个活不好,嫌那个屄太松,还要我
给他发工资,请他做技术指导……我快给烦死了。也奇了怪了,按理说,他这样
的小屁孩,见到花花绿绿的世界,难保禁不住诱惑,可他倒好,黄赌毒,只沾了
个黄字。跟其他两样好像八字不合一样,看都不看一眼!」
  「这我到不意外,他婊子妈当初不也这样,兴许是人家家教好吧!」
  说到这,他按着学生妹的头干了两下继续来气道:「他妈的,一个当婊子的
还挺会教儿子的,这小子浑身透出一股子机灵劲不说,还能说会道……小小年纪,
就会玩女人,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初恋都没有!」
  学生妹被他干得有些干呕,强撑着不敢反抗。
  疤三瞧了心疼,这女的毕竟是他底下的,他自己也睡过的,就开口替她求情
道:「悠着点啊,这小娘皮刚下海做这个,大哥你别给我吓跑了!」
  「操,你不说我还忘了,你怎么教的,刚才我见了一个连男人裤腰带都不会
解的。」
  「大哥,你还不懂这个,现在搞这个就得拉得出多样化的队伍,萝卜白菜各
有所爱,有些嫖客就喜欢这类型的……」
  「行了,我懒得听你讲生意经!你给我想想办法,赶紧把这小子控制住……
他不愿意碰毒品,你就掰嘴喂……我还就不信这个邪!」
  「我尽量!不过大哥,你想过没,他还那么小,如果咱让他染了毒瘾,这事
闹大了咱可得吃不了兜着走,前年那事……」
  黑老大手一摆,制止他继续说下去。
  两年前出的那档子事差点害得他们把命赔进去,他如何忘得了这个大教训。
老四至今都不敢回国,还不是因为这个。说来老四也是活该,就因为场子被查,
被俩小警员落了面子,就对人家展开报复,十分缺德地引诱人家正在上初中的孩
子吸毒。结果把事情闹大了,差点让这个帮派都赔进去。
  「闹不大……过两年这事就成了,到时候我亲自送他去海里喂螃蟹……妈的,
老子的马子也敢抢……」
  「大哥,这小子是个宝啊,他还是很有利用价值地,不如把他交给二姐调教
调教,搞不好这小公鸡也能给咱下金蛋呢……」
  「不错,不错。这小子做鸭的本钱是有的,就照你说的办!」
  ……
  黑老大放完炮就拍拍屁股走了人了。疤三不像黑老大那样挑,一点也不嫌弃,
让刚给黑老大口过的学生妹接着帮他吹。吹得他雄风再起了,就抄起学生妹的小
身板,一把扔到沙发上,丝毫不加怜惜地拖着壮实的身躯猛扑了上去。
  私下里,疤三也曾羡慕黑老大艳福齐天,无论是黄安琪还是方琼,都是一等
一的美女,脸蛋漂亮身材又好。可以说单论硬件,丝毫不输他这条风月巷的头牌。
但也仅仅是羡慕,最多也是偶尔意淫一下,他有自知之明。知道以他自己的尴尬
的外貌和才情,根本勾不上那种等级的女人。再说,他对自己现在的生活还是挺
满意的,只需要扮凶吓吓人,就有大把大把的钞票往口袋里钻,而且只要他愿意,
就能天天肏着不重样的屄。
  黑老大打方琼家财产的主意不是什么秘密,别说是疤三,甚至连方琼本人都
知道。那时两人奸情正浓,在她看来,「老公」比老爸还亲。她非但不反对,还
表示坚决支持,反正她们家就她一个女儿,家产早晚都得她继承。疤三对此羡慕
得很,黑老大有魅力让女人对他死心塌地,他活到这么大却连正经的恋爱都没谈
过。喜欢上了把兄妹中的二姐,也只能是单相思。
  按原来的计划,黑老大要先跟黄安琪离婚,然后跟方琼一起向她父母逼宫。
吃定他们就方琼这么一个女儿,到时候他们不认也得认,除非他们情愿不要方琼
这个女儿。当然,这种离婚的戏码并不是真的,哪怕他们之间已经没有爱情,但
仍会因为利益紧紧捆绑在一起,比如他将要参与的这次大项目也离不开黄安琪背
后家族势力的支持。
  黑老大身家不薄,明面上能见光的财产也过亿了,可参与这次老城改造的大
项目,这点资产根本不够格。所以当初他得知被自己操上瘾的方琼是位富家小姐
时,不知道有多高兴。尤其是得知她还是位老爸随时要进棺材板的独生女,她老
妈也只管养小白脸,对生意上的事压根不闻不问,他更是不知道暗叹了多少句
「天助我也!」对方琼难得又宠又爱,什么都顺着她来,她喜欢在学校出风头,
就给她安排俩跟班。甚至连她喜欢交男朋友,他也容忍了。
  因此,当方琼跟他坦白,说她喜欢上王小军要跟他分手的时候,他非但没有
立刻打击报复,反而认了王小军当干儿子。
  这样一来,起码他能以亲家的身份同方琼父母交涉,好方便谈生意。如果能
说服方琼爸鼎力支持他,他必然可以划走一块不小的蛋糕,到时候身家翻个一翻
是最低的。而要争取方琼爸的支持,前提就得搞定王小军跟方琼。黑老大自认不
是做生意的材料,但是这一次是例外,这个项目可以说就是为他准备的。要改造
的风月巷是他的地盘,很大一部分户主都是他老婆同村的亲戚,就连涉及到学校
的部分,他也有熟人。这种天赐良机,他一定要抓住。
  黑老大走后,王小军也没能跟方琼顺利圆房,她经过这一番惊吓,孕吐个不
停,她又不愿意去医院,害王小军给她拍了一夜的背。
  第二天,小俩口就搬去方琼家住。
  说是住在方琼家,其实只在她家睡一半。说来好笑,方琼妈跟他亲妈不对付,
他跟方琼都办了场婚礼,两家的长辈至今还未照过面。
  他还成了亲妈和丈母娘不和的牺牲品,一个要他在这睡,一个要他回自己家。
公平起见,他只得一家睡一晚。这时他甚至都庆幸幸亏他骚妈「生意」忙,不然
这一晚的机会都不会让出来。
  黑老大亲自把王小军叫出来吓唬了一番,当他面把一欠帐不还的瘾君子打了
个半死。放王小军回家的时候还给他一个 U盘,里面存放的是偷拍他骚妈接客的
视频,而且是带劲爆背景音乐的精华剪辑版。内容没什么出奇的,无非就是他骚
妈舔各种鸡巴的特写镜头集锦,然后是摆各种姿势被各种男人各种干。
  或许黑老大可能想用视频恶心王小军,不过显然没达到目标。王小军看得津
津有味不说,甚至还因为视频不是高清的而感到有些小遗憾。王宝珍是做什么的,
他早已经一清二楚,他们家也不是没充当过卖淫场所。相比当初现场观摩带来的
震撼,这视频压根不够看。更何况经过更加深入的交流后,王小军非但完全理解
了王宝珍的卖淫行为,甚至还开始越来越原谅她的方向发展。
  他从黄安琪那打听到不少关于他的事,剥开了未知的恐惧,自然而然就不再
那么害怕黑老大了。
  比如黑老大尤其喜欢搞少女这件事,其实是因为他当年的初恋就是这样的。
那时候他家里穷,自卑不敢表白,成天单相思。等他打了一年多飞机,实在受不
了,想要下决心表白的时候,初恋却辍学了。原来是被一社会小青年搞大了肚子,
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打胎都不能打,才不得不退学生孩子。
  黑老大后来去找人家小混混理论,被揍一个鼻青脸肿不说,还被逼着看一场
初恋女神的活春宫。受了这种屈辱,他才愤然转去武校学武。后来完成人生逆袭,
建立毒蛇帮,把小自己十多岁的校花黄安琪搞到手娶回家。
  令人唏嘘的是,黑老大最终变成了当初自己最痛恨的样子不说,还落下了爱
搞小女生的心病,心理学管这个说法叫报复性补偿。
  听起来黑老大似乎还有可怜的地方,但王小军可不这么以为,他只认他是骑
过他两个妞的双份情敌。那天的事,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包准下得了手。
  其实他当初还有点小幻想,幻想黑老大玩厌了或者意外发善心,把黄安琪和
方琼让给他。
  可这几天发生的事,彻底击碎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幻想。
  黑老大既然出手对付他,他没道理不还手。
  作为一名智商在线的有为少年,王小军毫不例外地选择发挥个人优势,去方
琼爸那告状。
  「师父啊,你可得救救我,不然你就再也见不到你徒弟我了……您的亲生女
儿方琼就会变成寡妇!」
  「怎么了,你小子又惹了什么事,鬼哭狼嚎!」
  「说来话长……」
  「我听着呢!」
  「我知道师父你跟师母都看不起我,您上回还说方琼能看上我,是我八辈子
修来的福分。我懂的,您的意思就是我高攀呗……其实还真不是我高攀,起码不
算是全高攀……您是不知道,我的第一次给了方琼,但方琼的第一次给的不是我
……她的第一次不是自愿给人的,是被人强行夺走的,那人还霸占了她好几年…
…我第一次跟方琼做的时候,一下就进去了……」
  「说这些乱七八糟的,那个垃圾是谁?」
  「我不敢说,我怕说了也没用,您恐怕惹不起……」
  「是谁?」
  老头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气得都吹胡子了。
  「我干爸!」说完他忐忑地看着老头,唯恐受到池鱼之殃。他毕竟是黑老大
名义上的干儿子,也就是说老头十几岁的亲生女儿其实是被他们父子俩轮了。难
保老头恨屋及乌,连他一块收拾一番。
  好在老头是个明事理的,到没拿他出气。只要求他把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说
清楚。
  于是王小军省略了方琼对他干爸「日久生情」的事实,着重渲染他使用暴力
强夺方琼初夜之事。总之使劲往他身上泼脏水,把他形容成毫无廉耻的禽兽,奸
淫美少女的惯犯。连方琼在学校里乱找炮友的错都被他归功于黑老大,说是他逼
方琼堕落,找她同龄人操她给他看,好满足他变态的淫欲之心。
  他添油加醋地说个不停。
  「我本来答应方琼,永远瞒着您的……方琼说告诉您也没用,从小到大您就
没管过她,强奸她的还是黑社会老大……」
  忽然,老头一声怒吼:「别说了!」
  即使心里清楚王小军人小鬼大,说的话不能全信,可他依然气得浑身打颤。
  「小瘪三,耍女仔,耍到老子闺女身上……老子杀他全家!」
  「师父,我干妈人很好的……方琼说她很照顾她……咱能不能只杀我干爸一
个!」
  老头一瞪眼,他吓得闭上了嘴巴。过一会儿,老头平复好心情道:「这事交
给我,你好好照顾方琼。她有身孕,不要让她知道!」
  王小军忙点头应是。
  他原本以为老头会借他人大代表的身份借助政府的力量打击毒蛇帮,没想到
一转眼个把月过去了,老头非但没报复,反而跟黑老大打得火热。三天一小聚,
一周一场酒。
  正当他忍不住要再次提醒老头的时候,老头终于有了动作。
  那天晚上,他正在跟王宝珍做爱,干屁眼干得起劲,就准备发动一回狗操功
耍耍威风,好让王宝珍再次亲身领会他的雄壮,心甘情愿地伏低做小。哪知老头
给他来了电话,要他打车去他家见他。
  王小军依依不舍地辞别了亲妈温暖的骚屁眼,到方琼家后门都没进,就被塞
一辆挂假牌的轿车拉去码头。
  老头带他上了一艘小渔船,开船没多久,他就在船上见到了被捆了手脚的黑
老大。
  「我上回问你敢不敢为自己的女人杀人,你说敢,现在机会来了。」
  黑老大被一团破布勒住了嘴巴,闻言激烈挣扎起来。
  老头看了他一眼,没做搭理,继续对王小军道:「我们的时间很充裕,可以
先同你干爸玩玩游戏,省的以后没机会,留下终生遗憾……通过这个游戏,可以
考验你干爸究竟是不是真正的硬汉。我活这么大,还没见过硬汉长什么样。听说
你干爸是黑社会老大,威风的很,想来不会让人失望。」
  老头转头朝俩皮肤黝黑的矮壮中年示意,那人笑着从船上夹板间的夹缝里掏
出一个小箱子,递给老头。老头打开箱子,拿出一个带着紧固螺丝的铁制指枷,
举起手道:「这个小玩意是夹手指的,咱们中国古代也有个夹手指的刑法,叫拶
刑,不过那是夹女人的,用木头夹。这个铁制的小玩意才是男人玩的东西,可以
把指骨夹碎掉,而且是慢慢的施加持续性的压力,疼痛自然也是持续性的,可谓
是硬汉专供。」
  说罢老头打了个响指,黑老大随机被捆在船上的一根立柱上,他的右手食指
被单独掰开,上了铁指枷。
  「小军,你来陪你干爸玩玩。」
  王小军这次真有点被老头吓到了,有些迟疑道:「我不会……」
  「拧螺丝有什么难的,想想方琼。」
  「好吧,我试试。」
  王小军明白黑老大今天恐怕要彻底玩完了,他也没什么好怕他的。联想到前
段日子他看自己的眼神,他可是还清清楚楚地记得,黑老大当时虽然表现地浑然
不在意,可瞧他时收缩着瞳孔还是挺吓人的。那时他就坚信,黑老大一定是在等
待机会来收拾他。后来果不其然,黑老大对他屡屡发出不怀好意的恫吓。想到这
些,对于接下来要做的事,就愈发坦然起来。
  他走上前去,相当伪善地说了句:「干爸,你忍着点!」
  然后,把螺丝拧得飞起。
  黑老大开始剧烈挣扎,浑身直打颤,无奈连头都被固定的死死的,就连想撞
死自己都不可能。
  在哗哗的海浪声中忽然掺杂了一声极其细微的脆响,标示着黑老大的食指被
硬生生夹碎掉。
  「太心急了,都说了我们有的是时间,换一根手指,慢慢来。」老头淡淡地
道。
  「好的!」
  看着被鲜血染红的铁器,王小军不由的吞了口唾沫,看都不敢看黑老大一眼,
双手发抖着取下铁指枷,换了相邻的中指,继续施刑。
  夹碎这根手指用了五分钟,黑老大疼得失禁,尿了一裤子。
  王小军朝老头道:「师父,要不就这样吧,直接送他上路,免得夜长梦多。
再说,这样夹下去,血流的到处都是,也不好清洗。」
  他的表现出乎所有人预料,换别的孩子,说不准早吓得屁滚尿流了。他倒好,
亲自处刑,还镇静地跟啥事也没发生一样。
  老头长叹一口气道:「那就这样吧!」回顾俩黑脸中年道:「你们处理下。」
  名震 H市的黑老大,被挑断了手筋脚筋,绑一根铁棍沉了海。临死连一句遗
言都没有,憋屈地不能再憋屈。王小军拿黑老大的手机给黄安琪发了一条信息,
说世界那么大,我要去看看。然后听从老头的指示,把手机卡抠出来,连同手机
分别扔进海里。
  王小军陪老头钓鱼钓到天亮才回去。在钓鱼的当口,老头向他介绍了一个叫
痛苦之梨的刑具。拳头大小,设计非常巧妙。这个东西是西方宗教裁判所发明出
来的,根据罪从何出即惩罚何出的原则,用来惩罚三种罪行。分别是对说教会坏
话的人的嘴施加「梨刑」,对通奸女性的阴道施加「梨刑」,对男同性恋的屁眼
施加「梨刑」。
  施刑的时候,轻轻转动手柄,通过螺纹把头部像撑伞一样打开,让人求生不
得求死不能。
  听老头的语气,似乎对没能向黑老大施刑而颇为遗憾。王小军听罢直流冷汗,
然后老头又说了一个让他感到更加恐怖的刑法。
  用一根浸足油的檀香木,从人的屁眼捅进去,举高晾着。久而久之,受刑者
因自身重量而被越捅越深,直到从木棒最后从人的脖子后面穿出来,把人整个捅
穿。
  老头说这叫檀香刑,是他是从一本大作家的书里看到的,一直都没有机会尝
试。本来这次想拿黑老大试试的,可惜没事先准备好道具,才不得不作罢。
  听完老头的讲述,王小军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给老头重新下了定义,他不仅
是老淫棍,更是一个老变态。
  黑老大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消失」了。黄安琪接到信息后,立刻拨他手机,
发现压根拨不通后就把黑老大的几个拜把兄弟都找来商量对策。众人先是发动了
整个毒蛇帮去找人,最终人影儿都没找到,只好选择报警。
  结果警察非但没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反而通过调查发现黑老大是忧郁症患
者,还有甲亢,甚至得出了不排除黑老大有自杀可能的可笑结论。
  找人不是警察的主要工作,找了一圈没找到,那只立案走人。立案名目是成
年失踪人口案,全国有上千万的失踪人口,这案子基本算是到此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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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喽,我又回来了。不是我食言,这半年我在受苦呢。先是重感冒,一月才
好。然后没刚好利索,妈的又查出肾结石,又折腾了一个月。特别是结石,疼得
我差点满地打滚。反正就是,直到上个月,我才真正健康了。所以又来更新小黄
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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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
  黑老大的死,并没有留给王小军任何心理阴影。拜童年经历所赐,他现在的
心理接受能力强的很。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换个人从小就目睹亲生妈妈在家接
客,被各样男人粗鲁地暴操,然后还被婊子妈性虐待,之后还跟亲妈乱伦,那人
一样有颗大心脏。
  老头有找他谈心,问他怪不怪他「草菅人命」。王小军回答说,干掉坏蛋是
替天行道。他是这样回答的,心里也是这样认为的。黑老大作恶多端,继续活着,
只会糟蹋更多未成年少女。这种祸害,就应该死无葬身之地。
  往后的一段日子里,一切照旧。
  硬要说王小军的生活发生了什么变化,就是他除了操女人外,还多了个学习
的任务。经历此事后,他跟老头的关系拉近了不少,老头开始正式教他东西了。
  为此他不得不牺牲掉很大一部分跟他骚妈嘿咻的时间,每天跟上学一样,按
时到老丈人那报道。
  他做出这个决定后,一度遭到王宝珍的坚决反对,说他不学好,专走歪门邪
道。她还拿电影举例,说里面的赌鬼全都没有好结果,倾家荡产都算轻的,被人
切手指砍胳膊的有的是。
  着重强调,他有那个功夫,还不如好好跟她学点既安全又轻松的赚钱技巧。
  王宝珍没有说谎,她确实还有很多赖以生存的本事还没来及传授给王小军。
  可王小军却并不想跟她学那些人前谄媚的技巧,能有什么好学的,无非就是
变着花样撒娇卖萌,发骚犯贱。在他看来,王宝珍这种一味矮化自己奉承别人的
做法,其实就是自甘下贱。时间久了还会养成习惯,很可能彻底没救,成为彻头
彻尾的贱人,王宝珍自己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老规矩,母子俩最后决定通过一场盘肠大战来解决争端。
  结果毫无悬念,王宝珍接连被操哭了三次,再无余力续战,才不情不愿地嘟
着小嘴同意了。
  老头身为一个为世人所不容的老淫棍,其实挺孤单的。往日寻欢作乐的旧友,
现如今随着年龄增大,荷尔蒙分泌越来越低,最大的爱好也跟着从玩女人转移到
了文玩花草之类的。只他一人矢志不移,淫心依旧。
  正因如此,他瞧王小军这个同类小淫棍就格外顺眼。
  他没少干过淫人妻女的龌龊事,也怕遭报应。所以他甚至暗地里庆幸女儿是
被王小军搞大了肚子,反正都是还因果。假如换别个带纹身染黄毛的或者涂脂抹
粉擦口红弄得不男不女的,那才叫真糟心。
  老头教王小军东西,一点也不藏私。教学方式以谆谆善诱为主,从不打骂。
简直像对待亲儿子一样,每日里嘘寒问暖不说,还主动帮他规划未来。搞的王小
军对早先诅咒这位老丈人的事都有些自责起来,同时他也觉得自己挺对不住老头
的。毕竟他弄大了老头女儿的肚子不说,连人家老婆的屄毛都摸过。
  不过自责归自责,假如现在让他选,他还是希望老头早点归西。当然,他也
知道有这种想法非常不道德,但是坐视老头独霸方琼妈,实在不符他为人作风。
  王小军学习能力很强,学装逼的本事更是如鱼得水。没过二星期就把老头传
授的各种出千技巧原理和手法学得七七八八,简直就是这方面的天才。硬说有欠
缺,就是手法还不够纯熟。他的这种学习天赋,让老头屡屡叹息不服老不行了。
  话说老头像对待亲儿子一样对待王小军,他自然心存感激。一时也不知如何
报答,只在心里暗下决心,以后要多给方琼布施下雨露,不再偏爱他骚妈一人。
  于是,挺着大肚的初二少女无缘无故遭了秧,屁眼天天被干得合不拢。最后
实在受不了,威胁要向亲妈投诉,王小军才有所收敛。
  这是王小军第一次遇到不因对他骚妈有念想而对他这么好的男人,好的他又
想起他那个不知道名字的「野爹」。
  说来也奇怪,他在网上对照着王宝珍讲述的年份查死刑犯,居然没找到一个
符合条件的。在做爱间隙有意无意的在王宝珍面前提起,她答得也有些支支吾吾。
比较能确认的只有一点,就是那位落网后,一审是真按拐卖妇女和强奸罪判了,
而且按最重的判的,毕竟有王宝珍这名被强奸致孕的活生生的人证,想脱罪都困
难。据说判了死刑,不过好像死刑都得最高法核准,恰好当年在外部压力下,很
多死刑犯都得到了从轻发落。再后来的事王宝珍就不知道了,她那时候被赶出家
门去做小姐了。
  王小军一个小孩子想查也没能力去查,关键这段时间刚解决掉黑老大的大患,
正是他春风得意的时候。他整天忙得团团转,又要操妈又要安慰诸女,还得跟老
丈人学赌术,根本没心情也挤不出时间查这个。
  某些时刻,缺少父爱的他真的就把便宜老丈人当亲爸看待。比较奇怪的是,
有时候这样一想,他又更想操方琼妈了,因为他的那个不知道名字的野爹操了他
的女人。
  可惜只能想想,方琼妈毕竟名花有主,她的「黑土地」再怎么旱,暂时还轮
不到他来浇灌。
  每天,王小军除去学习了茫茫多的赌术,心头的不解和疑问,也都拿出来向
老头求解。他阴暗地想:老头年纪大了,身体也有毛病,搞不好哪天就死在方琼
妈肚皮上。再不问的话,以后他挂了,就没机会问了。自己多问点问题,让他多
动动脑,多压榨一下他的精力,或许能早点得到方琼妈。
  他问的问题很多,比如他就一度想不通在现在居然还有黑社会,还很猖獗。
黑老大都已经挂了,可毒蛇帮还在,各种业务还照常开展,要账的要账,卖淫的
卖淫。
  这太让人疑惑了。当他提出这些问题时,老头哈哈一笑,笑完就端起为人师
的架子开始为他解惑。
  在老头看来,毒蛇帮的问题属于不值得解决的问题。一来是问题不大,也没
出现敢公然杀人强奸的,顶多也就是威逼利诱妇女卖淫,变着法子收点「卫生费」,
是不是经营几场地下赌局,放放高利贷,没造成太过恶劣的社会影响,尚在政府
可容忍范围之内。
  二来是解决问题的代价太大,毒蛇帮绝对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内里
枝枝蔓蔓的牵扯理都理不清楚。灭一个毒蛇帮老大简单,想灭掉毒蛇帮就很难。
因为灭掉毒蛇帮等于砸了相当一部分人的饭碗,连带着有些当权的保护伞要失去
大笔的灰色收入。再说,谁知道灭了这个毒蛇帮还会不会出现另一个毒龙帮毒虫
帮?总有小姐出来卖,总有赌鬼要赌钱,总有瘾君子要吸食毒品……有了滋生黑
暗的土壤,就肯定会诞生黑暗的组织。从某种程度上说,有毒蛇帮这样的团体来
创建规矩,约束管制妓女赌徒瘾君子,反倒能为政府减轻不少治安上的负担。政
府反而要感谢毒蛇帮。
  怕王小军不懂,他又举例说明。
  毒蛇帮就像沙漠里的植物,表面一小抹浅绿,下面则是分外发达的根系。拔
除它,要动的土不少。一来这刺不是那么扎人,二来拔刺的代价大到市政府受不
了,造成社会震荡是肯定的,很可能爆发严重治安问题,甚至会拉低 GDP。领导
们都是走马上任,谁也不想惹太多麻烦,所以才造成现在这个局面。
  最后,老头反过来问了他一个问题,东莞涉黄不是一年两年,为什么那么要
拖到那么久才处理?
  王小军所有所思,说我懂了。
  其实他也知道,毒蛇帮本身就不简单,里面牵扯着错综复杂的裙带关系和利
益关系。当初他怕他跟黄安琪频繁性交会引起黑老大不满的时候,黄安琪还有恃
无恐地告诉他,说黑老大也不敢拿她怎么样。
  她还告诉他,毒蛇帮能光明正大地圈起老城区的一条巷子,组织小姐卖淫,
大把大把赚黑心钱,其中有她一份功劳。是她的叔叔伯伯们在背后罩着,警察才
不来骚扰。不然来几次扫黄,那种生意就没法做下去了。
  事实上,毒蛇帮里的几个元老早把身份洗得差不多了。即使警察扫了风月巷,
也抓不住他们的把柄。现在开个桑拿房都知道专门雇人当法人代表,用来当出事
后的替罪羊。更何况他们这些往低了说都有千万身家的有钱人。
  再后来他跟疤三一起喝酒的时候,也聊过黄安琪。从那得知,黄安琪是本地
大家族出身,父母虽然是没什么本事的小市民,但她那些叔叔伯伯们,一个个经
商的经商从政的从政,都有不小的能量。毒蛇帮的事业扩展地那么快,离不开她
深厚的背景关系。这也是黑老大当年看上她,死皮赖脸追了一年的原因。
  正因如此,黑老大「失踪」后,身为黑老大合法妻子的黄安琪得以强势接管
毒蛇帮,甚至整治了底下几个想跳出来自立山头的,硬生生按下了浮动的人心。
  有个聪明的好学生好女婿,老头又犯了好为人师的毛病,又给他提了一个问
题。
  「在边境地区X市,那里随便一个歌舞厅KTV都能轻易买到价格低廉的毒品,
甚至很多吸毒者靠捡破烂卖钱买毒吸,为什么?」王小军只有摇头说不知道。
  「因为毕竟有那么多吸毒的人,有些进的起戒毒所,有些穷的身无分文,这
些人没毒吸会做什么?对于瘾君子来说,没毒吸的时候比有毒吸的时候对社会危
害更大。而把他们都弄进戒毒所的话,国家又得花多少钱?万一死在戒毒所,国
家还要重金赔偿,得不偿失。最可行的办法就是控制一个地方的毒品价格,用超
低的毒价把那些穷的进不起戒毒所的吸毒者吸引过去,任其自生自灭。」
  老头最后语重心长地告诉他,这叫没办法处理,只有选择代价最轻的处理方
法。
  老头还告诉他被成功遮掩的罪恶,是不会得到惩处的,大坏蛋逍遥法外是常
态。因为说到底,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其实界限并不是那么明确。做坏事有可能
对社会有利,做好事有可能带来祸事。把王小军绕的头晕,老头又表示其实他现
在不必要知道太多,以后慢慢会明白的。
  王小军听了老头一番话,觉得老头哦挺适合演电视里的大反派的,就问他是
不是逍遥法外的大坏蛋。
  老头坦诚告诉他,他是干了不少的坏事。他年轻的时候,在还是殖民地的香
港澳门两地干过不少持刀伤人强奸非礼的事。虽然他没一一举例具体干了哪些坏
事,但王小军相信他说的不假,他凭勤劳踏实肯定挣不下这份庞大的家产。
  说到家产,王小军被老头所拥有的庞大财富吓到了。
  他原先以为老头有个把亿就不得了,撑死二个亿,因为他从方琼那打探过。
哪想到他知道的那些只是老头表面的资产。
  老头给他看了他家地下室的保险柜,整整四个大柜子。其中一个里面装满了
光彩夺目的名贵首饰,钻石珠宝,一个装满了金光闪闪的金块金条,一个里面全
是大额外币和各种债券,还有一个柜子分三层,上层是字画,中层是青铜器下层
是瓷器。
  老头介绍说,最后一个柜子里的东西最值钱,抵得上前面三个柜子加一起。
里面有几件东西甚至可以说是国宝,最次的也排的上国家二级文物。可惜全都见
不得光,有些是博物馆失窃的,有些有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那座墓葬的。这些文物
大部分都是他当年的战利品,其中赢日本人的最多。说着说着,他还痛心疾首地
表示,国家流失到海外的文物太多了,他弄回来的这些仅仅是九牛一毛。
  接下来,老头颇为得意地给他看了他的党员证和市人大代表证,看到王小军
吃惊的表情,他把一张老脸笑成了麻花。
  老头语重心长地教育他道:「没想到我还有这个吧,其实人是一种很复杂的
动物,不能简单用好坏来定义。正常人都会做很多好事很多坏事,好坏都是相对
而言。所谓好人,有可能干的坏事比好事还多,只不过他自己未必知道。所谓的
抢劫犯杀人犯,也很可能其实是个好人。」
  或许是有感而发,老头还自顾念了一段:世人为善而做恶,没有人为恶而做
恶。其实无论好人坏人,人人皆有一颗善心,只是偶尔为魔念所执,刻意曲解为
善之道,才做下那些恶事,所以佛法有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老头告诉王小军,他的这个党员证也不是骗来的,他是正儿八经的共产党员,
党龄都有二十多年了。他的人大代表证也不是假的,而是他曾借了一大笔钱给市
政府,帮政府填了几个窟窿,人家投桃报李给他弄的。他还给他看了他立下的一
份遗嘱,表示自己死了后还要捐一大笔遗产做特殊党费,指明要用来建航母,说
他年轻的时候在香港看过美国人的航母,还在澳门跟美国大兵抢过妞,被人羞辱
了一回!大兵当然没他有钱,就说自己是美国人,他要是敢动他,他身后伟大的
美利坚,伟大的太平洋舰队会灭了小小的澳门,就连灭掉弱小的中国都不再话下。
当时澳门还没回国,那个时候中国也确实拿航母没办法,所以他虽然把人给打了,
但吵架没吵过人,心里头倍感憋屈。
  老头处处教导他为人处事,帮他重塑三观。
  当然,老头身上也有他忍受不了的几个方面。
  一是他爱吹牛的毛病,教学之余,除了用他那套价值不菲的紫砂茶具饮茶,
就是拉王小军一起看周润发演的赌神系列。看得津津有味不说,还不要脸地指着
荧屏上的周润发,说他年轻的时候就是这么帅。还说他当年的绰号是亚洲第一快
手,在澳门从叠码仔混到「亚洲第一快手」只用了不到十年。
  王小军在看他的展示后,对他精湛的赌术是钦佩的,但自诩「亚洲第一快手」,
未免吹过头了。这事查无实据,王小军也不反驳。不过打死他也不相信,老头年
轻时能有多帅,他跟周润发最像的地方就是发型,都爱梳油油的大背头,除此之
外一个高大威武相貌堂堂,一个矮小瘦弱一脸猥琐,毛的一样帅。
  二是老头祸害方琼妈。他一把年纪了,不好好养养花草,还老树发新芽,频
繁地跟方琼妈各种秀恩爱。
  方琼妈那么漂亮,美得跟天仙似的,在王小军的心里有着非同一般的地位。
他看着她被老头糟蹋,内心纠结地很。假如老头关上房门玩老婆,王小军倒也不
会觉得如何膈应人。偏偏老头也有亲热不避嫌的怪癖,经常当着他跟方琼的面跟
方琼妈亲热,火辣的场面让脸皮厚如城墙的王小军都看不下去。比如他让方琼妈
面对面坐他腿上,用长满白胡子的下巴冲她乳沟摩挲,扎眼的很。
  他总算知道方琼和方琼妈的不正常是怎么来的了,有身为一家之主的老色鬼
作为榜样,一家人能正常才怪。也怪不得那么大的房子,连个长期保姆都不请。
老头身边倒是跟了个美眉医护,也只是每天早晚给他做一次身体检查就消失不见。
  想来很有戏剧性,早先他故意操方琼让她叫床给她妈听,现在换成他听她妈
的床上浪叫声,让人不得不感叹缘妙不可言。
  偏偏王小军听床听得还起劲,听着听着鸡巴就硬了,不得不让方琼给他口交
泻火,方琼要是不愿意,他就立马回家找他亲妈帮他解决。
  老头虽然花了大把精力把他赖以成名的千术教给了王小军,但是并不建议他
苦练这个。说在现代社会那只是小术,在高清摄像机面前毫无用处,任你手多快
都没用。这些千术了解就好,不必精通。他的那些财产,真正在赌桌上赢的也不
多,其余都是靠别的路子弄来的。
  再后来,王小军才得知老头不让他练习千术是有原因的。说起来有点荒唐,
他身为「亚洲第一快手」,后半生不好好精研赌术,反而兴致勃勃地练起了房中
术,早晚都要对着太阳月亮练气吐纳。
  老头自己练不要紧,并要把一身「真本领」传授给他。
  老头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语重心长地说道:「人生到处是学问……方琼妈的
出轨,让我不得不再次学习到一个道理。那就是,你再有钱,再有地位,在床上
搞不定女人,说到底还是个失败的男人。」
  「师父,你这领悟,深刻啊!」王小军语气夸张地道。
  「你知道个屁!」老头敲了他一手杖,没好气道。
  被王小军打了岔,老头转成了发牢骚:「方琼妈也不像话,吃我的穿我的,
还去做对不起我的事……」
  对此,王小军表示无话可说。从老头的角度讲,方琼妈确实不像话。长的漂
亮也不能搞外遇啊,还故意把小情人带到家里气自个老公,换他是老头不被气得
吐血三升才怪。
  这么一想,老头也挺苦逼的。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不假,可却被方琼妈
当面送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戴。
  不过,王小军本人倒也没觉得尽是她的不是。
  她这种美娇娘的小嫩屄,如果真像方琼说的那样紧,想来不是人人都够格开
垦的。插入手指都喊疼,正常的尺寸怎么干的进去?
  他又不是没试过特别紧的,像他骚妈这种,插进去就会感觉寸步难行,连他
都会感觉吃力。
  更何况据方琼说,她妈比王宝珍的还要紧一点。
  这样的话,假设老头是正常尺寸,恐怕光钻进去就要费上九牛二虎之力,哪
里还有余外的精力抽插?
  再说了,老头那么大年纪,鸡巴即使能硬,那也是硬不到哪里去。想想也知
道,焉不拉几的老鸡巴,战斗力又能强到哪里去?俗话说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
活,老头有此下场也有活该的成分。
  王小军打量着老头比真实年龄更加显老的面容,推测到,保不准老头把方琼
妈娶过门后就成了亚洲第一快枪手,经年累月经受着早泄的痛苦与坐拥宝山而不
可得的精神折磨。
  估计是实在受不了来自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打击,才不得不在古稀之年还遍
访全国各地去求房中术壮阳法。
  老头的房中术具体高不高明他不知道,不过老头自吹已略有小成,真正做到
了交而不泄。他还间接向王小军透漏他经常去日本的真实目的就是找鼎炉练习房
中术,因为那边有大把可作为鼎炉的援交美少女。说是援助交际,价钱到位即可
援助性交。
  老头还开玩笑说他是在曲线爱国,通过采补日本少女来给国人报仇雪恨。还
说以日军侵华所犯下的滔天罪行,就应该让整个大和民族的女性全部向国人敞开
双腿来赎罪。
  按理说,王小军不该相信一个因好色爆掉双肾的猥琐老头,何况他平生第一
次上的大当就是被人用房中术当武林秘籍给骗了。开始他是不拿老头当回事,听
了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毕竟他也算看过几本素女经洞玄子之类的东西,上面
除了操屄姿势称的上别出心裁,其它都写的乱七八糟,严重缺乏科学性。
  在他看来,什么交而不泄,还不是是没精可泄的家伙们用来挽尊的自我吹嘘。
像他这种一次射小半碗的,才是真正的猛男,才是女人的最爱。
  不过,他见老头一而再再而三地言之凿凿。外加方琼妈的娇啼浪叫作旁证,
于是下意识将信将疑起来。
  他就想,老头虽然做爱做的爆了肾,但保不准久病成良医呢!或许老头在床
事上确实龙精虎猛,而方琼妈的浪叫也真是挨鸡巴的浪叫。
  再加上老头讲房中术的历史的时候,还讲到了他的偶像曹操就曾跟左慈苦练
过房中术。并且还学有所成,所以才能满足那么多妻妾。他就开始产生了兴趣。
  不得不说老头讲三国艳闻还蛮有趣的。
  比如老头讲张刘反目:原来张鲁家学渊源,一家子全会采补之术,他妈更是
师从他爷爷张天师,尽得真传。后世的史书上都说她老有少容,可见其功力之深。
她勾搭上了刘璋的老爹刘焉不说,还在行房时采补人家,还一时不慎把人家给采
得死翘翘了。作为儿子的刘璋为父报仇,先是发扬君子作风,约她在床上大战了
八百回合。怎奈他本事不济,在床上不是老骚屄的对手,一败涂地不说,还差点
被夹断了鸡巴。刘璋虽然是个性格懦弱的小人,但也是要脸的。父子俩先后上阵,
连续栽在同一个女人的石榴裙下,弄了个一死一伤的悲壮结局,实在是让他没脸
见人。于是,自认床上战不过的刘璋就很没品地在床下把人家给杀了。人家张鲁
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自个亲妈被先玩后杀,叫他如何能咽下这口气,于是自然
愕然就同刘璋反目了。
  他还说诸葛亮也练房中术,可他禀赋一般,有可能是鸡巴小,还比较敏感,
易早射。说他娶丑妻是在跟自己较劲,就跟平常人发愤图强的道理一样,选个
「宽丑之炉」拼命练。史书上说他娶才不娶貌,那是给愚民看的,真正到那个地
位上的男人,找个才貌双全的女人很难么?再说苦练房中术的诸葛亮,发愤图强
了,也没练出什么来。后来,他就绝望了……没了情欲的干扰,才能一心扑在工
作上,做事心无旁骛,所以才有了那么大的成就。
  他说讲这些例子就是告诉王小军,只要肯练这个,练好练不好对自己都是好
事。
  王小军听了他的说法,不给面子地哈哈大笑,一个劲赞他编得好,都可以去
说书了。
  其实,他心下寻思着,搞不好真有其事。
  王小军对三国演义是熟悉的,前年玩游戏的时候产生的兴趣,为了跟网友装
逼就买了三国演义翻来覆去地看,被看过三国志的网友压倒一回后又买了三国志
来看。
  据他所知,左慈真是道法有成的术士不假,曹操开了人妻后宫后,那些抢来
的女人非但没有寻死觅活,还个个对他死心塌地的,这也是事实。要知道那个时
代的女人可是有很强的贞操观念的,不乏被人调戏一句就要死要活的,而这群女
人跟了曹操后却表现地无比顺服,还真有可能是因为被曹操干爽了。
  想到这,他脑海里还浮现出一出三国演义电视剧的画面。曹操把张绣婶娘招
来,明说要睡她,她还面带娇羞地回答说能被曹操看上是「实乃三生有幸」。
  反正王小军实在是看不出来,一个不缺钱的美女,凭什么会认为被一个又矮
又丑的老男人睡是件三生有幸的事。
  除非他活好。
  推理到这,王小军心里其实已经相信曹操会房中术了,就觉得既然偶像曹操
都练了房中术,他也不能拉下。万一真有其事,他也想学成后教他骚妈练一练,
让他骚妈也练成张鲁他妈那样老有少容,这样他就能在方琼爸这个年纪的时候仍
然有个极品嫩屄老妈操了。
  这样一想,他就抱着最低也能打发时间的态度,开始颇为认真地听老头讲道
家的鼎炉说。
  开始还没什么,说的都是老一套,七损八益还精补脑之类的。老头阅历丰富,
又比较老不正经,即比较淫荡,讲的唾沫横飞。他在讲课的时候也免不了自我吹
嘘,照他说法,他这么老当益壮,精神矍铄就是因为练到了「还精补脑」的程度。
当然了,对此王小军是一万个不信,哪有「还精补脑」把自个脸补得跟蛋皮似的。
  自我吹嘘就自我吹嘘吧,王小军忍了。
  再后来,他就忍不了了。
  老头言明初学者要学诸葛亮,要选宽丑之炉。意思就是指,要找阴道松弛一
点的相貌丑一点的女人双修。听口风,老头还八成要来真的,甚至还准备从家政
公司里给他物色一个合适的大妈。
  让他放着一堆美女不操转去操大妈,这不存心捉弄人么!
  王小军赶紧表明态度,如果老头真敢找这样的给他练功,他保证他二话不说,
立马拍屁股走人。
  老头一脸惋惜地说,这其实是为他好。他这个年龄容易心浮气躁,定力不够。
遭遇阴道太紧的女人,容易被夹的把持不住,从而早泄破功。而选择长得丑一点
的老一点的来做练习,是因为这样的话男人不容易心动。心不动就情不动,情不
动就茎不动,茎不动呢就表示能持久。他还再三举例说诸葛亮初学乍道都知道选
丑女,言外之意是他能比诸葛亮聪明,何不干脆效法先贤。
  王小军给烦的不行,实在忍不住了,挑明了说道:「师傅,我敬您赌术高明,
但是论搞女人,我也有发言权的……您徒弟我,别的不敢说,在床上还没打过败
仗呢,甭管长的多漂亮诱人,骚屄多么粉嫩紧凑,还不是都被我一棒干翻……不
是我吹牛,徒弟我干过了不止一个紧绷绷的特小屄,其中还有一个技术好的不像
话,被我干哭了不知道多少次……只要是长屄的,别管多漂亮,放我这,没二话,
来一个干翻一个,来两个干翻一双……」
  说道最后一句的时候,他还心虚了下,因为他莫名想到了方琼妈,她可不就
是万中无一的双屄美人吗!王小军这样说倒不是他吹牛,他所说的那个长着特小
屄的女人也是真实的,正是他亲妈。
  他本钱雄厚,加上王宝珍这位床技大高手的打小调教,最近几月又没日没夜
地跟她捉对厮杀,积累了丰富的实战经验,寻常女人根本不是他的三合之敌。他
其实想补充一句,不信问你女儿?他有多强大,方琼也是知根知底的。可惜他和
老头相处的时间不长,还摸不太准他的脾气,又经历过那件事,对他还是有点小
怕的。他不知道说了会不会惹他发火,就没敢说。
  老头让他脱裤子,说想看看他有什么本钱说这样的大话。
  话说这房中术也是有显密之分的,显术就是人人都能练习的,有养生延寿功
效的,这也是老头教王小军的。秘术则自古以来就不是人人能练的法门,就跟习
武要看根骨一样,练这个也要看「根器」,即看鸡巴适合不适合。
  等王小军脱了裤子,看到他远超常人的大鸡巴,老头第一反应倒不是看他
「根器」如何,而是有种被打脸羞辱的不适感和自卑感。这其实不怪他,几乎每
个看到王小军大鸡巴的男人都会有这种感觉,在显而易见的对比中发觉己不如人,
这样的事实最打击人。
  一种像便秘的表情在老头脸上一闪而过,站在为人师的立场,他只好言不由
衷地脱口称赞道:「好一个在世薛敖曹!」
  「师父你夸人直说啊,什么薛敖曹不薛敖曹的,我又不知道是谁?」
  「你小子多读点书就知道了,按照现在说法,薛敖曹是武则天晚年炮友,屌
大得找不着对象。后来遇到武则天,全凭一根大屌博得如意君的封号。」
  「原来如此,还是师父有文化!」
  老头不置可否。
  继而联想到自个女儿就是被这驴大的东西搞大了肚子,再想到王小军当初来
告状说方琼不是处,被他一下就进去了。为人父的老头,心里格外不是滋味。他
不由举了手杖,想好好教训王小军一顿,好给自己顺顺气。
  哪想他刚把手杖举起来,王小军立刻就嚷了起来:「师父你要干什么,打人
啊?」
  「我……」
  「那那那,师父你是嫉妒我了对不?您嫉妒就嫉妒,嫉妒到打人就太没风度
了!再说,我的家伙大,您也得利不是……您女儿会更加性福,嘿嘿!」
  王小军口无遮拦地说出更加混账的话,说过就后悔。这万一要是惹火了老头,
该不会把他也沉海了吧!
  「哼!」他没想到老头只冷哼了一声,还把举起的手杖放了下来。
  「大而无当,不是好鸟!」
  「师父您说明白点,什么意思啊?」舒了一口气的王小军跟着道。
  「意思就是你这屌个头太大,大得不切合实际,不合用。」
  「您哪听来的歪理,肯定是鸡巴小的人想出来的,我可听人说,屌是大的好。」
  「我是师父还是你是师父,你听谁说屌是大的好?我告诉你,这屌小不好,
大也不好,合适才最好,这才是中庸之道,你这尺寸压根就不是黄种人的尺寸…
…你知不知道有一门功夫叫调羹功,男人练了能让鸡巴像汤勺一样在女人身体里
搅和,这门功夫对鸡巴的要求就是柄细长,够坚挺,硬时能指天指地……」
  「前半段我听懂了,不过我还是坚持我的观点,女人还是喜欢大屌的,要不
然怎么有那么多女的倒贴外国老黑……后半段我每太听懂,师父您再说明白点。」
  老头冷哼一声道:「说明白点就是你这是呆屌,大是大,但肯定粗笨,不够
灵活,硬度也不行,根本不适合练调羹功。」
  「师父,谁说大屌就不灵活的,您等下。」
  他决定让老头彻底心服口服,于是自己揉硬了鸡巴,然后,在他面前演示了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绝活。
  这下,老头被震惊地一语不发。
  这何止是根器好,简直是好的让人怀疑人生!
  此时此刻,他大有反过来拜王小军为师的冲动。有了这本事,还需要练个屁
的调羹功。
  看到老头震惊的模样,王小军抬高了下巴,像是刚开屏的孔雀,一脸傲娇。
  老头被他挑衅的眼神看得不自在,为了维护住为人师的尊严,不得不摆出一
副豁出去地表情道:「也罢,我也让你见识见识,省得你小看了为师……老子一
般不在男性面前显露阳具,今天就破例一回。」
  说完他在王小军惊讶的目光下,爽快地解开皮带退下裤子和内裤。只见他那
黑乎乎的胯下,软趴趴的趴了一条细长的紫黑肉虫,有气无力地搭在两颗下垂地
老长的黑蛋蛋上。论个头,虽比王小军的小了不止一号,但论长度绝对是标准以
上。
  王小军理所当然地耻笑他道:「怪不得要练调羹功,还说好屌得长得像汤勺,
原来您自己就长了根汤勺……哈哈,师父,您不觉得,跟我的比起来,您那是真
弟弟吗……也就长度还凑合……」
  「臭小子,你懂什么。古人云长龟久战,不惧广寒仙子……」老头吹着胡子,
说了一通。
  不过,王小军只听进去了一句话。他听到他说出那句「长龟久战,不惧广寒
仙子」,脑袋就嗡了一下,下意识感觉十分不爽。
  广寒仙子是谁?可不就是月仙嫦娥吗!
  他成天夸方琼妈是嫦娥……现如今还对上了。
  更令人不爽的是,事实上,他还不得不承认,相比之下,还是老头的鸡巴更
配方琼妈。细长屌配窄小屄。
  话说他们两口子那么大的年龄差,还能结合在一起,坚持十几年不离婚,未
必没有这个原因的作用。夫妻俩还生了方琼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出来,要说一
点夫妻情分都没有,显然是不可能的。而且,根据最近一段时间的观察,两人夫
妻不合俨然成了过去式,最有力的证据就是他们之间又有了性生活。
  短短的几分钟,王小军一阵胡思乱想。等他回过神来,眼前发生了让他十分
震惊的事。
  只见老头深吸一口气,哼了两声,他那根东西居然就一点点直了身子,慢慢
的昂起头颅,从软趴趴的死蛇变成硬邦邦的肉棍。接着,随着老头的呼气,肉棍
又如同放了气的气球一样渐渐耷拉下来。
  老头还带着孩子气似的炫耀道:「这叫无欲而挺,厉害吧!」
  让鸡巴由软迅速变硬,王小军也能做到,只不过是意淫一下亲妈的事。可再
迅速变软,他就做不到了。
  事实胜于雄辩,这时候王小军也不得不承认老人家的牛逼之处,于是朝他竖
了大拇指道:「厉害,厉害!」
  老头很得意地道:「这招我练了十来年气功才略有小成,全中国都没几个人
会的!」
  「怎么做到的?」
  「简单,练到能搬运气血的程度就可以了,我刚刚就是运气让阳具充血,它
就自然勃起了。」老头说得好像很轻松似的,捋着白胡子,一副老装逼犯的样子。
如果不是他鼓出青筋的红脖子出卖了他,王小军还就真信了。
  不过到底说,这个本事还挺惊人的。王小军不得不服气,他都做不到这一点。
  他当然也知道鸡巴之所以能够勃起其实就是充血了,早在他八岁时他骚妈就
教会他这个道理了。与此同时,他还知道女人的乳头和阴唇阴蒂都会因充血而变
大变红。要不怎么说他聪明呢,从小就知道举一反三,并通过仔细观察来验证结
论。他小时候遭受的苦难之一就是被王宝珍强制着用热水掺和冰水洗鸡鸡,就是
为了让鸡鸡更充分充血。
  事实就是这么出人意料,早先他料想这位情敌老丈人约等于性无能,谁知道
事实上人家不仅不是性无能,还是会「无欲而挺」的床事达人。性器跟方琼妈还
是绝配级别的。
  王小军被这个事实打击到了,他是不服输的性子,立刻就自己给自己打气:
「怕什么,强龙岂惧地头蛇!」
  论个头,可不就是「强龙」跟「地头蛇」的区别吗!
  「怎么样,想不想学啊?」老头笑眯眯地问他。
  哪知他刚给自己打过劲,还没缓过来,于是嘴上冲老头死硬道:「有啥好学
的。不就是能硬能软么,这算啥啊,有本事你表演个能长能短!不是我说您,您
这也就是看上去比较唬人,其实一点实用性都没有,女人喜欢的是硬邦邦的大家
伙,喜欢的是持久,而不是一会硬一会软……你这样的叫那个什么,嗯,中看不
中用?」
  「不中用,哼!」老头拉下脸冷哼一声,接着又反击道:「你小子这辈子要
是投个女胎,就知道它的厉害了!」
  「哈,师父,这样说就没意思了。说句大不敬的话,你要是女的,要被我操
的蹦起来!」
  ……
  「砰砰砰……」吵着吵着,老头举着手杖就朝王小军身上招呼。
  王小军抱头鼠窜,嘴上仍然不服输道:「师父你不讲理,说不过就打人,我
不服,打死我也不服!」
  老头停下来,呼哧呼哧喘着气道:「那……你说说,要怎么样,你才服气?」
  「简单,咱比试比试,在女人身上比试,用实战来检验,看谁的厉害!」王
小军故意拿话刺激老头。
  老头表现得好像偏偏吃他的激将法,一副急于证明自己那话既中看又中用道:
「好,就按你说的办,你约个时间,我去酒店开房。」
  说着,师徒俩非常荒唐地达成了招小姐真人实战比谁活好的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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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大概会一天一章。这章依然肉不多,唉,下面会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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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一)
  说干就干,过了两天,两人真就结伴打的去酒店「试枪」。爷儿俩应付方琼
母女的借口是去钓鱼散心,大概是两人将要干的事情太过荒唐,她们根本想象不
出来,以至于被顺利放行。
  王小军丝毫不担心他的这个师傅加老丈人加情敌给他挖坑,老头是真的很好
色,除了方琼妈,他还跟给他检查身体的小护士之间就不清不楚的,多次亲嘴互
摸都被他瞧见了。说白了,老头跟他根本就是一丘之貉。单论好色,两人可谓是
一时瑜亮,不分伯仲。
  「师父,您可得说好,我要长得漂亮胸还大的,年龄大点倒是无所谓……」
爷儿俩在五星宾馆开了双床房,老头打电话叫小姐,王小军唯恐来人不如意,喋
喋不休地提要求。
  打完电话的老头面色不悦道:「你叽歪什么,给我把嘴闭上。等会老实点,
别给我老人家丢脸。」
  「师父,您得理解我。这是我的初嫖,当然想找个漂亮点的,留个好印象。」
严格算来,这也不是他初嫖,不说王宝珍就是干这行的。疤三手底下的小姐,他
也上了不少。不过都没给钱,所以不算嫖。
  「初嫖?」老头又郁闷了一回,要说王小军有什么短处,那就是话太多了,
还时不时迸出让人啼笑皆非或是气得直冒烟的话来。
  「可不是么,就跟女人的初夜一样,肯定得隆重点。师父您是老嫖客,不容
易理解我的纯洁,你只要知道,得给我找个名妓什么的陪我就行了,我记您一辈
子好。等您到下面了,我逢年过节都给您烧美女!」
  「你小子……」老头指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说他什么好,叹了一口气才又道:
「你呀,说你聪明,这回怎么就变傻了。你给我记住,这天底下诚心做买卖的都
讲一个理,那就是一分钱一分货。花钱叫鸡也一样,出什么价,叫什么鸡。口袋
里没钱,嘴上再怎么咋呼,屁用都没有,懂了没?」
  「懂了懂了,有钱的是大爷呗!师父您不愧是老嫖客,这个道理总结得真深
刻!」
  「你小子骂人是不?」
  「我哪敢啊!我骂谁也不能骂您,您都帮我叫小姐了,我要是再骂您,那也
太狼心狗肺了!」
  老头不再搭理他,他知道再扯下去,一准没完没了。
  「师父你怎么不说话了,现在就开始养精蓄锐啊,怕输?」
  见老头仍然不说话,他又道:「要不咱别比了,这以大欺小的,胜之不武啊!」
  他说话时一脸「我给你台阶下」的欠揍的模样,还用眼神在自己和老头胯下
来回扫描,使劲示意俩人大小之别。
  老头涵养再好,这时候也忍不住了。他脸一本,眼看就要发作。
  「师父我错了!」王小军立刻双手合十拜他道。
  「我太紧张了,一想到能跟您老人家成为嫖友,就忍不住兴奋,就会说错话
……」
  这时候,老头无比后悔带他来找小姐,可惜没有后悔药吃。
  他这一个电话过去,不一会儿就招来了两位腿长貌美的高级小姐。
  就像他说的那样,一分钱一分货,老头肯出大价钱,招来的货色自然也是一
等一的。
  俩小姐长得肤白貌美不说,还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的。特别是胸部,规模
还都不小, D罩保底,虽然假胸的可能性比较大,但裹在礼服里面也是鼓鼓的两
大团肉,进门的时候沉甸甸的胸脯还会一跳一跳的抖动,让人看着十分眼馋。
  她们一个穿红一个穿绿,都是深V的中长款修身礼服。开叉开到胯,走路时,
不光雪白的大腿时隐时现的,就连挂在美胯上的黑蕾丝都时不时的「抛头露面」,
看上去非常诱人犯罪。
  王小军是看得直吞口水。他甚至能联想到,她们摇着屁股晃着奶,一路上勾
得无数男人心猿意马的场面。
  随着两女进屋,一股浓浓的香水味扑面而来,王小军被这味道熏得呼吸急促,
还咽了一口口水。他这「丢人」的表现,另老头十分不满,他用眼神给予他警告。
  王小军回复他一个委屈的表情,这不怨他,他骚妈就常用这种浓香类型的香
水,特别是「业务」多的时候,据说是为了盖住身上的精液味。这就导致他对这
类型的味道特有感觉,闻着味儿都能硬起来,这是没办法的事。
  两女进来首先分别给他们一个居高临下的拥抱。她俩个头高挑还踩着恨天高,
跟身高都不到一米七的爷儿拥抱非得欠身不可。
  这一下拥抱,让王小军的脸跟人家白嫩柔软的奶肉来了个亲密接触,这正冒
火的当口,再遇到这样的刺激,霎时就出事了。
  还是人家小姐先发现的,她觉得奶子上有温热的液体,低头一看,雪白的奶
子上滴了好几滴鲜红的血珠,正在慢慢化开。再抬头去看王小军,止不住哈哈大
笑起来。
  「哈哈……太好笑了,小弟弟,你流鼻血了!」王小军十分尴尬地看了老头
一眼,丢人丢大发了!
  他自己也奇怪,想他王小军,什么场面没见过。这回屄都还没操呢,就先流
了三两血,真是流年不利!
  不得已,他只好自己用水洗了鼻子,然后塞了两团卫生纸到鼻孔里。那小姐
也用湿巾纸把胸脯上的血擦干。
  折腾了一番后,再次打照面,王小军忽然发现两女有点面熟,貌似曾经见过。
  仔细一想,就想了起来。两女正是当初跟他骚妈一起在学校篮球馆给哪些老
板们当拉拉队的,据他骚妈事后交代,是跟她一个公司的模特。说是模特,一年
也接不到几次拍摄通告,其实就是打着模特的旗号出来卖的鸡。
  还好俩小姐看起来好像不认识他,不然还挺尴尬的。其实那天她们全副心思
围着金主转,压根没注意到王小军,只把他当成一个会打球的学生。
  嫖妓居然能嫖到亲妈的同事,说出来能让人惊掉下巴。但仔细想想,其实也
没什么好惊讶的。他骚妈所在的公司,业务遍及全国,垄断掉这个二线城市的高
端市场也是理所当然的。
  「先生啊,我是……」其中一位绿衣长腿美女笑话玩王小军,脸上带着职业
性的微笑,嗲声嗲气地向老头做自我介绍。
  这时候,只见王小军把手一摆:「停!」
  大概是之前在亲妈面前压抑的太久的缘故,当下的王小军仿佛放飞了自我,
不客气地挺着小腰板,一手叉腰,摆出一副傲慢脸一本正经道:「你俩就不用报
花名了,反正说出来的也是假的。你们穿的这么明显,干脆一个叫绿茶婊,一个
叫红茶婊好了。」
  两女闻言一愣,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饶是她们经历过不少世面,也从未遇
到过这样的,被一个小少年当面言语羞辱。
  哪怕王小军长得很帅气,鼻孔里塞俩团卫生纸也很搞笑。
  错愣过后,俩小姐的脸色变得极不自然,急速由满面春风朝怒火中烧转变。
穿绿衣服的先缓过神来,张口就用呛人的语气还击他:「哪家的小朋友,说话怎
么这么难听?在学校老师没教你礼貌啊!有没有家教,出口成脏……快跟姐姐道
歉。」
  她说完还「气势汹汹」地上前要提王小军耳朵,这个「气势汹汹」主要是她
胸大,一动就波涛汹涌。
  王小军吓得往老头身后躲,嘴上叫着:「臭婊子,你想干什么,你还敢打我
不成……来打我,来啊……」
  他叫嚣完就被人家隔着老头打中了几下,接着他又大叫:「臭婊子,敢打你
小爷我……小爷我就是被打死,也不会跟婊子道歉的……讲道理,难道我说的不
对,都出来卖了,还不准人叫婊子?你们这些当婊子的都这么喜欢自欺欺人吗?
学校老师就没教你们做人要诚实吗?等会操玩屄,要不要再给你们送个锦旗,再
立个牌坊?」
  逮到机会,他把在他骚妈面前憋住不敢说的话全抖落出来。
  他这话说得两女跟着红了脸,恨得牙痒痒。红衣女跟着骂了一句小王八蛋,
加入了追剿他的行列。
  两女踩着细高跟,抖着同样可观的大奶子,甩着及腰长发,在宽大的客房里
疯也似的追打王小军这个半大孩子。闹了好一阵,两女由于穿的高跟鞋和裹奶裹
腰裹屁股的紧身礼服大大影响移动速度,他又贼激灵,被堵住就直接钻人家裤裆
逃脱。以至于闹了大半天,两女非但没有抓到王小军,反而被他在敏感部位摸了
好几把。
  老头被王小军硬扯着当挡箭牌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给弄得气喘吁吁的。率
先坚持不了,一手扶着老腰,一面摆手喊停。
  停下来后,他更是躲在老头后面冲奶子都快颠出衣服的两女做鬼脸,一副贱
贱的样子,十分气人。两女见状又要上前抓他,老头连忙劝退她们,说再来他就
没劲使在她们身上了,生意可就黄了。
  他还帮王小军打圆场,说:「其实该你们道歉,顾客是上帝吗!」
  绿衣小姐会意后惊诧道:「您是说,这小毒舌也是来嫖的?我没听错吧,您
看他,才多大?毛都没长齐吧!」
  不怪她惊讶,王小军虽然个头不小,身材却随王宝珍,细条条的,加上过于
稚嫩的面容,很容易暴露出真实年龄不大的事实。
  王小军在旁边不服气地冲她道:「年龄小怎么了,别小看人哈……你又没脱
我裤子看过,怎么知道我毛没长齐?再说了,毛没长齐又怎么了,操屄又不是靠
鸡巴毛,小爷我就是毛少鸡巴大,床上猛的不像话,怎么了……不是我吓唬你,
等会看我不把你给操哭了!」
  这么一闹,两女现在倒不太生气了,反而都觉得遇到个开黄腔的少年很新鲜。
  她们齐齐捂嘴娇笑起来,笑完一起打趣他道:「哎呀,伦家好怕怕!」
  「我现在就要吓哭了!」
  「可不是吗,这小朋友好凶哦!」
  「嗯嗯嗯,凶死了。伦家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口气这么大的小朋友呢!零零
后都这么嚣张吗?」
  「笑死人了!」
  ……
  俩女一唱一和地奚落着王小军不算,连带把老头都给带了进去。
  「哎,老哥哥,您多大年纪了?这位很牛逼的小弟弟不会是您孙子吧?」
  「瞧面相,弄不好是重孙呢!」
  「要不要提前叫好救护车啊,听说年纪太大的人心脏都不太好,做爱这么剧
烈的运动,得做好安全防范措施!姐妹们出来做,可不想惹上人命官司……」
  「是哦,一会用什么姿势都得注意呢……要不我在上面好了,一来怕您累着,
二来怕您收不住鸡巴,把命给搭进去……哈哈哈哈……」
  「等会弄人家可要当心了,别闪伤了腰,老年人骨头脆……还好鸡巴里不长
骨头,要不然断了可咋整……」
  ……
  老头跟王小军无可奈何地对视一眼,没想到对面俩小姐也是极品。他俩也不
反驳,就那么静静地用玩味的目光看她们表演。
  俩小姐是真的高兴,干她们这行的,经常被往死里折腾。那些花钱的嫖客为
了嫖够本,一夜都能吃好几片伟哥。
  难得这次遇到的客人是一老一少,虽然奇葩了点,但老的走路都得拄着手杖,
小的也秀气的很,看上去都不像是能折腾人的。应付这样的「弱鸡」,简直不要
太轻松。
  她们你来我往地调笑了两人一顿,没得到期望的结果,觉得没意思,就自然
而然停了下来。
  其中一个冲王小军道:「小弟弟,小弟弟你刚刚不是说你鸡巴大么,你倒是
脱了裤子给姐姐看看啊……也让姐姐好好数数小弟弟长了几根毛?这么小就出来
找女人,不怕把鼻血流干了啊……」
  绿衣服的说着说着,还故意托了托鼓鼓的大白奶,人也跟着蹭到王小军身边,
直接上手调戏他。一双雪白小手在王小军身上不停地游移,摸得王小军舒服地直
哼哼,于是老老实实地给她摸。
  小姐越摸越往下,最后摸到他裤裆里,发现了他的硕大坚挺。这时候她骤然
变色,又摸一把确认了,然后失声尖叫起来。
  「摸到炸弹了?」
  红衣服的闻声不屑地调笑绿衣女。
  「比炸弹还可怕,不信你摸摸看!」
  「摸就摸!」
  说着,红衣女走过来,跟着下手摸了一把,接着她便发出更大声的尖叫。
  她们俩都被王小军的大家伙吓到了,无法相信地互相对视着,甚至忘记拿回
摸鸡巴的小手,就僵在那。
  回过神来的绿衣女,忍不住转脸去看老头,她心想小的都这么猛,老的估计
也不是善茬。于是开口问道:「老哥哥,你不会也长一根驴鸡巴吧?」
  「胡说,人怎么会长驴鸡巴。」
  「咳,师父你别指桑骂槐啊!」王小军不满道。
  老头没搭理他,王小军身边的红衣小姐则捋着他的大鸡巴劝他消气。
  绿衣小姐又问老头:「那您有什么本事啊,也让人家长长见识,等会好有心
理准备。」
  「你想看?」
  「嗯。」
  老头仿佛不甘心风头全被王小军一个人抢了,不客气地解开皮带,就那么当
着两女的面,表演了一把魔术般的升旗仪式。
  两女再次齐齐发出惊呼。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绿衣女率先缓过神来,期期艾艾地问道。
  老头正憋着气行功,根本没法回答,他只好装作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仿佛
不愿搭理她。
  她又瞪着美目去看王小军。
  「我们是什么人,姐姐你还看不出来吗?我们当然是男人咯,而且摆明是男
人中的男人,二位婊子姐姐有福咯!」
  「对对对,看我这脑子,看到大鸡巴就上头,呵呵……你们爷俩何止是男人
中的男人……还是飞机中的战斗机……高手中的高高手……小弟弟你干什么的呀?」
  「小弟弟当然是用来干屄的,这还用问吗?」
  「讨厌,姐姐问你是做什么的,又不是问你的大弟弟……你今年多大了?」
  「这还用问啊,我做嫖客的。至于多大……二十多厘米吧,具体多少,你等
会就知道了!」
  「姐姐不是问你这个啦,你怎么这么色情啊?」
  「我这叫英雄本色!」
  「那请问这位小英雄,父母多大了,家住哪儿?」
  「怎么,查户口啊?」
  「嗯呐,不行啊!相逢即是有缘,你要是不嫌弃姐姐,咱俩查完户口再相亲,
然后就……」她朝王小军飞了一个「你懂得」的媚眼。
  没成想,王小军根本不理会。
  「相逢何必曾相识!」他装逼地学他骚妈抬高下巴,适时拽了一句诗。末了
补充道:「绿茶姐姐,我们最多算搞一夜情,又不是搞对象,何必问东问西的呢?
再说了,就是真相亲,咱俩也得黄,俗话说娶妻娶贤,哪有娶妻娶婊的呢!」
  他一番话堵得绿衣女哭笑不得。
  她一脸不好意思,没好气冲王小军道:「不是姐姐喜欢问东问西,接待未成
年可是犯法的!」
  「你也见识了我的尺寸,未成年人有这么大么?」
  绿衣女不禁又朝他裤裆瞧了一眼,这样大的鸡巴她就没遇到过,人小屌大也
不是这个大法。这么一想,她就放下心来,于是释然道:「不是未成年就好!」
  干这行的,多是惯于见风使舵的,二女也不例外。在见识到老少两人的天赋
异禀后,两人立马变乖了,说话声音都小了几拍,服务态度也更好了。
  尤其是对王小军的服务态度,好到没话说。
  都说自古嫦娥爱少年,两个小姐争抢着撩拨王小军。做她们这行的,哪有怕
鸡巴大的。这个掩口说怕怕,那个在他耳边叮嘱他等会轻点弄。这个敞开怀让他
摸奶子,那个张开腿让他摸摸湿了没。
  费劲完成鸡巴特技表演的老头被冷落在一边,顿时觉得面上无光。他大声咳
嗽了好几下才拉回两女的注意力。
  两女交换了一番眼神,最终更年轻一点的红衣女恋恋不舍地从王小军身边挪
到老头身边,陪着笑脸给他捶起了大腿。
  老头也不搭理她,老神在在地享受服务,他半眯着眼睛问王小军选哪个。
  在两女的嗔怪声中,王小军把她们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最后笑吟吟地搂
了身边「绿婊」的小蛮腰,说就选身边这个。
  老头很意外,他以为王小军会选红衣服的,她那偏瘦的身材明显更符合大众
审美,尤其是符合王小军这类的少年人的审美。他自己在王小军这个年龄段就是
这爱好。
  王小军看到老头吃瘪的表情,十分得意。老头欺负他少不经事,不会挑女人。
他哪里知道他人虽小,可他玩过的女人却不少,对怎么看女人还是有点心得地。
而且他还玩过他骚妈这样的极品尤物,而且还是经年累月地大玩特玩,从头到尾,
从里到外地玩了千百遍的玩。
  女人该怎么挑?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别管别的,就按他骚妈标准去挑,肯定
错不了。
  「绿婊」虽相貌稍逊「红婊」,但她五官跟他骚妈有几分相像。也生的红艳
艳的两片唇,秀气的小鼻梁挺挺的,不大不小的鼻翼还微微侧张,再配上大奶子
翘屁股,一看就知道属于生殖力强大的女人,床上功夫肯定差不了。
  不过,她最像他骚妈的地方就是她也生了一双小脚。同样是踩着细高跟,她
穿的那只绿色的缎面高跟就明显比同伴的金属色高跟小了不止一码。据他所知,
脚骨和骨盆成正比,小脚的女人骨盆也小,这就表示她胯下的嫩屄会格外的紧凑。
这个知识点自然也是王宝珍向他传授的,她的原话言简意赅,即脚小屄紧。当初,
她这样说的目的是向亲儿子证明自己多优秀。而后既向他秀了白嫩嫩的小脚,也
让他试了紧绷绷的小嫩屄。既然这种说法的真实性已经在他骚妈身上得到了验证,
王小军自然也深信不疑。
  如今,看到眼前的小脚,他就情不自禁去想自个的骚妈,去想她那绝佳的身
子。她就是小骨盆大肉臀的典型代表,骨盆小屁股不小,还又肥又紧实,继而又
弹又翘。这等紧屄翘臀,操起来极具包裹感,大屁股还会像果冻一样颤动不已,
可不是一般的过瘾。
  把两女分配好,王小军本来不是特急着开干。他其实蛮有兴趣跟美艳「绿婊」
聊聊天的,毕竟是他骚妈的同事,搞不好能从她嘴里挖点他骚妈的趣闻出来。
  王宝珍教导他搞女人最好先聊聊天调调情,最不济也得把人家先给弄出水了
再上,说是女人的嫩屄缺乏润滑被干会很疼。她还将心比心地要他即使将来遇到
了小姐也要一视同仁。王小军自然满口答应,还做了总结,管这叫嫖亦有道。其
实不用王宝珍说,他也会做到,从某种意义上讲,尊重婊子也代表他尊重亲妈。
即看在他亲妈的面子上,他也不好意思对人家小姐太粗暴。
  哪想到老头见他磨磨蹭蹭的,居然开口催促,要他抓紧开操,别浪费时间。
他还顺带提醒他她们是按钟收费的,浪费可耻,说的好像他很「节俭」一样。
  不过,经他一提醒,王小军参照他骚妈的价码,蛮替他心疼的。老头虽然有
钱,恐怕也经不起天天这样挥霍。
  再想到方琼母女将来要继承他的大笔遗产,二女又是他势在必得的,他心下
早已把老头的钱看成自己的钱。
  于是他就决定照老头说的办,省去前奏,立马开干。
  好在酒店配备了润滑液,一老一少让俩小姐帮忙戴上安全套,涂了润滑液,
把鸡巴弄得湿漉漉的。
  「未经前戏的女人,开始插的时候感觉会更紧……开始紧凑,后面就开始越
来越顺滑。」好为人师的老头是这样跟他解释的。
  然而,这样做跟他原先教导的理论明显相悖,他教他房中术的时候曾说跟女
人行房,要等到「丹穴津流」、「津液流溢」时方可进行。
  王小军就此提出质疑,老头反而骂他笨蛋,言明这样做的好处是,等于是可
以花一份钱享受两种屄,最为划算不过。
  两女听了直翻白眼,暗暗在心里把老头骂了个祖宗十八代。同时也明白为何
小的叫老的师父,感情是教操屄的。
  不成想这还不算,老头还毫不顾忌两女的感受说,她们这些小姐,被过度使
用,早成了甘蔗渣,哪还有什么精华可采。玩她们不必参照房中术,不如玩点刺
激的,好值回票价。
  俩女自然非常不满,暗道:这都啥年代了,还采补,说得跟真的似的。
  不管她们心里怎么想,嘴上却只敢卖骚发嗲。
  绿衣女更是一副怕怕的模样冲王小军道:「你这么年轻,是不是采补采的呀,
等会可别采补人家,你师父都说了,我们是甘蔗渣!」
  「师父说的不一定对,是不是甘蔗渣,等我检查后就知道了!」王小军坏笑
着道。
  对于老头的这番话,他持保留意见。因为王宝珍就是明显的反例,明明出来
卖了那么久,可那水灵劲儿都不比方琼差。
  接下俩就是真刀真枪地开干了,爷儿俩对视一眼,几乎同时翻身上马,伏在
早已摆好狗趴式,还自动岔开腿掰着屄,坐等挨操的两女身上。
  老头的鸡巴细,刺入红衣女屄内,人家只不过叮咛了一声,礼貌性地回了句:
「好长!」
  王小军的大家伙刚亮出来,就把绿衣女吓得连忙握住,亲手引导他干进去,
嘴上还哀求他轻点,别弄坏了。
  开始王小军还不懂「弄坏了」是什么意思,等到他把大半根鸡巴干进「绿婊」
的嫩屄,干得她发出类似王宝珍挨操时候的那种嗲嗲的叫床声,他才发现问题。
  具体来说,他发现了身下这位跟他骚妈同属一档的高级婊子有点名不副实,
她的嫩屄有问题。紧凑是紧凑,但是紧凑的极其不自然,不均匀,根本不是正常
那种循序渐进的松紧。按照他骚妈给他普及的知识,这样的屄,十有八九是动过
刀子的。
  说起来可笑,王宝珍勒令王小军不准拿看待小姐的目光看她。可她自己的言
谈举止无时无刻不暴露出她是婊子的事实。就拿这事来说,起因是王小军在操她
的时候赞她屄紧,她就洋洋自得的表示算他识货。
  她还非常骄傲地向他宣称她全身上下都是自然的,脸是自然美,奶是自然大,
屄也是自然紧。并一再强调,她们这类职业,这个自然尤为不易。隆胸整容的一
大堆,很多屄松的老婊子,为了拉客,还通过做缩阴手术来改造成紧屄。
  他当时还不太相信,没成想这回亲自遇到了。不得不说,人家小姐的担心是
有道理的。以他的本事,可劲儿干这种手术屄,真有可能给干坏了。
  第一次正式出来嫖小姐就嫖了个假屄,王小军是肯定要吐糟几句的。
  「绿婊」在他身下哼哼地叫,他就边动边损她道:「绿茶小姐姐,你这屄不
地道啊!」
  「……咋了……」
  「你这屄做过手术对不对?你这明摆着卖假货啊,欺负我不识货,小心我干
完后到 315投诉你啊!」
  「……真是神了……好弟弟……姐姐……今天长见识了……你太厉害……了
……这都能……知道……你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姐姐……我这
……可是……高仿版……的十大名屄……别人试了……都说好……」
  「姐姐你这样自吹真的不脸红吗?不就是做了缩阴手术吗,还高配版十大名
屄,真会吹!」
  王小军是操过极品好屄的,他骚妈那种紧绷绷水灵灵,门口带箍会咬人的嫩
屄才称的上是名器,身下的这位给她提鞋都不配。
  「……嫌弃……你别……操……啊……这么……大力……干……我……还不
是……口是心非……你……心里……喜欢……我的……屄……对不对……」她有
些气呼呼地呻吟着。
  王小军当然不会停下来,即使他判定了她的屄是通过缩阴手术做的假屄,也
得到了她默认,证明属实。论紧致论肉感论灵活论水灵,没一样也比得上他骚妈。
可怎么说,这种级别的大美女也不是随便就能遇到的。能操到这样的货色,起码
够格跟同学网友吹牛逼了。
  诚然绿婊的奶子不如他骚妈的大,屁股不如他骚妈的翘,但也曲线玲珑,诱
人犯罪。人家相比他骚妈失分不多,整体上可算是弱化版的王宝珍。
  如果不是假屄太出戏,他都可以把她当成王宝珍来操。
  操着操着,他忍不住脱口骂了一声:「操!」
  因为假屄实在是太可恨了!
  她这个假不仅体现在和真屄紧的不一样。她的屄还很木,不够敏感,被他的
大家伙不客气地撞门而入后,也没多大反应,货真价实的呆屄一个。这个说法或
许不够准确,也许是被太多人干的麻木了,变呆了。总之,王宝珍那种会用屄咬
人的本事,她一点也不会。
  他不禁感叹,同样的漂亮女人,同样的职业,裤裆里却夹着两种截然不同的
屄,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也难怪他骚妈的生意这么好,换他这种爱操屄的,宁愿
花双倍的钱也要选择上他骚妈那样的。
  王小军再次遭遇了曾经沧海难为水的困扰,实际上他每操一名别的美女,都
会下意识地去和王宝珍的嫩屄进行比较。结果评价全是不如,远远不如,这也叫
屄……
  这回更遇上了个弄虚作假的。
  这样一来,前面起码还有新鲜劲,可以慢慢操干来体验下真假屄的分别。后
半段他操的就不是很上心了,也不跟她进行言语交流了,只机械地在她身上做着
活塞运动。
  因为嫌弃假屄呆傻,他甚至还微皱着眉头。
  女人在床上都是敏感的,绿衣女察觉到了他的嫌弃,觉得受到了侮辱,给了
他大腿一巴掌问道:「……喂……你怎么回事?」
  在她看来,操屄这么快乐的事,他个小屁孩一脸不情愿,真是岂有此理。
  王小军边回忆着亲妈的滋味边敷衍道:「没事!」
  没事才怪!
  见他不愿意说,绿衣女气哼哼地报以程序化的叫床。他插的慢了就哼唧的叫
两声,插的深就啊啊的叫两声,插的快就变成哦哦地叫两声,虽然有变奏,但是
叫声像设定好的进程一样假的很。
  王小军是经过王宝珍特训过的,打小就亲眼见识过他骚妈是怎么活用叫床法
应付那些客人的,后来亲身把她操得真实叫床叫哑了嗓子,他对女人真叫床假叫
床门儿清。
  想到她这是在跟他怄气呢,感觉好笑的同时也更来劲了。
  他打定主意让她吃点苦头,顺便兑现把她操哭的诺言。
  正当他伏低身板,摆好突击架势,准备发动「狗操功」的时候。却发现她歪
着一晃一晃的头,眼神尽往老头那边飘。
  他顺着她视线瞄了眼老头那边,见老头上衣都没脱,就那么扛着两条长长的
大白腿猫腰快插,像个大马猴一样,看得他想笑。
  老头这么努力地操,感情他还想赢呢!
  看着看着,他又想笑又不得不对老头表示佩服。
  老头不愧是练过房中术的,只见他东戳一下西顶一下,他身下的小姐居然还
就被他弄得禁不住地嗷嗷浪叫。
  「您是老顽童吗?」王小军身下的「绿婊」,晃着一身浪肉,忽然朝老头那
边发问。
  王小军很不爽,这婊子还在挨他操呢,居然还能分心想别的男人。
  于是他一个用力大插,干得她痛呼一声。
  没想到老头听了这话楞住了,活塞运动也不做了,转过头诧异道:「你认识
我?」
  被王小军那么大根鸡巴操进屄里都处变不惊的「绿婊」,这时候羞红了脸道:
「您忘了,我是仙儿……当年还是您给我开苞的,您不记得我了……男人都是负
心汉……转眼就把人家给忘了个干净!」
  老头听罢哈哈大笑道:「是吗?被我开苞的女人太多了,记不清……记不清!
这人啊,一旦上了年纪,记忆力就变差……我老人家真的不记得你是哪位?」
  王小军对老头的说法嗤之以鼻,认为他就是嫉妒他盖过他的风头,借此装逼。
  女的不依道:「人家还给你生了个女儿呢,这都能忘了人家,你太没良心了!」
  听了这话王小军率先激动地鸡巴一胀,赶紧深插两下,转脸问老头道:「师
父,不是吧,您还有个私生女?」
  除了激动外,他还有点心慌,要是她跟老头是老情人,那岂不是等于说自己
正在给老头戴绿帽。万一老头介意这个,一气之下把他给弄死了,他找谁伸冤去。
  「你真的是小仙儿?」老头忽然停止了抽插,一脸认真地冲他身下的女人道。
对他的问题选择了无视。
  看到老头这么不给面子,王小军就报复性地加快节奏,操着身下的女人,让
他们不能好好聊天。
  随着大鸡巴越来越快的进进出出,女人开始承受不住。她被操得哼哼唧唧的,
说话断断续续:「……就是我……我整容了……您……怎么也老成这样了……我
都不敢认……」
  「整容了?」老头盯她那张「美颜」看了一阵,道:「怎么变化那么大,我
记得你原来是圆下巴,现在尖得跟鞋拔子似的。」
  「……也不是……我……要……整……现在……流行这个……公司要求……
你怎么……这么老了啊……啊……啊……嗬……」
  眼见着两人这样都能聊,王小军继续加快了节奏,直到把她操得喘不上气。
  老头像没看到一样,自顾感叹:「唉,纵欲催人老啊!」
  听老头发出这样的感叹,王小军忍不住笑出声来。可不是,都爆掉两个肾,
不显老才怪!
  他边把绿衣女操得浑身直打晃,边接话道:「师父您的意思是,您长的老都
是玩女人玩的,您不是练过房中术吗?」
  「房中术也不是万能的,能使人屌壮,却不能让人不老……要是能长生不好
就好了!」
  这时他身下的绿衣女想说话,却因下体不断承受着大力撞击,张口却发不出
声来。她先是恨恨地望着使坏的王小军,见他没自觉,于是动手掐他腰间软肉。
  「嘶!」王小军不禁叫痛。
  「干嘛掐我……哦,对不住,一时没注意,下屌重了点,打扰你跟师父聊天
了,见谅,见谅啊!」
  「你—」绿衣女本想说你想操死我,可碍着老头在场,只说了一个你字就收
口。转过头向老头告状:「你也不管管他……啊!」
  说到后面绿衣女忍不住高声浪叫了一声,因为王小军故意使坏,重重操了一
下,边操他还小声威胁她:「叫你告我状!」
  面对王小军的警告,她感到一阵寒意上涌,她害怕了。说起来可笑,她都多
大的人了,居然会怕一个半大孩子。
  「小军,你干什么?别胡闹,她怎么说也算是琼琼的妈,你给我放尊重点。」
  「不会吧?她怎么是方琼妈?那师母她……?」
  「你师母自然是方琼的亲妈。」
  「……这都什么情况,我听不懂啊!你意思是说方琼有两个妈?」
  「她是方琼的代孕妈妈,懂了没?」
  听老头这么一说,王小军恍然大悟:「我懂了。这么说,方琼其实是这借位
姐姐的肚子生下来的,用的您的精子跟师母的卵子结合成的受精卵。」
  本来他就一直奇怪,方琼妈是怎么生下方琼的,屌都插不进去还生娃?问方
琼,方琼说听她妈说是剖腹产。可他帮方琼妈按摩的时候,按的最多的就是小腹,
清清楚楚地看到,那儿根本一点疤痕都没有。问她怎么回事,她还骗他说是恢复
的好,原来方琼根本就不是用她肚子生的。
  「你懂得倒挺多。」
  「一般一般啦。」王小军摸了摸后脑勺,对老头的夸张欣然领受。他知道这
个还是跟他骚妈有关,王宝珍连月经都不来了,他们母子俩做的最坏打算就是将
来做试管,用王宝珍的卵子跟他的精子结合,然后再找个代孕妈妈给生下来。王
宝珍还鼓动他把自个亲妈干了,然后让她帮着代孕,说能省几十万。
  「姐姐,算起来你还是我岳母呢,忘了告诉你,你生的那个女儿是我老婆,
都被我搞大肚子了。」他在她耳边小声道。
  绿衣女闻言大囧,她正在挨他的操呢!卖屄居然认了个「女婿」,还被这个
大鸡巴「女婿」识破自己是假屄,这实在太让人尴尬了。而更让她尴尬的是,当
初包养过她的老情人就在旁边。她从来没想到,事隔经年,居然是这个相逢法。
  「报告岳父大人,小婿我不巧搞了岳母大人,这该如何是好!」王小军一本
正经冲老头道。老头跟他说话心平气和的,说明他应该不在意,于是他毫无顾忌
地开始口无遮拦。
  发生了这么巧的事情,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看到曾经的小情人在王小军
身下尴尬地都不敢看他,这种充满喜剧化的场景就出现在面前,老头首先就是想
大笑一场,这事太好玩了!
  老头心情正好,就笑着摆摆手道:「这个就不需要问我了,问你岳母去。」
绿衣女虽然跟了他几年,还帮他生了方琼,但那都是交易。归根结底,她其实就
是个为了钱出卖自己身体的婊子,老头一点也不稀罕。
  「绿茶姐姐,哦,对了。该改口叫岳母了……绿茶岳母大人,您说怎么办是
好?」话虽如此,抽插的节奏一直保持的丝毫不乱。
  「……操都操了……还能……怎么办……接着……操吧……你太坏……了…
…这时候……问人家……这个……」尴尬到极点的绿衣女,只好豁出去,决定彻
底不要脸了。
  「不是我坏,我也没想到嫖个小姐都能认岳母啊!」说完,王小军还假装埋
怨老头:「师父,都是你的错,到处搞女人!」
  「我不带你出来搞女人,你能认个新岳母?」
  「那倒也是,师父,谢了哦!」
  老头身下的红衣女这时候也出来凑热闹,笑嘻嘻地朝绿衣女道:「恭喜恭喜,
一来恭喜姐姐新得乘龙快婿,二来恭喜姐姐喜结良缘……跟自个姑爷做了对鸾凤
交,滋味不错吧……嘻嘻……」
  「……笑话我……你这颗……嫩草……不也……被……老牛啃了……」
  「岳父,岳母大人骂您是老牛,看我帮您教训她!」王小军兴奋地大喊道。
  「叫我师父!」老头早看出王小军的花花肠子,知道他兴奋的原因恐怕是拉
了方琼妈进来代入角色,于是拉下脸提醒他道。
  「那我可以叫这位姐姐师母吗?」
  「你说呢?」
  「不叫就不叫,小气!您吃您的嫩草去吧,我跟岳母大人谈心。」
  回过头了,王小军瞧着被自己干得眯了眼的新岳母,她胸前那对雪白大波,
违反地心引力地傲然挺立,像个面团做的小山包一样。瞧着这对挺的不科学的奶
子,王小军实在没胃口下嘴,怕吸出硅胶来。于是一手攥了一个,全当把手,握
紧借力干屄。
  干了一气,就趴在她挺挺的胸脯上,调笑她道:「岳母大人,没想到您不光
是假屄,这奶子也是假的,嗯,脸也是假的,您身上到底有什么是真的啊?」
  「……人家……感情……真……的……啊……」
  「我靠,跟我妈一样骚!都是欠操货!」王小军暗骂。
  婊子无情是众所周知的,她竟然还说自己感情真,真他妈不要脸!气得王小
军恨不得操死她。
  不过,他深知像她这种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只会越操越浪,越操越骚。只
要操不死,就叫我还要。估摸着真的把她猛操一顿,说不定真遂了她的愿,他又
不敢真把她给操死了,杀人是犯法的。左思右想,还真拿她没辙。好在比她好一
百倍的屄他都操了上千遍,也不稀罕这一顿操。
  「岳母大人,小婿原谅你了!」
  「……什么啊……」绿衣女双腿勾缠着他小腰身,主动把屄往前凑,用子宫
口不停研磨这他的大龟头。还好她作假没做到这个地方,这花心的软肉软软硬硬
不说,还火热火热的,弄得王小军挺舒服。
  「我是说,您肯定是因为生了方琼,骚屄变松了,所以才不得不动刀子做假
屄,对不对?所以我根本不该怪你弄了个假屄糊弄人,我正式向您道歉!」
  「……哈哈……这个呀……有点……那个原因……其实……是被你这样的…
…大家伙……操松的……」欲火焚身的绿衣女,只想着被他的大鸡巴狠操一顿,
一个劲儿发骚。
  「哇,原来是被操松的,那就不关我事了哦!」
  「……嗯……你可劲……操……吧……」
  「那可不成,万一我老婆认了你,你真的成为我的一个岳母……」
  「……那我……也给你操……操吧……快点……来啊……」她似乎真的忍不
住了,近乎哀求地要他操她。
  「既然您都这样求我了,那好吧,我就勉为其难地操您喽!」
  「……快……快点……动……」
  「来喽!」王小军扛着她的一条大白腿,飞快地摆腰抽插起来。
  这一轮性交持续了近十分钟。最终是老头那边先完事,那个红衣小姐先被他
给戳尿了。两人分开,老头不忘摆出胜利者的姿态,调笑王小军:「怎么还没搞
定?」
  王小军没好气答道:「新岳母太骚了!」
  不管怎么说,这一个小插曲让老头重新找回了面子,他还兴致颇高地提议跟
王小军换床伴。要把被他戳屄戳软了腿的红衣女让给王小军来操,说他要跟王小
军身下的假屄女重温旧梦。
  俗话说君子成人之美,王小军虽然也对这位老头的前相好起了兴趣,但是他
不好拒绝,带着几分不情愿地跟老头换了床。
  红衣女倒不是假屄。然而正因为如此,她的屄更加不堪,松的估计能轻松塞
进去鸡蛋,让操进去的王小军心里好奇老头是怎么把她弄得意乱情迷的。
  他情不自禁感叹小姐这个职业的不容易,起码在这个行业里,长的越漂亮就
被干的越多。看她年纪轻轻的,屄就被人玩成了这样,恐怕以后嫁人都困难……
可怜他骚妈,也是因为当小姐,从而被人干松了屁眼。
  感叹鬼感叹,松屄照样也得干。
  红衣小姐的屄确实太松了,王小军那远超常人的大鸡巴干进红衣女的屄里,
都觉得毫无包裹感。这让他性趣缺缺,注意力反而被老头跟绿衣女吸引了过去。
  老头抱上了绿衣女,捏着她红艳艳的嘴唇不让她多讲,说要让她用行动来提
示,用服务来帮两人找回过去的记忆。
  只见两人不听变换着姿势,一会儿男上女下,一会儿女上男下,把什么玄女
九法,洞玄子三十六式都快试了一遍。结果非常荒谬,老头表示他真的从她最擅
长的挨操姿势中找回了美好的回忆。
  中场休息时,老头向王小军重新介绍了他旧情人。
  让王小军震惊的是,她真名叫麦仙姿,已经三十多岁了,比他骚妈都大。她
原先不是干这行的,早在二十多年前还是个黄花大闺女的时候,出来打工,阴差
阳错地应聘上老头召的采茶女,从而落入老头魔掌。后来被老头爽玩了三年多,
还给他代孕生下了方琼。老头玩厌了才给她一笔钱把她打发了。
  老头爱茶,名下有好几个茶园。他好茶的同时又十分好色,而在机缘巧合之
下又从古籍里得知有一种叫口唇茶的东西,他感觉十分对他胃口。老头嫌弃买来
的口唇茶难验真假,就花重金在电视上报纸上登广告,高薪聘请美貌的采茶女。
  时隔二十年,老相好再次重逢,操屄之余也有说谈不完的话题。多是女的在
哭诉,老头在一边安慰。
  据她所说,她当初离开后,也想好好过日子。回乡下找了一个老师当接盘侠
嫁了,哪知道她因给他制茶加代孕,弄得不孕不育,结婚都一年了,肚子还毫无
动静。她那绿毛老公也不傻,旁敲侧击地套出了她被有钱老头包养过的黑历史。
后来,那人就坑了她的积蓄跑掉了。她自己过不惯乡下的生活,就又跑出来「打
工」。可做正经的工作又苦又累,赚的还少。她受不了这个,就下海当了小姐。
  她躺老头身下边说边哭,不知情的还以为她被操的太狠了。
  她哭诉着她生活里的委屈,尤其是当小姐受的苦。伺候不周挨客人打骂不说,
天天都要接客,身体都快熬垮了。
  老头边干着她边安慰她说,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看她现在多漂亮,大胸大屁
股的,比当年更性感不说,连小屄都更紧了。哪知道她听了更伤心,哭了一脸泪
水,极度委屈地向老头倾诉说一切都是假的,胸里填了硅胶,屁股也填了,连同
这一次,小穴已经动了三次手术,为了整成名屄,还打了不少玻尿酸进去……
  她哭着说她不嫌他年纪大,倘若他不嫌弃他,她愿意给他当老婆。
  听到她要老头娶她的时候,王小军在一边忍不住地偷笑,老头脸色也拉了下
来。
  她这算是露出了狐狸尾巴,她这番哭诉衷肠真真假假的看着让人感动,归根
结底还是套路。她恐怕是看出老头行将就木,准备仗着美貌挤走原配上位,想嫁
给他分遗产,好光速致富。
  这时候,她跟老头面对面抱着,两人仍然呈性交状态,只不过动作都不大。
  「好了,好了,下来吧,我一把老骨头,接连战了两个小妖精,这老腰都要
被夹断了!」
  「人家还要!」
  「听话,下来吧!」
  「除非你答应娶我。」
  「我有老婆了。」
  「那也没关系,最多她做大,我做小。」
  老头没办法,只好老腰一扭,翻身把她从身上甩了下来。绿衣女被摔得四仰
八叉地躺着床上,美目含泪,泫然欲泣。
  老头只好又哄她道:「好好好,别哭了,宝贝!我给你介绍一下,旁边这位
屌大的少年是我徒弟,颇有我当年雄风,你刚才也试过了,活儿也好。你看他一
直盯着你看,八成是爱上你了,刚才肯定也没过瘾……不如你过去跟他再亲近亲
近……咱俩是老熟人了,老实说我都没想到今天还能遇到你……咱们太熟了,我
现在看你就像是看到我亲人,好比亲生女儿,我是真不太好意思操你了!」
  老头一本正经地说着:「你的心意我心领了,然而我已经有老婆了……到了
我这个年纪,其实更重感情。就让当年那份美好保留在我们的记忆里,你看好不
好……你要是非想嫁人,以咱们的老交情,我今天就给你保个媒,介绍我徒弟跟
你做个一夜夫妻怎么样?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以后有事你也可以找他……」
  老头十分无耻地把惊愕住的绿衣女推给王小军。
  他还在背后冲他打眼色,示意他用大鸡巴给她个深刻的教训。但看王小军脸
不红气不喘的,就知道他刚才肯定没使全力。他也好奇,这个大屌徒弟,认真起
来有多猛。
  在一边看戏的他其实也没闲着,他通过小心探索,找到了红衣女的窍门,即
攻击她的前上端阴道会让她特别兴奋。于是在这短短的十几分钟内,他把屄松的
红衣女干尿了好几次。这时她早已成了一条死鱼,继续干也没多少情趣了。
  对于老头这个提议,王小军自然表示却之不恭,在知道她是被老头开苞的老
情人,而且还是方琼的代孕妈妈后,他就准备好好收拾她了,可惜才刚热身,中
途就被老头截胡了。
  一老一少再次交换了床伴。
  因为红衣女的屄被王小军开了个暂时没法合拢的大洞,老头懒得自找没趣。
他让红衣女用嘴帮他清理干净鸡巴,提上了裤子去欣赏王小军和绿衣女的性交。
  混到绿衣女这种档次,察言观色的本事是有的,这时候哪还不知道没戏了。
她哀怨地辞别了老头,并在他笑吟吟的注视下,主动用小穴艰难地吞下王小军的
大鸡巴。
  仿佛要向老头证明什么或者报复什么,她使出了浑身解数,左左右右前前后
后地打着圈儿疯狂地套弄起来。
  但是她选错了对象,她怎么可能是王小军的对手,连王宝珍那种天生的紧屄
尤物都屡屡折戟在他胯下,何况是她这个撑死算是百里挑一级别的整形屄。
  只疯狂套弄了不到五分钟,她腰就酸了,嘴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更让她难
以忍受的是新做不久的小穴给王小军的特大号撑得一阵一阵火辣辣地疼,于是她
不得不缓了下来,双手按在王小军的胸口上,支着身子款摆慢摇。
  她是把节奏放慢了,可他身下的王小军却不配合她。
  撑屄的大鸡巴坚硬如铁,又热又涨地不光毫无颓势,反而更加奋勇地朝她屄
内发力。
  没多久,她就发出了一声惊呼。原来是王小军反客为主,翻身把她骑在身下,
不加同情地狠操起来。
  这一次,他不再屌下留情,而是拿出操妈的劲头来操她。
  坚硬似铁的大鸡巴在她屄里横冲直撞,力道大的像是被人一拳一拳的在屄里
捶打。
  她哪里被这样操过,这种力道别说撞屄,就是打在小肚子上她都受不了。开
始她就给几下重操弄得喘不顺气,手脚并用地把王小军往外推。哪知道长相有些
文静的王小军忽然变得蛮横不讲理起来,死死按住她手腕,力气比她还大,不容
丝毫反抗余地地继续压着她大腿狠操。
  她被操得实在受不了,忍不住开口求饶道:「……停下……太重了……要裂
开了……快停下来啊……呜呜……真的要裂开了……疼死了……裂……操裂……
呃……呃……呃……你是谁……为什么……这么对我……呜呜呜……」
  「有没有被我操哭?服气不服气?」王小军咬牙迸出俩句话。
  「……哭了……哭了……呜呜……」她飞着眼泪,伴随着撞击出的啪啪声哭
诉道:「……服了……我真的服了……别……那么……大力……啊……救命……
救命……救……」
  到后来干脆直接呼救了。
  可无论她再怎么求饶呼救都没用,王小军摆明就要往死里操,一下比一下更
狠的操法,不过三百余下就操得她彻底失声,叫也叫不出来了。
  房间里就只剩下沉闷而激烈的肉肉相撞的噗噗声。
  一面倒的战争持续了约莫十分钟,随着一声短促的嘶鸣响起,绿衣女用她的
高潮泄身再次向王小军服软认输。
  可令她怎么也想不到的是,王小军理都不理她,就那么趴在她胸前一个劲地
大操特操。
  在他看来,反正老头又没喊停。
  她是老头的老情人,又不是他的。老头都不心疼,他心疼个屁。
  激烈的性交又持续了二十多分钟,大脑一片空白的绿衣女被干得又泄身三次,
最后小脸一歪,昏了过去。
  王小军用一记大插收尾,猛一下全根操入,压迫着女人的子宫颈都变形。随
着他不断加力前怼,谁曾想那紧处忽然一松,意识迷蒙中的熟女跟着惨叫一声。
  「该不会操裂了吧!」王小军心下道。
  但是他管杀不管埋,照旧将鸡巴在她体内停留了一会,然后才意犹未尽地拔
了出来。
  前脚拔出去,后脚血水就从穴里往外溢。
  红衣女见状吓哭了。
  王小军也看的心里打鼓,暗道:不会真操烂了吧,这要是真操烂了,该怎么
陪人家,难道要陪个屄?
  老头大声喝斥红衣女道:「哭什么,小伤而已,回头让你们老板给算工伤,
我们先走,等会你送她去医院。」
  说着,他用微信转账,很大方地付了双倍嫖资,然后拖着王小军跑路。红衣
女倒也没为难他们,只不过等两人走后,在背后咬着牙骂他们一老一少俩王八,
一对不是东西。
  出血有些多,用卫生纸擦都擦不过来,红衣女没了主意。惊恐之下,手忙脚
乱地拍醒了被王小军操昏过去的绿衣女。
  她醒后一脸痛苦的表情,也不管那里还流着血,用手捂着直喊疼。
  兴许她伤得太狠,没喊几声就又晕了过去。
  红衣女被逼无奈,壮着胆子拿开她的手,亲自扒开她被操得一塌糊涂的屄肉
翻看。只见那里面一片血肉模糊,吓得她看了一眼就赶紧合上了。
  她急急忙忙掏出手机喊了救护车。
  到了医院经过医生检查后才发现,早前通过缩阴手术缝合的那部分屄肉,此
时已然裂开。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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