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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妃传-赵敏元妃篇】(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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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豆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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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6-25 0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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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妃传-赵敏元妃篇】(1-15)
第一章正宫阴谋
话说张无忌建立小明朝之后,明教逐渐分裂为两大派,一派以杨逍等教中高层为主,继续呼啸江湖,另一派则以明教义军领袖为首,联合士林,逐渐把持朝政。张无忌登基后,念及自己童年的坎坷,除了对武当派大加封赏之外,对其余正派并无加封。
五大派见到明教坐大,武当中立不问世事,惶恐不安。为了制约明教,五大派恳求由武当出面,一齐劝张无忌重新纳周芷若为皇后,以峨嵋太上掌门的身份监察江湖教派。张无忌除了立皇后之外,还一同将赵敏纳为元妃,不表。
周芷若立皇后之后,看到张无忌每日迷恋赵敏,想起往日赵敏夺夫之仇,对赵敏渐渐越发嫉恨,两宫渐成水火。张无忌本来还想雨露均霑,可是每每临幸周芷若时,都被周芷若以冷淡的态度相对,时间长了,纵然是由九阳功法相助,张无忌也很难在周芷若面前维持下身的勃起。
反而在赵敏身边的时候,不但性致大增,赵敏也相当的开放,各种花样任君摆弄。张无忌本来就迷恋女子的鞋袜,周芷若的脚掌本来就出汗不多,加之周芷若喜爱洁净,每日都用薄荷水洗脚数次,即使是换下的亵袜也只有淡淡的清新韵味。
赵敏确是一双汗脚,从前做郡主的时候,每日里穿着皮靴闯荡江湖,早就捂出了浓郁的袜韵味道,正合张无忌的味口。那赵敏还专门在内宫里佈置了一间调教刑房,正和昔日绿柳庄中的地牢佈局一模一样,让张无忌可以在里面重温昔日不能尽兴的旧梦。
周芷若看到张无忌被赵敏的一双脚掌迷的昏头转向,到后来连临幸自己之前,也要先闻一闻赵敏换下的亵袜才能勃起,便对赵敏更加怨恨。
某日里张无忌在朝堂上草草处理完一些奏章,便将余下的奏章留给周皇后,稍作安慰几句便急匆匆的奔向赵敏的内宫。周芷若看着张无忌的背影,气得拔下了头上的凤钗丢在地上践踏。
正当她怒不可抑时,身边一个年轻的太监一把扶住了她,并低头对周芷若说道:“皇后若是气不过那元妃,也千万不要动怒,小的有计或可以解娘娘之忧。”
“嗯?有什么办法,那贱人如今把皇上迷惑的魂不守舍,连本宫也动不得她,你有什么法子,如果有用,本宫必有重赏。”周芷若冷冷的问,隐约想起这个年轻太监是不久前入宫的,仔细一看,居然是自己的“前夫”宋青书易容出现,若不是之前两人曾经相处过一段时间,便是她也认不出此人。
她知道宋青书迷恋自己,如今正是被冷落之刻,看到宋青书居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便知道必有下文,当下带着宋青书回到宫中,屏退左右。“宋青书,你来找本宫做什么,不怕被人发现吗?”
“娘娘请放心,小的是来给娘娘解闷的,如今张无忌不理会娘娘,想必娘娘已经很久没有享受到被男人插入的感觉了吧,青书虽然易容潜入宫,却是没有净身,以后张无忌那廝不来,就由我来宽慰娘娘吧。”宋青书说完撩起下摆,粗大的阳具很快抬起了头。
别乱来!周芷若看到宋青书下体的阳具居然挺起了帐篷,又惊又喜,她心中依然挂念着张无忌,也知道宋青书的品性。可是张无忌过去每次在她面前都是软的,让她已经很久没有获得欢快了。
她又想到最近的几次临幸,张无忌每次吻过赵敏换下的亵袜之后,居然能立刻勃起,心中又羞又怒。“宋青书,本宫不管你怎么来的,本宫也不可能把身…
…身体给你,不过只要帮助本宫剷除元妃,其余的条件本宫都可以满足你。“
“娘娘请放心,青书知道如今的身份,既然娘娘还怕羞,青书也不敢逼娘娘献身。只是青书听说那张无忌要靠赵敏那骚蹄子的亵袜才能勃起,真是让娘娘备受羞辱了。青书有一个方法,那赵敏本是元蒙郡主,曾经设计陷害中原武林无数栋樑,娘娘为何不从此入手,发动朝中各派的官员弹劾赵敏?”
周芷若听到宋青书献计,仔细思考一阵之后,便觉得的确可行,便向宋青书道:此计的确不错,只是你无缘无故来献计,所图为何?
青书知道,芷若如今已经是皇后,既然娘娘不想让青书安慰,青书只希望娘娘能赐下一些换下的鞋袜和内衣,让青书也享受一下娘娘的韵味。宋青书低头恳求道。
哦?本宫的袜子味道远远没有赵敏的重,你也觉得本宫的亵袜很诱人吗?周芷若觉得奇怪,张无忌便是因为自己的亵袜味道太清淡,才被赵敏用重味的袜子给勾引去的,想不到自己的亵袜如今也能迷倒一个男人,令她很不解,甚至还有些惊喜。
娘娘的袜子味道清新怡人,青书非常迷恋,若是娘娘肯恩赐,如今青书便为娘娘换袜。宋青书说完,便爬到周芷若的座位边上,用嘴轻轻咬住周芷若的软鞋,将鞋子拉下来,再亲吻了周芷若的丝绸雕花帛袜,用牙齿咬着袜口,将袜子也剥了下来。宋青书深深的吸着周芷若的脚掌,彷彿渴求甘露一般舔着周芷若的袜底,让周芷若一阵心魂荡漾。
好吧,本宫就赐袜给你,本宫身边正好缺少伺候本宫的人手,你就留下来,以后本宫换下的衣物和亵袜,都由你负责打理。“周芷若起身下诏,彷彿已经下了决心,”朝中弹劾赵敏的事情,本宫不宜直接出面,你享用过本宫的袜子之后,就负责此事罢。
谢皇后娘娘恩赐,奴婢遵命。宋青书谢恩离开了皇后的寝宫,张无忌啊张无忌,你想不到自己的正宫老婆已经被我舔过了袜子吧,不过好戏还在后面,芷若我要干,赵敏我也要干,你就等着瞧吧。
第二章追旧债佞臣间帝后铸铁袜青书献奇刑
次日张无忌早朝,便听朝臣汇报北线军务。那元蒙残部在徐达等人的大军驱逐下,败势虽是已定,但局部的反扑却颇令张无忌烦恼。今日又听得闻报,北元组编起数十股精锐袭杀队,每股皆配有武林高手坐镇,屡屡袭击明军难以顾及的薄弱之处,大军围剿不及,小队的兵力遇到元蒙高手,却往往无法抵挡,隐隐便有迟滞战局之态。
当下各位大臣纷纷议论,期间便有明教旧派之人,擦掌磨拳,请张无忌率明教众高手应战,将元蒙高手杀个片甲不留,却又有人谏言阻止,很快朝堂便开了锅。
“元蒙袭杀队正需要武林高手才能抗衡,臣等一身微末功夫,还请陛下准许前去军中,清剿元蒙余孽,振我明教名威。”
“笑话,此处乃是朝堂,不是区区一教一派的堂口,周大人若是只想着明教,何不辞官去做你的堂主好了。况且军机谋略,又岂是你们这些混江湖的人能掌控的好的,一个不好,为了出口气反而失了战局大势,这责任就算一万个周大人也担待不起。”
“你……李大人,周某当年在义军中统领队伍的时候,李大人你还在逃难呢,周某虽然对军略的确不如徐达徐将军那样娴熟,但比李大人却还是自认为更胜一筹的。元蒙将精锐分散,分明是又开始用他们草原部落机动袭扰的老套路,倘若现在没有高手应对,将这些分散的精锐打掉,等元蒙的部队熟悉了战法,在野战上便可与我军相敌。到时候我军要守成或许不难,要破敌就很难说了,眼下北方大片失地还急待光复,李大人莫不是想让陛下学南宋偏安一隅,再等着元蒙恢复过来不成。”
“是啊,是啊,以陛下的神功,只要能率领群雄再度出战,那些元蒙余孽还不是土鸡瓦狗一般,若是放任其肆虐,岂不是被天下人讥笑陛下一身神功,却无法保护几个百姓。”
“不可!千金之子,尚且坐不垂堂。陛下乃万金之躯,岂可轻易离开京城。
若无陛下坐镇朝中,万一吴王等异性王爷中有人窥视神器,何大人莫非是暗地里已经结交了哪位王爷不成。“”混帐,我对陛下忠心耿耿,你敢汙蔑本官,你可有证物,若有我当下便任凭陛下处置,若无确实证据,我便参你一个妖言惑乱朝堂的罪。“
张无忌很苦恼的看着底下争吵的大臣,他知道自己纵有一身神功,却对军略了解甚少,甚至赵敏在这方面都比他要强的多,因此对于军务他也往往都是让徐达等人自行处理,他只要听过他们的见解便会同意。
可是如今徐达远在北地,便让他没了可以咨询的依靠,还好在徐达等人的过往讲解中,张无忌起码理解了一些基本的事情,知道武林人士与将领完全不同,万万不可以江湖经验执掌军务,这让他对眼下的争吵有了一些底线。正当张无忌烦恼如何让大臣们给出一个解决方法之时,便听到底下又有奏报。
“启禀陛下,臣有一计,或许可以解眼下的困难,臣以为诸位同僚也会大致认同。”
“原来是鲜卿,既然如此,说来与众位大臣听听。”张无忌仔细一看,奏报之人乃是正派联盟遣在朝中的使者鲜自平。自从正派联盟建立之后,便派遣数名使者在朝中为官,同时也负责向五大派传递皇帝和皇后的旨意,张无忌一直没怎么理会这些人,没想到今天却是此人有方法。
“陛下万金之躯,的确不可轻动。然若是没有武林高手抗衡,元蒙袭杀队确实难以围剿。武林人士虽然不宜领军,但听从军令调度,只负责打斗是没问题的,那元蒙袭杀队中的高手也往往都是副队之职,我方也可仿效,以军旅将领为首,派遣武林高手作为士卒,则不但军务指挥无碍,也能击败对方的武力。”
“鲜大人此法虽好,只是真的实施起来,或许还有细节问题吧。你们武林人士,各个心高气傲,在军中大多只想着凭武力立功,上阵杀敌或许还算不错,一些枯燥的调遣哪里愿意干。
平时军中一般的将校,若没有军功奖赏便想要指挥你们几个得意的弟子,都要像请爷爷一般才愿意给面子动一动。这围剿袭杀队的军务,经常便是要设计埋伏,十余日在贫苦之地空守,又或一日内反复连续行军赶路,最后还是扑空一无所获,都是常事。
你们这些高手现在说的好听,到时候牵着你们溜上一圈,吃几天尘土之后,恐怕就是不干了,本将在这里便先说好,若是到时候调拨的高手指挥不动,还是不要请缨的好。另外到时候真出了问题,你们最好直接撂桃子不干,我们也就是个围剿失利,千万不要用你们那些江湖经验来带队,免得围剿不成,反而被别人一锅端了。“
“陛下,我们正派联盟愿意派出高手参加围剿,所有人派出之前全部签下状书,在军中不得以门派身份自居,任由军令派遣,哪怕做诱饵也绝不二话,违背者便废去武功逐出师门,如此各位将军可以放心驱使他们了罢。”
“这……朕也曾经是武林中人,各位将军的话虽然有些直白,但却不无道理。
只是若如鲜卿所言,的确可行,只是对五大派的人来说,是否有些严酷了。“张无忌听到之后心下稍宽,如果真能如此,那元蒙袭杀队的难题就可以解决了。
只是这样要求那些正派的高手,张无忌似乎有些难以相信,他们会自愿无条件的听从任何的调遣。“朕回去询问一下元妃,她对军务比较熟悉,也可作为参考。”
“万万不可,陛下,臣等便是有事请奏,那赵敏乃是元蒙的郡主,昔日设计残害我中原正派无数,如今陛下纳她为妃子,已经是冒了天下大不韪,如今元蒙余孽反扑,还请陛下避嫌,严惩赵敏。”鲜自平伏地恳请,一半以上的大臣也纷纷跟随,让张无忌瞬间不知所措。
“这……诸位快起,先前朕不是已经和诸位说过了吗,元妃她已经弃暗投明,过往的事情怎么可以一再拿来责备她。”
“陛下,臣等原不愿干涉天家事宜,但涉及社稷,不得不说了。先前陛下与众门派商议那赵敏的事情,臣等不是不知,只是昔日陛下乃是教主身份,为江湖情意接纳赵敏,臣等无话可说,各派也可以接受。
只是如今陛下身份乃是涉及到社稷国器,实在不宜在后宫中专宠一名敌国的郡主。臣还听闻,周皇后母仪天下,陛下却临幸甚少,日后若是正宫不出,这社稷难道要交予元蒙郡主的子嗣不成,那这各位义军驱除鞑虏为陛下打下的江山岂不是转眼易手,此等留言已经在坊市间颇有流传。臣等惶恐,知道陛下与元妃娘娘情深意重,但还请陛下以大局为重,请废元妃。“
“你们,你们逼朕太甚了,元妃的过错,她已经悔过了,当初她向义军透露了如此多的元蒙军力和密探的情报,帮助义军数次取得大捷。后来你们说她要避嫌,不让她参议事情,朕和元妃依了。如今却又来说这种话,还把芷若扯进来,是什么意思。”
张无忌目瞪口呆,他怎么也没料到,本来一场不大不小的军务居然会有这样突然的结局,如今他只能坚持着维护赵敏,但实在难以有足以服众的说辞,赵敏昔日设计中原门派的经历是铁案,即使是他也不能掩盖,尽管后来赵敏多次表明弃暗投明的立场,六大派因为武当和明教的关系,也没有太过追究。
但为了避嫌,赵敏在江湖事情了结之后还是不再参与任何政务和军务,本来以为无牵无挂便可享受两人世界,没想到如今还是没有逃离是非。张无忌暗示身边的近侍速速去通知赵敏,希望赵敏能有一些准备。“你们不要忘了,朕的父母是怎么被你们逼的自尽的,朕如今不计往事,倒是你们要想再来逼朕一回吗。”
“陛下并不需要诛杀元妃,只是要给天下人一个交代即可,比如可以用通敌的名义废了元妃的名号和身份,然后给其免除死罪的大赦……”“本宫也认为陛下需要服众呢。”大臣刚刚回答,周芷若的声音突然从背后的屏风里传出来,却是皇后娘娘也来了。
“芷若,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张无忌看到周芷若也不帮着他说话,心中一片冰凉,按照明律,通敌这样的属于不赦的重罪,即使及其开恩可以免死,也绝不可以减轻活罪的,女犯会被打入教司坊调教成为官妓,用肉体服刑。“敏妹并无通敌的事实,怎么可以用这个罪名强加给她,你难道不知道这样的后果是什么吗。”
“参见陛下,见过诸位大臣。陛下,臣妾只是说陛下应该有所作为以服众,具体的方案,还可以商量的。臣妾知道陛下不舍得,也知道不可能让陛下的宠爱沦落成官妓,那有损陛下的清誉。况且,就是真的罚元妃去做官妓,诸位大臣,你们又有谁敢去尝鲜呢?”周芷若冷冷的看着张无忌,心中想到他果然还是向着赵敏的,“到时候还不是又一个李师师。”
“芷若,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难听的话,为什么你们就不能好好相处呢。这个鲜自平,对了,他是正道联盟的人,难道你真的要向敏妹下手吗?”张无忌几乎要支持不住了,对着大臣他还可以用皇帝的身份硬顶着,对着周芷若,他从来就没有用任何身份来和她对抗过,这个对自己汉水喂粥的人,他无法用任何形式来与她针锋相对,只能苦苦的劝说。
“陛下,先听周姐姐说罢。”说话间却是赵敏到了,“敏妹,你来了,今天大臣们突然要对你不利,就是这个鲜自平弄的,芷若她……”张无忌焦虑的看着赵敏。“臣妾知道,陛下多想了,周姐姐是皇后,母仪天下,熟读《女训》,这嫉恨的恶习周姐姐自然是不会的。只是周姐姐掌管后宫,臣妾出身不正,也的确需要一些服众的责罚,如今便请诸位大臣为证,臣妾听由周姐姐处置便罢,相信周姐姐会公正处理的。”
赵敏安慰了张无忌,随后盈盈跪下,一副屈服认错的姿态。
“芷若,敏妹她主动认错了,你若是不能给一个公正的处理,朕……朕会很失望自己的皇后是非不分,你明白吗。”张无忌看着周芷若,周芷若心里也觉得有些动摇了,好吧,无忌哥哥,我不会杀你的情人的,但我也要她从此不能勾引你。
“这……本宫自然不是嫉恨之人,只是元妃你身份特殊,必须要做出一些处置。你的名号本宫可以做主不予剥夺,不过本宫要赐给你烙纹的惩罚。为了给天下正派一个交代,对你的惩罚需要让别人能看到,以表示你永远为过去的罪行忏悔和受戒。本宫给你一个恩赐,你可以自己选择受刑的方式和部位,并且受罚之后,你过去的罪行便再不能作为对你的非议,你可甘愿?”
周芷若最终选择了给赵敏烙纹刺印,既然是要让别人看到,自然只有烙在脸上,这样赵敏就失去了对张无忌的吸引力了吧。
“臣妾愿意。”“怎么,不是诛杀元妃吗?”“不可啊,敏妹,女孩子家怎么可以被烙印弄伤了脸。”“这已经是很轻的处置了,难道皇上还舍不得吗?”
朝堂之上又乱了起来。
“臣妾愿意,就此领罚了。”赵敏盈盈拜谢了周芷若,自信的眼神令张无忌稍微安下了心。“周姐姐一言九鼎,臣妾既然可以自己选择受刑的方式和部位,那就选烙在脚上吧。”周芷若邹了邹眉,“烙在脚上,如何让众人看到,陛下的妃子让人看脚,成何体统,元妃你难道还想把你玩脚的功夫在众人面前都展示一遍吗?”
“周姐姐误会了,我说烙在脚上,却没说要给别人看呢。”“本宫说过这惩罚必须要让别人都能看到,方才表示出你认罪的态度,不让人看脚,如何服众?”
“诸位,臣妾既然认罪领罚,就说到做到。不知周姐姐还记得小昭妹妹吗,当年在光明顶,小昭妹妹为了表示清白,便常年戴着一双脚镣自罚。我如今也愿意效仿,在脚掌侧上受了烙刑之后,便由周姐姐赐下一幅脚镣,脚镣的钥匙便交给周姐姐保管,即使是陛下也不能私自打开。此后除了每日浣洗,这脚镣我便永远戴着,隔日便穿戴这刑具到朝堂上与姐姐那里下跪请罪,让天下的武林门派都看到我戴着脚镣,如此便知道我真心赎罪了,此法可行?”
“好吧,就这样,烙刑明日朕会亲自执行。至于元妃佩戴的刑具,便有劳皇后安排,宫规有制,妃子领罚,不可以见血,否则有损天家威仪,还请皇后不要忘了。此事今日便永远了结,再有以此非议元妃者,朕绝不轻饶。”张无忌狠狠的做了决定,转身便走。周芷若看到张无忌的态度,心中再度不快起来。“张无忌,你还是如此偏护这个女人,你要亲自给她的脚掌上烙印,那烙印怕是还没有铜钱大小,不过赵敏,我绝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周芷若回到后宫,便招来宋青书为自己舔袜子,看着宋青书趴在地上抓着自己的脚掌拼命的吻,周芷若便发问:“本宫在众人面前不能显得太过嫉恨,结果让赵敏逃过一劫。如今烙刑是张无忌亲自执行的,自然不会让赵敏受苦太多。如今她自愿戴脚镣受罚,本宫却对脚镣这些刑具的了解不多,你却是对女人脚有研究的男人,你可知道有什么方法能让本宫在脚镣一事上泄恨的吗?”
“娘娘请安心,赵敏未必就逃的开。如今既然要为赵敏打造脚镣,这女人脚镣可是有讲究的,却不一定就非得用普通的镣铐。只要是锁住脚掌的刑具,便可以作为脚镣,至于其中再安排其他的机关,那就是娘娘的权力了。赵敏骚货自以为聪明,却是作茧自缚,到时候娘娘赐下刑具废了她的双脚,她却是不能不戴的。”
“真的吗?她毕竟是妃子,虽然要戴脚镣服刑,可是却不能见血的,你都有什么管用的法子,不必忌讳,都说来给本宫听听。”
周芷若听到脚镣还有如此的学问,不免好奇起来。她深知张无忌恋足的癖好深重,在她看来,赵敏便是靠着一双汗脚将张无忌迷的神魂颠倒,若是能将赵敏的脚废了,或许无忌哥哥的心便会回到自己身边。
周芷若看着持续在自己的袜底狂舔的宋青书,自己的玉脚看来虽然味道淡了些,但也并非对男人没有吸引力,为何她的无忌哥哥偏偏喜欢味道重的口味呢,看来若是赵敏的事情办好了,便赏赐给宋青书一些亵袜,在赐给他几个美人让他离开吧,自己的脚捂一捂,味道还是能出来一些的,或许还能让无忌哥哥满意。
“娘娘放心,在下就知道有一种针对脚掌的特殊刑法,乃是昔日蒙古霍都王子调教终南山小龙女发明的,若是娘娘允许在下操持此事,只要加以这般改进,便可打出一副合用的镣具……”宋青书便开始对周芷若仔细的介绍起为赵敏准备的刑具来。
原来那小龙女曾经被霍都所擒,霍都见小龙女容貌玉洁冰清,不忍用太惨烈的酷刑折磨她,便给她安排了一种名为珍珠靴的刑具,并且约定她如果穿戴着刑具逃脱成功,便不再纠缠,但若失败,必须自觉接受一次调教。
此刑具说来也简单,乃是将钢质的珠子夹在女犯的脚趾之间,用丝线扎牢,然后给其穿戴好鞋袜,那鞋子用的乃是小号的皮靴,脚掌穿进去之后,珠子便夹着脚趾骨,被靴子挤压之后便有重力道加在脚趾关节上,平时或还可以忍受,倘若行走起来,脚掌一但受压力,便如同拶指一般剧痛,时间一长痛苦便越大。
那小龙女每日睡冰床,忍耐力不是一般的高,一身轻功更是高明,被戴上这钢珠刑具之后,几次逃走都因为刑具牵制而失败。
这刑具虽然残酷,却极其优雅,那小龙女穿戴着珍珠靴子,走起路来便如仙女踏尘一般,即使被折磨得全身湿透瘫倒,乃至脚趾被生生夹废,亵袜上也没有半点血迹,如今用此法来惩罚赵敏,便是张无忌也挑不出半点纰漏。
何况宋青书得知此法后,居然青出于蓝,将珍珠靴加以改进,设计出一副一体式的镣具来,名曰铁袜,不但比那皮靴的方法更加夹趾,还增加了一道松紧夹具的机关,让这刑具更加残酷。
周芷若第一次听到居然还有这等新奇的刑具,尤其是得知小龙女的脚趾居然被几粒钢珠生生的废掉,便觉得宋青书的建议有些残酷。但转念一想到赵敏的专宠,便是靠着那双汗脚,如今的机会一旦错过,日后恐怕再也难以挽回自己的无忌哥哥了,便当下同意了宋青书的提议。
那宋青书又说,这刑具要让赵敏终日佩戴,虽然逃不过示众的监督,私下里张无忌却必定会为赵敏想法卸下刑具,要打造一副无法私自卸下的铁袜,须得用上非常的材料。周芷若听罢,便让侍女去内库取来一物,用托盘盛着交予宋青书。
宋青书仔细一看,托盘内乃是一副色泽深重的脚镣,那链子却是已经断成了两截。
“这副玄铁脚镣,便是小昭当年在光明顶佩戴的那副,除非是倚天剑和屠龙刀这样的利器,天下间再也难找到可以损坏此物的工具,只是玄铁熔炼不易,峨嵋派炼器内堂有一处地火,乃是峨嵋用来炼器的元阳纯火。如今你便去给元妃量脚,随后去峨嵋内堂打造你的铁袜吧。”
周芷若在宫女进来前便收起了玉脚,不再让宋青书把玩,她内心也并不希望自己的一时放纵调戏男宠的事情被张无忌得知。
“娘娘请放心,半月之内,在下必会给娘娘呈上此物。”宋青书拿到了玄铁脚镣,退出了周芷若的寝宫,向赵敏的寝宫走去。
“元妃娘娘,小的奉皇后娘娘的懿旨,前来给元妃娘娘丈量脚型,以便打造镣具,还请娘娘赐足一观。”宋青书见到赵敏立刻下跪,在这个女人面前,他暂时还不敢大意。
“量脚?皇后娘娘究竟为本宫安排了何种刑具,不就是一副脚镣吗,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赵敏没有丝毫发觉眼前的人是宋青书,只是听到周芷若的旨意,心中觉得奇怪。
“元妃娘娘,小的也不大清楚,只是皇后娘娘说元妃娘娘经常伴架左右,这脚镣要为元妃娘娘量身打造,否则若是外观不雅,有损陛下的形象。”
赵敏听罢微微蹙眉,周芷若与她相嫉,若说要用脚镣来羞辱她或许还可以理解,可是居然要量身为自己打造一副精美的脚镣,却让她觉得有些耐人寻味,可惜她在宫中备受孤立,宫中都是周芷若从峨嵋带来的人,无法得知周芷若那边有什么针对自己的行动。
不过在如何在脚镣上做文章,也无非就是终日戴着镣铐罢了,除了些许不便和羞辱,想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好,本宫说过甘愿领罚,这便让你丈量吧。”赵敏便坐在椅子上,将脚伸到宋青书的面前。宋青书熟练的将赵敏的宫鞋脱去,那包裹赵敏双脚的亵袜很快便散发出一股脚韵,赵敏见状略有些觉得不雅,却被宋青书抓住脚踝不好抽回。
宋青书取出一截皮条在赵敏的脚踝,脚心,脚掌几处开始丈量,却不是记录尺码,而是每次用一指宽的皮条将赵敏脚掌某处地方圈起来,如果困束一般,形成一个皮环束缚着赵敏的脚径,然后便以鱼胶固定皮环的大小,丈量过横向的截面之后,宋青书又将皮条顺着赵敏的脚掌前后缠绕起来,开始丈量赵敏脚掌的长度,不多时赵敏的袜子外就如同套着一副纵横交错的皮绑带。
赵敏见这宫人似乎在借着丈量把玩自己的双脚,不由微怒。“这位公公,量完了么,本宫的脚有些凉了,若是量完,就请退下吧。”
“还没有呢,只是给元妃娘娘的脚掌做了丈量罢了。”宋青书见赵敏认不出他,愈发大胆,便借着周芷若的名义进一步对赵敏的脚上下其手,又开始脱下了赵敏的亵袜“还请元妃娘娘配合一下,小的还要给娘娘丈量一下脚趾的尺码。”
“大胆,本宫虽然是戴罪之身,让你隔着袜子量已经是额外开恩了,本宫的脚岂是你这样的下作东西可以碰的。”赵敏越来越觉得眼前的人色迷迷的,虽然是个宫人,但却让她有种被轻薄占便宜的感觉。赵敏挣扎了一下双脚,发现这个宫人居然敢抓着她的脚不放,还要脱她的帛袜,大怒之下一脚蹬在宋青书的脸上,将宋青书踢倒一边。
“不敢,只是这是皇后娘娘吩咐的,元妃娘娘难道要违背皇后娘娘的懿旨吗?”
宋青书爬起来低着头坚持要给赵敏脱袜,赵敏袜子上的韵味和刚才的手感已经让他勃起了,刚才赵敏温热的脚掌印在他的脸上的时候,力道虽然大了点,但却很让他享受。
回味着被赵敏袜子上的纹路重重按在脸上的感觉,嗅着空气中弥漫着的那股比周芷若的脚韵要浓郁的多的味道,宋青书心中暗暗想着,“果然是个骚货,味道比芷若重多了,看来张无忌很会享受。现在先让你这个骚货威风一下,用不了多久,你的整个肉体都会被我好好的把玩的。”
在宋青书无赖一般的坚持下,赵敏终于迫于周芷若的懿旨,让宋青书给自己脱下了亵袜,露出十只葱葱玉趾,被宋青书一一绑上皮带,丈量下脚趾的大小径长。看着坐前有些兴奋的宋青书,赵敏暗暗觉得这次周芷若给自己安排的那副脚镣不会是普通的镣具那么简单了。
片刻之后,宋青书带着两只皮条扎成的足套走出了赵敏的寝宫,在无人处,他便将这副皮套凑到鼻子前深深的吸着上面残留的赵敏袜韵。
“芷若啊芷若,你在别人面前,还是有些放不开身份啊。不过用不了多久,你也可以摆脱张无忌的束缚,好好的尽情享用一番了。你送我的这副玄铁镣具可是纯料的玄铁,如果用作添料,其实可以打造出不止一副的器具呢。
天真如你,现在还以为只有赵敏那个骚货会被戴上铁袜吧,你让我去给赵敏量脚,却不知道我这些日子已经把你的脚吻遍了十几次,你的脚型尺码早就被我熟记在心了。等你成为我的私宠,就能够毫无牵挂的尽情为我表演了,你戴上铁袜之后的淒美神情,会是多么的动人啊。“
第三章烙罪印元妃表奴意佩铁镣郡主更添媚
“敏妹受苦了。”张无忌双手捧着赵敏的一对架在刑架上的裸足,心痛的看着赵敏双足内侧那一对比铜币略小的方形烙印,那是他刚才亲手给赵敏打上的,烙印上分别刻着纤细清晰的字样“淫害武林”“蒙恩为奴”。
赵敏的身体还被束缚在一张刑椅上,额头上的汗珠和尚未平静的喘气显示出她刚才经受的痛苦。赵敏的双手并没有被捆绑起来,此刻她的手里把玩着一块拇指粗细的铜印,那本是由张无忌选出来的,原本只是一个梅花的图章印子,后来却被周芷若藉皇后处理后宫刑罚的理由要去,立刻就将原来的印子磨去,亲自篆刻上了那两方羞辱的字印。
在刑房的火光照耀下,依旧能看到阳文的字体篆刻的很整齐,还用特制的药水淬过了火,显出乌黑的色泽,保证上烙之后不会因为肌肤的烧坏而让字迹模糊。
“看来,你的周家妹子这次可是用了不少心呢。”
“敏妹,芷若他脾气就是这样,朕不求你对她逆来顺受,只是还希望你们不要闹的太僵,等事情过了,朕会找太医想办法给你吧这印子洗掉。”张无忌拿起一条丝绢给赵敏擦去了额头的汗水,转身准备给赵敏的烙伤涂药。
“我倒是没什么,就是怕周家妹子穷追猛打,到时候看你怎么应付。”赵敏疲惫的笑了笑,露出了女人才能看出来的得意申请,她虽然在公堂之上输给了周芷若,可是却依旧抓住了眼前的男人。
“这烙印倒也不用费心了,就留着吧,反正别人也没多少机会看了,就我们自己看,当成装饰也挺好的。要是哪天真的洗掉了,周家妹子再来闹一次,我可又是成了犯妇,难不成你还想再给我烙一次?”
“好好,还是敏妹最有江湖经验。”张无忌先用清水和绢帛把赵敏脚掌上的汗擦乾净,又仔细的清理乾净了赵敏烙伤周围的坏死皮肉,才把药膏涂抹在赵敏的伤患处。擦拭伤口时的疼痛再次让赵敏不由自主的抽气,张无忌关心的看去,却见赵敏不泣反笑,“都痛成这样你还笑什么?”
“我在笑自己啊,跟了你这么个又呆又厉害的大教主。”赵敏和张无忌目光相对,很快变得无限温柔起来,“无忌哥哥,你还记得吗,当年你和我也是在这么一间刑房里,你也是来捉弄人家的脚,就连当初你把我摆出来的姿势,也和现在差不多呢。”张无忌看到赵敏开心,便顺着她的心意逗着赵敏,“怎么,小妖女又想嚐嚐涌泉穴受虐的滋味了。”
“是啊,本宫现在可是戴罪之身,自然是由张皇帝来惩罚一下我这个淫害武林的妖妃了。”赵敏调皮的转动了一下还被束缚在刑椅支架上的脚掌,晶莹的脚趾踏在张无忌的脸上,随机香软圆润的趾头便伸到了张无忌的嘴唇里。
“只可惜本宫当年做妖女的时候,不知道你张教主仪表正派人物,暗地里啊居然还爱好玩弄女孩子的脚掌,否则本郡主何必那么辛苦的倒追你啊,只要把脚一勾,就把你这个明教教主给招来做驸马了。”
“那可不一定哦,本教主向来公私分明,再说了,本教主大不了再仿效绿柳庄地牢那样,再给你享用几次九阳真气冲脚底的酷刑,就不怕你不从。”“好好,邪不压正,小女子已经被张教主驯服了,现在还要盛恩为奴。”
赵敏尽情的感受着张无忌有力的双手对自己脚掌的把握,“周家妹子这烙印,其实我一点也不觉得生气呢,我本来就永生永世要做你的人了,自然就是你的奴婢。莫说要享用我换下的鞋袜什么的,只要无忌哥哥你喜欢,在这刑房里便随便你怎么摆弄我都行。敏敏也很喜欢体验被无忌哥哥你施虐的滋味,也希望能多享受被无忌哥哥你征服的感觉呢。”
“恩,只要敏敏你需要就好。”张无忌抚摸着赵敏的玉足,看着本捆绑在刑椅上的赵敏,本来就有些兴奋,听得赵敏迎合着自己的调情,两人自然是心有灵犀,当下张无忌也不解开赵敏的束缚,反而将赵敏的双手反过背后困好,再将赵敏的亵袜小心的塞入赵敏嘴里。
赵敏很配合的发出了阵阵需求的呻吟声,张无忌将赵敏下身的宫装除去,在赵敏的脚心处吻了若干次,又将早已勃起的阳物抵着赵敏的脚心摩擦了几下,便将此物送入了赵敏湿润的花溪……
十余日后,宋青书秘密的回到宫中,将铁袜呈给了皇后。当盛着铁袜的木盒打开之后,周芷若才发现这件被宋青书描述的非常残酷的刑具居然是如此的精美,一对足弓型的铁壳用链子链接起来,上面被细密的镂空雕刻上翠鸟钿纹,铁壳比赵敏的脚型大了一圈。
脚面部分被打造成分段上下开合的结构,脚踝处乃是同样开合的镣环,两个部分之间以柳接相连,形成可略微活动的关节,足弓侧面与脚底的铁壳乃是双层,约有一指厚度,内中佈置了机关锁扣,锁扣与脚踝处的镣扣连成一体,扣合上脚面的盖子与脚踝的镣环之后,便严丝合缝。打开那铁袜的盖子。
周芷若只见内中脚掌靠前的位置立着四根支架,每只支架上机关链接着数片弯折的簧片,簧片与支架的高度比脚掌的厚度略厚,那上下铁壳处还有对应容纳空间。周芷若端详了铁袜片刻,便对宋青书道,“本宫看此物到是精致,想来也是费了你不少心思,只是可真有你说的效用?”
“青书不敢让娘娘失望,这铁袜乃是按照赵敏那骚货的脚型打造的,但倘若娘娘真的想知道这铁袜的效果,却也不难,青书斗胆,请娘娘亲身一试便知。”
宋青书伏在地上自信满满的介绍,“青书定会有所控制,不会伤了娘娘仙足,娘娘只需忍受些许的痛苦,日后便可放心的整治那骚货了。”
“既然这样,本宫就试试吧,你来给本宫戴上这铁袜,有什么关节所在,也一起说与本宫知道。”周芷若向宋青书伸出了双脚,宋青书一脸惶恐的轻手轻脚给周芷若脱去了鞋袜,便将一只铁袜锁扣打开,套在周芷若的单足上,那脚掌处的四只支架连同簧片便嵌入了周芷若的脚趾缝中。
周芷若的脚码与赵敏相近,那白嫩的脚掌挤在铁壳内,五只脚指都被压的并在了一起,贴着趾缝内的支架与簧片动弹不得。宋青书将铁袜盖子与镣环扣上,只听嗒的一声,那铁壳便牢牢的包裹住周芷若的那只脚掌。
宋青书取来一直金属小锥子,将周芷若的脚掌抬到面前,从脚底处的一处镂空花纹插了进去,却是转动夹层中的某个机簧齿轮,周芷若便觉得铁袜中趾缝的支架慢慢的收紧,那簧片被压的向两侧弯曲,便将自己的脚指死死的夹牢,并且力道越来越大。
“皇后娘娘可觉得脚指处被夹的紧了?是否到了痛苦的程度?”宋青书小心的拨动着机簧,感受着上面越来越阻滞的力道。“是变紧了不少,啊,开始痛了。”
周芷若已经感到脚指骨节被压的开始受不了,便出声让宋青书停下,“这便是你这铁袜的夹具机关吗?”“未完,此乃是调整机簧。”
宋青书不急不忙,将周芷若另一只脚也如法炮制,周芷若的一双脚掌便如同配上了一幅精美的铁甲一般,只是那两只铁袜之间,却还有一根链子将双脚锁住,“娘娘请缓慢起身,尝试着走一走,青书会扶着娘娘的。”
周芷若听罢便要起身,哪知脚掌刚踏在地上,身子正要前倾之时,那铁袜中的簧片夹力便更加沉重,痛的周芷若也不由得呻吟了一声,身子一歪便倒在宋青书怀中。
周芷若方才发现自己的不雅,宋青书却已经将自己扶正,“如今那机簧调节的还没到最紧的程度,皇后娘娘可以多走几步试试。
这铁袜中的机簧,乃是以佩戴之人脚掌的运动作为驱动机簧的动力,若是佩戴此物行走,只要脚掌与脚踝的角度略微变动,那关节处的机关便会带动铁袜中的支架,缓慢而反复的撑开簧片,这铁袜乃是按照脚型大小打造的,毫无多余的空间。娘娘只需让那赵敏戴上这幅镣据,只是平时行走便可以让那骚货体验到欲死不得的折磨。
况且娘娘掌管着铁袜的钥匙,那赵敏就是勾引到张无忌,他也别想把玩到赵敏的脚掌,只能隔着铁笼子眼馋,娘娘以为这样的效果是否满意呢。“
周芷若小心翼翼的走了几步,便感到双脚的脚指被夹的越来越生痛,那夹具有张有驰,卡到了极痛之时,便会稍微松开一阵,随机再行加紧,只半盏茶的时间,便让周芷若香汗溢出,却是再也受不住那锁夹的折磨。
周芷若体验过了铁袜的滋味,果然大喜开外,让宋青书卸下铁袜,任由宋青书借着按摩散瘀的便利,享用了一番自己的脚掌,“你此番的确花了不少心思,本宫会好好用你的,如今这铁袜既然已经打好了,便带去传元妃领刑罢。”
“谨尊娘娘懿旨。”宋青书便领了周芷若的令谕,便带着铁袜前往赵敏的寝宫,“皇后娘娘懿旨,元妃昔日为祸天下武林,虽亦有心从善,然铁案已成。按宫规本应废去妃号,赐鸠酒,今蒙圣上恩宠,赦元妃死罪,代以烙刺警讯,皇后娘娘亦深悯元妃之悔悟莫及,然罪不可不罚,今日特赐铁袜脚镣一副,着元妃终日佩戴,以表其赎罪之决然。”
宋青书宣过了懿旨,得意的看着伏在面前的赵敏,“元妃娘娘,你可甘愿领刑?”
“罪妾甘愿领刑,谢陛下与皇后娘娘恩典。”赵敏第一次听到铁袜这种名字,却是伏在地上,无法看到宋青书手中木盒内的刑具,只是既然叫这特别的名字,想来也不仅仅是一副普通的镣铐这么简单,但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有劳公公了,本宫自会佩戴这副脚镣的。”赵敏礼毕起身,便要接过宋青书手中的木盒。
“慢着,元妃娘娘,这铁袜乃是皇后娘娘亲自过问打造的,其中还有一些特别之处,故此皇后娘娘特别吩咐,由小人来给元妃佩戴着铁袜。元妃娘娘既然领刑,还请脱去鞋袜,让小人来给元妃娘娘戴镣吧。来呀,给元妃娘娘搬椅子来。”
宋青书不紧不慢的让下人搬过来一张椅子,竟然不是普通的座椅,而是一张长条的拷问椅,此物却是人人都认识,乃是在衙门中用来反折膝关节的刑椅,名唤老虎凳的正是。
这刑椅在宫中乃是用於女刑,自然做的比衙门中的多了一份精美和雅致,名字也换了个温和的称号,叫做昇仙台,取的乃是用刑之时女犯脚掌被缓缓抬起,便比作平地昇仙一般。
赵敏看到这昇仙台,听得宋青书下令左右要服侍自己坐上,便知情形不妙,大惊之下便给了宋青书一个耳光,斥责道,“大胆,这昇仙台是刑具,抬来给本宫做什么,阉奴,谁给你的胆子要折辱本宫的。”
宋青书挨了赵敏重重的一巴掌,却也不敢反抗,仍是恭谦的回答道,“这是皇后娘娘的吩咐,这铁袜乃是为元妃娘娘量身打造的,新佩戴的时候或会有些卡脚,让若元妃娘娘受不住痛挣扎起来,这镣具恐怕会伤了元妃娘娘的玉趾。
故此皇后娘娘吩咐小人,需的先让元妃娘娘上了昇仙台,再由小人亲手为元妃娘娘戴镣。还请元妃娘娘暂受些委屈,让下人们给元妃娘娘固定好身子,小的也好及时办了皇后娘娘的令喻回去复旨。若是娘娘拒绝领刑,小人也只能如实回报皇后娘娘了。“
赵敏怒眉瞪目对着宋青书,她知道这一关必然不会让自己过的那么舒服了,连佩戴脚镣都需要用上昇仙台来束缚自己,那叫做铁袜的东西肯定会给自己带来不小的折磨。
然而她却没法抗拒皇后的令喻,倘若她坚持不戴那铁袜,眼下的这个宫人虽然奈何不了她,可她的无忌哥哥必然会再次受到朝臣的非议,以赵敏的经验一想便知,这件事情背后恐怕还有黑幕,为了静观其变,她不得不默默的承受起这些羞辱和折磨。
赵敏迟疑片刻,终於在昇仙台上缓缓坐下,将双腿抬放在长条的椅子面上。
宋青书看到赵敏就范,得意之色不言而表,立刻吩咐左右,将赵敏的身躯和大腿用皮带牢牢的束缚在刑椅上。
宋青书自己捧着赵敏的双脚,将脚掌的位置摆好,让刑椅下方的一块木块正好垫在赵敏的脚踝附近,又用一条皮带将赵敏的小腿松紧适中的并捆在一起。其他手下又将赵敏双手背过后方,束缚在刑椅背后两侧的支架上,如此赵敏便被并捆双腿端坐在刑椅上,动弹不得。
赵敏看到自己被如此捆绑,心中虽有定计,却也不免阵阵紧张,便喝问宋青书,“本宫已经任由捆缚,为何连本宫的双手也一并捆这,这铁袜究竟是什么东西,需要如此大费周章。若是你这阉奴要佔本宫的便宜,绝不轻饶。”
“元妃娘娘请放心,小人哪里敢私下改动皇后娘娘的令喻,若有什么疑问,元妃娘娘可以亲自向皇后娘娘求证。”宋青书一边说着,手中却是没有停留,便将赵敏的宫鞋与帛袜脱去,随后慢慢的摇动那刑椅下的机关转盘,赵敏只觉得足下的木块渐渐顶起,将自己的小腿与脚掌缓慢的抬升起来。
“啊~~~你,你们要做什么,本宫只戴一副脚镣,却不是要用这抬脚的刑罚,还不快给本宫松开。啊~~~”那赵敏眼看着自己的脚掌和小腿缓慢的抬高,可自己的大腿却被皮带牢牢的束缚在刑椅上,只觉得自己膝部的韧带被这刑具一点点的绷紧,很快便传来了牵心的痛苦。
她万万想不到自己还没戴好脚镣,便遭受了抬脚拉筋的折磨,那韧带被强行扯开不放的紧绷感觉犹如直接附在心头上一般,任由如何呼喊也无法减轻分毫,赵敏只能靠深呼吸来抵御绵绵不绝的痛苦。
看到赵敏受虐的姿态,宋青书胯下立刻勃起的生硬,哪里还肯放过,“元妃娘娘,这也是皇后娘娘的关照啊,这铁袜佩戴时痛苦不小,必须要给元妃娘娘扶紧了脚才能戴好。元妃娘娘本来武艺也不俗,玉脚更是珍贵,哪里是我们这样的下人可以用力尽抓的,所以皇后娘娘才特地让小人带来这具昇仙台,用来绷紧元妃娘娘的双脚。”
宋青书继续将手中的转盘扳动了半圈,赵敏的脚掌便再度向上微微提升了一小段,“如今这高度还稍微欠缺了些,让小人再给元妃娘娘紧上一紧。”虽然只是细微的抬升,却是让赵敏感到韧带牵扯的痛苦彷彿加大了三成,赵敏终於忍受不住双腿抽心裂脾的折磨,再次失声叫喊起来,两行晶莹的泪珠从赵敏的眼角漫出,泪痕顺着赵敏面颊的冰肤滑落而下,与赵敏身上的香汗混在一起。
“对了,皇后娘娘还特意赐下另一样东西,关照小人若是元妃娘娘受不住痛,便用此物来给元妃娘娘镇痛。”宋青书从托盘上拿出一双帛袜,上面装饰着翟鸟雕花,竟是周芷若的亵袜。
宋青书不等赵敏再有反应,便将周芷若的亵袜塞入赵敏的口中,让赵敏的叫喊变成了沉闷的呜呜之声,“元妃娘娘只要咬着皇后娘娘赐下的口衔,便可稍稍缓解痛苦了,也不必叫的后宫皆知,有损娘娘的仪态。”
将赵敏用周芷若的亵袜堵好嘴之后,赵敏便再也无法出声阻止宋青书对自己的施虐。宋青书借着各种借口,又故意反复调整了数次转盘,那赵敏便被折磨的全身香汗淋漓,加上她口中塞着亵袜阻碍着频繁的深呼吸,几乎让她支持不住昏过去。
宋青书看看差不多了,这才打开木盒,取出那副精美的铁袜,将面颊靠近赵敏的脚掌,好好的感受了一下赵敏脚上的味道,这才将铁袜打开,套在赵敏的双足上。
那铁袜果然与赵敏的脚型吻合的一丝不差,赵敏的十只脚趾并拢着挤在铁壳中,已经被簧片压的几乎动弹不得。“元妃娘娘的脚趾果然诱人啊,只可惜既然领了刑罚,不久便要毁了。”
宋青书也不急着扣上锁扣,藉故观摩了一下赵敏的玉足,亲手将赵敏的十只脚趾头调整到最合适的角度,让簧片正好夹着赵敏脚趾上最薄弱的骨节位置。
看着赵敏圆润如玉的脚趾,宋青书想到不久之后这美丽的尤物便会被自己打造的刑具缓慢的摧残,施虐的兴奋感让他的阳具备受欲望的煎熬,马眼处已经溢出了一丝滑液,“再忍耐一段时间,这骚货很快便会完全由我来操练了。”
宋青书忍耐住冲动,便用那金属锥子开始上紧铁袜中的机簧,慢慢的夹紧赵敏的脚趾。赵敏看到宋青书握着自己的脚掌,将那足弓形状的铁壳套在自己的脚上,其中还有硬物卡住了自己的脚趾,此时宋青书用小锥子插入铁袜刑具的脚底反复扳动,自己的脚趾便越发被夹的生痛,便知这刑具还有夹具的机关在内。
想到周芷若不但对自己用上昇仙台和亵袜的羞辱,还为自己设计了如此厉害的刑具,分明就是对自己用上了酷刑折磨了,赵敏心中对周芷若的嫉恨再也无法平淡相对,只是眼下脚趾和膝关节传来的痛苦已经让她再也无法多想。
宋青书将机簧慢慢上紧,却是比为周芷若戴铁袜的时候还夹紧了几分,赵敏早已顾不得口中的袜子还是周芷若换下的,两排银牙紧紧的咬住那团亵袜,大片的汗渍很快湿透了赵敏的宫装。
“好了,元妃娘娘可是要终日佩戴这铁袜的,若是上的太紧,却是不能让元妃娘娘好好的享用多些日子了。”宋青书感受着手中的力道,知道夹具已经接近赵敏脚趾承受的能力了,便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扣上了铁袜的盖子和镣铐。锁扣一闭合,赵敏的双脚便再也无法脱开这精美的铁壳刑具,看着赵敏香汗淋漓的喘气模样,宋青书惬意的抚摸和欣赏起着他的成果来。
如今赵敏的双脚外已经被套上了一双精美的铁壳,足弓形的铁壳与赵敏的脚型几无二致,只是稍稍大了一些,铁壳上镂空雕刻的翠鸟花纹使得赵敏的双脚看上去更像戴着两只精巧金属笼子,闪亮的链条将两只足型的铁笼从脚踝处栓在一起,赵敏的脚韵已经开始渐渐从那些镂空的雕饰孔洞里散发出来。
“将元妃娘娘解下来吧。”宋青书不顾赵敏愤怒的目光,又调戏一般的用那锥子在赵敏的铁袜外壳上敲打了几下。
赵敏刚被众人放低了昇仙台上的小腿,神识方才得到一丝缓解,却被宋青书敲击铁袜,铁袜内的脚趾本来就被死死夹住了骨节,这几下敲击从铁壳上传到夹具,便犹如直接敲打在赵敏脚趾的骨头里一般,那脚趾却也是女子敏感的部位,毫无准备的赵敏只觉得自己犹如被突然凿穿了趾骨一般,再次咬着嘴里的亵袜哇的一声哭叫出来,下身紧跟着失控失控喷出来一片尿液,溅的衣裙一片骚味。
“元妃娘娘小心,初次戴这铁袜,行动之间确实有些不便的。”
宋青书看着赵敏出丑,却不避讳,反而紧紧盯着赵敏的私处和脚掌,看的赵敏又羞又怒。“好个以下犯上的阉奴,本宫不能拿周芷若怎样,还整治不了你这个下作吗。”赵敏被众人取出了口中的亵袜,方解下刑椅,她刚才一直被宋青书如此折辱,哪里还忍得下这口气,拼着脚趾被夹的生痛,一个上步便要狠狠的给宋青书一个耳光。
哪里知道脚掌刚踏上地面,身体一倾,那铁袜中的夹具便猛的一紧,便从脚趾处再度传来断骨般的痛苦,赵敏哪里还支撑的住,当下惨叫一声,身子一晃便再度倒下,膀胱中先前勉强憋住的大半尿液也再度从下体喷了出来。
“元妃娘娘,戴上了这铁袜,行走时千万要注意仪态,若是还像以前那样风风火火的,可就要失态了。皇后娘娘吩咐,每周便有两次开镣的时候,请届时前去跪谢。”
宋青书俯下身子,在赵敏耳边轻轻的规劝,他得意的不仅仅是名正言顺的狠狠虐了一回赵敏的双脚,并趁机过足了品味赵敏脚韵的瘾,其实那双用来给赵敏堵嘴的袜子上,也沾染过了他的精液。那周芷若赐下给他享用的亵袜,早在前来宣刑之前便让他藉着调动刑椅的空余,将亵袜套在阳具上自慰了一把。
在给赵敏堵嘴的时候,他便先将亵袜团好,让那被精液沾湿的袜头藏在袜团的内部,周芷若的袜子味道和袜团的包裹掩盖住了精液的气味,加上赵敏此时正在拼命抵御刑具的折磨,故而连赵敏也没有察觉自己口中的袜团还被射上了男子的精液。
待到铁袜戴好,赵敏解下刑椅的时候,那袜团便已经吸了赵敏口中不少的津液,沾染了大片的湿迹,里面的精液连带周芷若的脚汗也被赵敏咽下了不少,哪里还看得出其中有一块乃是比较粘稠的精迹。看到赵敏不知不觉便被自己安排了一次吞精,让宋青书再次体会到无比的兴奋。
当晚张无忌才知道赵敏被戴了铁袜,那铁袜远看如同艺术品一般,煞是好看,引得张无忌一阵心痒,知道赵敏跟前,看到佳人满脸的泪痕,才发现赵敏走路步履艰难。了解到铁袜原来还内藏脚趾的夹具,便知周芷若还没放过赵敏。
张无忌痛心无比,连夜到周芷若的寝宫去求情,却是皇后寝宫大门紧闭,张无忌施展轻功闯入周芷若的寝殿,才质问了几句,周芷若便冷冷的回答,“陛下希望赵敏戴那铁袜受些苦呢,还是希望明日被众位大臣逼得给她赐下鸠酒?那宫人是我派去的,陛下若是觉得过分,就先赐死本宫好了,届时让赵敏做你的皇后,遂了陛下的心意。”
“芷若,我说不过你,但我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了。”张无忌再次毫无办法,他担心赵敏的脚伤,既然无法让周芷若有所退让,只好先回去照顾一下赵敏。
周芷若看到张无忌不再继续求他,心中也不知该欢喜还是该生气,面子上却依旧冷淡的回话,“本宫自然会按照约定处置的。现在脚镣已经戴上了,只要她按时前来跪谢赎罪就行。这镣子不会妨碍这陛下临幸她,至於她还有什么其他的爱好,那就不得而知了,本宫打理后宫,却是不希望一些淫乱后宫的邪门东西太过张扬的。”
当晚,宋青书向天空放出一只信鸽,回到房中取出了原来盛着铁袜的木盒,那里面放着赵敏白日里换下的宫鞋和帛袜,却是他趁着赵敏被折磨的出丑的时候,不动声色的收集回来的。木盒打开后赵敏袜子的味道很快弥散开来,宋青书将其中一只袜子套在勃起的阳具上,兴奋的把阳具反复插入赵敏的宫鞋里,另一只袜子铺在他的脸上,尽情的吸闻着赵敏的脚味。
“风骚女人的亵袜就是刺激,如今已经小有收穫了,现在就再忍一下,等待赵敏那个骚货的反击好了。这骚货的心机还要胜过周芷若,如今已经将她逼到了底线,只要她动了……用不了多久这骚货的肉体就会再次被本座尽兴操玩的,当然,周芷若也是不能放过的。”
第四章慰爱妃天子强忍恋袜瘾缓苦痛罪妾端坐铁滑车
却说赵敏被上了铁袜,当夜里张无忌便想尽千方百计,要给赵敏将铁袜卸掉,那铁袜乃是宋青书精心打造的,与赵敏的脚型吻合的极紧,如同贴足的亵袜一般,哪里有那么好脱,那材料里更是添加了玄铁,任凭张无忌用各种利器想要强行破开,也无可奈何。
赵敏的脚趾依旧被死死的夹着,稍微撞击一下铁袜的外壳便会连着脚趾痛的死去活来,张无忌却也无法採取过於剧烈的拆卸方法,只得渡过些许真气,帮助赵敏低於铁袜的折磨,“敏妹,这唤作铁袜的东西,夹的太痛罢。我明日便唤人给你弄一副抬轿,切莫再步行了。”
“亏你还曾经是个大教主,宫中骑马坐轿那是功臣才有的恩赐,你那周家妹子如今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明摆了要把我往死里折磨。眼下我一个罪妃,要是坐了轿子,你怕她没理由给我把脚趾头夹断不成。”
赵敏趟在香塌上,还在大口的喘着气,刚才张无忌摆弄了她脚上的这双铁笼子半个时辰,愣是一点拆卸下来的方法都没有,平白的让她痛的抽了好几回冷气。
“无忌哥哥,我好奇怪,那鲜自平无端的自愿驱遣正道武林高手去做这苦差事,随后又用这事情来逼宫,周家妹子也一唱一和的。你想想,平时她就是再吃醋翻脸,最多也就是对我冷一冷,有时候还能说上几句客套话,可如今却突然发明了这么一个刑具来整治我。”
赵敏说完看了看自己脚掌上的那双艺术品般的虐具,“这铁袜设计的如此精巧,偏偏又打的这么精美,里面是刑具,外面看着却是媚具。这一对女人足弓型的铁笼子,还雕刻上这么多漂亮的花纹,让你们男人看到了个个都会胡思乱想。
这东西若是周家妹子自己想出来的,我却是不信,你说这里面会不会还有别人在背后做手脚。“
“恩?敏妹这么一说,的确其中疑点甚大。”
张无忌听着赵敏的分析,也皱起了眉头,“芷若这次做的确实过分了,我相信她本性不是如此残酷的女子。她每日里不但要打理后宫,更要处理监察武林的事情,虽说后宫通传事情大都是芷若的门人,但也难说没有其他宵小混入,进谗言挑是非。”
“真是,你好没有哄女孩子的心思唉,人家为了你,可是被捆上了昇仙椅,脚都要抬断了。现在连这铁袜都戴上了,还没等换来几句好话,你就开口要为你那周家妹子开脱,也不照顾人家还在心痛。”
赵敏被张无忌弄的好气好笑,嗔怒之下,脚掌抽离了张无忌的手中,左脚带着沉重的玄铁袜壳便往张无忌脸上戳去。“你是不是也被这东西给引了魂去了,巴不得我天天戴着它让你摆佈。刚才就色迷迷的盯人家的刑具看的眼直,现在弄了半天也弄不开,还抱着不放手。”“敏妹,我……我这是给你按摩疗伤啊。”
张无忌被赵敏说中了心理的欲望,窘得不知道怎么说话,赵敏那双铁袜不但外观性感漂亮,铁壳与链子更对赵敏双脚施加了束缚,看到赵敏被刑具束缚的姿态本来就让他欲望大增。
更何况这铁袜一动起来便铮琮作响,配合一对足弓型的铁笼子闪闪发光,极有情调,他一早远远看到了就有些兴奋。如今被这赵敏戴着精美的虐具,将那玉足按向面来,脚掌未至,一股女人特有的脚韵便扑鼻而来,随后质感沉厚的铁壳带着赵敏的脚温便印在了他的口鼻上。
那铁袜虽是玄铁打造,却毫无半点铁锈的异味,张无忌透过铁袜上的雕花镂纹,一吸气便引出一股赵敏的脚味,心神一阵恍惚,也顾不得其他,忙用手抓着这铿锵性感的肉壳,一阵狂吻。赵敏看到张无忌被这铁袜迷的如此兴奋,心中也泛起一阵满足感,另一只脚掌却也不闲着,便探入张无忌胯下,轻轻一挑张无忌的阳物,便感到那东西早就又粗又硬,如同马鞭一般磕碰在铁袜外壳上。
“被本宫说中了吧,你这色中恶鬼,人家戴了铁袜,被折磨的死去活来,你倒兴奋的硬起来了。可惜又没这本事打开,只能隔着铁笼子看,急死你。”
“敏妹莫笑话了,我们相处这么久,你也知道我的爱好不是一天两天了。”
张无忌被赵敏调侃得举手投降,手中却是不停下,“敏妹你不知道,你戴了这东西之后有多么诱人。人说仙子踏尘,凌波微步,便是观赏女子双脚最美的情形,如今看这铁袜刑具,束趾包足,银链做饰,显柔美而藏铿锵,却是另一种不输仙足的美景呢。虽然打不开,不过这样的玩法却也别有一番情调。
敏妹你原谅我,说实话,我本来还想过几日找些机关匠人来给你看看,是否可以用别的方法打开这东西的,结果被你这铁袜诱惑了几下,我都有些希望你多戴着它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为了这个让你多受苦的。“
张无忌捧着赵敏的铁袜,任由赵敏的另一只脚掂量晃动他勃起的阳具,“这铁袜还有一个好处,敏妹戴着它,洗脚便不方便了,待朕每日用九阳功与你运气暖脚,过得几日,敏妹的脚韵怕是要飘香内院才罢。”
“死鬼还笑人家,我看是你自己怕吃亏,若是找匠人来看这铁袜,你这色魔舍得让别人沾光佔本宫的便宜不成。不过现在戴了铁袜,本宫以后可没有换下的亵袜让你享受了,你这恋袜的呆子,没了本宫穿过的袜子助兴,你就忍得住光闻一闻味道。”
赵敏此刻彷彿暂时忘了戴着铁袜的痛苦,一颗心又回到了若干年前绿柳庄地牢那迤逦的风情。原来赵敏发现张无忌对女子脚掌迷恋至深之后,便好奇的用穿过的亵袜试着挑逗,同房之时,不但将亵袜送与张无忌把闻,还用来套裹着张无忌粗大的阳具,用玉手握住了来会揉搓助淫。
赵敏的袜子本来就吸附了大量赵敏的脚掌气息,袜子上的纹路又富於摩擦感,一试之下张无忌便大感刺激。后来赵敏手搓的不够,乾脆便给张无忌的阳具套裹了亵袜,用嘴含着,不但变着法子吮吸轻咬,还用那香舌在阳具下暗暗施压,再配合赵敏销魂的呻吟,将张无忌伺候的连射数次不疲。
此后赵敏的亵袜便成为了两人不可或缺的淫具,无论调情,口交,张无忌都对赵敏的袜子爱不释手,甚至插入赵敏花溪之余,也将那赵敏亵袜在根部绑扎成羊眼圈,张无忌在赵敏体内冲击一次,那袜圈便撞击一回赵敏的阴门,折磨的赵敏欲仙欲死,大泻数次。
如今赵敏双足被铁袜锁住,再也无法穿戴帛袜,张无忌失了爱物,却是那周芷若却错有错招,竟然也达成了几分争宠的目的。
张无忌也知道赵敏说的属实,但看到眼前的人还在为自己忍受着玉趾寸断的折磨,哪里还忍心再多提要求。“敏妹不用担心,朕不会冷落你的,便是没了你的亵袜,朕一样喜欢敏妹的口技,大不了,朕用敏妹的新袜代替就成。”
“哼,言不由衷,没了本宫袜子上的气息,你呀能坚持八成的时间就不错了,本宫牺牲了这么多,可没那么容易满足。”赵敏隔着铁袜感受着张无忌龟头的硬度,还算没有消退。
“无忌哥哥放心,既然你喜欢,这铁袜我就算能脱下来,也会主动再戴上让你好好把玩的。
那亵袜的事情,我另有妙计,只希望到时候能让你满意,你便打起十二分的力道来干我就是。你也不必找什么劳什子匠人了,这铁机关精巧无比,又藏在玄铁外壳里无处下手,哪里是这么容易就能破开的,只要你……你多用各种法子来干我几次,就当我是你的奴隶一样拷打羞辱我,让我好好享受被你蹂躏佔据的滋味,那铁袜的折磨便能缓解了。“
赵敏被张无忌抓着左脚,虽然是隔着那层铁笼子亲吻,却也渐渐入了戏份,眼神迷离之下,便将自己受虐的欲望表达了出来。
“可怜周家妹子,七窍玲珑,却是被俗礼束缚的太紧,明知道自己男人的爱好也放不下身段去满足他。做情人的时候不去勾引,做妻子的时候也不去慰藉,若不是我的身份太刺眼,加上无忌哥哥念念不忘你对他的恩情,你却哪里抢的过我。好比如今你处心积虑给我戴上了这副铁袜枷锁,想必是以为他碰不着的东西,便会失去兴趣和耐心了罢。
你不去理解无忌哥哥的心思,怎么会料到他吻不到我的脚掌,也会来吻这副铁袜呢。不过,你虽然是正宫娘娘,我却也不是一味忍让的小妾,既然你剥夺了无忌哥哥享用我的亵袜的机会,那就用你的袜子来暂代一下吧。“
赵敏定下心机,便不再作声,眼下两人早已进入鱼水相戏的状态,却是哪里肯就此罢手,当下抬起双腿,将脚掌朝着张无忌在他眼前晃了晃。
张无忌眼熟,一看便知这是从前两人私会时,赵敏主动求欢前的暗示,眼下看不到赵敏的脚掌,却看得那诱人的脚型,赵敏的脚掌便藏在这对贴身的铁壳之中,从双层的雕孔内隐隐透露出几分肉色,仔细看时却又难以看的透彻,更是给赵敏的玉脚增添了无数的神秘感,看的张无忌一阵发呆。
赵敏也不待张无忌有所反应,那银白的铁袜便向两旁分开,拉起中间一段铁链,绕过张无忌的头顶搭在他的双肩上,大腿一张将张无忌的身子夹在了自己两腿之间。张无忌哪里不知情趣,连忙将赵敏身上所剩无几的亵衣剥光,掀开下摆直捣黄龙。
张无忌抽拉冲撞之间,赵敏便连连呻吟,那铁袜的链子也被摇晃的发出阵阵动人的响声,更是将张无忌的欲望推进了一档,看着赵敏摇晃的乳头,张无忌便调戏道,“敏妹如今可爽,是否双足还有痛苦,若是还有,朕便再加力为敏妹增加快感。”
赵敏已经被干上了兴头,彷彿处身快欲的波涛中,那冲击一浪未平一浪又起,让她迅速抛弃了所有的矜持,双腿用力夹着张无忌,脚掌绷起,引动了铁袜中的机关。赵敏的脚趾旧伤复迸,双足的神经猛的一阵颤抖,下身正好被张无忌大力插入,那呻吟立刻高亢了几分,下身同时阴精大泻。
赵敏此时神情已经陷入半迷失的状态,再也分不出自己的呻吟究竟是来自性欲的快感还是铁袜的痛苦,只是本能的在索求各种强烈的刺激,“无忌哥哥,爽死我了,你……你快把我抬到刑房里去,快来拷打敏敏吧,敏敏真的需要了。”
张无忌听到赵敏的需求,也不拔出,便将赵敏的双脚搭在肩上,搂腰抱着赵敏的酮体,真气个空一发触动了一个机关,将赵敏抬入了寝殿内一间隐蔽的暗室中。那房间乃是用夜明珠照明,内中佈置着各种女刑淫具,大至拷问支架,小至皮鞭乳铃,一应俱全,便是赵敏往常根据他的爱好精心准备的,连周芷若也毫不知情。
“敏妹如今身负刑伤,恐怕是用不得反手悬吊这样的虐刑了,如不就让敏妹用卧姿受刑,坐一坐那铁滑车罢。”
张无忌环视四周,便选择了一张刑台,将赵敏放在上面。那铁滑车一词传入赵敏耳中,便立刻让赵敏的呼吸加重了数分,张无忌方将她放下,便犹自飢渴的呻吟起来,双腿也不合起,反而主动配合的大大分开,铁袜虽是用链子系在了一起,却因不能妨碍皇帝临幸妃子的原因,并无限制赵敏迈步与开腿的大小。
张无忌从赵敏双腿间钻出来,摆脱了铁链的缠绕,转身开始将赵敏束缚在刑台上一个躺椅般的架子上。
这铁滑车也是一件构思巧妙的淫具,原来张无忌与赵敏在义军中有一段时日,那时张无忌虽然为教主领军之名,却因为不熟军务,大小事宜都交予常遇春徐达等副帅谋划。
赵敏不时也有巧谋妙计,张无忌自己却是落得做个冲锋肉盾的活计,时常便引来赵敏一阵调侃,言他堂堂主帅,却成了大头兵。张无忌知道自己不是领军的料子,如今义军用人得当,他对自家人也用不着不言苟笑,便用高祖将将,韩信将兵的事情给自己脸上贴金。
赵敏一听便笑,嗔道汉高祖谋算断定,对那韩信许下三不杀,最后却由得吕后用竹刀将其杀了,你张教主老好人一个,哪有这个魄力,也就是仗着一身神功做个猛将,整天冲杀在前的,也不怕哪天栽了跟头,落得个高宠枪挑铁滑车的命。
赵敏说的顺口,本想藉着机会暗中劝说张无忌莫要在战场上事事当先,说完才想到自己话中那诛杀功臣的段子,却是与张无忌的身份有所隐射,自觉说错了话不再出言。张无忌看到冷了场,也不好再继续原来的争执,突然间便灵光一闪,想到一个安慰赵敏的法子。
张无忌当下调笑赵敏道,高宠将军战马不耐久力,挑了十一辆铁滑车便遭了劫难,你当本座的神功还不如区区一匹马不成,敏妹若是想放心却也不难,回头入了账,敏妹可坐於小车上这般姿势向本座冲一冲,看看本座的胯下金枪能挑你那铁滑车几次,便知道本座神功的能耐。赵敏登时被羞的满面通红,却是记下了张无忌的无心之语。
入宫之后不久,赵敏在性欲的催动下很快迷恋上了享受各种拷打刑虐,为求新奇刺激的拷打方法,便用心造出这件铁滑车刑具。
那铁滑车本是军中的冲车,用来从高处放开撞入敌军阵型之中,乃是防守的利器,如今赵敏这铁滑车刑具,便是一张倾斜的刑台,类似滑坡,上有纵向平行的滑轨,滑轨上放置一张滑车支架。
滑车上除了设有捆绑躯干和双手的束缚皮带之外,还特有分开固定双腿的结构,用刑时赵敏便被分开双腿,固定在那滑车支架上。滑车支架可以沿着滑轨上下滑动,逆行上至顶端有一锁扣自动锁住,若是松开锁扣,滑车便可再度自由滑落冲下,载着赵敏冲向张无忌的阳具,让赵敏的阴部在猛烈的冲击中被狠狠的插入,这刑具的名字也便由这枪挑铁滑车的场景而来。
张无忌将全身瘫软的赵敏摆好姿势固定在铁滑车上,再将自己的阳具摆放在刑台下方的一个辅助支架上,给阴茎在根部套上一个戴着胶刺麻点的粗大羊眼圈调,并节好位置让赵敏洞开的阴门正对着自己的阳具。随后张无忌便用一根长棍将铁滑车带着赵敏顶到刑台的高处,“嗒”的一声锁扣扣住车体,赵敏的阴门便遥遥对着张无忌的龙头,流淌的阴精从股间慢慢滴下,有如飢渴的小嘴流淌下一片口水。
“无忌哥哥,我好空虚,快放闸……让我冲下来被你插吧。”赵敏一时得不到张无忌的插入,连声求干。张无忌将一手扳机关,那铁滑车下的锁扣便缩回了刑台内,车子失去了扣力,便开始向下滑动,数息时间便加速得飞快。
此时那张无忌的阳具依然挺立在刑台上,若是位置偏差少许,没有挑中赵敏的阴门,便是车扎人压的惨事。张无忌却如无事一般,他早已对这铁滑车玩练的如臂使指,在赵敏的车子落至刑台滑坡底部刹那,身子一挺,粗大坚硬的阳具便瞬间整个没入了赵敏的阴道。
车上的赵敏突然阴门遭受重击,全身一惊,双腿不由自主想要合上保护自己,却早已被皮带分开固定的死死的,哪里动弹的了,刹那间的功夫,赵敏便眼睁睁的感受到一根硬物不容阻碍的迅速充满了自己的阴户。
若非张无忌的阴茎根部套着厚实的套环,尚有一截阳具保持在赵敏阴门之外,那巨大的龟头便差点要狠狠的撞到赵敏的子宫颈。
尽管如此,车上的赵敏阴道突然被张无忌的阳具冲击插入,阴门更是猛烈的撞到了张无忌阴茎根部的羊眼圈环,柔软的胶刺狠狠的扎入了赵敏充血的阴唇和勃起的阴蒂,巨大的冲击力道和突然的强烈刺激使得赵敏啊的一声全身绷紧,身子几乎要反弹起来。
赵敏只觉得阴道壁上一阵痉挛,这一次的冲击便几乎让她有阴户被摩擦的伤痕累累的错觉,若非先前她的阴道已经分泌了大量的阴精,起到了充分润滑的效果,恐怕即使这一下过后还能倖存,随后几次下来阴道便真的要血肉模糊了。
赵敏的乳头兴奋的高高挺起,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喃喃呼唤着张无忌对她进一步施加拷打,“啊~~~受不了了,不,无忌哥哥别理会我,敏敏就是希望享受这样的刺激呢,啊~~~无忌哥哥快把敏敏堵好嘴,不用担心敏敏的叫喊了,你……你拷打敏敏越刺激,敏敏就会越兴奋的。快来,再接着插敏敏啊。”
张无忌听着赵敏的呻吟和惊叫,下体也开始加力抽插,呼吸也沉重起来。
他却没有立刻把赵敏再推上高坡,而是就用阳具插着赵敏的阴户,将赵敏连人带车一起顶着来回向上推,手上也不闲着,先依着赵敏,用撕开的亵衣将赵敏堵好嘴,随后顺手取来两只拇指大小的乳铃,捏住赵敏发硬的乳头,将乳铃佩戴在赵敏胸前。
赵敏就这样张开双腿,被固定在滑车上任由张无忌用一只阳具顶着下身,随着张无忌的发力上下荡漾,乳头上的铜铃随着晃动的双峰发出羞辱的叮咚声,口中呜呜不绝的鸣叫充分显示出她正处在性欲冲击的高潮。
那张无忌顶着赵敏晃荡了片刻,腰马再次发力,猛的一震,便犹如霸王抛鼎,将赵敏与铁滑车推出数丈,那铁滑车便再次被推到滑坡的顶部,被机关扣住。
赵敏受张无忌这猛力一推,便体验到犹如升天一般的感受,张无忌粗大的阳具从她的阴户中滑出,连带着滋的一声轻响,吸出了大片乳白的阴精,在那滑坡的导轨之间浇了一路,一股微微腥臊的淫靡气味在刑房内渐渐瀰漫开来。
赵敏随着铁滑车到得刑台顶部,便知很快下一次猛烈的冲击就要降临到自己敏感的阴户中,刚才的剧烈冲击已经让她几乎承受不住,然而强烈的性欲却又使得她对接下来的冲击隐隐渴望。
又惊又怕的赵敏微微闭上了双眼,尽情的享受着这种无法抵御的刺激快感。
自从被固定在刑台上之后,赵敏便觉得自己彷彿不再是高贵的郡主与妃子,而是一只任由张无忌宰割的羔羊,她逐渐再度迷失的意识已经开始充满兴奋的幻想。
赵敏彷彿感到自己并非仅仅是被固定在这张刑台上,她还同时感到了自己正被悬挂在万丈高空,底下有无数个无忌哥哥的阳具对准了自己的阴门,随着锁扣再度松开,铁滑车又开始加速下滑,她便彷彿从空中石头一般的下坠,无数个无忌哥哥的阳具竟然集合成一只巨大的柱子,又犹如粗大的铁枪一般插入了她的阴户,瞬间便插进她的子宫里,再化成无数的阳具,鞭挞这她的每一条神经。
随着乳头上的坠物一阵剧烈的摇晃,阴门和阴户中的巨大冲击再次让赵敏下意识的挺着躯干,那股冲击的力道直抵赵敏的小腹,下体失控之下,一股清澈的尿液如同被凿开的新泉一般,噗的一声从赵敏复受摧残的嫩穴中喷涌出来,这才让赵敏从幻想中猛的惊醒,发觉自己再度被插在了张无忌的阳具之上。
赵敏本是迷离的双眼立刻睁大,她的脚趾尽管被铁袜死死的夹着,却依旧下意识的视图收紧在一起,脚趾处的痛苦与阴门的刺激混在一起,原本还在勉强控制的赵敏再也无法丝毫阻止尿液的喷涌,铁滑车下很快就流淌着一大片狼藉的清渍。
张无忌意犹未尽的继续对赵敏持续着或轻或重的刺激,在九阳神功的支持下,赵敏片刻之后便第三次绝望的体验到了坐铁滑车飞驰而下的感受,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哀鸣,希望透过堵嘴的破布向张无忌传递出求饶的讯息,然而她自己早已知道,按照两人默契的约定,此时的拷问才刚刚进入状态,身为胡青牛传人的张无忌,早就把赵敏身体的各种承受极限检查透彻。
张无忌心中明白,此时赵敏虽然已经感到无法支持,但她内心依旧极度渴望被动去体验重度的性虐拷打滋味,目前的感受仅仅是让赵敏入了门槛。接下来张无忌便轻车熟路的操控着铁滑车,在一次又一次的枪挑下,将赵敏身体内每一份潜力都慢慢发掘出来,中途还为赵敏喂了几次清水补充赵敏的体力。
赵敏在铁滑车上先是痛苦的呻吟,然后渐渐的叫出了绝望的调子,片刻之后无力而持久的呻吟又带着潜意识的渴求和不满,她在拷打中充分体验到身体完全被控制的无上快感。
第五章除奸佞赵敏朝堂献脚技受谗言芷若暗求练足汤
次日清晨,几乎无力动弹的赵敏被张无忌轻轻的抱出刑房,香汗淋漓的赵敏彷彿在地狱中度过了数个轮回一般,只剩下了喘气的力气。她的全身除了一双铁袜,便再也一丝不挂,肿胀的阴户不停的分泌着透明的淫液,两条腿上全是大片大片的淫渍。尽管下体被折磨的几乎不能合上腿,赵敏的眉目中却带着满足和欢喜的神情,彷彿铁袜的折磨已经烟消云散一般。
张无忌将赵敏摆放好,分开了赵敏的双腿,转身取来一粒丹药,和着药油研碎了,用丝绸沾着小心翼翼的涂在赵敏的阴门上,清凉的感觉很快冲淡了赵敏阴门的少许肿胀与疼痛感。“昨夜敏妹却是太过放纵了,阴户内可也伤了?这药虽然效果极好,可一会你便要去朝堂上示众谢罪,如今的状态,哪里走得了路。”
张无忌握着赵敏的铁袜,隔着刑具缓缓又给赵敏渡过去一道九阳真气,帮助赵敏活络脚掌和全身的经脉。赵敏轻呼一口气,才觉得身子稍微有了些力道。
“大色魔,现在才知道关心人家了,昨晚给人家用刑却那么兴奋,足足比过去多挑了三次铁滑车。如今再过一个时辰便是早朝,要是本宫受不了,在朝堂上有什么失态,你可要负责。”
张无忌唯唯是诺,自己昨晚的确太过兴奋,他又看了一眼赵敏脚上的铁袜,这件刑具依然令他暗中保持着兴奋,经过一夜的酝酿,那铁袜如今便如香炉一般,若是凑在近处,便可闻到赵敏的诱人脚味从雕孔内缓慢稳定的释出。张无忌收摄心神,便取出一只精巧的扁平钳子,轻轻的半插入赵敏的阴户内,慢慢用力张开,赵敏的阴道便被撑开了口,暴露出幽暗的秘道。
张无忌将棉棍沾了药液,探入赵敏的阴户轻轻涂抹,“这药乃是小昭给的,效果极好,只是敏妹你阴户受虐太过刺激和持久,如今阴精不停分泌,恐怕一时难以控制。这阴精若是一会在朝堂上还是流个不停,恐怕会让人闻到气味来,却是如何是好。”
那药一涂上,赵敏便觉得阴户中略有了一丝清凉,“吃醋了罢,本宫不会让你吃亏便是,你为本宫取双乾净的厚袜子来吧。”张无忌不解,便问“取袜子作甚,这铁袜却又打不开。”
“呆子,那袜子又不是用来穿在脚上的,本宫是让你用这袜子涂了伤药,替本宫放进阴户里,一来借助药油疗伤,二来也能在阴户里吸住淫水,免得失态。”
张无忌闻言大悟,却想不到赵敏的袜子还有这样的用处,当下立刻取来一双厚层的帛袜,选涂好了药一齐卷成一条粗棒状。“敏妹,我要放袜条了,你忍着些。”
张无忌将赵敏的阴门撑开大了些,便轻轻的拿着袜条往赵敏阴户内插入,却是插的小半截便被夹阻在赵敏阴道内,不得全入,试了数次,刮的赵敏几次咧嘴吸气。“呆子,这袜条这么软,当然放不进去了。你插了本宫这么久,多深的地方都探到了,却连这点经验都没有,给那袜条加一个硬物,不就行了。”
张无忌被训的连连陪笑,“好好好,郡主娘娘见识广,我这就去办。”便找来一只细烛台,将袜条打开重新包裹在那铜柱上,在对着赵敏的阴门慢慢的插进去,直到整段袜条几乎都没了入内,才用手按着抽出中间的铜柱。张无忌也不唤来宫女下人,自行为赵敏穿戴整齐,又输送了一回真气,便扶着赵敏慢慢站起来。
赵敏阴户中夹着粗大的袜条,受到刺激便再度兴奋起来,她已经知晓了那铁袜的厉害,走路尽量放轻,却也痛的两眼泪花盈盈,张无忌要前去抱起赵敏,却被一把推开。
“出了宫门,若是你来抱我,被周家妹子看到,我不知道还要再受多少苦。
如今我阴户中插着袜条,便可接着兴奋稍微缓解这痛苦了,有袜条吸着淫水,却也不怕失态。“张无忌无奈,便让赵敏独自缓慢的踱步前往朝堂。赵敏这一路自是交织着快欲与痛苦,其中滋味难以言表,来到朝堂时,赵敏的阴户早已氾滥,全身也新出了一身淋漓香汗,却是一副极其淒苦的姿态。
周芷若已经等在一旁,看到赵敏痛苦的申请,便哼了一声。片刻帝后登堂,赵敏拖着铁袜的链子缓缓艰难上前,诸位大臣看到赵敏,也都顶着赵敏裙下,猜测那脚镣究竟是何模样,竟然让元妃行走时如此痛苦不堪的样子。
周芷若看到众人到齐,便让赵敏跪下,当众训斥了赵敏过去的罪责。赵敏一副主唱仆随的姿态,任由周芷若百般责难,一概不予反对,只默默跪下听训。
周芷若训完了话,脸色温和了些许,却对赵敏说道,“如今你既然赎罪,戴上了本宫赐下的铁袜,就在这朝堂上让大家都看看你戴镣的情形,也好服了众口。”
赵敏跪着应了一声,也不起身,便要提起身后裙裾,露出铁袜让众人上前观摩检视,却被周芷若阻止。
“慢!身为陛下妃子,大庭广众之下,举止自要端庄,这掀裙现脚的动作,赵敏你怎可如此轻佻,况且铁袜摆在你身后,如何让众人全部看到。”“皇后娘娘,臣妾非是不懂礼仪,只是这宫中的礼仪里,也没有让人看脚镣的动作,还请皇后娘娘赐教。”
“本宫也不怪你,既然如此,你站起来,面向朝臣,将单只脚抬起伸出来,让大家看清楚,如是再换另一只脚。”“芷若,敏妹她带着刑具,行走便是艰难万分了,如何单足站的了,不如让她坐着再以铁袜示众罢。”
“一名罪妾,哪里有赐坐的资格,让她站着,把腿抬高,直到所有人都仔细检查过这铁袜了,她才能放下脚。”周芷若不依不饶,“本宫赐下的刑具,本宫还不知道底细吗,这铁袜是有些夹趾,不过若是站稳了腿,不歪不斜的,那机簧便不会卡的太紧,除非是昨夜她才受的惩戒,便又私下勾引陛下做了什么过分的淫戏,空虚了身子。”
周芷若说完冷冷看了一眼张无忌,“否则以她昔日纵横江湖游戏正派的底子,怎么会连站都站不住。”“皇后姐姐莫要猜忌,臣妾昨夜只是被陛下宽慰了一会,乃是日常的临幸,却是没有什么过分的淫戏的。”
赵敏不吭不卑将周芷若顶了回去,“臣妾是真心赎罪,既然皇后娘娘要让臣妾站着,臣妾便谢过皇后娘娘免跪的恩典了。”赵敏说完便慢慢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冠服饰,“罪妾双脚已经戴着铁袜,诸位大臣可以一一上前观看,刑具加身,毕竟不雅,却是罪妾自取其辱,还望诸位莫要怪罪陛下与皇后娘娘。”
“元妃诚心动天,臣等但按约定冒昧一观,绝不敢非议。”赵敏调整好了力道,暗暗咬紧银牙,便用左足支地,右足缓缓的抬起,伸出了宫装裙裾之外,足弓型的铁袜暴露在众人眼前,铁袜上翠鸟镂雕环绕,光照其上便彷彿无数银色翠鸟萦绕在赵敏的脚掌周围若隐若现一般,甚是美的不可方物,铁袜的脚踝处还系着一根银光闪闪的链子,探入宫装之内,引人遐想联翩。
一时之间群臣看得屏息凝视,竟然无人说话,周芷若看到赵敏戴着铁袜果然非常合脚,又看到众人的表现,心中又是一股暗恨。“诸位臣工,区区贱足有此荣幸,蒙皇后娘娘赐下如此贴身精美的铁袜,也让罪妾深感皇后娘娘的关心。还请诸位一一上前观摩查看,此物却是刑具无误。”
赵敏抬起右脚不久,便感到左脚的压力越来越沉重,昨夜的拷打让她体力不济,稍微不可察觉的晃动了一下身体,那左脚的铁袜便猛的收紧起来,吓的赵敏连忙稳住身体。
大臣们一个个的走上近前,查看了赵敏的铁袜,随后退下,短短时间赵敏便觉得脚掌变沉了数倍,值得用力咬紧牙关,那悬在半空的右足轻微的左右摇摆,藉着展示铁袜的时机,让自己的双腿夹一夹插在阴户中的袜条,激发出快欲苦苦抵抗着铁袜的折磨。
那袜条乃是赵敏选的一只厚帛袜,袜纹纺织的又深又密,稍微一夹,便感到阴户中异物的发胀感,那露出阴门的一小片袜条更是磨砺着赵敏敏感的阴唇,很快就让赵敏兴奋大增起来。
赵敏此时简直如同憋着一口快用尽的气一般,浑身发热看着大臣们一个个的从自己身边走过,只想着尽快结束这羞辱的苦难。大臣们惊叹与赵敏脚掌上铁袜的精美,却也都是明眼人,知道在皇帝面前不可过於放肆,碍於皇后在一旁看着,便匆匆观摩一下随即退下,免得卷入这天家纷争。
唯有那鲜自平,却是好色之人,自持有周芷若关照,要教赵敏失态难看,待到他上前查看时,却偏偏盯着赵敏性感的脚掌看了又看,拖延时间。赵敏被这人架着却不能抗拒,那左足的脚趾渐渐感到加重的夹力,全身更是犹如万蚁噬咬一般,乳沟处已经汇集了一渠清澈的汗水。
看到此人明显针对自己,便知是周芷若的安排,赵敏心中大怒,却不形与色,反而强行对那鲜自平展眉一笑道,“先生看罪妾这铁袜许久,想必也是看到铁袜上雕镂这些纹饰如此精美,同感皇后娘娘对罪妾的殷殷关切罢。这雕饰却是在铁袜内外两层都有,却不重叠,穿戴着便有着流光溢彩的效果,要打造出这样精美的雕文,想必让皇后娘娘费了不少心力罢。”
赵敏说着便将右脚微微摇晃,那雕饰变幻之间,果然栩栩如生一般,引得鲜自平直嚥口水,“先生若是看不清,罪妾便再尽量抬一抬贱足,还有劳先生为罪妾行了公证。”
鲜自平先前贪婪的欣赏赵敏的铁袜,冷不防看到赵敏对自己妩媚一笑,顿时失了心窍,被迷的神魂颠倒。那赵敏本来就善於此道,加上鲜自平第一次看到赵敏的铁袜便臆想飞飞,赖着不走乃是在一边幻想着如何亵玩这具诱人的足弓淫具,看到赵敏似乎有意撩拨自己,那鲜自平哪里还来得及多想,本能驱使之下便入了道。
鲜自平恍惚间只看到眼前圆润的足弓铁壳再度向上抬了抬,牵着那铁袜脚踝上的链子也跟着悠悠摇晃,那雕饰的空洞越发看的清晰,透过其中还能隐约看到赵敏肉色的脚掌紧紧贴着内层的铁壳。
鲜自平欲火焚身,也顾不得许多,便假装底下头仔细查看赵敏的铁袜,当他顺着镂空的孔洞艰难的用目光追逐到赵敏的脚趾部位,发现赵敏的脚趾还被里面看不清的一些机簧紧紧锁住时,正好也闻到了铁袜的镂孔里飘出来的一股诱人的脚韵。
“元妃娘娘脚型可真诱人,连着味道也如此浓郁,这么主动递上来让人观赏,想来在床上也是个经得起狠操的浪货。”
鲜自平想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心中翻腾的兽欲,低身下去将脸颊几乎贴着赵敏的铁袜猛吸,那赵敏的脚韵离得远了便是若有若无,若是靠近了却是味道极重,从那铁袜中飘散出来,更是让他闻到之后下体迅速的勃起。
眼看着赵敏抬起的右足似乎力道用尽,要往下沉去,鲜自平便本能的要用颤抖的双手去抓握住这只尤物,哪知耳边突然一声厉喝“先生却是要做什么!”,如同雷击一般,那鲜自平方才猛的醒悟过来,发觉此刻自己身处朝堂,在众目睽睽之下不但低头去嗅闻元妃的脚韵,还要伸手将元妃的脚掌抓在手里。
更加不堪的是,他大惊之下急匆匆的收回了自己的禄山之爪,抬起头来,却将自己勃起的阳具暴露在众人面前,那阳具虽然在朝服下没有露头,却早已将朝服顶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大胆鲜自平,朕的妃子自罚罪责,戴了脚镣在朝堂上示众谢罪,你却来趁机公然亵渎,推出去斩了。”
鲜自平听得张无忌发怒,吓得连连磕头求饶,却是哪里有理由说的清楚,女子的脚本来便是一大隐私,赵敏戴着铁袜,乃是脚型的刑具遮住了肉色,方才得以用谢罪的名义让众人一观,即使这样,上前的大臣也不宜里妃子的脚掌太过靠近。
那鲜自平不但几乎贴近了赵敏的脚掌,而且还出手试图握持,光是偷闻妃子脚韵这一条,便等同与亵渎帝妃,更让他如堕深渊的是那勃起的阳具,将他内心喧淫赵敏的想法完全曝光出来,就算周芷若有心为他开脱那对赵敏闻脚的举动,也脱不开这条死罪了。
赵敏支撑到现在,便藉着受辱的机会将右足放下,她刚才为了抬起右脚勾引鲜自平失控,自己也几乎快要到了崩溃的边沿,虽然阴户中的阵阵快感让她在巨大的痛苦中尚能勉强保持外表的沉稳,但内心受到的双重煎熬却是有增无减,若是刚才鲜自平真的握住了她的铁袜,自己会不会当众呻吟出来都很难说,赵敏也顾不上全身汗水淋漓湿透了内衣,正顺着身体流淌而下,却是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随着皇帝的动怒,鲜自平很快就被拉了出去,张无忌顺势一阵发泄,将那正道联盟一阵训斥,先是肯定了正道诸派送弟子参加围剿行动的义举,随后便以鲜自平为例斥责正道联盟在朝中事务闲杂,却借琐事奏报频频出入后宫,不懂规避之里。
那鲜自平便是在后宫中窥见诸女妃姿色,便想入非非,今日元妃主动以脚镣示众受罚,此人便兽欲难耐犯下大罪,今日虽已经严惩,却难保今后再无如此狂徒。张无忌乾脆免了正道联盟其他几名使者的官职,让他们自回门派,但有江湖事务便以公文奏报皇后,听侯皇后懿旨处理即可,不宜与后宫接触过密。
正道联盟的诸人心中憋屈,却是遇到理亏之时,哪里还敢触张无忌的霉头,只在心中将被斩的鲜自平臭骂一番,怏怏离去。周芷若遇到如此变故,也不好再对赵敏多加为难,让赵敏再换抬左足,由众臣查验过铁袜的镣具。
众臣看到张无忌眼中冒火,前面便已经斩了一个,哪里还敢再贪看赵敏的铁袜,个个都是距离三尺以上扫上一眼,便匆匆退下,却是有不少人心中寻思着,回到府中便秘密找人打造一副类似的淫具,给家中的妻妾戴着让自己好好把玩一番。
赵敏现过了双脚,腿已经是绷的几乎麻木,那阴户中的帛袜已经吸饱了赵敏的淫水,涨的粗大,赵敏两腿一夹,几乎便要拧出淫水来,再多些时辰便要自动外溢了,幸好张无忌一待事情了结,便吩咐后宫退下,这才免去了赵敏当堂失态。
周芷若回到寝宫,却招来宋青书,说朝堂上赵敏如此这般。宋青书听罢便跪下请罪,周芷若不解,便问宋青书何罪,却是听到一番新谗言。“娘娘,这赵敏贱货不简单,小人本想着打造铁袜时用些妃子身份的纹饰,乃是显得皇后娘娘赏罚分明,惩戒之余还能对那贱人恩威并用,却不料那骚货利用她的脚韵,不动声色的勾引了娘娘的人,害得娘娘在朝中的势力被那贱人一举剷除了去,请娘娘责罚。”
周芷若皱眉“这话却是如何说去,赵敏虽然是用了些小手段,可那鲜自平自己把持不住,本宫也救不得他。再说正道联盟又没有取缔,陛下不是还夸奖了他们支援北线的义举了吗,只是几个门派的人不能随意出入后宫,这也是宫规。本宫依旧可以批阅文书监察武林。”
“娘娘宅心仁厚,却是不可不了解小人之道。”
宋青书上前一步,“赵敏那贱人本来就是个荡妇,勾引了张无忌让皇后娘娘守活寡不说,却还在朝堂上也如此轻佻,便是娘娘看不出。
那铁袜是娘娘亲身体验过的刑具,戴着单足便要忍受不小的折磨,小人给那贱货上镣的时候,还特意锁紧了半圈机簧,看她步行到朝堂便弄的如此狼狈,便知那铁袜对她的效果。可如今这赵敏不顾夹趾的惩戒,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脚掌抬的高高的让人仔细看,在众人看来,这不是有心公然挑逗是什么。
赵敏那贱货这么以抬脚,那张无忌却毫无训斥,娘娘你也被蒙在鼓里,别人看来,便是后宫中还是以赵敏为尊,张无忌放纵她在外面调戏男宠,皇后娘娘却管不住她,日后若有势力小人对其投怀送抱,恐怕便让那贱货裙下聚集起与娘娘分庭抗礼的势力来,此其一也。
那贱货迷惑了娘娘的人,正道联盟从此与娘娘远离百里之遥,娘娘为那张无忌一心操持,一般的事务自然没什么问题,可那文书乃是从官面的渠道递送的,内中的内容经过数人传递,娘娘若是有不愿在明理处理的事情,确实一时半会找不到人了,将来与赵敏那贱货较量,乃是吃了一个大亏,此期而也。有此两误,皆是因为青书考虑不周,想不到那骚蹄子没了亵袜,却还能用一对淫足戴着铁袜去勾搭男人。“
周芷若越想越是嫉恨,便闻宋青书“本宫也不怪你,那铁袜虽是刑具,却也的确精美的紧。赵敏的铁袜本宫已经金口赐下,不便再变动了,既然你们男人都喜欢看这东西,那……那本宫若让你为本宫量身再打一副没有夹具的,你可愿意。
这副铁袜也不需要用什么玄铁,为本宫选白铜打造便可,只是除了要贴脚,却不能太过不舒服。本宫希望穿着帛袜之后,再套上这副铁袜便依旧可舒适行走。“
宋青书立刻大喜,“娘娘但有所求,青书无不尽力满足。只是娘娘,青书还有一言,娘娘不可只知向那锅中添水,却忘了从那灶中抽柴啊。”
“恩?不用忌讳,说与本宫知道。”“娘娘容禀,那赵敏贱货为何能把张无忌迷的死死的,连娘娘这等天资国色也冷落一旁?”
周芷若奇怪的看了一眼宋青书,随即狠狠的说道,“哼。你们男人那个不是喜欢淫荡女人的,那赵敏做郡主的时候,便是个见男人就勾引的荡货。本宫听说她们元蒙风俗开放,那赵敏怕是早就学了一身淫技,如今都用在无忌哥哥身上。”
周芷若想起赵敏在朝堂上不动声色诱惑鲜自平的场景,“就说她那玩脚的本事,本宫便是自愧不如。”周芷若又看了看宋青书“看你说的吞吞吐吐的,是否想说本宫的脚味道太过清淡了,不如那贱人的脚韵让你们男人闻一闻便能勃起,因此绑不住皇上罢。”
宋青书连忙告罪“娘娘息怒,青书一直便以娘娘的脚韵为上品,娘娘每赐一袜,青书便能以之自慰一夜啊。”“好了,你的事情本宫不想听。本宫赐给你亵袜,只是应你的恳请以物代财,让你留个纪念,也替宫中节省钱财用度,你拿了本宫的赏赐怎么做是你的事情,与本宫无关。你也用不着装了,你们男人的心思本宫还看不出来吗。本宫也不会怪你,只是你尽然这么说,可是有什么方法?”
“娘娘圣明,青书有方法可让娘娘的脚韵也变得更加诱人,不过其中行事,还需要娘娘委屈一下行个方便。”宋青书抛出了鱼饵。“什么方法,却是要本宫如何协助。”周芷若听到居然有方法让自己的脚韵变重,她心中早就认定了赵敏靠着脚韵引诱张无忌,却是苦於自己脚汗清新,加上她自己也爱惜洁净,因此无法改变这个事实,如今被宋青书一说,便急忙往下追问。
“娘娘,青书当年事后,便四处游历,机缘巧合之下,得了一些机关道术与针药的密录,其中有一药剂,名为练足汤,女子长期用来洗脚之后,便可加大脚汗的分泌,更能增添袜韵。若是娘娘愿意,青书愿意为娘娘配置汤药,侍奉娘娘浣足。”
“这练足汤是何物,为何有如此效果?”“娘娘,这练足汤与那铁袜,本是有关联的。青书向娘娘介绍铁袜时,便说过昔日那钟南山小龙女被蒙古王子霍都俘获,对她用了珍珠靴的虐足之刑,娘娘可还记得。”
“自然是记得,你这铁袜,更胜那珍珠靴数成功效,本宫看来你对机关和女刑的运用,也是个行家了。”
周芷若平淡的评论着宋青书的铁袜,不知是夸奖还是贬损,让一直在探查周芷若性爱好的宋青书看不出端倪。“娘娘过奖了,青书继续为娘娘讲解,这珍珠靴是霍都发明给小龙女虐足的,只可惜刑具虽然困住了小龙女,却还缺少了一道羞辱之效。”
“此话怎讲?一个女子被戴上这虐足的刑具,难道还不够羞辱吗?”
“娘娘却有所不知,那小龙女开始虽然受困与虐足的刑具,屡次被霍都调教,却依旧坚贞不屈保守着最后的防线。”
宋青书看了看周芷若,依旧面色如旧,“那小龙女冰清玉洁,却与皇后娘娘一般也是超凡脱俗的仙子,一双玉脚常年赤足不染半点泥尘,脚韵却也极其清新。
那霍都调戏小龙女时曾羞辱她说,女子的脚韵和淫液乃是表徵她内心淫荡程度的标称,那小龙女表面上是仙子一般,若被他调教一日,必然会暴露本性。小龙女便与霍都赌注,若是一日没有败给霍都的调教,便一日不许霍都破身。
那霍都也是爱足之人,为了一闻小龙女浓烈的袜味,便让小龙女穿着珍珠靴的刑具,套着厚厚的帛袜,与烈日下用马匹拉着,到营地马场奔跑,用那地热为小龙女烘烤皮靴。
结果傍晚下来,小龙女捂了一整天的脚,那帛袜换下来之时却早已是汗津津的了,却依旧是味道清新自然。
霍都连着试了几天,小龙女的亵袜都是如此味道,那小龙女便以此表明自身欲望清淡,一直拒绝霍都对自己实施奸淫。
后来霍都无计可施之下,却找到小龙女的师姐李莫愁,那李莫愁是个有过情欲的女人,对小龙女又知根知底,便交予霍都一个练足汤的秘方,霍都用此汤为小龙女每日洗脚数次,终於发现小龙女的欲望开始增长,稍作刺激便会开始流淌淫水,每日捂出的亵袜味道也渐渐变的浓烈起来,这才破了小龙女最后的抵抗。
如今青书便用这练足汤献给娘娘,为娘娘增添一些女人的魅力,用了这练足汤后,娘娘脚韵的味道虽然达不到赵敏那个骚蹄子的程度,却是也应该能对张无忌有些吸引了。“
周芷若冷笑道,“你如此舍己为人的为本宫出谋划策,却是为了什么?莫说你对本宫没有非分之想,你若是想藉着帮助本宫对付赵敏,在本宫身上佔些便宜,本宫尚且还可以理解。可是这次你为本宫献出吸引张无忌的法子,你难道就不恨张无忌吗?本宫得了宠幸,你却是不能在这里佔便宜了,白白便宜了你的仇人,却是让本宫不解呢。”
“娘娘,青书对娘娘不撒谎,青书的确对娘娘有亵渎之欲,可是也知道如今娘娘身份尊贵,不是青书可以随便碰的。青书献计,一来是希望娘娘怜悯青书对娘娘的想法,可以赐下一些贴身之物让青书有所慰藉,而来也是希望也嚐嚐赵敏那骚货的味道。娘娘的身子青书得不到,乃是天命,就算张无忌不宠幸娘娘,青书也毫无机会。”
宋青书说到这,便看见周芷若眼里隐现的怨恨,“若是娘娘能够拉回张无忌,则娘娘的欲望获得了满足,赵敏也从此立足不稳。娘娘若是还垂怜青书,便赐下亵袜,青书自然高兴,若是娘娘届时不便有所牵连,青书请娘娘赐予拷打玩弄那赵敏的默许,青书必会助娘娘将那骚货彻底搬到。倒时娘娘功德圆满,无后顾之忧,青书也遂了小人的志向,过了一把亵玩那张无忌妃子的瘾,赵敏这个骚货非常耐干,小人便可乐在其中,再不来让娘娘为难。娘娘认为青书的建议如何。”
“在本宫的面前直言对本宫有非分之想,还要让本宫助你亵玩皇上的妃子,这千古之中你也算是大胆了。”周芷若沉吟半响,终於把持不住将张无忌吸引回身边的诱惑,“本宫暂且用用你那练足汤罢,你说需要本宫如何方便与你?”
“这练足汤,乃是由引子催发效果的。这女子的脚韵,与其内心淫荡的程度却是联系紧闭,越是淫荡欲盛,那体液中的一味微量成分含量便会增加,脚汗分泌受到此成分的影响,便越是量大,其中的味道也越重,如此便为那女子增添吸引男性的魅力。
那赵敏脚韵如此浓郁,便是因为她本质及其淫荡,欲望强盛持久,脚掌成日出汗,并跟着散发浓郁的特别韵味,用来吸引周围的男人干她,鲜自平大人就是这样着了那骚货的道。练足汤乃是以用药女子的性淫特质为引,用药引发动药力,刺激女子的脚掌,让其脚掌的汗腺受到女子欲望极其强烈的假刺激,产生大量的脚汗,增加韵味。
这女子的性淫特质,乃是因人而异,若非本人便不可用作药引,皇后娘娘若要练出足够的脚韵,也需要委屈一下,赐下引子便可。“
“哦?说的似乎颇有道理,那引子究竟是什么,不妨直说。”周芷若思量,既然已经连亵袜都赐下了,再委屈一下也无大碍。
“这引子,便是需要皇后娘娘高潮时从阴户内喷出的阴精,这阴精便包含了皇后娘娘性欲的各种特质,用来配置练足汤,方能成功。”“混帐!”
周芷若听罢一拍桌子,将案上的一方砚台砸向宋青书,那宋青书连忙伏地躲开,“本宫最贞洁的东西,岂是你能沾染的!本宫赐下亵袜给你,容忍你亵渎本宫贴身之物的行径,你却不要认为便可吃定本宫了。本宫就是再嫉恨赵敏与张无忌,也绝不会让你宋青书爬到本宫身上来。”
“娘娘息怒,青书早已说过,此生已经不奢望能再触碰娘娘玉体了。可是这药引确是无可取代之物,娘娘也无需再小人面前取药引的,只要娘娘你入寝殿内自慰一次,将喷射出的阴精收集出如此多的一小瓶,赐给青书做药引便可。”
周芷若看到宋青书如此解释,沉吟了约有一刻,让宋青书等的心中直跳,才终於开口,“也罢,只是本宫已经许久没有……没有高潮过了,需要做些准备。”
周芷若看到宋青书大喜,便又冷冷的说,“你拿了本宫的阴精,本宫便知道你不会全部用作药引,不过本宫也不愿管。只是你与本宫的事情,若是让第三个人知道了,后果如何你该清楚。”
“青书一心为娘娘鞍前马后,未得赏赐便绝不敢逾越。”
宋青书对周芷若五体投地,他知道周芷若这一关终於打开了一个缺口。“本宫以后不便直接对你加以赏赐了,免得被旁人看到猜测,如今本宫让你负责打理尚衣局的特殊事务,此后本宫换下的亵袜,还有本宫……自慰后遗漏的东西,便都会原封不动的送去,你既然如此热心为本宫做事,便去那里罢。不过那些贴身之物若是你享用了,便不许再送回让本宫沾染你那污物,你可知道怎么做了吗。”
“谢皇后娘娘委任,小的一定将皇后娘娘的衣服打理的片尘不染。”“本宫再提醒你,不止是本宫的衣物,那赵敏的衣物,也是要送去尚衣局的,如此奖赏,你该为本宫一心办事了罢。”
“若是大计不成,青书拼着一身性命,将那赵敏奸杀了,也要圆了娘娘重握圣恩的愿望。”宋青书听罢,连连叩头,当下给周芷若量过了脚,领了周芷若的令喻便迫不及待的前往尚衣局。
宋青书快步来到尚衣局的宫室,他全身都是冷汗,整个人兴奋的发抖。刚才和周芷若的一番对话实在是太过惊险了,连他事后想想,都觉得有些恍惚,兴奋的是,周芷若最终採纳了他进献的练足汤,便让她的计划大大前进了一步。
宋青书正在兴奋,却听到前方隐隐有铁链的声音,轻轻走上去,发现竟然是赵敏。那赵敏下了朝堂,虽然没有被铁袜折磨的失态,却也是支撑的极其艰苦,照理应该回到寝宫才是,为何却跑来这尚衣局,宋青书大感疑惑,偷偷跟这赵敏。
那赵敏步子迈的极慢,每抬一次脚,便要痛的轻声呻吟一番,却依然咬着牙坚持走入了宫室。
如今周芷若打理后宫及其节俭,诺大的尚衣局宫室里还没有其他的宫人,只是在架子上摆放了后宫个个女官妃子的衣物,要等待值日宫女午后前来清洗。赵敏在架子上一番寻找,竟然是找到了周芷若换下的亵袜,那皇后的帛袜与妃子不同,上面乃是纹饰着翟鸟与青鸾,纺织的极其精美,宋青书远远一看便认出与周芷若曾经赐给自己的亵袜乃是同一种纹饰。
那赵敏将周芷若的亵袜取了出来,捂在鼻子上闻了闻,确认了上面的味道之后,将亵袜随身收好,便从另一门口慢慢的移步而出。
宋青书入内查看,的确是周芷若的亵袜被赵敏拿去了,仔细一看地面,却还有那赵敏撒下的点点汗珠痕迹,想来是被铁袜折磨,让赵敏痛苦的汗珠不断的滴落。
“看来赵敏这个骚蹄子,自己出不了亵袜,便要用周芷若的亵袜来满足张无忌的需求了,可真是一个额外的把柄啊。这骚蹄子也真是耐力惊人,上了铁袜,还能坚持着走到这里来取袜子。看来是低估了这骚货的耐力了,日后拷打这骚货的时候,需要再加些节目才好。”宋青书看着赵敏的背影,已经开始盘算着要如何对赵敏用刑了。
第六章迎羞辱郡主香舌品亵袜怨冷遇皇后宫中废修行
朝堂观镣之后,两宫各自竟然平静了一段时日,周芷若再无对赵敏多加为难,张无忌也大感惊喜。赵敏却悄悄那从尚衣局中拿来周芷若换下的亵袜,用玉匣存着,径自带回寝宫刑房藏好。
次日张无忌照例临幸赵敏,一番爱抚之后,便又捧着赵敏的铁袜亲吻把玩。
赵敏也不在意多那少许痛苦,斜躺在香榻上,将几颗李子带着枝条插在铁袜的雕孔里,让张无忌趴在自己榻前,便抬着一只脚掌对着张无忌在半空中晃着,让他来叼那铁袜上的果子。
看到赵敏戴着刑具为自己展现玩脚的功夫,那张无忌也顺水推舟,他一身神功,尽管趴着动作却也不算呆滞,却也故意反复追逐着赵敏的铁袜,却不急着下口,鼻子一个劲的贪婪吸啜那铁袜中散逸而出的脚味。赵敏晃着一双柔铁挑逗着张无忌,看到彷彿逗戏小狗一般追着自己的脚掌嗅,便嗔道:“闻了这么久,还没闻够怎么?”
张无忌笑道,“敏妹戴着这铁袜,没有帛袜吸汗的方便,味道虽然浅了,韵味却是更美。朕恨不得入睡之时,也枕着敏妹的铁袜,这几下却哪里满足。”
赵敏听的心中一美,“可惜我说了不算,倘若我是周家妹子,便下令为这后宫中的宫女妃子每人都打造一副铁袜,那宫中的香炉却也可免了,每日里许多宫女戴着这东西,就让你闻个够。”
许久赵敏又叹道,“可惜是本宫先戴的这铁袜,让周家妹子在朝堂上看了,恐怕又是一阵嫉妒。不然依着周家妹子省钱的性子,说不准她为了无忌哥哥还真会用铁袜把香炉给换了,这宫中熏香的花销,却也不是小数呢。”
片刻之后,赵敏突然又傻笑道,“却是我胡思乱想了,不说这法子太过令人非议,单是周家妹子自己那亵袜的味道,怕用了铁袜之后,最委屈的便是她自己,哈哈。”那赵敏这一番自言自语,脚上的动作缓下来,张无忌看准一扑,方才咬下一只果子,“敏妹莫要多想了,这铁袜便你戴着最诱人,便是芷若戴了,美观虽然无二,那味道也比不上你。”
赵敏开怀笑道,“哟哟哟,总算听到了一句哄人的话了,你也不怕被周家妹子听到了,再关你半年的门板。”张无忌大窘,“你们女人怎么总是这样,讚美了一个,另一个就受不了,若是不说些好话,却又嫌没情调。”
赵敏却也不反驳,“好了,大情圣,念在你学小狗学的可爱,刚才还咬下了一只果子,本宫奖赏你,抱本宫入刑房,本宫给你看一样你求之不得的东西。”
“仅尊娘娘懿旨。”张无忌闻言便将赵敏抱起,“莫非敏妹前日还不满足,近日来又造了什么新的刑具不成。”“美死你,本宫戴着这铁袜,动一下都困难,哪里还来的力气打造刑具。”入的刑房中,赵敏便缓缓踱步来到一个柜子旁,取下一个玉匣,“今天本宫特别恩赐,让你用这个东西拷打本宫。”
张无忌打开一看,里面盛着的却是一双帛袜,上面乃是皇后专用的纹饰,“这是……芷若的袜子?你怎么会有这个?”
“本宫看到某人隔靴搔痒,知道他忍的难受,所以啊不知道倒了什么霉运一时变笨了,明明是戴罪之身,又披枷带锁的,还冒着大不敬的罪去尚衣局给他找了皇后娘娘的亵袜,让他过过瘾呢。”
赵敏狡猾的看着张无忌的申请,“怎么,在本宫面前还打算装好人不成,若是你不要,本宫这就送回去,免得惹祸上身。”“敏妹真好,朕哪里会不要呢。”
张无忌看到周芷若的亵袜,大为感动,他一直被周芷若拒绝同床很久了,虽然有赵敏为伴,可周芷若也是他喜欢的人,未免有些失意,如今佳人的亵袜在手,也算小小的安慰。张无忌看了看赵敏,“敏妹你要我用芷若的袜子,这……你不嫌弃?”
“皇后娘娘的亵袜,本宫怎么敢嫌弃,莫非陛下嫌弃不成?”赵敏的回答不着痕迹,让张无忌有些匪夷所思,“朕不是这个意思,芷若的袜子自然也是极好的,只是若要用在你的身上,却不是你的贴身气味……敏妹你为了满足朕,却不用做如此牺牲的。”
赵敏听到关怀的话语,心下开怀,嘻笑着说,“周家妹子性子不好,可这袜子味道确是比我的清新了不少呢,只是有一股清淡的韵味。反正她也是你的人,本宫不会介意”,原来那赵敏也是大胆开放之人,此前佩戴铁袜,便被宋青书用周芷若的亵袜堵过了嘴,如今对周芷若的袜味便毫无任何避讳。
看到张无忌还有所迟疑,赵敏等的不耐,便抢过亵袜,拿出一只大大方方的为张无忌套裹好阳具,张口便含了下去。那张无忌确是头一次享用这样的玩法,周芷若许久没有让他进入寝宫过夜了,如今在赵敏的帮助下,自己套着芷若的亵袜去干赵敏,也算是一番齐人之乐,无比兴奋。
赵敏连吸带吮,一条香舌在张无忌的阳具下反复的撩拨,揉搓着周芷若的亵袜。在周芷若亵袜的刺激下,张无忌的龟头很快胀大发紫,喷出一股乳白的精液,将周芷若亵袜打湿了大片。
几场云雨之后,赵敏已经将亵袜上周芷若的脚汗连同张无忌数次的射精一道吮吸乾净,待到张无忌将阳具从赵敏嘴里拔出是,那周芷若的亵袜已经湿透,上面却是只有淡淡的腥味,再无半点周芷若脚汗的气味了。“如何,周家妹子的袜子感觉大不一样吧”赵敏洗漱了口,看到张无忌已经将周芷若另一只亵袜捂在鼻子上吸啜,便笑着问张无忌感受。
“想不到敏妹也喜欢品味芷若的袜子,如此便再让敏妹好好品味一回。”张无忌也不待赵敏反对,便又将余下那只周芷若的亵袜套裹在阳具上,对着赵敏双唇挺过去。却不料赵敏这回拒不开口,任由那阳具戳在嘴唇上,赵敏把头一偏,用侧脸当着张无忌阳具的进犯,开口道,“色魔,本宫这回不开口了,看你如何羞辱本宫。”
张无忌看到赵敏这般模样,便是知道自己只顾着享用口交,却没有让赵敏满足,“要让敏妹开口却也不难。”张无忌当下找来麻绳,将赵敏手脚都反折到背后捆绑成驷马倒攒的姿势,那臻首也将发束用麻绳系住了,拉着抬起来。张无忌将捆绑好的赵敏悬吊在刑房中的一个雕樑上,自己挺着阳具贴着赵敏,让赵敏的头部正对着自己胯下,那铁袜此时贴着赵敏的臀部竖立起来。“敏妹开不开口?”
赵敏依旧是牙关紧闭,张无忌见赵敏依旧抗拒,眼神中却一片渴望,便坏坏一笑,拿出一袋子钢珠,在手里扣住,暗劲一发朝着赵敏的铁袜脚掌射去一枚。
赵敏听到“噹”的一声响,那铁袜脚心便受重击,同时犹如被钢珠敲击在趾骨上一般,脚掌一阵颤抖,立刻忍不住啊的一声吟叫。赵敏未及反应,牙关方才开启,那唇外张无忌的巨物立刻塞了进来,将赵敏发出的一声叫喊硬是半路堵进了喉咙。
赵敏被攻破了防线,自是也开始兴奋起来,藉着脚趾处传来的余痛,便含着张无忌的阳具呻吟不绝。赵敏脚心屡屡受到弹珠冲击,张无忌控制着暗劲使出穿山炮的劲力,那劲力只有四成震荡在铁袜的外壳上,却有六成是打入了赵敏的敏感的脚心。
那赵敏竟然便靠着铁袜的拷打与脚心的刺激,生生达到了高潮,从尚未完全消肿的阴户内喷涌出大片的淫水。张无忌再射了数次,让赵敏将周芷若的亵袜吸得乾净了,方才罢手,重新用真气为赵敏疗足。
回说皇后宫中,周芷若次日夜间便赐下了练足汤的药引,让宋青书如获至宝,不日余便将一对白铜铁袜与汤剂献上。看到宋青书又来秘密仅见,周芷若也不再喧寒,便在凤塌上抬起脚掌,示意宋青书为自己佩戴铁袜。
宋青书此回打造的铁镣几乎与赵敏那副完全不同,除了乃是贴合周芷若的脚型之外,乃是去掉了机关夹具,增加了脚趾与脚掌处的活动关节。
为求舒适美观,白铜制的双层薄壳几乎靠在一起,中间只有纸片厚度的空隙,外部裹以胶皮,重量轻了不少。周芷若戴上之后毫无夹脚的感觉,那重量也只比普通的靴子重上少许,再试着将脚掌绷紧转了几圈,感觉脚掌与脚踝活动的几处关节毫无阻滞,便如贴身软袜一般,行路踏地无声,让她大为满意。
宋青书一旁仔细介绍,那铁袜的雕饰乃是镂空而成的青鸾与翟鸟,其位置正好与周芷若帛袜上的纹饰一一相对,一对链子也做成可以拆卸的方式,平时在宫中行走便可拆下,只穿着铁袜藏於宫裙之内,隐蔽之极。
周芷若试过了铁袜,也不脱下,便又询问宋青书练足汤的事情。宋青书伏地而拜,“娘娘,那药剂已经配好,只是其中还有一道关隘。”周芷若听的以为宋青书又来要挟自己提供淫浆与他,目光转冷,柳眉微竖。
宋青书看到周芷若面色不善,连忙解释,“皇后娘娘且听青书解释,此次非是那药引不足,而是娘娘体质太过特殊。本来那练足汤乃是阳和之性,利脚汗升情欲,对普通女子药效已经足够强烈,可娘娘修炼的乃是阴寒的功法九阴真经,便把这药效压制得无法生效了。”
“还有这等事情,恩,本宫的九阴真经的确是阴寒之力,当初修炼时便时常有寒气侵体的痛苦。”周芷若想起自己的功法,曾经修炼过激几乎让自己被寒气冻死,幸亏张无忌以九阳神功阴阳调和,才抢救过来,如今这身功力如此深厚,怕是那练足汤也无济於事了。
周芷若大失所望,连着宋青书也一并责骂,“早知道本宫的功法用不得这药,却不早早说了,反而还问本宫要……要那淫物,居心何在?”
“娘娘圣明,青书虽然知道娘娘功法,却事先不知道此功法还能压制药效啊。
若不是在配药时,从娘娘赐下的阴精里带着娘娘功体的特质,青书也无从推断得知这些的。“
宋青书求饶了一阵,转而又抛出了一个让周芷若悲喜交加的消息,“娘娘不用太过失望,虽然这九阴真经的内力能压制药效,可青书也有解决的方法。这药效本应是对娘娘极其有效的,只因阴阳相冲药效中和。其实娘娘阴寒内力的情况,与那小龙女修炼玉女心的经情形差相似,自然娘娘内力更为深厚,可那小龙女既然能练出脚韵来,却是因为被俘后霍都每日里给她服食了一剂化功散,消去了小龙女的内力。青书此处便将这化功散也一并带来了,娘娘只要洗脚前先服用一剂,便可在两个时辰内暂时消去内力,让药性发作。”
“大胆,宋青书,你屡屡要挟本宫,当本宫从前没在江湖上行走过怎的。如今还要本宫自废内力,是否等本宫服用了这化功散,你便要扑上来将本宫擒下凌辱了。”周芷若拍案大怒,那宋青书连连磕头。
“娘娘息怒,青书怎敢。这化功散只有两个时辰的药效,对娘娘的功力并无损伤,只是暂时让劲力无法运行,藏於气海丹田罢了。况且便是娘娘功力全失,也依然位高权重,青书哪里动的了娘娘分毫,将来娘娘以赵敏成全青书淫欲,青书又何必兵行险招惹娘娘不快,还望娘娘明察。”
“好,本宫暂且尝试一下,若是有什么损伤,唯你是问。”
周芷若服下一颗化功散的药丸,片刻便觉得周身内力全部消散,仔细一查,的确如宋青书所言,气海等穴位真气充盈,却是一时无法调动,她自信判断准确,这才放下心来。宋青书见又过了一关,心中石头方才落了地,本要上前服侍周芷若洗脚用药,周芷若此时没了一身压镇群雄的内力,却是再也不敢让宋青书触碰自己的双脚,收了药剂便令他退下。
看着周芷若戴着一对精美绝伦的铁袜在地上晃悠,宋青书飢渴的嚥了嚥口水,却紧接着感受到上方周芷若猜疑的目光,便强忍着将眼前无力反抗的皇后娘娘擒下好好干上一场的欲望,恭顺的低头退出了皇后寝宫。
第七章动乱起赵敏深宫遭陷落诬袜蛊周后刑房翻醋海
却说宋青书献上汤药之后,两宫表面上一往如初。周芷若一心要尝试那练足汤的奇效,径自在皇后寝宫之中划出一片禁地,先自服下化功散,再以练足汤每日洗脚三次,那亵袜衣物由宫女交予尚衣局“着专人打理”。
宋青书每日将周芷若亵袜换去,却隐瞒了赵敏偶尔前来取走周芷若亵袜的消息,教周芷若蒙在鼓里,只当是宋青书独自享用去了。赵敏更是循规蹈矩,每日里服侍张无忌,更要按时拖着痛苦不堪的铁袜前往皇后寝宫跪谢,不敢持宠便有分毫懈怠。
她的脚趾长期遭受铁袜酷刑折磨,平日在寝宫修养尚还可以忍受,每次步行前去周芷若寝宫跪谢,却被有意安排要走一遭地狱般的赎罪小径,乃是宋青书特意将皇后寝宫内院的一条小径铺满了卵石,赵敏仅见时便要踏过此路。
那卵石凹凸不平,若是裸足踏上去便有按摩脚掌舒筋活络的效果,赵敏戴着铁袜,却是哪里还能保持迈步平缓,被卵石将脚掌一顶,那铁袜立刻机簧锁死,夹得赵敏痛不欲生,若是不支倒下,要爬起来却是更加艰难。
短短一截石子小径,赵敏走完便要小半个时辰,等到跪谢完毕,周芷若赐下钥匙,赵敏便已经再也无法站起了。每次张无忌将赵敏抱回寝宫,将那铁袜打开后,便看到赵敏十只脚趾早已被折磨的乌黑一片,内中骨节被一路上缓缓夹的几乎全部爆裂开来。
张无忌心痛赵敏受苦,便苦苦央求周芷若,方才让赵敏每次跪谢后得以免去当日重新佩戴铁袜的刑罚,让张无忌用黑玉断继膏配合真气为赵敏按摩足趾,结合起裂开的骨节,然后才重新佩戴好铁袜刑具,再度接受夹趾折磨。看得两宫暗斗如此,张无忌却毫无插手调解的办法,只得尽量对赵敏多加慰藉,每晚施加各种淫具让赵敏满足。
十余日之后,朝堂急奏来报,却是波斯明教使团前来贺礼,令张无忌大喜过望。原来那小昭在波斯明教内做了圣女,渐渐施展手段,摆脱宝树王的牵制掌控了教内的大势,她得知张无忌臣服各路义军登基在即,念主心切,便不惜动用了圣女的权柄,将波斯明教从西方得来的一应机密军械技术与贵重珍宝一并办作贺礼,打点好一切后便领团出使。
那小昭深知此番离开波斯明教,自己在教内的势力必有一番风险,但心中想得今后与张无忌恐怕聚少离多,也不顾属下劝阻,领着亲信一路迤逦而来,因那路途遥远,到得中土时才知张无忌已经登基数月有余,便派快马急急来报。
张无忌听的奏报,那礼单中珍宝无数暂且不提,其中更是有火枪与弗朗机火炮的图样与成品若干,此时火枪乃是稀罕物,那弗朗机炮更是胜在换药方便,射速奇快,如此两物能在义军中大量列装,助力非同小可。
张无忌感激小昭冒着风险亲自前来,又给自己带来如此大的助力,便不愿再辛苦小昭多费时日赶路前来,下诏准备御驾出宫,与小昭会与旧地光明顶。众臣方做劝阻,张无忌却以弗朗机炮事关重大为由,执意要亲自前去相会,众臣也不便多加阻拦,将张无忌称颂一番,便商议明日由张无忌随明教杨逍等众人出城,朝中由皇后暂代监国。
赵敏本应随驾服侍,却因戴着铁袜,行不得崎岖山路,便留在后宫。张无忌出行前夜,来到赵敏寝宫,两人心意相通,知道分离之后难解淫欲,也不多说。
一番前戏之后,赵敏便主动张开双腿,任由张无忌剥去自己宫装,伏在身上一阵抽插。
几番云雨之后,两人共蹋相拥,张无忌温情看了赵敏片刻,随手从床边衣物内取出一物,放在赵敏双峰之间。赵敏双乳尚在坚挺,突然察觉异物,本以为又是什么淫具将要佩戴在自己双峰上,闭着眼许久却不见进一步的动静。睁眼一看,那张无忌对着自己似有嬉笑之意,才发现自己的双峰夹着一块兵符印信,便向张无忌询问。
原来张无忌盘算着此次出行时日颇多,况且路途遥远,担心赵敏孤身一人,朝堂中更是旧仇环伺,若再遇到什么变故,恐怕毫无自保之力,便将一块禁军兵符印信交予赵敏,若是遇到变故,凭着此符退可请得皇恩自保,不至於多受折磨,进可调动宫外一卫兵马相机行事。
赵敏本是欲推託,却禁不住张无忌一再坚持,便自收下了,当夜两人数度缠绵,只听的娇喘不断,铁袜的链子更是晃的铮錝清脆,引人浮想联翩。次日张无忌前去周芷若的寝宫,别过皇后。
周芷若由得张无忌与自己见了一面,听得张无忌依旧关心自己操持政务的劳累,心中也温暖了些许。她的脚韵自从用了练足汤之后,已经逐渐有了些味道,自思过去的确对张无忌过於冷漠,此番别过也有些不舍。
周芷若定下心思,待张无忌返回之后,便要对心上人多加慰藉,不再冷漠相对,如日后无忌哥哥能多在自己寝宫盘桓些时日,自己却也不必对那赵敏相逼过紧,只当是体谅了无忌哥哥的需求便罢。
却无奈眼看冰霜逢春焕,却遭寒潮复归来,那周芷若若是早些时日便开了口,两宫和睦,自然便免去了不日后一场劫难,如今周芷若尚在甜蜜之中,却不知宋青书听的张无忌前往光明顶的消息,即时秘密出了内宫,策划其一场惊天动乱。
数日后,周芷若一派威仪,执掌金印坐镇朝堂之上,她本就是峨嵋太上掌门,又一直协助张无忌处理监察武林派门事宜,这数日来在朝堂上坐镇,也颇为得心应手。
正待众人议事间,突然传来急报,不等周芷若宣召,那报信之人便跌跌撞撞闯将进来,报上惊天大变,“皇后娘娘,大事不妙,汉王陈友谅,吴王张士诚谋反,陈友谅率领二十万大军水路进发南昌,与吴王隐隐形成犄角之势,逼近京城。
陈友谅更派遣精锐高手设伏陛下,目前陛下生死不知,娘娘速速发兵援救。“
周芷若听的此话,便如耳边天雷炸响一般,手中金印跌落地面,“怎会如此,就算那陈友谅要反,突袭南昌也就罢了。陛下一身神功,怎么可能会一会功夫便下落不明?”
“娘娘,那陈友谅等早有谋反准备,他派遣精锐军士与高手,却是先伏击了那波斯使团,擒下波斯圣女。随后将使团带来的弗朗机炮伏击陛下。一阵火炮轰将下来,明教众人淬不及防之下便死伤惨重,陛下依仗神功掩护众人方才攻出第一道伏击圈,却被对方以波斯圣女要挟,进退不得,几次交锋下来,众人便被打散了。那敌方的高手以死相搏追着张无忌不放,才让我等数人得以逃出报信。”
周芷若芳容失色,心中担忧张无忌太过重义,为了小昭安危不惜身陷危机,连忙下旨派遣数队人马前去寻驾,又恐救驾人马缺乏高手,便将身边峨嵋等正派联盟的护卫全部派出。
群臣听的消息也是大惊失色,眼下最为紧要之事乃是陈友谅大军压境,朝中众人一番商议,便一致推举那吴国公朱元璋领兵相敌。周芷若知道军务重大,便用印赐下了兵权,着朱元璋出城领军。
早早有消息传到后宫,那赵敏听的张无忌生死未卜,当场便几乎晕了过去。
待到清醒过来时,突然忆起张无忌曾交予自己那兵符,赵敏关心则乱,又自负机敏过人,哪里还愿意在后宫等待消息,只希望速速调动兵马,寻到张无忌为他化解危机。赵敏心意已决,便不再拖延,立刻换下宫装,改穿了一身昔日郡主时的便服,只有那铁袜却是依旧卸不下来。
赵敏本想事情突然,要去周芷若寝宫央求赐下钥匙,暂时解开这铁袜的束缚,方才迈步,转念却想,“不妥,周家妹子性子偏激,她如今监国大权在手,自然是认为兵权只由她操控,若是看我私下得了无忌哥哥的一道禁卫兵符,心中嫉恨又起,多加责罚且不说,困着我不放行就糟了。现在虽然戴着铁袜,到得军中,便可由马匹代步,时间紧迫,先去给无忌哥哥解了围困,些许后宫的麻烦日后再说。”
赵敏打消了通报的念头,忍着脚趾骨节的阵阵疼痛,缓慢的移步宫门。
那宋青书当日已经回宫,在尚衣局看得赵敏徐徐经过,却不入内,心下起疑便偷偷尾随,看的赵敏走至宫门,被侍卫请住,“元妃娘娘这身打扮,来到宫门却是何故,宫规有制,妃子无令喻不可轻出,还请元妃娘娘谅解。”
赵敏见被拦住,当下取出兵符,“本宫有陛下所赐兵符信令,如今陛下有难,本宫要去相救,速速让开。”“后宫乃是由皇后娘娘打理,元妃娘娘尚在戴镣受罚,如今却要出宫,可请示过皇后娘娘?”
赵敏心急如火,自己戴着铁袜,若回头再去寻周芷若恩准,半天便没了,何况能不能走便要受制与周芷若,如何愿意,便呵斥道,“大胆,陛下信令在此,见令便如陛下降旨,难道皇后的懿旨还不如陛下旨意不成?”
那禁卫原本也是小心查询一番,如今哪里还敢多嘴,便让开了宫门任由赵敏移步上了一旁的马车离开。宋青书看到赵敏出示兵符,心中便有毒计出炉,“赵敏,本来计划着借助汉王逼宫,要将你做人质寻机会拿下,如今却是有了便宜,天助我也。”言罢立刻奔向周芷若寝宫。
此时周芷若授了兵权,已经退朝回宫,一颗芳心忐忑不安,却听的宋青书急急来告,以为又来佔自己便宜,便密室召见。周芷若方才坐下凤蹋,宋青书便一头仆倒,“娘娘,有大事,赵敏那贱货私自出宫,却是不知从何得来一枚兵符,前去调兵要来逼宫了。”
“怎么回事,你如何确认她要来逼宫,那兵符怎么会到她手中的。”周芷若心乱如麻,听的赵敏似乎要对自己不利,疑心大起。
“娘娘,青书在尚衣局打理娘娘衣物,有数次未见娘娘亵袜送至,本来以为娘娘一时忘了。谁知昨日偶然发现,却是赵敏那骚货鬼鬼祟祟来到尚衣局,取走了娘娘的亵袜。青书本来想今日悄悄跟着那贱人,要待当场贼赃并获,交予娘娘治罪,却不料那骚蹄子听的张无忌失踪,立刻对娘娘要有所动作。
青书跟着她走到宫门,亲眼看见她拿出一块兵符,喝退侍卫,已经出宫调兵去了。眼下四方动乱,兵马大部已经由吴国公带领南下对抗陈友谅,娘娘身边的高手也调走了,京城已经是空虚至极。
若是赵敏调了禁军前来逼宫,恐怕娘娘安危不保。娘娘眼下为张无忌监国,理应掌管所有兵权,那骚货私藏兵符,想必是靠色相迷倒张无忌偷来的。这骚货最近被娘娘赐下的铁袜折磨的死去活来,心中对娘娘怎可能还不嫉恨,如今便趁着打乱要对娘娘不利。
她有张无忌宠着,便是编个藉口害死了娘娘,恐怕张无忌也不会深究。“
周芷若听的宋青书述说,吓得面色白皙。宋青书见状,继续献计道,“如今刻不容缓,娘娘乃是名正言顺的监国,手中金印便可节制本朝一切兵符印信,还请娘娘果断自卫,务必速速拦截住那贱人,便可趁着她失去张无忌庇护时一网打尽。若是慢了片刻,恐有杀身之祸。”
周芷若听的赵敏不经请示便私自携兵符出宫调兵,心中只道赵敏如宋青书所说要谋害自己,她知此时不容迟疑,便将金印交予宋青书,教快马出宫,务必要截下赵敏,押送回宫发落。那赵敏上的马车,一路赶马急奔,已经到得禁军卫所。
那一营军士看得赵敏一身劲装,却足戴一对性感的铁袜,得知眼前乃是宫中元妃娘娘,却是看的呆了。赵敏出示兵符,便要军营集结整编,那领军将领不敢懈怠,却问道,“元妃娘娘,我等禁军乃是护卫禁城安危,如今敌军虽然逼近,却里城下还远,不知娘娘调动兵马却是为何?”
赵敏深知禁军轻易不可调离京城,那张无忌的兵符虽然可以调动禁卫,却只是想着预防后宫有变,并未想到赵敏会带兵出城来救,也不愿多说,“将军只需要知道本宫手中兵符有权调动你营的兵马便可,其余的事情,便按照本宫的吩咐去做。”
赵敏正要领兵出营,却见一片烟尘滚滚而来,乃是一名宫人带着数百禁卫赶来,想来是寻常的守城调令,正要出示兵符让其退开。那宋青书赶到兵营,看到赵敏取出兵符,连忙喝令,“皇后娘娘懿旨,元妃盗取兵符,私自出宫暗调兵马,妄图围攻内宫谋篡监国后位。特以监国金印节制各营,传令卫所,将元妃拿下,交予本人押回后宫发落。”
赵敏听的大惊,上前去正要分辨,那宋青书却不由分说,让军士将赵敏拿下了。赵敏急得大喊,“混帐,快放开我。我持陛下亲赐兵符出宫,调动禁军,哪里是要逼什么宫,却是怕皇后阻我离宫,我要去……啊~~~”
原来宋青书看赵敏挣扎,担心赵敏将带兵去救张无忌的事情喊出来,再添麻烦,便走到被押着下跪的赵敏身后,用力狠狠一踏赵敏一双铁袜。那赵敏正要申辩,突然被铁袜一夹,却是宋青书唯恐事情有变,这一下踏的分外凶狠,将赵敏十只脚趾生生再度夹断,赵敏不及有所准备,哪里受得住钻心剧痛,眼前一黑便昏死过去。
众军士看了本有些不忍,那宋青书却拿出周芷若赐下的金印,见到皇后金印,军士再也不敢有所怀疑。宋青书见得阴谋险险得逞,将赵敏带上马车,押回内宫女牢。可惜赵敏机敏过人,却因一副铁袜慢了行藏,终究落入魔掌之中。
周芷若在宫中听的宋青书回报赵敏被擒,便前往女牢审视,看到赵敏被捆在刑房的一只木桩上,那铁袜依旧戴着,口中却是塞入了一只口衔。原来那宋青书一心便要将赵敏彻底搬到,此时虽然得了懿旨将她拿下,却怕赵敏出声解释,让周芷若再度摇摆不定,便特地用胶皮制成的口衔塞住赵敏的嘴。
看到周芷若前来,宋青书心下担忧,便主动将赵敏的兵符与金印献上,“娘娘,这便是那贱人的兵符。”
“她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像用了大刑一般,这事情本宫还没清楚。”“娘娘,青书去时这贱人已经集合了军士,正要攻打后宫,青书急忙之下出示皇后娘娘的金印压住了兵变,可是这贱人依旧挣扎着要将领听从兵符调动,还说娘娘的金印只管后宫不管军务。青书怕再生变故,幸好娘娘事先便有远见,给这骚货戴了一副铁袜,乃是她致命的弱点,青书便是藉着铁袜将着骚货制住。”
宋青书看了看赵敏,却还没有转醒的迹象,便又想出一个离间计来,“如今这贱人还在昏迷,娘娘不妨移驾那贱人的寝宫,青书曾向娘娘说过这贱人去尚衣局盗取娘娘亵袜的事情,如今正好可以清查。”
周芷若哪里知道宋青书的毒计,便下令搜查元妃寝宫,不多久便查出赵敏秘密佈置的刑房。周芷若听到赵敏寝宫内居然有刑房,吃惊之下亲自来看,入得暗室,只看到室内各种淫虐的刑具一应俱全。
想不到赵敏竟然背着自己和张无忌玩了许久的淫虐游戏,再看这眼前一件件羞辱不堪的刑具,周芷若不由自主的想到赵敏在这刑房内被拷打的欲仙欲死的场景,再想到自己为张无忌辛苦操持国事,却落的个冷宫般的下场,眼前这些暗暗让她兴奋的刑具,自己从来就没有见识过,更别提被张无忌用来满足自己了。
周芷若哪里还按奈的住心中的翻天醋意。此时宋青书正好从刑具架子上寻来一只玉匣,其中装着一对亵袜,上面纹饰着青鸾翟鸟,周芷若看到却不是自己的亵袜为何,仔细一看,那亵袜上居然还被贴着两道鬼气森森的咒符,端的是巫蛊的诅咒之术。
周芷若一把夺过亵袜,狠狠摔在地上,转身盯着宋青书冷冷的说,“这本宫的亵袜,到底是你宋青书嫁祸的,还是真的被赵敏从尚衣局偷来的,如实说来,若是欺瞒本宫,立刻打死!”
宋青书感到脖子上一片寒意,周芷若是前所未有的盛怒,他将地上的袜子捡起来,捧在手上递给周芷若,“青书承认心中有渴望早日亵玩赵敏这骚货的欲望,但这双娘娘换下的亵袜,乃是赵敏用来给张无忌承欢之后,贴下的巫咒。青书一直藏身尚衣局,近不得赵敏的寝宫,若是青书嫁祸,则亵袜上便只有娘娘的脚韵气味,如今这亵袜已经被赵敏用来淫乐数次,上面除了极淡的娘娘脚韵气味之外,仍残留着一丝男子精液的气味,娘娘委屈一闻便知。”
周芷若脸色铁青,颤抖的玉手拿起一只亵袜,毫不犹豫的便捂在自己鼻子上。
周芷若捂着自己的亵袜反复闻了一刻,向来爱惜洁净的她有如身处毒雾,将手中的亵袜当作救命的解药一般,疯狂的闻着不放,悲伤的眼中泪花闪动。
片刻后周芷若再次丢下了手中亵袜,面无表情缓缓下旨道,“淫妃赵敏,戴罪谋反,妄图逼宫,更有以淫术迷惑陛下,施巫咒加害本宫的阴图。本宫懿旨,将赵敏废去妃号,打入后宫女牢,一切拷打刑讯,由你负责,务必要问出其全部阴谋。”
周芷若俯下身去,又轻轻在宋青书耳边嘱咐道,“她本是妃子,按照宫规不可酷刑加身,更不能凌辱贞洁。只是本宫要操心四方动乱与陛下的下落,对后宫一时疏忽管理,便让你着未阉之人混进了女牢。等本宫日后发现赵敏不幸遭到你施虐凌辱,为保全陛下颜面,本宫便会对外宣布赵敏畏罪自尽,私下里让你带着这骚货出宫,从此任由你处置她。如此赏赐,你可愿意为本宫好好的刑讯这个贱人?”
“仅遵娘娘懿旨,青书必不负娘娘重任。”宋青书把头埋在地上,几乎是吻到了周芷若的脚趾,从周芷若的铁袜内飘出来已经有些味道的韵味,让他无比的兴奋。刑房内略微有些闷热,他一身的汗水此时浸湿了身上藏着的咒符,除却两张新贴在周芷若亵袜上的之外。
第八章任酷吏正宫授意定罪案揭奸计赵敏含冤困刑房
第二天赵敏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固定在了一张昇仙台上,不但刑椅上的皮带束缚住了她的双腿和身体,就连头部也被一只衬这皮垫的铁箍牢牢的固定住。赵敏稍微活动了一下脚掌,才感觉到脚上的铁袜已经被拆下了,脚趾上涂满了黑色的膏药,用纱布缠着,受伤的脚趾微微发热。
眼前的这个房间很乾净,但却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拷打工具,赵敏想起自己昏迷前还在军营中与传旨的宫人争辩调兵的事情,是被踩踏到自己的铁袜才痛的昏死过去的,看来如今自己已经被关押在后宫的女牢中,却不知周芷若要对自己如何发落。赵敏直觉感到自己已经落入了一个陷阱,“来人,快放本宫下来,本宫要见皇后娘娘解释。”
“元妃娘娘醒了”刑房的门打开了,宋青书一脸奸笑的走到赵敏身边。
“可惜啊,元妃娘娘辜负了皇后娘娘的苦心,皇后娘娘本以为,让你戴着这铁袜,便能助娘娘你赎罪自律。却想不到,元妃娘娘还是改不了做郡主时候的阴险性子,表面上服服帖帖的去跪谢,暗地里却还一直想着谋夺正宫的位置。如今你已经被皇后娘娘剥了妃号,赵敏啊赵敏,昔日做郡主的时候,你可曾想过这阶下囚的滋味,有朝一日也能让你来尝一尝呢。”
“混帐东西,本宫调兵是要去救皇上,什么时候要谋夺正宫了,快将本宫解开,本宫自由道理和周芷若分辩。还有,本宫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吗,给本宫按宫规去内监领30棍。”赵敏看到这个宫人,认出了此人正是给自己戴铁袜镣具的人,心中大怒。
“调兵救张无忌?郡主这话就说的太大了。皇后娘娘亲自派去的救兵都救不到,郡主戴着一副铁袜,路都走不稳,还要带兵去光明顶搜山?郡主若是没有谋夺正宫的心思,那皇后娘娘换下的亵袜,郡主为何从尚衣局里偷回寝宫,还给下了巫咒呢?如今皇后娘娘亲自到你的寝宫发现这东西,你说皇后娘娘还会相信你吗?”
宋青书明知设下阴谋的人是他自己,可是如今却可以用这样的审讯口气质问赵敏,让他很是得意。不容赵敏申辩,宋青书便从怀中拿出那双贴着咒符的周芷若亵袜,得意的在赵敏的面前晃动展示,赵敏认得那双亵袜确实是自己拿回寝宫的,可上面的咒符却让她欲辩无语。
“郡主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这后宫巫蛊的案子从来就是谋逆的大案,汉武帝的时候就闹的连卫子夫卫皇后都给搬倒了。你要是肯认罪合作,这妃子虽然是当不成了,可是也能免去不少皮肉之苦,最后落个痛快。若是还冥顽不灵不肯招认,小人就只好依皇后娘娘的懿旨,好好的招待一番郡主了,也不枉郡主做一回女人。”
赵敏越听越觉得不对味道,这宫人的语气简直就是赤裸裸的亵渎,连无忌哥哥的名讳也直接叫了出来。这必然是针对自己的陷阱,且不说自己明明是被陷害的,就算周芷若认定自己下蛊谋反,证据确凿之下,也可以直接将自己定罪收押。
如今却摆出这样的场面,要自己招供,这后宫里除了自己之外全是周芷若的人,朝堂上更是没有任何一股势力和自己有来往,反而五大派的人还要算是皇后的派系,要说想藉此扳倒自己的同党是根本没意义的了,却还要招供什么?“这是诬衊,本宫从来没有给皇后的袜子贴过什么咒符,也没有谋反的意图,你们究竟要本宫招认什么?”
“不是郡主娘娘下的咒,这皇后娘娘的亵袜可是在郡主你寝宫内的秘密刑房里搜出来的,莫非郡主是想说是张无忌贴的咒符陷害与你了?话说回来,郡主娘娘却是真会享受,堂堂一名妃子,却在自己寝宫里秘密修了这么个发骚的场所。
皇后娘娘还以为郡主你戴着铁袜日夜受苦,特地吩咐为她自己也打了一副稍微舒服些的铁袜,要为郡主分担少许的罪业。谁知原来郡主是白天忍的难受,夜里爽的升天,那里面的淫具皇后娘娘都认不全。郡主费尽心思打造这么些淫具,志向看来不小啊。“
宋青书毫不给赵敏任何机会,眼下虽然周芷若醋意大发把赵敏交到了他的手中,但两人中间还有张无忌这个难以确定的因素,只有尽快将赵敏的罪名打成铁案,他才能稳稳噹噹的继续攀上周芷若的高枝,“如今小人和郡主坦诚相告,这谋逆的罪名,郡主你是脱不掉的了,若是郡主能主动招认了这几条罪,那就皆大欢喜。”
宋青书睇过来一册供词,打开展示在赵敏的眼前,“第一,赵敏淫乱后宫,阴图正位,且有仿效女皇武后之意,未发动阴谋便处心积虑,打造淫虐器具迷惑皇帝,且施加巫蛊诅咒皇后,意图日后帝后权柄旁落己手。这张无忌已经被你迷昏了头,才屡次说不追究你的罪责,如今皇后娘娘正本清源,张无忌的话不能给你做保了,此条罪证确凿,不由得你不认。
第二,赵敏为保阴谋得逞,以色相并官位厚禄等勾引明教高层多人,又对外通敌联络元蒙,趁皇帝离京时佈置伏杀,明教左右使,护教法王五行旗等部皆为赵敏魅惑,参与伏击内应,以致皇帝虽有神功,却遭暗算,至今下落不明。此条却还要烦劳郡主娘娘为你裙下的乱臣写几封佈置伏杀计划的书信,再附上郡主的一些贴身之物作为你行使色诱的证物,便可以定案了。
第三,伏杀皇帝事发后,赵敏私自用盗取的兵符调兵,欲取京城禁宫,亲自参与谋逆。此条只需要郡主你改口,说调兵是要攻打禁宫谋害皇后娘娘即可。如此三条,只要郡主合作,便可减少我们双方的许多麻烦。“
“大逆不道!你!居然是你们!”赵敏听到宋青书说出三条罪证,哪里还猜不出陷害自己的正是对方,只是她如何想得到这阴谋竟然是一个小小的宫人佈置的,只当是周芷若给自己设下了死局。
赵敏又惊又气,那周芷若嫉恨自己缠着无忌哥哥,平日里让她穿些小鞋子也就罢了,居然处心积虑给自己设计下这么大的阴谋,连带这无忌哥哥的声誉也要受到非议,更是连消带打的借助朝纲的名义将明教旧派一网打尽。
赵敏也没有细想这样的阴谋与周芷若的本性有所矛盾,更是想起冰火岛上周芷若为获得九阴真经功法,不惜欺骗无忌哥哥陷害自己的往事,更加怒不可抑,“你去告诉那周芷若,本宫绝不屈服,这诬衊的罪名本宫一条也没有犯,那兵符是无忌哥哥临行前亲手授予,眼下她能陷害本宫一时半会,等无忌哥哥回来,便是她阴谋破败之刻。到时候让无忌哥哥看看,他处处忍让的女人却是有这么个天生难改的嫉恨本性。”
“赵敏,你是说本宫嫉恨你吗?”赵敏怒骂宋青书,却没想到周芷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刑房的门口,醋意未消又听到赵敏辱骂自己。
周芷若也是怒上心头,“很好,赵敏,你总算是不再和本宫装下去了。你说本宫嫉恨你,哈,本宫就是嫉恨你!本宫日夜为无忌哥哥打理朝政,你为无忌哥哥做了什么?你只会每天夜里用那双污浊的淫足勾引无忌哥哥,让本宫自从入宫以来,便如同守活寡一般的过日子,本宫为什么不能嫉恨你!”
周芷若狠狠的看着赵敏不屈的眼神,越发恼怒,“到了现在,你还敢用这种坚贞不屈的眼光看本宫,好像是本宫在陷害你一样。哈哈,赵敏,你立的什么牌坊,你那寝宫里的淫具,莫非还是本宫打造的不成?你刑房里有本宫换下的袜子,莫非还是本宫派人放的不成?你居然还在本宫的面前装贞洁,那刑房里的淫具,本宫亲自检查过,上面全是你这下体流脓的骚货留下的淫靡味道,如今到了这女牢里,你倒成了烈女贞娘了!”
“周芷若,张无忌愿意来我这,你有本事的就把无忌哥哥迷走啊。自己要摆架子做皇后,现在得不到满足就嫉妒我了?”赵敏明知是陷害,却无法说穿周芷若的陷害阴谋,心中怒极而悲,面对周芷若的狂怒竟是笑了出来。
“不错,那刑房是我亲自佈置的,可无忌哥哥喜欢啊。
他需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当年他要我弃暗投明,我做了。如今他要玩拷打游戏,我便也做了。谁让你周掌门做不下这淫荡的姿态呢,连他想要享用你的亵袜,都还不是要我去取来了给他么。周芷若,你不让无忌哥哥满足了,反而来怪本宫,真是可笑!就算没有本宫,将来无忌哥哥若是把小昭妹妹也接进宫里,你一样还是要守活寡。
你说你关心无忌哥哥,现在无忌哥哥下落不明,你大权在握,不去救无忌哥哥,反而要趁着机会对本宫下毒手,连带着无忌哥哥的声誉也要诬衊,这世上也只有你这样练阴毒武功的女人,才能做出这么个关心丈夫的举动了。“
“你胡说!”周芷若再也忍不住赵敏的挑衅,立刻“啪”的一下狠狠的抽了赵敏一个耳光,她内力暂时不能动用,这耳光打的虽然重,却是没有打伤赵敏,“都是你这个淫妃把无忌哥哥迷住了,本宫才会这样惨淡的活着。无忌哥哥喜欢女人的亵袜,本宫如今也有亵袜给他的。
“都是你这个贱人,不知道给无忌哥哥吹了什么风,否则他为什么不直接问本宫要袜子,却是要你这见不得光的淫妃来偷。是了,本宫的亵袜必定是要被你先下了诅咒,才送给无忌哥哥,你才是要害无忌哥哥的人!若不是本宫念在共事一夫的份上,让你的亵袜也能沾些雨露,你以为你能陷害的了本宫吗。你问无忌哥哥为什么不要你的袜子,哈哈,周芷若,本宫的脚韵味道和你的比如何,你心里若是不清楚,不妨过来闻一闻本宫的脚啊。”
赵敏展眉欢笑,脚掌在周芷若面前得意的晃。
“无妨了。”周芷若发过了怒,也平静了下来。
“本宫自认比不过你这对淫足,不过如今,也该是你为这双淫足付出代价的时候了。至於无忌哥哥,本宫会全力去营救的,可惜的是,你等不到他回来了。
对了,你从此勾引不到无忌哥哥,却是暂时没有男人满足你。像你这样淫荡的女人,一个时辰没有男人好好操可就要受不了,你虽然让本宫深知寂寞是什么滋味,本宫却不是善嫉之人,不忍心让你跟着难受,给你安排了好节目慢慢享用。“
周芷若转身对跪在地上的宋青书说,“这淫妃冥顽不灵,死到临头还在本宫面前炫耀她的淫足,本宫这就把她交给你好好的治一治,让她好好后悔一阵自己的这双脚。你有什么本事,就施展出来让本宫欣赏欣赏吧。”
“娘娘,要惩治这骚货的脚,下臣有数种刑法可以施展,却是夹具最为有效。”
周芷若听的又是夹具,不免有些失望“哦?那铁袜不是已经夹过了吗?你就没有新的花样了?”
“娘娘忘了,这骚货寝宫内有疗伤圣药黑玉断继膏,两日内便可癒合伤患,她的脚趾经过用药,裂开的骨节已经癒合的差不多了,如今正是用刑的时机,先给她上了夹具,再用别的花样辅助,必然让这骚货多受至少三成折磨。只是这淫妃生性淫荡,对酷刑拷打的耐力却也是极强,日后拷打起来,还需要娘娘首肯,让青书带一些助手和器具入宫。”
“也罢,本宫也知道这淫妃平日便时常以受虐为乐,的确是不好对付,这后宫内虽然是本宫的人,但峨嵋正派弟子,也不便接触这些责罚骚货的内情。这件事情你要做的不为人知,切记不可被传出去让别人闲话。如今本宫给你一切便利,这女牢内外,从此就是禁地,除了本宫自己,其余后宫人手不得靠近,你可在此专心刑讯这淫妃。
至於一切所需刑具事物,都你负责就是。陛下也不知什么时候便会安然返回,你可别只顾着自己享乐,务必要给本宫尽快拷问出一个好结果,要定这淫妃的罪,本宫虽然可以做主,但也是要给朝中众臣一个体面的交代的。“
赵敏此时已经听出了,眼前这宫人居然是个完整的男人,那周芷若却明显是知道的,“周芷若,你居然让一个男人入住内宫,还要他负责对本宫的刑讯,你自己违犯宫规,还有脸说我吗?”
“不错,本宫订下的宫规就是如此,这宫中人手太少,精通女刑拷打的更是找不出半个,寻常的手段奈何你不得。本宫不找个专业点的男人来,又如何惩戒你这样淫荡不堪的贱人呢。他不但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你我的老熟人呢。”周芷若走到赵敏身边,回头对宋青书说,“青书,还不见过郡主?”
“郡主,青书有礼了。请郡主放心,青书虽然没有那张无忌床上的功力,不过藉着这器具的帮助,让郡主满意还是勉强可以做到的。”宋青书得到了周芷若的一再默许,便大胆起来,当着周芷若的面便开始亲吻赵敏的双脚。
“周芷若!你居然背着无忌哥哥痒情人,我真后悔当初在万安寺,为什么放过了你!早至如此,当初就该把你剥光了当着六大派的面摆上几日,让你死了做什么掌门的心思,也好日后一心一意给无忌哥哥做个贱妾,不用被这争权夺利的谗言迷惑成这个样子。这宋青书明摆了是要连你一起吃,你居然还如此纵容他,日后必有报应。从前念在共事一夫,我对你处处忍让,如今你背叛了无忌哥哥,休想让我再屈服与你。”
“看看,果然是念念不忘要本宫做妾室呢。你错了,他的确是想吃本宫,可是本宫不让他碰,他有这个本事爬上来吗?”周芷若瞪了一眼跃跃欲试的宋青书,转脸温柔的对赵敏笑起来。
赵敏看到周芷若的笑容,却感到一阵寒冷,“可是他很快就会好好的干你了,等把你拷问到招供的时候,你也不知道已经被他干过几百次了,自然不再配得上无忌哥哥了。本宫的身体,会留着慰藉无忌哥哥。你这个骚货,既然那么渴望男人,本宫如今就赐给你一个,赵敏,你是否该感谢本宫的恩典呢。”
“周芷若!我就是死了,也不会放过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无忌哥哥就要毁在你手里了,你居然还笑的出来,等你被这宋青书压在身下的时候,莫怪我没警告过你!”
赵敏知道自己如今怕是没有机会走出这刑讯室了,也顾不得什么脸面,立刻痛骂周芷若和宋青书私通奸计。宋青书虽然知道已经成功的让周芷若对赵敏不再留手,却也听的有些发慌,这女人心思太过机敏,若不是自己在其中埋下几处离间的佈置,恐怕就会形势逆转,直接揭穿了自己的阴谋也不一定。
“青书,给她衔上枚,让她别再吵闹了。”周芷若不再理会赵敏的话语,惬意的坐上赵敏面前的一张临时凤榻,随手接过宋青书递上来的一盏香茗,慢慢的品着,“开始用刑吧,你尽管放手施为,想怎么玩她就怎么玩,不用顾虑对本宫会有任何的不敬。本宫如今难得心情轻松一次,正要好好欣赏欣赏你的手艺。”
“遵娘娘懿旨。”宋青书拜谢起身,他下身的勃起再也不许遮掩,当着周芷若的面便支起了帐篷。周芷若说的衔枚乃是当时专门为重犯准备的一种口塞,用树胶做成,如同小皮球一般,放入口中便会充塞口腔,后用皮绳勒在嘴上,女犯便再也无法说话。
赵敏被宋青书将枚子放进嘴里,终於再也骂不出口来。宋青书审视了一番赵敏展露在身前的脚趾,便蹲下身开始为赵敏拆开敷药的纱布,娇嫩的脚趾已经不见了原来的乌青颜色,犹如刚刚出浴一般洁净。想到自己终於可以随意的玩弄赵敏,而且还是当着周芷若的面,宋青书心中激动不已。
“赵敏郡主,你这断继膏可真是疗伤圣药,连铁袜的锁夹重伤都能恢复得如此迅速。有此圣药,郡主今后就能经常体验到各种超过极限的刺激感受了。既然你不愿合作,那就请郡主初愈的脚趾再享用一番骨节爆裂的滋味吧。
第九章灌情药青书研足施辣手佩舌夹郡主品袜涌泪泉
却说宋青书得了周芷若最后的首肯,便迫不及待的放胆对赵敏施虐。那后宫女牢虽然名为牢狱,平日里其实根本无人关押,用的少了,便连刑具也没有几样。
只有那昇仙台用於平日惩罚犯罪的宫女妃嫔,乃是因宫规而立专门打造,其余的刑具便只剩下一些皮鞭枷锁,如今宋青书要好好拷打淫虐赵敏,这些寻常道具却是哪里够看,便先将赵敏寝宫密室内的淫具一应搬运过来,又取来宋青书自用的一口箱子,以备日后刑讯使用。
宋青书方给赵敏拆下脚趾上的纱布,看到一双圆润倩丽的玉足近在咫尺,立刻将嘴凑上去贴着赵敏的脚掌一番疯狂的亲吻。
宋青书只感到赵敏脚掌浓郁的气味带着温暖的脚温扑面而来,不断提升着他的欲望,也不再犹豫周芷若还在身后观看,直接扯开下袍,将勃起的阳具卡进赵敏右足的大脚趾缝中,让赵敏用脚趾夹着龟头。
赵敏挣扎着晃动脚掌,十只脚趾更是紧紧扣起来,要避开宋青书阳具的企图,却是有心无力,被宋青书捉住了脚掌,眼睁睁的看着脚趾被分开,半镶嵌着卡入了一颗滚烫的巨物。
赵敏看到抵抗不成,又突然用力夹紧自己的大脚趾,试图将宋青书那阳具夹伤,怎料一用劲力便发觉无法发力,只能勉强运出寻常的力气,便知自己已经被下了禁锢内力的药物。
那宋青书的阳具此时又坚硬又充实,被赵敏这一夹不但毫无损伤,反而越加兴奋,“看来郡主足交的功夫果然不错,不如再多来伺候几回。”
赵敏看到抵抗毫无用处,反而被当着周芷若的面展示了一回自己足交的场景,脸颊微热,再也不做无谓的抗拒,只任由宋青书用阳具调戏自己的双脚。宋青书感到赵敏不再夹紧脚趾,却依旧不依不饶,捉着赵敏的脚趾反复挤压自己的龟头,脚趾不断的刺激,渐渐涨大。
赵敏看到自己的脚趾被操控着为宋青书自慰,更是那龟头被赵敏的觉得羞辱,再次晃动脚掌要甩开宋青书的阳具,眼神中更是对宋青书怒目相向,含着口中堵嘴的口衔向宋青书呵斥。宋青书上了兴头,只顾用手握住赵敏的脚掌给自己的阳具享受,这边赵敏用力挣扎脚掌,不依不从,调戏之间,却让一旁的周芷若有些不耐。
“持足羞辱,你就打算这样讯问她了?你要怎么玩她本宫不管,不过本宫看来,你的手段似乎制不住这淫妃的挣扎呢?”
“娘娘放心,控制肉体乃是女刑中施加羞辱的要诀,这骚货就是再抗拒,也抵不过小人的安排。”
宋青书把玩着赵敏,也不再每次回话都向周芷若伏拜,却是径自摆弄赵敏的脚掌。“郡主连小小的配合也要抗拒,看来是自认为可以逃脱摆佈了,如今便让郡主体验一下肉体无法控制的滋味。郡主的脚虽然不错,可眼下摆放的位置低了些,玩起来有些不便,青书这就为郡主把双脚抬高一些。”
宋青书说完便松开把持赵敏脚掌的双手,开始转动昇仙台上的轮盘,让赵敏脚掌下的机关一点一点的顶起。
看着自己的脚掌被缓慢的抬升,而大腿却牢牢的被皮带固定在水平的台面上,赵敏开始感受到小腿和膝关节的韧带被一点一点的绷紧和拉开,她的呼吸随着脚掌抬升的高度不断的加深,企图用这样的方法尽力延缓那种抽筋般的折磨,让痛苦停留在某个可以承受的水平,但不断转动的轮盘却将她的企图一次又一次的打破。
宋青书熟练的缓慢控制着轮盘,感受着上面传来的阻力和赵敏的反应,很快便让赵敏开始失声呻吟。
赵敏绷紧的韧带受到重压牵扯,持续的煎熬让赵敏痛苦难耐,彷彿觉得下一刻韧带就要断裂一般,偏偏却又永远达不到那一步,心口的压力越发沉重。看到赵敏再也无力去控制自己的脚掌,宋青书将轮盘锁扣好,重新将龟头卡进赵敏的大脚趾缝内,果然这回赵敏只是在尽力的呼吸,无暇理会宋青书的猥亵,更没有做出任何抵抗。
“郡主不再挣扎了吗?只是这样却还不够味道,这次便要请郡主表演一番足艺,用脚趾好好的给小人的阳具助淫。不知郡主若是只凭脚趾,要多久才能让小人射出来。”
宋青书不待赵敏反应过来,便再次松开了轮盘锁扣,双手把持着再次转动起来,赵敏只觉得韧带再次被拉紧了一分,哪里还忍受的住巨大的折磨,呜的一声含着口衔哭喊出来,十只脚趾更是为了舒缓轻微的折磨拼命扣紧,连带将宋青书的龟头也牢牢的扣住不放,让宋青书大感刺激。
“郡主的脚上功夫的确不俗,不但脚掌销魂,连足趾也是功力深厚。”
宋青书反复的松紧轮盘,每次依然保持着对赵敏双腿的重压折磨,并将赵敏的脚掌放低或抬高分毫,一张一弛之下,赵敏的脚趾亦随着不由自主反复扣紧,刺激着趾缝中的阳具。宋青书不断变换着阳具被夹住的部位,让赵敏的脚趾对阳具各段分别进行按摩。
赵敏的助淫稍微有所怠慢,那轮盘便被上紧几分,赵敏失控之下便会再度扣紧玉趾。数刻之后,越来越兴奋的宋青书欲求不满,那轮盘虽有张弛,却比之前已经紧了数分,泪如泉涌的赵敏感到自己的小腿关节彷彿脱臼了一半。赵敏知道若是自己再继续受刑下去,双腿虽然不会真的折断,但那持续不绝的折磨却是比被折断双腿还要难受万分。
她虽略有武艺在身,却哪里忍受的了这无穷无尽的折磨。为了获得一丝喘息,那轮盘一旦稍有松弛,赵敏便顾不得羞辱,十只脚趾用力紧紧扣住那颗龟头,大脚趾反复揉搓着坚韧的肉柱,只期望给足那龟头按摩和刺激,莫要再让轮盘上紧分毫。
宋青书心知赵敏抵受不过抬脚的酷刑,却是故作不知,依旧继续给赵敏用刑,片刻之后赵敏便已经是大汗淋漓,哭成泪人一般。再过数刻,却听赵敏一声叫喊,却是再也受不住折磨昏迷了过去。
听的赵敏销魂的一声哀鸣,宋青书大为兴奋,立刻上前摆开赵敏牙关,取下口衔,将那早已发紫的龟头插入赵敏嘴里。饱受按摩刺激的龟头方才接触到赵敏柔软的双唇,便立刻喷出了第一股精液,尽数射入赵敏的口中,被昏迷的赵敏下意识的吞嚥了下去。
“不错,这节目用来给这贱人热身倒也新鲜。”
周芷若品着香茶,看着赵敏被折磨的昏迷了过去,方才发话,“只是本宫屈尊在这刑房里,可不是为了仅仅看这短短数刻的。你方才既然说了要给她上夹具,何不将那铁袜给她戴上,不会是一开始便用这贱人泻火,如今没精力接着执刑吧。”
“娘娘容秉,青书先行享用赵敏的脚趾,正是因为待夹具一上,她的脚趾便暂时无法享用了。方才阳具被赵敏的脚趾按摩了一回,却也是要检验断继膏的药效。如今看来此药果然神奇,青书方才感受出,她的脚趾骨骼脉络已经完全恢复,可以放心再度施刑。至於夹趾拷打,那铁袜乃是虐具,须得利用穿戴女子步行时对脚掌的压力才能施虐,平日里羞辱效果极佳,若是刑讯拷打,却还是专用拶趾的刑具最为方便。”
宋青书向周芷若介绍之时,便从怀中取出一副精铁打造的夹具,准备套在赵敏的十只脚趾上。周芷若看的真切,那夹具乃是以螺纹上紧的,夹具的夹片乃是一组扁圆柱状的大小金属片,两头穿在螺栓上,中间即是放入脚趾缝隙的部位。
宋青书一边为赵敏双组佩戴夹具,一边也为周芷若讲解这拶指具的门道,原来这螺纹型的拶趾夹具打造起来极其费时,因女犯的脚趾本就比手指要短,那螺栓与夹片要就着趾骨的长短差异,便须得略作弯曲,只在两头铭刻螺纹的地方取直,夹片的形状也要有所讲究,方能将最大压力集中在趾骨之间,一旦成品,功效却是大为提升。
宋青书得知此物的功效之后,哪里还看得上平常女刑所用的皮绳拶指具。
当初他献计周芷若要给赵敏量足,除了要打造那铁袜之外,便是为了借助丈量赵敏十只脚趾的尺寸,摸清她的趾骨脉络,好为她量身打造这幅拶指具,可见其颇用了一番心血,如今终於可以在赵敏身上一试功效,更是让宋青书大为兴奋。
松开螺栓,宋青书很快将两只夹具套入赵敏的脚趾间,那赵敏的脚趾略显硕长,小趾也生的较为齐平,正是极其适合施加拶趾的脚型,夹具的螺栓只是略微有些角度便将赵敏的趾骨全数囊括,扁圆夹片最厚实的地方全数卡在赵敏脚趾骨节最薄弱的部位上。
“这骚货的脚型倒是不错,天生便是上夹的料子,只是虽然性子够荡,身体却一贯金枝玉叶的娇嫩了些,若任由她昏迷多了,却不便讯问。”
宋青书略一思量,又忍痛的取出一粒丹药放入赵敏口中,那丹药入口即化,在体内生出一股暖流护住赵敏的心脉。宋青书又取出一盒熏香置於赵敏口鼻之下,将昏死过去的赵敏重新弄醒。赵敏缓缓苏醒,发觉自己的身体依旧在昇仙台上依旧动弹不得,随后察觉到双足被套了刑具,自知新的折磨又将开始。
眼下这刑具赵敏从未见过,只是观其结构,认出是一副拶趾的夹具,想起自己佩戴铁袜期间的种种感受,赵敏心中有如坠地狱的寒冷。
“郡主,方才热身的滋味如何。若非郡主你谋逆图反,小人也享用不到郡主如此可口的脚掌。只是眼下皇后娘娘还在等着口供,小人也只好公事公办了。这拶趾的刑具乃是昔日与那副铁袜一道,专门为郡主量足打造出来的,如今已经为郡主戴好,却不知郡主是愿意招供认罪呢,还是打算再体验一番趾骨碎裂的招待。”
“休想,宋青书,本宫绝不会招认的。你最好先将本宫的嘴堵起来,直接用刑便是。”赵敏发现自己的双脚似乎已经被放下来一些了,她昔日做郡主时便负责缉拿武林要犯,对刑道也了解甚广,这昇仙台将自己的脚掌略微放低,却非是什么好事,而是为了替换折磨的部位。
如今有些麻木的小腿获得放松,一会用刑时自己便能尽量感受脚趾的折磨。
尽管深知自己面临的磨难,但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方才昇仙台上的折磨早已让赵敏冷汗直流不堪忍受,如今得到一丝缓解,总算也喘回了一口气。赵敏大口的喘着气,希望身体能尽量多恢复一些熬刑的耐力,但心中的压力却不由自主的渐渐加重起来。
“很好,你既然要抵抗到底,他也乐得好好淫虐你一番。”
周芷若看到赵敏依旧不屈服,便将宋青书唤至榻前,让他将自己脚上的亵袜脱下,“你可听到了,她既然喜欢堵嘴,本宫这就赐下袜子与她堵嘴。一次讯问不招,便堵嘴拷打一个时辰,期间任由这贱人再怎么求饶,你也不用停下,纵然是错过招供的机会也不打紧。本宫有时间,便要看看这贱人究竟能支撑多久。”
周芷若又想起刚才赵敏受刑不过昏迷的情形,再接着道“本宫的洗脚水也一并赐下罢,这贱人受刑中少不得要大汗淋漓,若是耗的发虚了,便让她喝上一些,免得让她脱水昏死过去,反而免了刑虐之苦。你对女刑颇有研究,务必要替本宫好好的招待她,可明白了?”
“小人替赵敏淫妃谢过娘娘恩典。”
宋青书捧着周芷若的袜子,来到赵敏身边,再次摆开赵敏的牙关。
“皇后娘娘赐袜,还请郡主将香舌伸出来让小人好好捆紮一番,也方便一会郡主熬刑之时,能充分品味皇后娘娘袜子的味道。”
宋青书也不待赵敏再有反应,便从身边随身箱子里取来一副精铁支架,那支架乃是弧形的长条框状,包裹皮革,两侧有卡笋调节宽度。宋青书捏一把开赵敏牙关,便将支架卡在赵敏的上下牙床上,锁好卡笋,那支架便撑住了赵敏的下颚,使她无法闭口。
为赵敏戴好开口架后,宋青书又从箱内选出一把小巧的勾嘴钳子,探入赵敏张开的口腔中,将赵敏的舌头钳住。那钳子扣住赵敏香舌前段,虽然没有夹伤,却是挣脱不开,赵敏吃痛,只得由着宋青书将自己的香舌拉出伸平。
宋青书将赵敏的舌头尽量拉直,也不管赵敏已经痛的连连呻吟,径自选了一只周芷若的袜子,让吸汗最多的袜底部位贴着赵敏的舌面,就地将亵袜包裹住赵敏的香舌开始捆紮起来。
亵袜包裹完第一圈,宋青书又取出一副扁平的舌夹隔着袜子夹在赵敏的舌头上,舌夹如同夹板一般两面压住赵敏的香舌,让赵敏的舌头再也无法活动,只得一直保持着僵直的状态。
扣上并检查了一番赵敏的舌夹后,宋青书将周芷若亵袜剩余的部分全部包裹在赵敏僵直的舌头上,才轻轻的卸下开口架。此时赵敏的舌头已经被周芷若的亵袜牢牢的捆紮起来,捆紮舌头的袜子又将赵敏的嘴正好塞住,让她无法说话。
舌夹的限制让赵敏的舌头一直保持着全面接触舔砥周芷若袜底的姿势,网格状的夹板扣住赵敏的香舌,却不会妨碍周芷若袜味的渗透,很快赵敏便从舌头源源不断的品嚐到了周芷若袜子上略有咸味的脚汗味道。
“不错,郡主这姿势固定的很牢固,却不知郡主的脚趾是否做好了享用折磨的准备。”
宋青书给赵敏堵好了嘴,再次检查了一遍对赵敏的捆绑,赵敏丝毫无法动弹的身体让他略感得意,调戏赵敏之余,径自向周芷若卖弄起来。
“皇后娘娘莫要小看了这女刑中的束缚环节,此道看似寻常,其中却是大有内涵。便拿眼下的节目来说,借助这昇仙台将赵敏如此束缚,不但能以拉扯韧带的方式让她的脚掌不便运力反抗,也能让她亲眼观看到行刑时自己的脚趾如何一点一点的被彻底摧残。方才的抬足羞辱,赵敏双腿的韧带已经被昇仙台拉开绷紧,如今就是受到再大的痛苦刺激,她的脚掌也无力作出剧烈的挣扎了,一会用刑时小人便可精确的控制刑具对她施加折磨。”
赵敏听的宋青书对自己的调戏与恐吓,无奈口中上了舌夹,那周芷若的袜子彷彿踏在自己的舌头上一般,强制自己的三寸软舌保持平直的姿势,再也无法言语,昔日百般机敏的辩词只得化为一阵阵“呜~~~呜~~~”的低沉吟音,向宋青书表达着自己的不屈。
宋青书也不理会赵敏的吟叫,握住赵敏的脚掌再度亲吻数次之后,便将脚趾上的夹具缓缓旋紧。随着螺纹的缓缓推进,赵敏便看到脚趾上刑具的夹片慢慢的闭合起来,同时也感到脚趾再次传来逐渐加重的压迫,呼吸也越发沉重和急促。
片刻之后,赵敏口中的吟叫便不由自主的带上了一丝颤抖的音调,她本欲要紧牙关苦苦支持,却忘了口中尚未撤去的舌夹。
那舌夹将赵敏的舌头压的平直,早已是伸出了牙关之外,赵敏猛的咬紧银牙,便一下子咬住了香舌的前端。
尽管有周芷若袜子和舌夹缓解了部分的力道,却依旧是将舌尖一段咬的又涩又痛,赵敏立刻从堵嘴的袜子里“呜~”的传出来一声重重呻吟,口中津液加速的外泌,尽数被周芷若的袜子吸去。
“郡主莫急,这拶趾具的力道才刚刚到位,诸般好戏还在后头呢。”
宋青书听的赵敏这声重吟,知道是夹具的力道近了赵敏忍耐的限度,手中的折磨不但没有停下,言语之中也再次羞辱起赵敏来,“郡主的足趾方才夹着小人的阳具,让小人享用了小半个时辰,如今便待小人一展劣艺为郡主好好的按摩一下足趾,也让郡主重温一回绿柳庄虐足的美景。”
赵敏此时却再也顾不上宋青书的言辞羞辱,那拶趾具的力道已经被宋青书调节的越发精确,让她的趾骨被压得恰好略微有些形变,却又没有达到让骨节爆裂的程度。趾骨上临近极限的重压使赵敏的脚趾异常敏感,拶趾具上任何轻微的震动都会造成的巨大痛苦冲击,宋青书只稍微再将拶趾具旋紧了分毫,赵敏的双腿便再也控制不住开始痉挛起来,脸颊上早已流淌着溪流般的泪水。
赵敏终於再也顾不上任何的羞耻,她的身体开始频临失控,下意识的寻找任何可能的挣扎来缓解痛苦。然而宋青书早就将她的身体各部牢牢束缚起来,除了将反绑在背后的双拳握紧之外,赵敏只能下意识的尽力咬紧口中的周芷若袜子和舌夹,以期望获得对痛苦折磨的一丝抵抗,然而舌夹的存在使得她每次抵抗的企图都被咬到舌尖的生痛硬生生的打断。
颤抖的咽呜和呻吟声从赵敏口中的袜团连续的传出,也不知哪些是因由脚趾经受的折磨,哪些则是舌尖被咬到的痛苦。
宋青书一边满意的观察着赵敏的失控反应,一边细微而准确的调节赵敏脚趾上的夹具螺栓,每过数刻便会将其细微的加紧或放松半分,以图一张一弛之下,让赵敏再度体验到轮回般的折磨感受。
那丹药的暖流每每与痛苦的寒冷交
织在一道,堪堪护住赵敏的心脉,偏偏让赵敏无法昏迷过去,反而清醒感受着每一次夹力细微变化的过程。再经过漫长的一刻,螺栓缓缓的转过一周,赵敏便感到自己十只脚趾中的大半骨节开始跟着缓缓开裂。
骨节爆裂时的轻微震动闪电一般顺着双腿蔓延到赵敏的小腹,赵敏一直勉力闭合的尿路立刻被沖开,随即再也无法控制,大股清澈的尿液从赵敏的双腿间飞溅而出,在昇仙台上四下流淌,很快女牢中便弥散着赵敏的尿骚味。
看到赵敏失禁,周芷若也不离开,燃起香炉便继续观刑,宋青书更是毫不停滞,每上紧一分夹具,赵敏本已用尽全力的呻吟声便会再度被硬生生的拔高一个层次。
只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赵敏全身便如同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湿透的衣装将她的身材完全凸显出来,赵敏却对此毫无羞耻感受,她只感到自己的精力几乎已经被抽取一空,虽然无法昏迷,却也无力再作更多的挣扎和思考,只是在痛苦的折磨下机械般的持续发出阵阵低沉的呻吟。
她口中堵嘴的周芷若亵袜早就吸饱了嘴里的津液,每次熬刑不住咬下牙关,那袜团便能挤出不少香津,混着周芷若的脚汗在呻吟结束后一齐被吞嚥下去。
“怎么样,郡主,皇后娘娘的袜子味道如何?”
宋青书看到赵敏脸色苍白,眼神也开始涣散,知道赵敏已经接近了虚脱的边沿,便稍稍松开了拶趾具让赵敏恢复片刻,“这才半个时辰,郡主泪也流过了,尿也喷过了,却不知还有什么法子熬过剩下的半个时辰。小人虽然现在还不能为郡主摘下皇后娘娘的袜子问讯,不过还是要奉劝郡主一句,等享用过了这轮之后,早早招供,免得一念之差,再受那轮回之苦。”
“节目不错”
周芷若看到赵敏被折磨的频频失态,心中对女刑的种种设计也大感惊讶,口中却依旧称讚了一番宋青书,“这开口的器具与那舌夹,倒是简洁巧妙的机关设计,能让这贱人好好的给本宫舔袜子,很好。今后本宫换下的袜子就全交给你,好让她多喝几口本宫的洗脚水。”
看着赵敏再度变得乌青的脚趾,周芷若又问到,“如今还有半个时辰,她的脚已经被夹成这样了,却不知还能再经受多少拷打,你有什么法子能继续整治这贱人的脚么。”
“娘娘,青书已经给赵敏服下了护心丹,这拶指具虽然能让她生不如死,却也伤不了她的心脉。如今虽然她足趾碎裂,但脚心尚未用刑,正好让这骚货表演一次主动求虐的节目与娘娘欣赏。”
宋青书说完,又从箱子内取来一个小瓶,倒出一粒药丹用酒溶开,将酒杯内的药液缓缓倾倒在赵敏口中的袜团上,半数的药液便渗入袜团中。赵敏知道喂给自己的东西必然不是什么好事,却抵不住那药酒自袜团中渐渐渗入口腔,被宋青书再一上紧夹具,便一声呻吟,下意识中将混着药酒的津液嚥下一口。
药酒下肚之后赵敏便觉得小腹发热,很快情欲便开始高涨,方知乃是催情的烈性药物,赵敏尽力要保持意识清醒,肉体却抵挡不住强烈的性欲,双腿开始不由自主频频内夹。
“看来郡主对虐足相当受用,夹具一上,便引发了性欲,怪不得绿柳庄地牢里会投降。”
宋青书看到赵敏被催发了性欲,又给赵敏加上一道羞辱的评语,才取来一根鞭条持在手中。
“郡主如今是内心想被干的紧罢,只是面子上却还要装牌坊,小人也不用强,就再与郡主做个赌约,郡主下身已经失禁了一回,不过阴关却还没喷过阴精。小人今以呻吟为号,郡主呻吟一声,小人便为郡主抽三次脚心,郡主可以禁声,亦可忍受鞭挞,看是否能忍住最终的性欲和刺激,守紧阴关不泻。倘若在这鞭挞下让阴精喷出来了,便说明郡主欲求不满,需要小人来好好插入慰藉一番了。方才郡主呻吟了一次,这便是三鞭的请求。”
宋青书说完立刻挥起鞭苕,对准了赵敏白嫩的脚心降下第一鞭,只听一声响亮的皮肉声传来,毫无准备的赵敏脚心如遭雷击一般,全身抽搐,涣散的眼神被一激之下猛的清醒过来,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抑制,“呜”的一声重重呻吟出来。
那宋青书等的便是赵敏的呻吟,看到赵敏入了圈套,便立刻抓这不放,也不待赵敏缓过第一鞭的后劲,“啪”的一声又打在赵敏脚心上。
赵敏醒悟过来时,早已在宋青书的鞭挞下连连呻吟了数次,积累下了十余鞭的拷打,更羞耻的是自己居然被性欲折磨的越来越飢渴,阴户内早已奇痒难耐,淫水不停的外溢,任由自己夹紧大腿也无法慰藉丝毫,反而更是渴望得到强烈的刺激。
在性欲的渴求下,赵敏潜意识中极力的要从喉咙里发出呻吟的声音,偏偏看到宋青书一副守株待兔的姿态,逼得自己只能艰苦的尽力压住。
然而宋青书却丝毫不给赵敏任何机会,每次鞭苕打在赵敏脚心上,让赵敏感到脚心又痛又辣,雷击般的触觉却让赵敏的阴户大为兴奋,冰火两重天般的体验,犹如滚油中撒入了一勺凉水一般,哪里还压制的住性欲的发泄,又是一声“呜”
的呻吟传出来。
宋青书一鞭未竟,便又有三鞭的累计添上,半个时辰内竟然毫无赵敏喘息的机会,嫩白的脚掌在鞭挞下早已重叠的遍布了无数道充血肿胀的鞭痕,很快又有新的鞭挞无情的抽打在上面,破裂的皮肤再度受到鞭挞,感受起来比初收鞭刑之时远为痛苦,那鞭挞的余劲打在拶指具上,更是将碎裂的趾骨扫过,撕心裂肺一般。
本来已经筋疲力尽的赵敏,再次高声的吟叫出来,却是昏死不能,只觉得自己叫喊的力气彷彿是被从骨髓中强行抽出来的一般。随着一次又一次任由鞭苕的痛苦轮番凌辱,赵敏性欲高涨的阴户加紧了抽搐,意识也在性欲的冲击下逐渐开始迷失。
半个时辰还未到,宋青书不知第几次重重的一鞭抽在赵敏脚心上,赵敏的阴户终於失控痉挛起来,喷涌出大股的阴精和淫水,口中的呻吟更是连成一片若有若无的低沉吟喃。
宋青书看的仔细,更将手探入赵敏双腿之间,拔出一闻,果然是一股女子阴精的腥味。赵敏此刻已经毫无抵禦的意识,迷糊之间只觉得自己彷彿被解开了束缚扶下了刑台,间或还听得宋青书对周芷若的只言片语。
“禀娘娘,这骚货果然够浪,先是被夹的当众喷尿,如今还没被干,便已经在鞭刑下泻出淫物了。”
第十章疗伤患郡主洗脚受轮刑设青卫周后错谋计登基
当日赵敏在虐足拷打中仪态尽失,高潮叠起,方被解下束缚,未等讯问却再次体验了一番羞辱淩虐。
原来那宋青书给赵敏一轮鞭刑,将赵敏的脚底打的体无完肤,更是在催情药的折磨下欲仙欲死泄了阴精,一直待到时辰终於熬尽,方才为赵敏卸了舌夹,取出口中的亵袜,解下升仙台来。周芷若毕竟不喜汙浊,见得赵敏身体已是一片狼藉,便让宋青书打来冰水,将赵敏剥光了衣物反手悬吊在一只吊架上好好沖刷一番,再行讯问。
赵敏双手被反折吊起,尚犹自不觉,直待第一盆冰水浇下去,赵敏“啊”的一声惊醒过来,才发觉自己一丝不挂被吊在宋青书和周芷若面前,肩膀已经是折的生痛,只是身体早已被滑轮吊具悬空,哪里找到到支撑,躯体冷的发抖,牵动肩膀处的折磨,硬是不敢再有大的动作。
宋青书拿来一把崭新而粗糙的马刷,上前就跟着刷洗赵敏下体的尿渍和淫渍,连带又将赵敏的全身都浇水刷了几回。
赵敏之前服用了催情的药液,那药力还在持续发作,肌肤已经变得十分敏感,偏偏宋青书屡屡故意,将粗糙的马刷去摩擦她的双乳,两肋,阴门,大腿,脚掌几处敏感部位,将赵敏刷的淫浆直冒,脚掌刑伤之处更是又辣又痛,在吊架上稍有挣紮,双肩便是被反扭着撕扯,只得尽力保持身体的平衡,任由宋青书上下其手。
赵敏虽然生性开放,临刑之前还能与周芷若言辞针对,此时被裸体悬挂拷打,马刷下的失态尽数展示在周芷若面前,心中却终究起了羞耻之念,加之想到自己居然在拷打脚心的酷刑中还能高潮喷液,赵敏更是觉得之前的受刑过程羞辱不堪。
宋青书将赵敏洗刷了几遍,看得赵敏心防出现波动,便开始讯问,依旧让赵敏供认罪辞。
“郡主对小人的招待是否满意了?现在招供还为时不晚,小人可以承诺,只要郡主招供,虽然罪无可恕,但典刑之前便可免受大半的苦难。若是再能让小人好好享用几番,小人还可专门为郡主设计几种临蹬极乐的伏罪之法,如此两全其美的结局,郡主好好考虑考虑。”
“你这佞人,本宫栽在你手里,无话可说,却休要以为几样酷刑淩辱,便能让本宫昏了头……周芷若,你仗着皇后的地位剥去本宫的妃号,任由这奸人淩辱本宫,就以为万事大吉了吗。本宫虽然出身不如你,却也是名正言顺的妃子……
没有本宫的亲笔供词,就算你身为皇后监国,也只能暂时收去本宫的腰牌,将本宫收押。不错,本宫也知与你相斗确实朝中势孤力单,你若是真的要废本宫,无人会为本宫争辩什么。但此事还有史官铁笔在案,届时谁人读得这段宫斗的评说,都会将你认作是今朝的吕后!“
赵敏被宋青书用鞭条擡起臻首,虽是气息微弱,话语也因寒冷略微哆嗦,却依旧不依不饶,更直指周芷若的顾虑之处。
“好,好一个心思敏捷的妙人,本宫虽然命中註定是你的死对头,确也的确佩服你的机智和胆识。”
周芷若听得赵敏斥骂,沈思一阵之后,却毫无醋意,只将茶盏合上,盈盈起身,平静的走到赵敏身边,“你说的确是本宫考虑不周之处,如今本宫想了想,身为皇后却依旧斗不过你一个淫妃,的确应该好好反省。”
赵敏听得周芷若话语反常,心中大奇,却不知对方还有什么计谋可用,一时说不出对应的言辞来。
却听得周芷若径自一边说道,“本宫的确是错了,之前碍着张无忌,一直处处受制与你。你虽然处处弱势,却知道只要无忌哥哥还在你我心中,我便永远拿你不得,否则便是吕后这般嫉恨的女人,坐不得这皇后的位子。而你虽然是罪妃,却没有这层关碍,毫无顾忌,总能用色相和淫术缠着无忌哥哥。
难怪说自古妃子总是比皇后要得宠,皇后要母仪天下,举止端庄,连脚上的味道也要清新淡雅才好,要是后悔了想要把脚韵捂的重些,就是有辱天仪,只能偷偷的做。可妃子却是给陛下暖床的,只要合陛下的口味,再怎么淫荡都是一段佳话。
脚韵大些又如何,赵飞燕赵昭仪的双脚,也不是被汉成帝看上,成了史书里‘持昭仪足,不胜至欲’的美谈么。本宫的仪态体味,偏偏是天生的皇后相,却还不解这其中的三味,一手把着后位到如今,原来是本宫第一步便输了。“
“你……你到底想怎样?”
赵敏越听越觉得不对,周芷若态度冷静无比,绝非是要向自己认错和解的姿态,却不知对方究竟有什么打算。
“哦,本宫既然作错了事情,自然就是要改正了。这皇后之位,本宫决定自废了,眼下监国还有一些事情走不开,数日之后,本宫便会下诏,并在朝堂众目见证之下,摘下头上的凤冠。”
周芷若对赵敏淡淡一笑,让赵敏心中莫名觉得一阵寒意,连宋青书也不明就里起来,看着眼前的一具赵敏的美妙躯体已经任由操控,他也生怕周芷若突然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来,丢了眼前的享受不说,若是没了周芷若的靠山,赵敏便决不会放过他。
“娘娘,你可千万不能听了这骚货的几句诡辩,就轻易自暴自弃啊。这贱人是知道自己穷途末路了,才用这样的说辞激怒娘娘,小人可以向娘娘担保,三日之内,必然要这贱人亲身在娘娘面前写下供词,如此娘娘便万无一失。”
宋青书暗自想,这女人的心思真是难以琢磨,本来以为万无一失的大计,偏偏两个贱人相互吃醋吃出不知什么东西来,这两人都到了这个份上,其中一个把另一个打入刑房严刑拷问一番了,不会还能突然间莫名其妙的不了了之吧。
“周芷若,你到底要对本宫做什么,本宫现在已经落入你手,无力反抗,你快说出来。”
赵敏甚至怀疑是自己被拷打折磨得出现了幻听,周芷若居然要自废后位,她无论如何也难以相信。
“嘻嘻,猜不着了吧。”
周芷若看得赵敏开口求问,谈笑的神态中竟然有了几分顽皮般的得色,在刑房中戏谑起赵敏来,看的宋青书目瞪口呆,眼前的场景若是传出去,堂堂的皇后娘娘先将元妃酷刑拷打一番,并且还当场欣赏起一名男子淩辱元妃的各种虐刑节目,随后又因为一句话便说要自废后位,还对着尚在吊架上的元妃嘻笑,这事情连他这个始作俑者都决不会相信。
感到众人的目光充满了诧异,周芷若仿佛很是得意了一番,这才继续对赵敏说道,“放心,你的下场依然不会改变。本宫不做皇后,可也不想再去做妃子了。
虽说本宫也希望能讨好自己的男人,可这天生的仪态和体味,遇上无忌哥哥的爱好,却是不大容易能争的过别人,废了一个元妃,难免也会还有其他的妃子出现。故本宫决定效仿武后,择日登基,自己作女皇便是。
本来无忌哥哥也不善政务,作不好皇上的职责的,我作了陛下,废你就没问题了,他从此便是太上皇,也再无天子必须多纳妃嫔的规矩。
平日里家中朝中我管着他敬着他,到夜里便换成他来压着我的身体,本宫虽然夺了他的皇位,却在夜里用身体赔了罪,白日里还为他管理好朝政,也算替夫君挣下一个明君的称号了,如此君臣和夫妻的道义便两全其美。“
周芷若凑到听的全身发抖的赵敏耳边,轻柔的问,“你说,本宫的方法是不是太完美了。”
“你……你好狠……”赵敏听得周芷若说出武则天的例子,再也无话可说,她料不到对方的要强和刚烈竟然到了如此匪夷所思的地步,天大的事情,竟然说做就做。
赵敏最终叹了一口气,“真想不到,我居然能遇到你这么一个情敌,原本只当我在你新婚之日强抢夫君,便是自己敢做敢为了,却不料只是小聪明。你能在冰火岛上为倚天剑嫁祸於我,当时便几乎陷我於绝境,如今更是做出这一步棋来。
看来无论是格局还是勇气上,我都远不是你的对手。“
赵敏方才感叹着说完,却又恢复了不屈的神色,“只是我偏偏就是看不过去,凭什么只许你强势开局,就不许我半路用色相诱人,既然是女人之间的斗争,自然就是要好好利用自身的一切。如今你要篡位也好,要杀我也罢,先费一番力气得到本宫的供词再说罢。”
赵敏看了看一旁跃跃欲试的宋青书,“我知道你的奴才拷打女人的手段高明,可也休想太容易就能让你如愿了,若是迟迟没有我的亲笔供词,就怕你周芷若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脱去娘娘的称号罢。”
“你放心,本宫虽然只是捍卫自己的东西,但也知道你对无忌哥哥的真情,等你招供之后,自会让好好按礼制给你修个衣冠冢,让你瞑目而去的。其实本宫也觉得有些唏嘘,你我之间偏偏命中註定是死敌,有这许多事情解不开,不然,若是无忌哥哥能强势一些,或者有些事情本宫能及早一些想通,我们或许也能一齐侍奉无忌哥哥的。”
周芷若跟着感叹了一句,随后又恢复了坚毅的神态,“只是本宫吃了这么些苦,就一定要抢回属於本宫最珍贵的东西,纵然是错局在先,也不得不将错就错了。如今你我都清楚,本宫和你只能有一人回到无忌哥哥身边,为了多争取任何一丝希望,本宫在拷问时是不会对你留情的,等招供之日,你也就离死期不远了。”
“你死之后定要怪本宫嫉恨,本宫也就先向你认了这一条罪罢。”周芷若说完,便不再看向赵敏,转头交代宋青书。
“计划有变,本宫此后无暇来这里观看,这淫妃就交你拷问了,以五日为限,交给本宫一份满意的口供。若是届时你还办不好事情,本宫就要你的性命。你尚没有一个正式的职位,如今本宫欲在后宫立一秘卫,就唤作青衣卫,专职为本宫登基办些紧要的事情,你若拷问出了赵敏的口供,便是这青衣卫的都指挥使。你可明白?”
“娘娘,小人正要求旨,这拷问进展下去,少不得需要协助人手。这骚货身份特殊,又知道娘娘的计划,关系重大不便用外人……”
“恩?这也是本宫考虑不全,不若本宫将峨嵋派内随本宫入宫的几名宫女调拨给你,命她们作你的助手。你若是对她们的身体有意,就一并享用了也不打紧,只要拿到赵敏的供词,本宫依旧有赏。”
“娘娘,不是小人不放心娘娘的安排,只是娘娘要行女帝登基的大事,这峨嵋的宫女虽然是娘娘的同门,但毕竟只是尊娘娘你是峨嵋掌门,万一得知娘娘的计划,未必不会有人心存异念。娘娘也知道峨嵋之中,尚且还有一派人以那丁敏君为首,对娘娘心存不服,只是碍於娘娘你的武功和权势,暂时不敢有所动作。
倘若娘娘称帝的事情外传出去,只是六大派中便会有不少人将成为娘娘的障碍。何况还有明教,娘娘你所在的峨嵋,昔日便是明教最大的死对头,娘娘的师傅灭绝师太在时,对明教便是见一个杀一个。
青书虽不喜欢那张无忌,却也不得不承认,如今娘娘能掌印监国,节制明教各部大臣,一半乃是正派联盟力挺娘娘你为他们制衡明教的势力,另外一大半还是娘娘的皇后身份,靠着张无忌的影响镇住局面。倘若真的让他们早早知道娘娘要架空了张无忌的皇权,自己登基,恐怕朝中掌军的众将立刻就会对娘娘挥刀相向啊。“
宋青书为周芷若一番分析,虽然是打了自己的小算盘,但却也说都有头有理,令周芷若顾虑重重。
“那你说要如何,只有拿到赵敏的供词,本宫才能借着清内贼的名义,把这朝局好好的换换人,可是能让本宫放心的人实在太少了,就算新立青衣卫,也只得寥寥数人算是可靠,很多事情本宫还要亲自操办。你这边若是不能用宫女,本宫就再也没有人手调拨给你了,若是你自行解决,可有方法。”
周芷若算计着登基前需要做的各种准备,也是暗自皱眉,她乃是性格及其刚强的人,一旦决定便决不放弃,可如此一来,许多原来可以调用之人都成了要提防和考察的对象,而要让朝中大部分人支持自己登基,需要暗中剪除的人也不在少数。
这青衣卫虽然可以随她设立,但人也不是凭空变出来的,后宫之中除了她的几个贴身近侍,便再也找不出可以信赖的人手,更不用说送人给宋青书做猎艳的打手。
是赵敏的供词偏偏是她发动大计的重要引子,一日不让赵敏屈服,她也一日不得安宁。
周芷若正两难之际,宋青书又送上一计,“娘娘勿愁,小人有一方法可解娘娘两难。
小人所习单方中,不但有对女子的催情药丹,更有一种叫傀儡丹的邪门密药,可将人制成黄巾力士傀儡一般,一身武艺依然保留,灵识却只有初级的意识,用来执行机密事宜在合适不过。炼制之人只要身配特殊的香囊,便可以随意使唤傀儡。不瞒娘娘,此丹青书已经炼成不少,只要娘娘许可,青书不但能带来人手协助拷打赵敏,还可为娘娘的青衣卫提供足够的忠心人手,任由娘娘使唤。“
“真有这样的傀儡吗,这傀儡只有基本意识,若用於拷打女犯,是否会有性欲,可会和女犯交合?”
周芷若猛的直白询问,让宋青书连说谎的念头都来不及起就如数讲解出来,“若是有人在场看管,除非明确命令其侵犯女体,否则便不会发生,不过若是无人管理时,傀儡本性难耐,就会自行侵犯女犯。娘娘,如此岂不甚好,也让这贱货常常换个口味。”
“错了,本宫让你玩她,只是出於争斗。既然她已经被你玩过了,就别再让其他男人碰她了,你只能自己享用,也让她走的时候干净一些,你明白了吗。”
周芷若训斥下来,宋青书才知道拍错了马屁,只得应承下来。这边赵敏听到,却心中大恨道,“周芷若,休要再在我面前假惺惺了,我便是要被十个男人拷打轮奸了,也不领你的假情。你也听我质问一句,你不让无忌哥哥纳妃,便要篡位,可你作了女皇,要纳男妃么?眼前便有一名入幕之宾,你要不要?”
周芷若没有回答,头也不回走出女牢,宋青书送出周芷若,不久便带着两名目光平淡的大汉回来,便是傀儡助手,各端着赵敏的铁袜和若干不明的器具,还有一大袋青盐。
赵敏被反手悬吊力气尽失,无法趁着无人看管的空隙逃离,依然银牙紧咬在吊架上微微摇晃。
宋青书方才几经波折,几乎以为到手的鸭子要飞出掌握,如今看到悬吊在空中的赵敏酮体,下体的阳具很快再次高高勃起,欢庆能对赵敏继续拷打。赵敏看到熟悉的铁袜,只以为要马上给自己佩戴,却没註意那袋青盐。
待宋青书操纵滑轮将赵敏放低,并让傀儡将青盐洒在赵敏下方的一个大铜盆内,才听的宋青书的声音,“郡主,吊在架子上肩膀很疼吧,小人这就让你减减负担。”
赵敏这才想到青盐的用途,饱经折磨的她立刻露出了绝望的神情,“不……
不要,换个地方吧,不要再折磨那里了。“
“郡主,身为女子当知道美脚乃是难得的丽质,郡主这双脚虽然饱受摧残,但只要用心医治,复原是没问题的。这青盐可是极其洁净,盐晶敷在伤患处,不但消毒,还能活血,如此好的疗伤待遇,莫非郡主还不满意不成。”
宋青书自顾解说,手上却不放松,将赵敏一点点往下放。赵敏看着双脚离那青盐越来越近,哀求声中带着哭喊,尽力的要将双足擡起。
无奈在升仙台上先被拉伤了小腿的韧带,又饱受折磨精疲力尽,那双腿如同灌铅一般使唤不动,略一晃动身体,肩膀处又拉扯的无法呼吸,只得眼睁睁看着布满血痕的玉脚慢慢踏上如雪般的青盐上。
脚掌与那青盐接触不久,赵敏便感到千针穿刺般的火辣感觉从脚掌上升起,本来已是软弱无力的赵敏突然间绷紧了身体在吊架上剧烈颤抖起来,丝毫顾不上反折的双手在体重和剧烈挣紮的双重的折磨下几乎脱臼。
赵敏此时终於有了些力气,尽管全身肢体失控,却在本能之下还能勉强挣紮着要擡起脚掌,可那干燥的盐晶沾到赵敏脚掌上的血迹和身上流下的水迹,却早已大片大片的粘在了赵敏脚底,哪里还甩的开,便贴在破裂的脚皮上随着脚掌一起颤抖,持续刺激着赵敏的伤口。
踏上青盐之后,赵敏原本无力的低沈呻吟和哀求在盐晶的刺激下,立刻转化成高声叫喊,失控之下的赵敏接连从大大张开的口中发出无法听懂的奇怪叫声,竟然持续了长达数息之久,直到最后一口气将尽之时,赵敏方才再也喊不出声来,之时依然拼命的张开嘴保持着呼喊的姿势。
宋青书手握着赵敏的玉足轻柔的揉搓着赵敏脚底的盐粒,一搓之下,悬吊着的赵敏便无法控制,下体郁郁葱葱的一丛倒三角状的黑毛丛内“哗”的一声轻响,再度从半空中喷出了滚烫的尿液,四下飞溅洒在青盐盆上。
“瞧瞧,又喷尿了,郡主的浪劲真是持久。”宋青书将赵敏用青盐折磨的尿液狂喷,又是让傀儡一盆凉水浇下去,方才缓解了赵敏脚掌受的折磨,随即再次
对赵敏施压{
“这踏雪无痕的节目,今后每次郡主用完脚心拷打之后,都可以表演和体验一回。如今郡主还不愿合作吗,如此受苦又还能支撑多久呢?如今小人只是对郡主的脚掌用刑,郡主这全身上下,还有双腿,阴户,玉臀,两肋,双乳,腋下,香舌这许多敏感隐私之处,都是女刑中种种节目淩辱折磨的重点所在,光是这对几处的轮番鞭挞和敷盐,就足够郡主失禁上十次了,郡主以为可以熬至哪一处方才愿意招供?”
赵敏听到宋青书的讯问,却已经没有丝毫力气回话,她在剧烈的刺激折磨下已经多次透支了体力,如今身体悬吊在半空,经历了方才的失控痉挛之后,已经濒临崩溃,呼吸也越来越困难。
宋青书经验丰富,知道赵敏即将脱力,便唤傀儡扯下青盐,又将赵敏放下。
赵敏方才瘫倒在木板地面上,又被两名傀儡大汉架起来呈大字型固定在一张拷问台上,宋青书手持着赵敏寝宫中搜出的一只女靴,正是赵敏昔日郡主时所穿,在绿柳庄中为张无忌亲手除下的皮靴,不但外观精美,更是被赵敏的双脚长年穿戴,皮靴与脚掌亵袜相互熏陶之下,经历时日味道依然十足,张无忌对这双郡主靴十分留恋,故此赵敏专门收藏。
如今这郡主皮靴内却被宋青书註满了水,靴口还冒着升腾的蒸汽,赵敏来不及多想,牙关便被宋青书撬开,戴好了开口架。
“郡主喷尿不少,又洗了几次冰水,身子怕有些虚脱发凉了。小人正好从皇后娘娘那里领到了皇后娘娘刚用完的洗脚水,已经给郡主热好了,这就让郡主暖身子。”
宋青书说完,不等赵敏喘上几口气,便将赵敏靴子内的滚烫洗脚水向赵敏口中灌去,赵敏睁圆了双眼,为了换气不得不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周芷若的洗脚水,滚烫的热水让赵敏喉咙连呻吟也无法发音了,一条舌头在热水中痉挛,痛的几乎失去了味觉。
宋青书手持靴筒一边欣赏上面的装饰,一边缓缓的倾倒靴子里的热水,足足灌了半刻才将靴筒内的洗脚水全部让赵敏喝下。赵敏再也说不出话来,如今即使没有开口架的支撑,她的嘴也会拼命的张开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只希望为舌头和口腔稍微降温。
热水灌入食道,赵敏的全身立刻流出了大粒的汗珠,之前的拷打让她的体力急剧的消耗,流失了大量的水分和盐份,如今被灌下周芷若的洗脚水,其中还有少许的周芷若脚汗带来的盐份,虽然不免遭了罪,但身体确实得到了急需的补充。
“郡主的身体果真是媚骨天生,这光滑油亮的肌肤还很紧致,不愧是昔日闯过江湖的人。”
宋青书抚摸着赵敏的双乳,贪婪的欣赏着赵敏大汗淋漓的酮体,虽然无法呻吟,但急促的呼吸声和上下起伏的双峰依旧对宋青书传达出巨大的诱惑。
赵敏的双乳在宋青书的魔爪下很快的坚挺起来,阴户中淫水长流,连一旁协助的傀儡都被赵敏香艳的姿势诱惑的开始勃起。
宋青书却依旧不紧不慢,只将套着周芷若袜子的阳具搭在赵敏的两片阴唇之间,却忍着不插入。
经过了脚刑拷问之后,宋青书便看到赵敏虽然生理上被折磨的几次崩溃,但要让对方招供却依旧不及,幸而发现赵敏体质竟然是极度淫荡的媚相,一旦淫欲被开发出来之后,需求便是极强,故除了拷打享用之外,又对赵敏同时施加诱供的催淫禁欲之法。
方才给赵敏灌下的洗脚水已经下好了催情药,不久赵敏体内药力便会开始叠加发作,宋青书知道只需等待片刻,赵敏在强烈的性欲折磨下便会极度渴求得到插入的刺激,此时便是他讯问的最佳时机。
很快宋青书便感到赵敏的阴户温度提升,一对乳头早已在手掌的把玩下双双发硬。赵敏欲火焚身,知道是洗脚水中下了药,本要尽力苦苦支持,但双乳被宋青书一捏,便是极大的快感袭来,哪里还忍的住,一时之间除了交合的需求便再无它念。
那宋青书的阳具搭在赵敏的阴门上,赵敏略微一动弹,周芷若的亵袜纹路便摩擦起赵敏的阴唇,轻微而强烈的刺激闪电般沖击着赵敏的欲求,让赵敏的身体兴奋无比,欲望却更上一层楼。
很快赵敏就再也无法满足於轻微的摩擦,却偏偏等不来对方的进一步插入和摩擦,巨大的空虚感越积越大,片刻之后,再也无法忍耐的赵敏“啊”的一声浪叫,下意识绷紧了身体,挺起腰身要将被躯体主动迎向宋青书的龟头,无奈傀儡早已将赵敏的腰部用皮带牢牢的束缚在刑架上,让赵敏无法动弹,几次挣紮之后,得不到满足的赵敏竟然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此时赵敏已经恢复了些许力气,便努力的从开口架中向宋青书说出了自己的生理需求,“啊……快插进来,求求你了,我受不了啊……”
“郡主,想要被插入,就先招认了罪状再享受吧。”一叠纸笔很快送到了赵敏的手边,宋青书挑起阳具在赵敏的阴门上轻轻的拍了两下,赵敏立刻大力的呻吟出来,阴户内的淫水飞溅出来,居然就此出现了高潮。
赵敏喷液过后,只觉得性欲反而更加高涨,淫水分泌的更加剧烈和欢畅,仿佛会永无干涸一般,随着自己无尽的性欲一直流淌下去。
这皇后娘娘的洗脚水中参和了贞女荡和合欢散,便是三贞九烈的侠女,被灌了这许多的洗脚水,也要变成十成的荡妇。何况其中还有一味开井出泉的持久药,能让女体性欲高涨一日一夜,淫水长流无法自制。
郡主本来就是个骚蹄子,中了这三昧欲火焚身的药剂,效果更是翻倍的体验,若是能获得刺激自然是爽的升天,可若是一直不能解欲,那也是熬心焚脉一般的滋味。
宋青书看着赵敏兴奋的高高竖起的阴唇,两片充血的阴唇已经张开,连续不断的淫水正从开口出缓缓流淌而出,看来赵敏散发淫糜味道的阴道如今完全放开了所有的门户,急切的期待任何工具或肉体的拷打和享用。
宋青书却残忍的将阳具拨开搭在了赵敏的大腿上,让赵敏失去了最后的一丝慰藉,被分开的双腿下意识的要往内靠,却依旧只能保持这大字型的姿势无法如愿。
看着赵敏欲火焚身的神情,宋青书感到自己也快忍不住了,又将手中的郡主靴子放在赵敏两腿之间,轻轻靠在赵敏的阴门上,让赵敏源源不绝的淫水流入靴筒被收集好,自己则套着周芷若的袜子自慰起来。
“能不能获得缓解,却全看郡主自己。小人也是受命行事,就先自行享受一番了。不过郡主莫忘了,再过一刻,便又到了堵嘴拷打的时候。倘若郡主一刻之内依然坚持不招,小人却也不急。正好看看等郡主最终招供的时候,流出来的淫水在这靴子里能盛多满。”
第十一章跳坚乳郡主贞衣缀胶鳞改礼制周后铁腕换乾坤
“呜……我不能招……快插我……不……”赵敏在催情药的煎熬下艰难的做着抗争,眼睁睁的感到自己神智越来越迷糊,赵敏放弃了对身体的控制,任由自己的躯体作出种种求欢的反应,只自顾紧守最后一道意识的防线,“郡主果然耐力不俗,竟然忍到了这个份上,还能抗审拒供。
只可惜这点艰难的抵抗不过是熬过了无尽折磨的一小段,你终究还是会招的。
“
宋青书用周芷若的袜子自慰过后,稍稍发泄了部分冲动的欲望,又看着赵敏活生生的呻吟过了一刻。赵敏右手几次下意识的要提起笔写下画押,却又屡次艰难的放下。
宋青书知道赵敏还未到屈服的时刻,也不再行催促,只将阳具上周芷若的袜子抽脱出来,重新给赵敏缠舌堵嘴。
赵敏被周芷若的袜子再次绑住香舌,其上还带着宋青书喷上去的精液,赵敏只觉得羞辱之下欲火烧的却是更加旺盛,竟然主动伸直了舌头配合着宋青书,任由他用舌夹将周芷若的袜子牢牢扣在自己香舌上,刚刚恢复少许的味蕾贪婪的吮吸着袜子上的一切气息和味道。
“郡主依旧负隅顽抗,小人这回就给郡主多换几个口味,也算配的上郡主淫妃的名号。”堵嘴完毕,宋青书又将一对乳铃戴在赵敏的两颗发硬的乳头上,又调节了刑架四肢的长度,将赵敏四肢拉紧。
“这奶子跳郡主想来在闺房之内也玩过不少,暂且先来一首《荡贞裳》的舞乐给郡主助兴。”宋青书给赵敏戴好乳铃,自己取来一副编磬,便命令两名傀儡各执一根鞭条,站在赵敏身侧分别鞭挞赵敏的两肋。
那傀儡乃是机械行事,宋青书每击编磬,那傀儡便轮番抽出一记重鞭,痛的赵敏娇躯抽搐,绷紧的四肢和躯干将赵敏的挣扎传到没有任何束缚的乳峰,那乳铃跟着晃动起来,发出清脆的响声。
待到数鞭过后,乳铃声渐渐涣散,宋青书突然蹙眉道,“不妥,郡主的奶子跳错了节律,这《荡贞裳》奏的是尚未出阁的早熟女子,人事初通,欲求不满,想要求欢却脱不下禁锁私处的贞衣,便穿着贞衣以媚态勾引男人嬉戏,音律于铿锵清亮之中暗含低沉婉转之媚欲。
郡主如今横陈刑架,上面一张嘴尤在抗审,下面的阴户却是饥渴求奸,与这段曲子的意境再是合适不过。郡主如此心不在焉,可是辜负了皇后娘娘赐下这淫妃的名号。这样罢,小人吩咐这两名傀儡加重鞭挞,好好协助郡主将奶子跳准了节拍。“
赵敏这才知道,宋青书给自己安排的“奶子跳”不但要戴着乳铃受那鞭刑拷打,还要羞辱自己强制配合,若是“演奏”中控制不住挣扎的节奏,便要重新在旧伤上加重拷打。赵敏心存反抗,无奈宋青书调教无情,稍有违抗,那鞭挞就越发加重,赵敏只得紧咬周芷若的袜团,尽力的控制着因为伤痛而剧烈抽搐的身体。
这段“荡贞裳”的媚乐赵敏本来相当熟悉,入宫后不久她就在密室中戴着乳铃和脚铃给张无忌跳过,一双豪乳随着舞姿将铃声蹦的合律同拍,甚是吊着张无忌的眼瘾。
但如今面对鞭挞拷打的节拍和宋青书讥讽的目光,赵敏又羞又惧,意不随心,劲不如意,再也无法把握好乳铃的节奏,每每错乱便被宋青书揪住,那傀儡本毫无怜香惜玉的神识,那两肋又是皮薄肉嫩之处,哪里经得起如此反复折磨,片刻之后,赵敏的两肋就遍布红肿的鞭痕,每次被一鞭抽下去,立刻血肉横飞。
赵敏周身痛苦万分,腹内更兼情欲高涨,身体上下部位都已经是细水长流,唯一可以蔚藉的便只有咬住口中周芷若的袜子呻吟,此番只觉得周芷若的袜团又弹又韧,犹如口中勒着一道缰绳一般,竟然颇有嚼劲。
那袜子的纹路贴着舌头按摩下来,给赵敏带来一丝舒服与兴奋,对周芷若袜子带来的羞辱也不再如开始那般抗拒,心中不知何故,竟然微微期待起周芷若穿戴此袜对自己践踏。那宋青书观赏鞭刑之余,又升起一个小炭炉子,架起一盏小盅慢慢熬起来,却不知里面是何物。
待到眼看着赵敏两肋已经是血肉模糊一片,宋青书又命傀儡换了一根更细的鞭条,开始鞭挞赵敏的双乳。
那鞭条变细之后,更为咬肉,左乳一鞭下去,乳峰便猛的一跳,奶铃响声大增。赵敏只觉得左乳如遭雷击一般,不由自主咬着周芷若袜团“呜”的大喊一声,胸腹的肌肉一阵抽搐,阴户中跟着喷出一道阴精来。
宋青书也不等赵敏喘息未定,看着赵敏阴户中性液尚在喷涌,一击编磬,另一名傀儡对着右乳又是一鞭下来,乳铃未止重摇,赵敏的阴户便再度抽搐着新涌出一股淫水浪潮。
赵敏的双乳本就敏感无比,在傀儡的轮番鞭挞下苦不堪言,无奈在催情药力发作下,一双豪乳越发坚挺的迎向鞭条的凌辱,更让赵敏在阵阵剧烈的刺激下连连高潮。
宋青书在一旁指挥着傀儡控制鞭打的力道和部位,反复操演赵敏的乳铃,那赵敏乳峰的颤抖竟渐渐合起了节拍,听起来便宛如女子佩戴着那铃铛起舞一般,悦耳之极。
待到半个时辰过去,赵敏被折磨的渐渐失去了挣扎抽搐的力气,乳铃声渐渐隐去,只在嘴里发出了连续的低沉呻吟,她胸前原本浑圆丰盈的玉乳成了两座傲立的血峰,下身的阴户不知早已喷多少次性液淫水,两片张开竖立的阴唇饱充血脉,阴蒂胀的发紫,秘洞内依旧是淫水流淌不绝。
宋青书看着火候差不多,担心赵敏虚脱,又将周芷若的洗脚水用赵敏皮靴盛了,也不取出堵嘴的袜团,直接缓缓将周芷若的洗脚水浸倒入赵敏口中的袜团里。
那周芷若的洗脚水此时已经不再滚烫,苦苦支撑的赵敏如同得到甘霖一般,也顾不上羞耻屈辱,反复吮吸周芷若的袜子,尽量将其中的水份喝下。待给赵敏喂过了水,宋青书又吩咐傀儡将鞭挞部位换成赵敏的小腹,直待将赵敏身躯打的血肉模糊,方才为赵敏卸下舌夹和乳铃。
“奸佞……你又待如何,若要敷青盐,尽管敷上,不需再来白费心思劝说了……”赵敏从鞭刑拷打中稍微恢复过来,失去了口中袜团的慰藉,体内的欲火再次开始蔓延,乃是周芷若洗脚水中与上次一般参入了春药。虽然知道接下来的节目必然是更为残酷,赵敏却在心中又怕又盼。
“郡主莫急,你这双奶子弹力十足,一会用重刑时,怕是要跳的厉害,待小人先给你穿上合欢贞衣。”宋青书取出一副编成网状的亵衣,形似合欢襟但却又有异同。赵敏一眼便认出了此物,乃是昔日为张无忌跳“荡贞裳”的那件束网贞衣,网眼密布,毫不遮体,却又封幽闭户。
原来赵敏昔日在寝宫中为张无忌跳这荡舞,本是裸体献艺,张无忌却每每让她披上一件薄衫后再展媚态,她本就是善长引诱的女子,深谙男人的各种爱好,对这种只帛片缕、欲遮还羞的情调自然是一点就透。
那“荡贞裳”的舞蹈,本是要女子披一身软纱衣献艺,不露臂腿却又让观赏者隐隐透视躯体,其名取“荡”,一是意寓女子求欢的轻佻举止,二是取其意境骚媚而不涉淫乱。
赵敏本性开放,觉得只着纱衣尚不足体现“贞裳”对怀春女子的束缚,她对捆绑的玩法甚是受用,便额外替自己设计了一套束缚型的贞衣,贴身穿戴于纱衣之内。
此物以当时女用内衣合欢襟为原型,下包阴户,上齐两腋,背后裸露以系带相连,合欢襟本是从于前胸系合,赵敏特地反编过来,将一对乳峰紧密包裹,扣带放于背部,另有三条带子在后腰和颈部将束衣贴身系好。
那束网贞衣平日里要比赵敏的身材小上一号,却不用任何面料,乃是特地选用制弓弦的细牛筋与钢丝揉合,编织成网状,用水湿润之后,牛筋便会松弛开数分,贞衣可从容穿戴,带到水分蒸发,牛筋便会慢慢收紧,不但极有紧缚的感受,还会自动绷紧背后的接扣,结下死扣无法解开。
贞衣的下联包住阴户,收紧结扣时自然也无法行房欢爱,只有穿戴着献舞之后,一身香汗淋漓,让牛筋再度松弛,才可解下,否则便是永远贴身禁锢。赵敏做好贞衣后便时时在寝宫中穿戴此物,等待张无忌下朝发现赵敏无从下口,便会给她佩戴好乳铃令她跳起荡舞,一曲将竟方才解下贞衣插入赵敏早已渴望许久的阴户。
宋青书拿出贞衣时已经用水煮过,松了尺码,只将贞衣径直为赵敏穿戴上,那赵敏却不知宋青书到底要如何折磨自己,只是觉得这件贞衣欲遮还露,如今在刑讯中被穿戴在身上,却比让自己裸体受刑更加羞辱不堪。
“这束网贞衣郡主穿戴过不少时日罢,如此精美的贴身束缚,正好合适下刀剜肉,若是皇后娘娘日后判郡主凌迟处死,小人一定安排郡主穿戴这身贞衣上刑场。”
宋青书接着又取出一对精钢乳罩,在赵敏高耸的两只乳峰上试了尺码。赵敏听得宋青书说起凌迟,又给自己穿戴上束网贞衣,只道是一会要被施加什么钢刀剜肉的酷刑,又想到眼下自己已是遍体鳞伤,那宋青书此前就说要将自己身体各个部位都彻底研磨一番,恐怕一番拷打之后,还有青盐敷体这等残酷手段等着自己受用。
忆起那青盐的恐怖,赵敏只得加深了呼吸,无力的为自己稍稍宣泄出一丝压力。宋青书看得赵敏的神情,知道赵敏心中已经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更是不动声色暗中加紧了对赵敏的羞辱和逼迫,“郡主放心,你尚未依着皇后娘娘的意思招供,皇后娘娘也暂时奈何不了你,眼下还未到给你安排凌迟的时日,你还有不少风情可以好好的展示一番。”
“你……你不是向那姓周的下了海口……数日之内……就要让我屈服的吗?
怎么……如今又畏首畏尾起来了?你不能早日得到本宫画押的供词……那姓周的……可是心中不得安稳。“
赵敏听得宋青书对自己另有安排,也不只是什么新奇的折磨女人的花样,趁着此时一边开口轻声对应宋青书的调戏,一边为自己多恢复一些体力。
赵敏昵喃轻语犹如轻吟一般销魂,宋青书趁机便将勃起的阳具架在赵敏的嘴边享受。
赵敏几番熬刑,此时也渐渐入了状态,对宋青书的挑逗也不羞赧,微微一笑,对着宋青书近在咫尺的龟头轻轻吹了一口气,反讥道,“你拷打女人的功夫虽然不错,可本宫落入你手里到现在,几次听得你说要将本宫录轮奸凌辱,却从未真的被你干过半次。看来你做男人,终究还是比无忌哥哥要弱了不少,如今弄那么多的傀儡,该不会是只能看不能做,要他人代劳罢。”
“哈哈,你这骚货真是机敏,到了这个时候,还懂得用这些挑拨激怒的话语来干扰讯问,若是换了其他人,恐怕一不小心还真着了郡主的道。”
宋青书不料赵敏竟然还有余力反唇相讥,气得用力捏住赵敏的两颗完好的乳头,花了片刻才压下了心中的怒火,却也不放手,痛的赵敏“恩”的一声吟叫出来。
“你这贱人故意激怒本座,无非是想让本座失了分寸,将你拷打致残,将来当堂定罪时验伤漏馅,坏了本座的算计。可惜你却不知,到了本座这样的手段,拷打女人未必要弄的骨断筋折的场面,有的是摆布你的花样。如今慢慢的玩你,就是因为拷打你这样的骚货,不趁机体验一下各种风情,实在太过可惜。至于问讯,哼,本座也不怕你拖沓熬刑,管教不日之内,不但让你如数招认,还能为你复原色相,包管让定案的大臣看不出你这荡妇曾享用过如此丰富的拷打来。”
“啊……快住手……”宋青书将赵敏的乳头捏的发青方才住手,赵敏仿佛觉得自己的乳头要被拧掉一般,早已痛的扭曲的容颜上再度泪水连连,“你便是再有能耐又如何,你当本宫不知道你的心思么?你如今最想上的女人是那姓周的,可惜看得见碰不着,每日只能舔她的袜子。等姓周的成了事,你以为她能留下你这知道她底细的奸人不成。”
“不劳郡主操心,小人自有对应,只可惜郡主看不到那时了。”宋青书不再理会赵敏的激怒,转而俯身吮吸着赵敏的两颗乳头,将其轮番含在嘴里轻轻的晃动。
赵敏眼睁睁的看着宋青书把头埋进自己的胸部狂吻,下意识要挣扎抗拒,却是四肢呈大字型被那刑架牢牢束缚,哪里动弹的了,一双遍布伤痕却依旧弹力十足的乳峰越发的坚挺,乳头也重新发硬起来。
宋青书持续的亲吻赵敏的乳头,赵敏只感到被吮吸的乳头传来一阵阵羞辱刺激的冲击,撩拨着自己敏感的神经,她原先体内便在药力催情下欲火焚身,如今在宋青书老到的挑逗下,哪里还支持的住,心中尽管羞耻不堪,口中却很快在性欲的驱使下发出了阵阵快欲的呻吟,一双玉腿欲开欲合,正是进入了交欢的体态。
赵敏任由宋青书狂吻自己的乳头,心中却在快欲的冲击中七上八下的跳动,她心知对方又要换着花样研磨自己的肉体,却猜不出对方的手段,只知道对方为自己准备了束衣,却又不用凌迟的酷刑。
宋青书一边径自享用赵敏的豪乳,一边令傀儡架起炭火,端来一个小铜盆在炭火上炙烤起来,赵敏躺在刑架之上看得炭火升起,却是看不见内中究竟是何物,只当是要对自己用沸油浇体一类的酷刑。
看着炭火轻柔的舔抵着铜盆,赵敏仿佛感到内中的清油越来越热,她如今身上只有一件无法遮体的贞衣,却哪里挡得住沸油,心中越想越是恐惧。
“宋青书,你架这炭火做什么?你既然知道刑讯妃子,不可致伤残,如今竟胆敢给本宫淋那沸油,本宫便是入了地狱,你也要落下酷刑逼供的口实,坏了姓周的计划,她一样绕不了你。”
“郡主这次确猜错了,用沸油对付你这样重口味的骚货虽然有效,但残忍有余,却少了几分情趣,不到虐杀郡主的时刻是不会乱用的。郡主方用过鞭刑,小人眼下自然是先给郡主疗伤了,这盆中所熬乃是北海银鳞鱼胶,却不知郡主可曾听说过那披麻戴孝的花样。”
赵敏听得披麻戴孝一词,脑海中回想起一样事物,立刻吓的“啊……”的一声失声叫喊出来。
原来宋青书安排的这道折磨乃是赵敏曾见识过的一道酷刑,昔日元廷大力剿灭中原武林人士,挑拨离间无所不用,又于万安寺设地牢刑具,专门关押拷打落难的武林义士,届时所有剿灭计策正是由赵敏负责执掌,自然也见识过不少拷打的场面和械具。
那地牢中的狱卒多为酒色之徒,赵敏姿色诱人,引得众人想入非非却不敢染指,便将各种淫虐刑法俱用在被俘的女侠身上。
那披麻戴孝的刑法,便是先用那鱼胶熬热使成胶状,以麻布浸染,随后便将滚烫的布条贴在那女犯裸背之上,黏稠的鱼胶贴肉更甚沸油。
赵敏就曾看过一些女犯本已被拷打的奄奄一息,貼上一帖之后竟如还魂般立刻高声惨叫起来,被锁链悬吊在半空的身子如活鱼一般扑腾扭动,情形惨烈无比,更甚者待到鱼胶冷凝,便与皮肉紧密粘连,扯着布条撕下来,便是连皮带肉剥下血淋淋的一块。
不少抗元女侠进得赵敏的刑室中,原本皮鞭拷打的奄奄一息也不招片语,被鱼胶贴的数帖便崩溃屈服,为求一死更是竹筒倒豆子一般将同党全数供出。
当年万安寺中赵敏逼迫周芷若演示峨嵋剑法,便差点要用上这鱼胶胁迫,却是因张无忌踢场并未真的使用,如今风水轮转,竟是落在自己身上。
宋青书听得赵敏呻吟中止,知是赵敏心中已经极度恐慌,又让傀儡将青盐倒如鱼胶中搅匀,“本想待郡主的奶子敷了青盐,再以黑玉断继膏为郡主治疗,不过想来,这断继膏乃是疗骨伤的圣药,一点皮肉之伤就敷用太过奢侈了。
况且郡主一对奶子如此丰硕,药膏恐有些不够日后使用,如今正好用这鱼胶替代,养颜护肤却也十分合适。
“宋青书又径自拍了拍赵敏坚挺的双乳,”那鞭刑乃是前戏,看在难得郡主这双奶子如此挺立的份上,郡主若是想要多作些熬刑的准备,小人就私下给一个宽限。如今小人继续把玩郡主的奶子,郡主阴户中什么时候再来高潮,拷打就何时开始。
“赵敏听的宋青书如此介绍,全身虽在燥热,心中却早已如同停了脉动一般,她先前所受的种种折磨虽然残酷,但用刑的部位毕竟还不是敏感区,如今听的宋青书要对自己的双乳用刑,再看见那鱼胶开始沸滚,便可想象受刑时会是何等的惨烈。
待到宋青书令傀儡将青盐缓缓洒入胶液中慢慢搅拌,赵敏吓更是的魂飞魄散,也顾不得被宋青书挑逗得熊熊燃起的欲火,哭喊着哀求起来,“啊……不要……
不要用这个东西,求求你,继续给我用鞭刑吧,我不需要疗伤了。“
宋青书却毫不理会赵敏的哀求,一双手不停的摆弄赵敏的两只豪乳,揉搓摇晃,轻捏乳头,赵敏艰难的用恐惧感试图驱散体内高涨的性欲,可惜那药力源源不绝,催动赵敏交配的情欲,乳头上阵阵快感如海浪般一波接替一波的袭来。赵敏感到自己的阴门不由自主缓缓的慢慢收紧,很快一股热浪就要喷涌而出。
“不……不要啊……”赵敏一点理性的神智用尽全力,试图与另一个淫荡的灵魂争夺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但却如陷入欲望的泥潭一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身体在挑逗下呈现出越来越兴奋的生理反应。
在宋青书又一次对赵敏乳头的一阵揉捏之下,赵敏失控的阴户很快飞溅出大片的淫水,得意的宋青书这才放开了对赵敏乳房的玩弄。
赵敏瘫在刑架上,心中泛起一丝绝望的味道,方才的较量再一次的证明了她的肉体无法摆脱宋青书的操控,更令她羞愤的则是肉体的凌辱刚刚退却,心理的巨大空虚感却立刻填补进来,那双安禄山之爪方才离开自己的双乳,下体的阴户就再度扩大张开,持续散发出腥膻的淫糜味道,像宋青书这等有经验的人一闻便知,这气味便是赵敏的身体极度渴望被男性插入的的信号。
“郡主的性欲真是持久无尽,令人迷醉。”宋青书重新给赵敏堵好了嘴,那见周芷若的袜子上已经味道全无,便又从尚衣局的私藏中寻了另一双隔日的替代。
赵敏已经吓得全身发软,那周芷若亵袜递到嘴边,犹自哭号哀求不止,也不作任何抵抗便被打开檀口,任由宋青书钳出自己的舌头捆扎起来。宋青书因折磨太过残酷,为了避免赵敏剧痛之下将自己的舌头连带舌夹一起咬裂,也不给赵敏佩戴舌夹,只是将周芷若的袜子捆住赵敏的舌根之后,又将另一只亵袜折成嚼子,撑开赵敏的牙关,将赵敏的舌头彻底压在口腔内。
检查过赵敏堵嘴的情况后,宋青书又加固了赵敏四肢的束缚,在大退,小腿,手臂上各加了一条牛皮带,并重新将乳铃佩戴在赵敏穿透束衣孔洞的两只乳头上,方才走到铜盆前。傀儡早已取来一叠2个铜钱般大的厚麻布片,宋青书比划了一下赵敏束衣孔洞的大小正合适,便搅拌在鱼胶中。
过得片刻,宋青书唤傀儡退下,亲自手持一个竹夹,捞起一块浸染了滚烫鱼胶的布片,自顾说道,“女人要吸引男人干她,就会靠装扮的漂亮,郡主既然如此急需被插,那小人就好好给郡主装扮一番。”
赵敏听得酷刑就要临身,更是惊恐万分,眼睁睁的看着鳞片渐渐接近了自己的小腹,那胶鳞上没有看出半点热气升腾的样子,但赵敏却深知这个东西一旦贴上来会是如何的惨烈,随着鳞片离束衣上的一个孔洞越发接近,甚至小腹上布满血痕的皮肤也已经感到了上面的热量,赵敏忍不住咬着嘴里的袜子发出“呜……
呜……“的哭喊声来。
“都说‘女要俏,一身孝’,小人已经看过郡主裸体受刑的场景,如今便用这网束贞衣,给郡主缀上一身胶鳞,看看像郡主这样极品的荡妇披麻之后,会是怎样的风情。”
宋青书得意的看着赵敏急促起伏的胸部和尽力收缩避让的小腹,不紧不慢的将那胶鳞按在赵敏束衣的孔洞内,一声轻微的“滋滋”声立刻传入耳中,赵敏的哭喊也瞬间被扼止在喉胧里。
“啊……”半息之后,女牢的刑房内突然传来了赵敏高亢的哭喊声,一块裁减工整的胶鳞已经牢牢的贴在赵敏的小腹下方,皮肉贴合的地方没有任何烧焦的痕迹和青烟,却让赵敏感到千万根针插入了脑海疯狂乱搅一般。
痉挛之下的赵敏几乎要将周芷若厚实的丝绸袜子咬碎,无法理解的惨叫从赵敏的丹田直接被胸腹内庞大的力量挤压出来,即使穿透她嘴里的袜团也依然没有丝毫衰减。
赵敏的叫声此时已经无法用女人的叫喊来形容了,简直就是野猫在长嚎一般,她的身体已经脱离了意识的控制,每一块肌肉都在独自毫无规律的强烈抽搐,整个精钢刑架都被赵敏柔弱的身躯挣扎的晃动起来,乳铃清脆的响声跟着响起。
喷泉般的尿液被赵敏腹腔内的痉挛挤压,混合着赵敏阴户内的淫水飞溅到了数尺高的半空中,早已失控的括约肌根本无法丝毫约束赵敏羞耻的生理反应。
片刻之后赵敏竟然发觉喷尿让自己在地狱般的感受中获得了一丝释放的蔚藉,可惜当她绷紧了腰身以期获得多一刻缓解之时,却感到自己的膀胱已经再次被迅速挤空了。
赵敏一大口气在本能的嚎叫中用的干干净净,只有连续清亮的乳铃晃动声在表明她的身躯依旧我行我素的持续着紧绷和抽搐。
赵敏下意识的想要换气接着叫喊,可她很快发现自己的身躯仿佛要把肺压出来一般,根本无法吸进哪怕一点空气,叫喊和喷尿相继停止后,赵敏可以自我控制的挣扎活动只剩下了咬紧袜团和绷紧脚掌。
她很快体验到了身受持续的痛苦却无法宣泄的憋屈感觉,这感觉令赵敏觉得如同无助的陷入泥潭一般恐怖万分,绝望之下的赵敏甚至开始怀念起之前所受的虐足和鞭刑,相比漫长而缺氧的煎熬,在响亮的皮鞭之下配合着拷打发出一声声的哀号,是一种多么淋漓畅快的享受啊。
缺氧反应使赵敏瞪圆了双眼,直到几乎要昏厥过去之时,胸腹的痉挛才终于改成了急促的吸气,沉重剧烈的喘息声加入了乳铃的节奏,赵敏此时却又失望的察觉口中还堵着周芷若的袜团,回气依旧不堪挣扎的消耗,胸腔内一颗恐惧的心跳的飞快。
偏偏此时宋青书将那巨大的阳具搭在了赵敏的嘴边,龟头正抵着赵敏鼻翼,散发着男子阳具的腥甜气味。痛苦和缺氧双重冲击下,赵敏只得拼命的闻着宋青书的龟头,将那气味深吸自己的肺腑中。
那第一片胶鳞贴上过了足足一盏茶的时间,赵敏的挣扎和喘息才逐渐平静下来,她的身体早已又是大汗淋漓,方才喝下去的周芷若洗脚水几乎瞬间就尽数流淌出来,汗珠渗入鞭刑的伤痕之中又痒又痛,但早已在痛苦中崩溃的酮体似乎已经对这样的苦难失去了感应,只是机械般的尽力呼吸,油亮的双乳和小腹在起伏间闪映着刑室内的火光。
宋青书再给赵敏喂了些周芷若的洗脚水,也不问赵敏要不要招供,直接从铜盆里捞出了第二片胶鳞,赵敏看到之后反射般的再次立刻“呜……呜……”哭喊出来,她拼命的向宋青书表达自己屈服的意愿,可是嘴里周芷若的袜子却死死的绑住了她的舌头。
在宋青书将胶鳞贴在贞衣的第二个孔洞上时,赵敏脑海中只来得及闪现过一个念头——“为什么刚才没有多喝一些周芷若的洗脚水……”
话分两说,周芷若赐下足袜与洗脚水后,换上朝服一路回到朝堂。赵敏身着贞衣在刑架上受尽折磨羞辱,周芷若却已是威仪无比,竟然端坐在大殿龙案正中,阶下一批大臣对立而侍,场面越发紧张。
“娘娘应当清楚,这监国的位置,乃是龙案偏侧,日前娘娘也一直例行遵守。
如今不知何故却坐在龙案正中,乃是大大的逾制,臣等还请娘娘移架偏位,以正视听。“
“何太冲,如今国事紧要,你们盯这这细枝末节的东西不放,是何用意!本宫居正,乃是张无忌不在位时,震慑宵小,等他回来,自然会与他分说。”
周芷若气势凌人,让在场的众人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是张无忌坐在这龙案正中之时,也远远没有这种压迫的气势,仿佛周芷若的气质与这个位置天然相配一般。尽管按礼制,本是周芷若理亏,可对侍的大臣们却觉得自己的腿在微微发抖,仿佛是自己一方欺人太甚。
“娘娘,你方才直呼陛下名讳,似有……有大逆不道之嫌啊,臣等一再坚持,娘娘今日似乎失了礼制了,还请娘娘明鉴臣等用心。”
几名大臣依旧在支持,看到周芷若目光越来越冷,却不知今日这位高贵美貌的皇后娘娘是吃错了什么药,非要在这种事情上和他们过不去,若要说皇后故意占着龙案正中这种事情,说大了是谋反,可是这连他们自己都不信。
谋反总得有个布局谋划吧,哪里有昨天还什么都没布置的,今天就要换天的道理。再说了,张无忌现在依旧找不到线索,张士诚的军队也不大积极进攻,只有陈友凉在鄱阳湖和吴国公朱元璋大战,这势头看来,皇帝极大可能便是藏匿起来躲开伏兵。
既然张无忌还在,周芷若无论势力还是武力都不够喧宾夺主的条件,这两人最多也就是夫妻吵架吃醋罢了。可是就是这吃醋吃到朝堂的龙案上来,也让几个大臣头痛不已,皇帝的家事本来就不方便掺和,现在却又下不来台,只能一味坚持,希望上面的皇后娘娘什么时候闷气消了,给个台阶。
却不料周芷若一道雷霆,震动了整个朝廷,“大胆,身为臣子,大战当前不但不去做好自己的本分,反而来管本宫的琐事。本宫和张无忌的家事,用的着你们来管吗,既然你们尸位素餐,来人,摘了他们的乌纱帽,赐归各自故里山门好了。”
“什么?这是怎么一出啊?皇后娘娘如今怎么变了个人似的??”“对啊,不就是说了几句话,也说的不错啊,就把人给摘了官帽,比陛下还狠啊……”
“你这是什么话,陛下就没有发狠过的时候,除了上次那个谁猥亵元妃娘娘被砍了脑袋,你见过陛下什么时候动怒过。”
“就是,这女人监国,看来还是不行啊,要是这么闹下去,咱们全成了她…
…啊皇后娘娘的出气筒,还做什么事情?“
“关键是,这女人生气起来,咱们谁也不知道她是气的哪一处,这要揣摩圣意,也无从揣测啊。”
“众卿,你们议论完了吗,这几个空缺,谁愿意为本宫担起重任?”周芷若看了一周四下的大臣,刚才的议论她全部听到了,各个大臣大体上的站队,在她心中也有了初步的结果,却是不大乐观。
“娘娘,方才何大人等,对本职乃是何其相称,臣等以为,旁人替换恐怕无法做好,臣以为还是将几位大人快马劝回的好。”
“唐大人此言差矣,各部臣工的职位,都是靠能力做出来的,何来的无人替代之说。倘若坐上了位子几年,便是无可替代,那这天下官员就都不用考核升迁贬职了。本宫却认为,这什么位子都是能者上位,不但大臣要如此,这龙案之主若是没有治国之能,早晚要禅让的好,免得拖累社稷。”
周芷若若有所指的看了看吃惊的大臣们,“何太冲等人不务正业,只知道参评一些皮毛小事,如此不作为,唐大人居然还说他们称职,看来唐大人自己也比之不隍多让,既然如此,唐大人,你也陪他们一道返乡吧。”
“这……”唐文亮气的一甩袖袍,“娘娘,既然臣要辞官归乡,却也斗胆问一问娘娘,娘娘如今屡屡反常逾制,动辄辞退肱骨之臣,到底是何用意?若是陛下迟迟不归,莫非娘娘还真要恋上这龙案,想要扶正了不成?”
“本宫尚无此打算。”周芷若冷冷回了一句,“不过既然唐大人出言点醒本宫,陛下无后嗣,若是真的有什么变故,本宫勉强代其位,却也是不得不行的保险之策。”
周芷若看了一遍再次私语纷纷的大臣,“如今本宫虽然执掌监国,却终究还有一些震慑不到的宵小,趁着陛下受难,蠢蠢欲动,本宫已经查出了一些倪端,很快就有结果了。若是再过几日陛下还无消息,本宫就暂代他的位置,届时追封他为太上皇便是。如若他能安然返回,再做后议,诸位以为如何?”
“这,这皇后娘娘居然真的是要仿效武后。”“老夫没听错吧,如此天下危哉。”“娘娘若是登基,我看也没什么啊,陛下性子软弱,说实话,实在不是开国祖龙的命相。”
“你懂什么,昔日那武后篡位,唐皇下面的满朝旧臣,几年功夫就被杀了个红通通,连长孙无忌这样的三朝元老都给搬到了。何况一朝天子一朝臣,你我若论迎奉之举,又哪里比得上娘娘身边的那些年轻小白脸?这周后若是上位,你我绝无好果子吃。”
“对啊,若是真的成了武后昔日的光景,不说什么安享天年,辞了官能不能活着回乡,都是大问题。”
“好一道顺水推舟,连消带打,唐文亮承认,若论这帝王之道,陛下远远不及娘娘的手腕。”
唐文亮听的周芷若说话,方知道自己被摆了一道,他向来性子耿直,如今看到周芷若铁了心要篡位,又惊又怒,也抛开了原先的顾虑顶撞起周芷若来,“只是我唐文亮受陛下的恩惠,娘娘若是执意冒大不韪,不愿屈身陛下之下安分守己作个贤妻,唐文亮也只好暂持官印,回崆峒等候当今陛下日后差遣了。诸位同僚,尔等若是不愿做那抱大腿之人物,也随某家一并辞官了罢,大家划下门道来,日后便是各为其主,也省得皇后娘娘还要劳心劳力给你们找不痛快。”
很快七八名正道联盟的大臣便出列一同向周芷若辞官告退,周芷若一一应准,她知道此番正道联盟被自己摆了一道,必然是不肯再受自己指挥,但她自持峨嵋一派在手,又有青衣卫这个秘密亲卫,也不需再依靠正道联盟的支持。
相反,少了正道联盟的制肘,她行事起来更不用有所顾忌。那明教一派人马中却少有人辞官,一来是教中骨干都随张无际出行,至今下落未明,二来明教新派中的人对周芷若也没有太大的恶感。
张无际对明教的高层有恩,对他们这些义军除了徐达等军中主帅外,其余人并没有太多的接触,文臣们平日里只是看到一个平庸的皇帝而已。
原本明教中还有数人正欲上前质问周芷若,却被李善长等一众看出苗头,及时拦住。朝会很快结束,众人散朝而出纷纷议论,却是明教新派与士林人士达成一致,依着朱元璋在外领军,即不反对也不做明确的支持,静候这道浪潮过去再择主拥立。
周芷若下朝之后步入刑讯室,只见赵敏依旧被大字型固定在刑架上,身着一件紧身束衣,上面却是帖满了鳞片状的鱼胶,双乳上还特别罩着一对烧得通红的精钢乳罩。
原来那赵敏小腹被贴了前几片胶鳞,已经是精疲力尽,后来新贴胶鳞之时,肉体犹自挣扎,却是再也叫不出声来了,宋青书只得听那乳铃的晃动来判断赵敏身体的极限,途中不断给赵敏补充周芷若的洗脚水,又在人中擦了不少药油保住赵敏一口气迟迟不散。
宋青书用鱼胶封了赵敏的乳房,尤觉得虐乳不够彻底,又给赵敏的双乳特别准备了一对钢罩,这对钢罩比赵敏的双乳稍稍大了半号,贴过鱼胶之后便正好合适,罩杯留有乳头的孔洞,佩戴时却是需要摘了乳铃,将钢铁罩杯烧至通红,再扣在帖满鱼胶的乳峰上,用那滚烫的精钢重新熔化鱼胶,密闭空气。
那整只乳房上的鱼胶重新融化,不比贴鳞时乃是一块块的点缀,赵敏的乳房本在鱼胶的烫蔚下经历过了一番煎熬,整个乳峰下早已遍布灼伤的暗泡,待到钢罩扣上,那极高的温度渐渐再次融化鱼胶传递到乳峰的灼伤旧处,感受却是更加火辣和痛苦。
赵敏只觉得整个乳房再度经历着下油锅般的地狱体验,剧烈的刺激让她再度透支精力惨叫起来,一双奶子更是蹦达的剧烈无比。赵敏的阴户在春药和痛苦的双重刺激下,淫浆如同泉水般源源不绝的外冒,待到精钢乳罩慢慢变的温热时,大开的阴户也不知反复喷了多少尿液淫浆,整个刑讯室中都充斥着赵敏的尿骚味和淫浆的腥味,一旁观看的周芷若也将袖袍轻轻的挡在娥鼻前。
“这罩子打的不错,她招了吗?”周芷若的素手抚摸着赵敏胸部温热的精钢乳罩,光亮的美甲轻轻的叩击着罩杯,发出略微沉闷的声音,看来用不了多久,罩杯内裂开的皮肉就会与鱼胶一起融合,罩杯便牢牢吸扣住赵敏的乳房,再大的力道也无法拔出分离了。
“可别先将她折磨的神智失常了,本宫要安排的是一个能让对手万劫不复的铁案,都得着落在这个贱人身上。在本宫登基之前,这贱人暂时还不能折磨的太惨烈了。”
“娘娘放心,青书自有分寸。此回给这骚货贴了这鱼胶,再配合春药内外交攻,刚才光是给她补充熬刑的汗水,娘娘的洗脚水就用去了好几盆,几乎是一喝下去就烤干了。如今任她再怎么抵抗也该到了肉体崩溃的地步。”
宋青书特意让周芷若观察了赵敏突出罩杯孔洞的一对乳头,“娘娘请看,这骚货的乳头虽然被烫的发红,但在鱼胶的保护下,依然还是充有血色,这说明这骚货的奶子在方才上罩杯的时候,灼伤的程度只是深至皮下,没有将肉体烫坏。
这鱼胶的有生肌去腐的疗效,过些时日这骚货的奶子和皮肤还会完好如初,看不出用刑的痕迹。“
“很好,你的手段甚合本宫的心意,这铁乳罩等她伏诛之日要再给她戴上,她的乳头也要封起来,这样就永远也没法给男人摸了。本宫要让她做鬼之后,也来尝尝本宫守寡的滋味。”
周芷若满意的看着赵敏的眼睛,如今这双眼睛里已经看不出不屈的神情了,只映照着恐惧和崩溃,持续的失控哭喊让赵敏至今仍然在不停的啜泣。
周芷若很享受眼下的场景,她居高临下的观赏赵敏的身体,尤其仔细的欣赏了赵敏满身的汗珠和下体的狼藉,仿佛看到了赵敏受刑的场景一样,快意的笑容开始在周芷若冰霜般的玉容上绽放。
周芷若亲手取下了赵敏口中的袜团,将破布般的帛袜在素手中展开看了看,原本弹力极佳的一双袜子已经被赵敏咬的寸寸断裂开来,“喝了本宫这么多的洗脚水,连本宫的袜子都给你咬成这样,看来你对本宫的贴身之物还真是景仰。赵敏,你这个贱人是不是只配给本宫舔袜子呢。”
周芷若退下凤袍,抬起左脚踏在赵敏的面庞上,手一扬,运功吸来身边炭火中的一块红炭,随手便夹在赵敏两只精钢罩杯间的乳沟内,“你说,本宫的脚韵比你那对淫足的味道如何。”
“呜……呜……我招……我招了……不要再折磨……”赵敏彻底崩溃了,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肉体是怎么支持到现在的。早在鱼胶贴上她的小腹三分之一的部位的时候,她的精神就完全的崩溃了,没有一个女人在这样残酷的折磨中能坚贞不屈,赵敏的思维被肉体的本能完全替代,在失去叫喊的力气之前,她唯一作出的反应就是尽力的向宋青书表达屈服和哀求。
当烧红的精钢乳罩罩在她饱受烫蔚摧残的乳峰上时,赵敏彻底的接受了肉体本能的意识,恐惧和绝望占据了她的思维,哪怕无意中想一想抵抗都会让她立刻重温那无尽噩梦般的感觉。
然而周芷若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烧红的炭火很快将高温传递给了赵敏胸部的精钢乳罩,剥皮般的刺痛让赵敏反射般的哭喊出来,再也不顾身份哀求起昔日的情敌。
“呜……求求你放过我吧,我说……我只配给周芷若舔袜子……不……我连舔袜子也配不上,是周芷若恩赐给我的……我的脚味道又骚又臭,让人一闻就想吐……远比不上周芷若的脚韵清新……啊……不是清新……是好闻……是迷人…
…啊……烫死我了啊……求求你……“
“本宫的名讳也是你这个淫妃能随便叫的吗,说,赵敏是个反复无常的荡妇,阴图谋反的贱人,做鞑子郡主的时候,就让手下骑了个遍,还不知廉耻想爬上六大派,不,五大派的床。”周芷若恣情的践踏着赵敏,那只温暖柔软的脚掌踩踏下来本是十分舒服的享受,但偏偏力道用狠,压的赵敏几乎传不过气来。
赵敏的豪乳夹的很紧,乳沟中的炭火屡屡挣扎不掉,双乳烧伤之后的神经又痛苦又敏感,受不得任何轻微的刺激。赵敏只感到双乳正夹着一支烙铁一般,灼热痛苦渐渐令她有陷入疯癫的感觉。
“呜……我说……赵敏……是个反复无常的荡妇,赵敏不知廉耻,阴图谋反……赵敏做鞑子郡主的时候,所有的手下都上过她……连神箭八骏的箭法,都是天天朝着赵敏的铁甲奶子射箭练成的……赵敏的奶子和阴户就是供她手下的鹰犬练功的桩,被无数的箭射过,还被棍棒打,皮鞭抽,鸡巴,嘴吸手摸全都玩过了,现在一天没有男人凌辱就受不了……呜……周……周娘娘……求你停下来吧……
贱人赵敏冒犯了周娘娘……甘愿赐死……不值得周娘娘亲自惩罚啊……呜呜……“
“哈哈哈,赵敏,你这个贱人,往日你是多么的不可一世啊,无论是作鞑子郡主,还是作勾引男人的妖女,淫妃,都处处欺压着本宫。
你的算计这么厉害,可有算过如今会哭喊着向本宫求饶了。你的哭喊和哀求,让本宫听起来真是心情舒畅。“
周芷若听到赵敏的哀求,心中充满了兴奋,那是身为女人将宿命中的情敌践踏在脚下的胜利和骄傲,“好,你这认罪可是条条都认的真切,本宫听的很高兴。
你看,你不是觉得奶子太烫么,本宫这就为你降降温。“
周芷若移开了践踏赵敏的玉足,左手一扬,五指凝气成爪,狠狠扣向毫无反抗能力的赵敏胸部。
只听“铛”的一声,周芷若以九阴白骨爪的武功扣住了赵敏耸立在躯体上的右乳罩杯,那精钢罩杯在周芷若的美甲前竟然被生生洞穿,五个深深的血洞在赵敏的精钢罩杯上赫然喷出血雾来,却是方才烫烙乳峰时,在皮下伤处的血脉积累,如今在罩杯的压力下喷出。
血雾还没散去,周芷若的内力就将赵敏的铁罩杯冻出了一层薄霜,那伤口也自被冰封起来。那乳房本就是女子敏感的部位,赵敏更被春药和烙伤内外煎熬,如今受周芷若洞穿钢罩的一击,骤然由热转寒,旧伤触动。
赵敏大叫一声,阴户内就飞溅出大股的淫液来,人已经支持不住昏死了过去,若非有那鱼胶保护疗养,这颗奶子就这么废了。
周芷若满意的收回了手爪,让宋青书给赵敏疗伤救治,自将手中残破的袜团在赵敏的阴门上擦拭了一会赵敏喷出的淫液和尿汁,那淫液却越擦越是流淌不止,不一会袜团上便吸饱了赵敏的白带和阴精。
周芷若也不避讳,将袜团如战利品般收进一个玉匣内,那赵敏缓缓苏醒,早有宋青书解开束缚递上供纸笔墨,赵敏被裸体架跪在周芷若面前,颤抖着写下了所有的罪证。
周芷若冰冷的目光一直落在赵敏尚还完整的左乳罩杯上,赵敏连头也不敢抬就感受到了巨大的恐慌,写完供词后立刻按上血印,瘫倒在刑房的地上。
“娘娘。这骚货已经招供了,今后要如何处置她?”宋青书递上赵敏的供词,吩咐傀儡给赵敏戴上镣铐,那铁袜再度穿戴在赵敏的玉足上。如今却是不用大费周章捆绑了,瘫软的赵敏佩戴铁袜起来毫无挣扎,很快就被锁好了镣具。
“她被小人灌了不少的春药,如今媚体已经有开掘的迹象。小人已经准备好了刑具,只要撬开她的阴关,就可以将这骚货练成彻底的媚骨之体,届时这骚货的性欲需求就会如淫毒一般深入骨髓,丝毫也忍耐不得,变成真正的淫妃。”
“将她的刑伤治好,等朝堂上本宫立下铁案,清除余党之后,她就随你摆布好。”周芷若再也不想在刑房中呼吸赵敏的尿骚味和淫腥味,清丽的身影带着玉匣走出了刑房,“青衣卫全数交与本宫调教,崆桐等派决非易与之辈,当今局势刻不容缓,本宫要用九阴真经速成的法门为傀儡运走脉络,也好增加密卫的实力为本宫办事。”
朝堂之上,江湖之中,一场腥风血雨又将蔓延开来。
第十二章展邪功青卫立威震朝野熬荡妃刑官架鼎炼幽炉
却说唐文亮,何太冲等正道联盟大员一哄而散离开朝堂之后,立刻回到府衙,也不收拾细软,自将各自部署官印等信物带了,由家将同门护着便冲出京城九门。
周芷若见众人去意已决,却是不发一言,也不传令堵截,那城卫见来出城的都是各部大员,自然也阻拦不住。不日之后,崆桐,华山等派山门一带,便多了不少全副武装的弟子巡山戒备。
各派议事厅上更是飞书传迅,知会交好的镖局武馆,山营水寨,纷纷以金银珍宝相邀各位前来相助。一时间群雄纷至沓来,各派日夜待客豪饮,好不畅快。
是夜昆仑派中又在大宴群雄,何太冲夫妇佩剑不离身,拂尘在案侧,双双端坐主位,下席数十名西域刀客,执杖头陀,皆是班淑斓昔日交好的绿林中人,其中功力高强的数名刀客面前还放着一部抄写的刀卷。
那西域多马贼劫匪,在场诸位人更是屠村灭户,劫财劫色之辈,只因与昆仑派太上掌门班淑斓往来勾搭,多年来无人敢动其营生,在当地越发横行霸道。眼下班淑斓招众人前来相聚,又将其中数人精通刀法的,赠与学自崆桐的两仪刀法,以期刀剑合壁重开那威力无穷的正反两仪刀剑阵,共度多事之秋。
众人也不以为意,到来山门助阵,却多半为与这位风韵尤存的昆仑女王多占些风流快活,酒席上几轮豪饮之后,淫词艳语便在众马贼中频频传出,更有不少干脆借着酒劲勾搭班淑斓的场面,将在一侧的何太冲视若无物。
那班淑斓也早入虎狼之年,自负驻颜略有小术,无奈其夫何太冲惧内,又喜好新嫩,嫌这位原配年长色陈,平日里每每留恋墙外的美色,如今早已满足不了她的需求。
班淑斓夜里每每感到春深衫冷,难觅人拂,虽然昆仑上下唯她马首是瞻,要找几个小白脸并不困难,但她在门派中自身辈分太高,又碍着何太冲这个名分,派中男弟子均对她娓娓是诺,根本提不起干劲来,也让她难得享用过一场豪爽的云雨。
又那里比得上如今场合下,群豪言语粗野豪放,说的都是些露骨的土话,班淑斓听得句句入心甚是欢喜,更被众人几句美话捧起来,想得自己原来依旧风华不减,如何不趁此机会好好享乐一番。
也不怕何太冲如何丢脸,每日宴饮时都“豪爽待客”,以行酒令为凭借,大胆与众人调戏嬉闹,坐腿赴怀,相互揩油,又唤来昆仑一众女婢与众人陪酒作乐,后来竟干脆每夜宴后都将何太冲赶去书房,反而将一众豪客迎入房中秉烛夜谈“护派大计”。
何太冲虽然憋屈,却也趁机暂时离了悍妻的管制,乐得在书房左拥右抱,两全其美,若非要在席间指导一下众人合炼的几个阵势,他干脆就连出席都不愿了。
如今二人在堂上貌合神离,但戒备却是未曾放松,席间一众酒色之徒狎玩女婢,纵情声色,女婢虽然心有不甘,却慑于两位太上掌门的淫威不敢多有怠慢,强装言笑之余,还要忍受其中数人的暴虐,薄衫下私密之处已经是掐痕累累。
其中一名马贼刚给怀中的婢女灌过了酒,举杯便与班淑斓大嚷道,“夫人这昆仑门中真是好气派,我等弟兄到得山上数日,每日里都受夫人酒肉招待,还有美人服侍一旁,某家若不是要靠着手上的营生养活下面几百号喽喽,怕是从此便要癞在夫人这里啦。来,此杯便是敬夫人年华永驻,让我等年年都能瞻仰一番夫人的风采。”
众人听的话中暗指,更是纷纷起哄起来,借着酒劲,便要与班淑斓猜令。
那众人所玩的猜令自然不是一般的玩法,谁若是输了,便要挨上一鞭子做罚,班淑斓昨日里便持鞭连抽了数名大汉,那些人却是越打越觉得上瘾一般,很快底下便再度有人挑衅起来,“弟兄们听的夫人召唤,便都放开了手头的生意巴巴赶来,这等情意,夫人可不能冷了种兄弟的心啊。”
“夫人快来猜令,莫非是怕文采才学还盖不住咱们几个大老粗不成。”
“若是夫人输了一回,某家绝对会温柔相待,实在不愿用鞭子,便脱一件衣服送与某家也可,只是莫要输的太多,免得衣服不够罗。”
一旁何太冲看的众人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独自斟着酒闭口不言,“哼,一群不知大难临头的蠢货,也不想想若不是昆仑有灭门之灾,如何会巴巴的把你们这群酒囊饭桶请过来,还把这等高深刀法都倾囊相授。如今先让你们乐上一阵,等那周芷若派遣的高手到了,让这群炮灰先顶上去便是。”
那班淑斓面色微红,口中尚在假意托辞,手里却早早便放开剑柄,执起了鞭鞘,“众位哪里话,我班淑斓这些许年来,何时有忘记过众位对我昆仑的拥戴之情。只是如今大敌当前,众位要乐一乐自然无纺,可千万莫要松了戒备。”
“哈哈,夫人太过小心了,这里乃是夫人的地界,且不说昆仑门中戒备森严,某家几百号人在这西域,若是遇到可疑之人一早便会飞鸽传书知会夫人。有众位弟兄控制着这么大的地盘,便是那姓周的女人派来个飞天遁地的剑仙,也逃不过咱们的警备。”
“对啊,夫人两仪剑阵威力无边,当年连那天下无敌的张无忌都奈何不得,如今又让我等兄弟急就学了这崆桐的刀法,配合起来哪里还需要如此担心。”
“如今张无忌不在,听说那姓周的皇后也是个美人,反正都是学那武媚娘登基,不若咱门联络其他门派,杀上京城拿了那周美人好好享用,将夫人您推上那女皇龙案罢了,我等便是女皇坐下贴身侍卫,鞍前马后,保管夫人你舒服安心。”
班淑斓也是略有醉意,半嗔半喜对着那马贼就要举鞭打将过去,确突然听得一声冷哼,大殿中影子般竟然飞窜入十来个身形诡异之人,其中一人手中毫光闪现,那方才说要亵玩周芷若的马贼便毫无征兆软软倒在座位上。班淑斓大惊失色,定神看去,才发现那马贼眉心有一点微红渗出,竟是被细针一类的暗器贯颅而入。
大殿中的众人看的劲敌现身,惊慌过后立刻回过神来,人人兵刃在手,一时间却无人敢先上前一步。那来者共十三名,皆是一袭青衣,腰悬玉牌,都持一口青峰剑,奇怪的是居然肤色略微黯黑,神色也有些僵硬。为首一名稍微正常的,功力反而低微不少,身上青色锦袍上绣着蛟龙状的纹饰,莽首而带角,却留鱼腮鱼尾,何太冲居官日久,熟悉朝中礼制,认出来竟是内监宰辅等蒙恩特赏的飞鱼服。
那人扫视一番众人之后,便取出黄绸径自念将起来,“圣旨喻,说与正道各派弟子,昆仑派掌门等人窃印离朝,离辅佐正道,坏君臣朝纲,于此社稷动荡之时,割据一隅,图谋不轨。皇后娘娘特念尔等门派中年轻弟子,皆是汉家栋梁,无奈为派中掌门等恶首驱策,而错行逆反之举。今遣青衣卫擒杀罪首,于者不论,尔等切不可助奸为恶,若肯悬崖勒马者,来日皇后娘娘自有任用。钦此。”
“哈哈哈,周芷若疯了吗,就派你们几个人来到这昆仑大殿,还妄想擒杀我等。今日偷袭之仇,我昆仑拼着些损伤,也要叫那周芷若知道西域第一大派的实力。”班淑斓嘴上狂妄,其实是为了镇住场面让众人安心,心中却是打鼓不停。
这几个人看上去便有些诡异,西域远离京城,这几人一路过来竟然没有传来任何警讯,让她觉得不可思议。那马贼们却是没想太多,看得同伴身亡,对方又人数甚少,渐渐消了惊吓,几个自觉丢了面子的暴戾之徒更是将手中禅杖大刀一顿,呼喝抢上去。
宣旨之人身形退后,四名青衣卫上前压阵护卫,其余八名早已鬼魅般冲入马贼中杀戮起来,血浪翻滚间,顷刻便是十余名马贼要害洞穿。何太冲等看得越发心惊,班淑斓连忙呵斥道,“还愣着做什么,速速摆阵”,何太冲不敢造次,急忙拔剑而上,与两名马贼中的用刀高手一道,靠向班淑斓。
那两名马贼正式昨夜与班淑斓房中“叙旧”之人,何太冲心有芥蒂,却又迫于情势只得配合运起走位来。
何太冲班淑斓自是组成正两仪剑阵的主阵,两名刀客火候未到,只以崆桐反两仪刀阵相辅佐,却也得了七成功效,那剑阵一起,无形杀气顿时大盛,众马贼锐气方挫,见的己方最强战力出手,立刻受到鼓舞,发挥亡命徒本色不顾伤亡涌上前砍杀。
那飞鱼服之人看得昆仑剑阵起,却是一副不出所料的神情,轻喝一声,八名青衣卫中有四人立刻收拢方位,也组成了一道奇阵对着何太冲等人冲去。
班淑斓四人围住四名青衣卫,本依仗这正反两仪刀剑的阵法威力,连昔日张无忌都讨不得好去,灭杀一般高手自然手到擒来,却不料那四名青衣卫走位配合犹如人偶般协调一致,内外交替游走,外者刺剑强攻,飘忽不定,纵有两仪刀剑劲抵要害也没有丝毫退缩,内者横剑辅守,稳若山岳,纵然马贼几次故意露出破绽也不为所动,只将两仪剑阵的八方攻击如数化解。
两方僵持不下,那剑阵运转越发精妙,马贼却渐渐跟不上配合,班淑斓见状暗暗示意丈夫,何太冲早有会意,两人突然变更方位,那正两仪剑阵突兀的从合击中分离出来,两名马贼未有准备,毫无掩护便冲向青衣卫的剑阵,顿时两声惨叫,两人瞪时利剑穿胸毙命当场。
那班淑斓与何太冲却毫无悲悯之意,反而目光激动,两仪剑阵合击之招紧随马贼之后急递而出,此时那青衣卫的阵势正因斩杀了两名强者稍微显出间隙来,原来两人用剑合璧多年,何等的经验丰富,早已看出这些青衣卫中剑法最为诡异强悍的便是这组阵的四人。
此时两人立刻运用这得来不易的机会力争除掉一名对手,如此一来班淑斓一方人多,只要正两仪剑阵的主阵还在,马贼当中还有数人可换替辅阵,车轮战之下不愁磨不死对手。
感到手中刀剑彻入对手身体要穴,班淑斓心中石头放落,只道对方除去一人,剑阵自然被破。却不料那重创之人竟然反手一剑反攻上来,班淑斓猝然挥剑格挡之间,便惊觉此剑气劲未见衰退,同时左右又有剑气刺来,那剑阵居然没有丝毫阻碍。
班淑斓紧急飞退,却眼角中见的何太冲血溅当场,胸腹间已经挨了几道剑伤,再看那青衣卫中招之人,的确是被自己两人长剑穿腹透臂,却丝毫没有痛苦的神情,也不顾那伤口在运剑时血如泉涌,几名马贼过来增援,反而被剑光扫过,立刻身首分离。
“是傀儡,这些青衣卫居然是有高超剑术的傀儡!可恨啊,那剑阵的运转诡异飘忽,但其中却隐隐有峨嵋四象掌的法诀迹象,显然是周芷若针对自己这正反两仪剑阵的布置,可是若没有这些不知痛苦的怪物,自己的算计也绝不会落到这样的死局。周芷若的峨嵋派从来就是大猫小猫两三只,本来的布置皆是提防着她亲自执倚天剑带领一般的高手过来问罪,谁知道她竟然不知从哪里弄来这些怪物。”
班淑斓面如死灰,她终于知道为何对方丝毫不将大殿上的众人放在眼里了,这样的怪物若是事先知情,靠人数优势力拼数百招之后,还有希望找出对手神智上的弱点,如今却是以弱功强,根本没有胜算。
班淑斓绝望之下,招式见乱,很快就被一名青衣卫一剑重创,那边何太冲已经是倒地不支。班淑斓终究是剑术名家宿嗜,见得对方拥有如此高强的剑术,大局已不可挽回,只好恨声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究竟是怎么来的昆仑,为何我等竟然毫无察觉。”
“哼,也不妨让尔等死的瞑目,本官乃是皇后娘娘新设之青衣卫总管都指挥史宋大人属下,暂领指挥史一职。皇后娘娘神机妙算,知道你们这些江湖草莽在各自的地盘上早已是盘根错节,因此前阵子对你们不闻不问,由得你们回到山门联络同盟。
这些日子你们的动作也着实不小,绿林镖局甚至县府衙门,都频频有你们的人出入联络。也多亏如此,我们才能把与你们有关系的大小势力都找出来,全部暗中登记在册,如今只需把你们这些头目一网打尽,剩下的人便是不成气候。
可笑汝等自以为可以据险而守,殊不知皇后娘娘自有雷霆手段,我等青衣卫自指挥史以下皆由傀儡代战,专为娘娘斩杀汝等奸邪之辈。方才尔等也领教过了,此剑术乃是皇后娘娘传下的九阴真经速习功法,名唤辟邪剑法的便是。
可惜你那昆仑两仪剑法,在各派剑术中要算顶尖的修为了,加上剑阵助威,若是知根知底,则我等速成剑法的确还不是对手。
那指挥史不慌不忙,下令青衣卫傀儡将在场的马贼等高手全部斩杀,随后亲手一剑刺透班淑斓胸口,故此娘娘特地吩咐青衣卫先暗中远赴西域,趁着你们还不知道底细,先铲除掉最大的对手。
我等一路星夜赶来,讲究的就是一个快字,头一波急着报信的杂鱼全都被辟邪剑法给狙杀啦,还灭了两个县衙的县令,一个都没漏过,连带报信的飞鸟,也快不过咱辟邪剑法中御剑飞针的手法。
等后面的杂鱼把消息传到昆仑,诸位就只有在阴间干瞪眼的份了。从今往后,什么崆桐,华山,昆仑,就再没高手和剑阵能挡的住娘娘的青衣卫啦。
本官这回不辞辛苦办好了首灭昆仑的大事,等回去之后,娘娘论功行赏,便可有更完整的葵花般若大法传授,听说比这速成的辟邪剑法还要厉害几分,待本官神功在手,为娘娘灭杀各门各派,将来娘娘登基上位,本官有这从龙助凤之功,便是宋大人之下千万人之上的权位,哈哈哈。
“周芷若……好狠辣的手段……你们这群根基低劣的鹰犬……竟不知普天之下……上乘武功哪里有那么便宜的速成之法。那辟邪剑法只用在傀儡身上,定是还有莫大的隐患……假以时日……哈哈哈……”
班淑斓听完那指挥史得意的话语,终于绝了生机。她虽然生性狠毒凉薄,但于剑法造诣上的确有大家的风范和见识,只听的几句辟邪剑法的介绍,便推出其中必然含有巨大的隐患,否则天下武学修炼之艰难,岂非只要培养出几个傀儡便能独占鳌头不成。
无奈怨念周芷若的话语方出,胸中长剑便已抽离,那肺脯中的鲜血泉涌般灌入咽喉,后面那几句点明要害的话语,终究没有说出口来,只换的“噗”的一声,这位昔日坐拥昆仑派大权的掌门夫人,终于带着诡异的笑容喷出了最后一口血气,随着何太冲去了阴司。
那边青衣卫远赴西域剪除昆仑之际,这边皇宫地牢内,宋青书却让赵敏休息了足足两日,也不再把赵敏关押进那狭小囚室中,反将那赵敏寝宫内的软塌移来地牢供她修养。
宋青书不施拷打,每日亲自熬了参汤补品给赵敏喂食,又用珍贵伤药救治被周芷若抓透穿孔的乳峰,连那铁袜的夹扣也放的宽松了不少。赵敏受了鱼胶贴身的酷刑,又遭周芷若抓破右乳,本来已经是奄奄一息,经过两日的调养,又得鱼胶养护烧伤的肌肤,方才逐渐恢复了气色,却是再也没有刚入魔掌之时的锐气了。
那宋青书要在她身上抚摸亵玩,赵敏也不加抵抗,任由宋青书捧着自己的双脚铁袜去按摩阳具,或是乱摸胸前那对精钢罩杯,到得兴奋起来后,宋青书若将阳具搭在赵敏香唇之上,赵敏一声不发便张开檀口,任由宋青书的阳具探入自己口中,甚至那阳具上套裹着周芷若的原味袜子也照单全收。
两日中赵敏便在宋青书的亵玩下吞精十余次,宋青书玩的上瘾,想到赵敏原味的袜子自己还未能一品韵味,如今赵敏无力反抗,便干脆卸了铁袜,为赵敏洗去脚掌上的药膏,又选来几双厚实吸汗的丝绸女袜,让赵敏穿了,再将软皮胶制成袜套,专门穿戴在赵敏袜子的外面,闭气隔热来为赵敏捂脚生津。
至于赵敏阴户隐私之处,却被宋青书放入一只环帽状的宫颈圈,将宫颈封闭起来,原来宫中太医秘法,检验妃子是否有出墙之染,便是用沾了秘药的探棒探入阴户,在宫颈内放置片刻,那女子内宫被破身之后,沾染男子精液,即使不受孕也会产生细微变化,秘药与女子宫内分泌之物相遇便会显出颜色。
若是妃子只受皇恩,色泽便会纯净单一,若是宫内为多人所染指,秘药色泽改变异常,妃子便有失贞的罪节。
宋青书将赵敏封了宫颈,自然不用顾虑奸情败露,在那软塌上对赵敏反复奸淫,用绳索将赵敏捆绑摆出各种姿势享用。
赵敏受刑时被灌了许多春药,此刻身体恢复,淫欲更是难以忍耐,被宋青书干的几次,便如久旱逢雨一般,每次被插入便顾不得身份浪叫出来。
周芷若见得宋青书如此,也不过问,按诺将女牢诸事全部交与宋青书,默许他享用赵敏,每日依旧将贴身亵袜与洗脚水赐下,到得第三日,方才召宋青书入宫,询问审讯赵敏的进展,却是周芷若算着昆仑将灭,届时朝野必会震荡一番,她如今手握赵敏亲笔供认的罪状,又将峨嵋大部调来禁宫之中做为女卫,倒也不怕压不住局势。
只是非常时刻,若是能在登基前名正言顺除去障碍,自然也乐的省心省事。
宋青书进来时,周芷若方才放下手中朱红御笔,若有思量,却不知案前所录书卷为何,“娘娘,召见青书有何要务?”
“恩,你刑讯那赵敏果然手段丰富老练,这供词本宫看过了,句句属实。你虽然身为男子色根不净,却也是用心为本宫办事之人,本宫正在思量如何奖赏你呢。”
周芷若合上了案前的书卷,“本宫的功法除了峨嵋派的功法根基之外,便是九阴真经中的上乘武功,如今本宫心头大患一去,对这武功的心境体会竟然深入了不少,看来也是机缘所致。”
“娘娘智冠绝伦,心障一去,参悟无上功法自然是水到渠成,青书只不过是略尽了对娘娘的一份薄力罢了,远比不的娘娘执掌神器的辛劳。”
宋青书心想,这九阴真经是你们峨嵋的镇派秘法,莫非这娘们为了出一口恶气,就将这秘法传给我,让我与她合籍双修不成,可恨我被武当废了功体几乎丧命,却没有姓张的那等奇遇,不然九阴九阳相生相助,这天下便轮到我宋某人来坐了。
他当日被张三丰废了功力一掌断脉,却奇迹般的没有死去,却不知终究还是张三丰暗中留情,只将他打的假死过去。
那一掌实则让他从此功力全废,若再试图练功便会脉络剧痛无比,如此一来武当场面上便是大公无私清理门户,内里却是看了大徒弟宋远桥的情份不忍他太过悲痛,若是宋青书再度为恶,炼不得武功的身体也可让他一事无成,实则保他一命。
可惜此等苦心却帮不的沉沦权欲之人,那宋青书醒来后只对张三丰等长辈痛恨不已,哪里想得到如此用心。
也不知是否大难不死的缘故,竟然让他落魄时无意发现了一处隐秘的宝藏,乃是元蒙开国皇帝成吉思汗的一处地下藏宝库,后来又成为霍都王子调教小龙女的秘密行宫所在,那元蒙攻宋时,襄阳城破,桃花岛主黄药师等一众老辈宗师先后陨命,这宝库中所藏竟是搜刮来的桃花岛机关和丹药之学,还附有傀儡秘药数瓶。
那傀儡秘药便是源自昔日黄药师桃花岛上的傀儡仆役,元蒙得此秘法之后,又加以更改,以损伤傀儡元气寿命为代价让其能够保有若干功力,若是原本根基较好的,还有机会能以传功之法训练新的功法。
后来元蒙灭宋西征,在欧洲屠城灭国无数,便是利用这傀儡秘术,将俘虏改造挑选,制成血骑兵布阵驱使,其过程不知残害多少战俘。
那成为血骑兵者本就是十不得其一,即使转化成功,在大战之后也大多因重伤而耗尽元气,元蒙军队将此充当炮灰先锋,利用段时间内无惧刀枪损伤的特性,驱使破阵攻城无往不利,故此屡战屡胜凶名远播,每战胜后却用半真半假的屠城行径掩盖这等逆天孽行。
直到钓鱼城下元蒙皇帝蒙哥汗及数名高阶喇嘛被宋军远程弩箭当场狙杀,那傀儡秘术的配方和制法才终究湮灭。宋青书发现的那藏宝库中,便是封存有最后的数瓶秘药与傀儡操控之法,加上霍都后来于此处调教小龙女,搜罗记录了不少女刑门道,又有各种虐具机关的制造及用法述说,终于让宋青书无师自通。
其后他再度找到投靠陈友谅助纣为孽,从此再也不提长辈的名号,只以武当两字替代,可见其心中对几位长辈恨意之深。宋青书正想起自己死里逃生的经历,听的周芷若继续说道:
“这道家修炼之法,其中颇有精妙神奇之处,需的修到上乘境界后方才有所领悟,小到驻颜延寿,大到起生机肉白骨的逆天之术,本宫如今都领悟到了不少苗头。
日前本宫曾与你有过一段瓜葛,后来你被废了武功,虽是你疚由自取,但本宫要说和此事一丝关系也不沾,却也说不过去。
如今本宫登基在即,这些昔日的因果却是了结干净方好,这葵花般若的功法,纵使经脉具废之人,也能修习出极强的武艺,虽然不如九阴真经浩大精深,但于你重修功体却足以远胜从前,也算是本宫给你还过了亏欠之处了。“
“这……青书谢娘娘大恩,此后一定为娘娘鞍前马后,任凭驱策。”宋青书听的周芷若居然有办法让自己恢复武功,还能远胜从前,想到青衣卫经过周芷若运气授功之后的强悍,立刻喜上眉梢谢恩不迭。
他虽然心中对周芷若仍有阴谋算计,但身为一名废人,早已饱受冷落欺凌,即使在陈友谅那里也仍是过的如狗一般,此刻听的武艺能恢复,感激却是发自内心,难得的诚恳真切,心中反复思虑,“芷若毕竟是自己心中最为迷恋之人,日前自己比不过那姓张的被夺了所爱,那汉王让我趁机离间,毁了张家的江山,我自然是乐的报复。
如今芷若大权在握,我若是能跟在芷若身边,永远做她一个贴身属下,每日服侍女皇,纵然不能奢望占有芷若的身体,便是能闻一闻芷若赐下的原味亵袜,却也远比在陈友谅手下做一条狗要好的多了。
何况芷若将赵敏这骚货赐给了我拷打施虐,那几日芷若观看女刑的神态,却也是有数分好奇和新鲜,将来女皇孤身一人终究会对性事有所需求,我若是届时能成为做芷若的面首,岂不是人生大快之事。
最可惜那姓张的命如此之硬,至今不见他的死讯,有他在一日,恐怕自己依旧是不能逃脱棋子的命运。
如今且先静候机会,只要自己功力恢复成为少有的高手,地位就截然不同,就算那陈友谅也再不能随意驱策自己,届时大不了将那天下丢给他与其他藩王抢夺去,自己至少也可护住芷若退走。
到时两人找一处地方好好温存,纵然芷若会对自己心生怨恨,以自己的手段,调教一番自然也可享受美人在怀的乐趣了。
芷若啊芷若,我害你实在是不得以,你坚毅刚烈,可终究还是女人,幸而这离间之人是我宋青书,将来大乱之时,我定保住你不受那陈友谅欺凌,你便从了我,也算是给你留一个归宿。“
“不急,这葵花般若的功法虽然比前日里的辟邪剑法要完善不少,但毕竟是本宫参考昔日修习九阴真经速成经历所悟的捷径,其中不乏走火入魔之险,本宫还需要一些时日加以完善补充,希望能有幸开辟这门武学。待到本宫登基之后,这功法想来也差不多完善了,便做青衣卫的密传功法再行赐下给你。”
周芷若并未立刻传授秘典,让宋青书的欢喜有些落空,但既然听说了此等神功,便犹如常年的黑夜中找到一截烛火,宋青书心中从此对这功法念念不忘起来。
“你刑讯赵敏有功,这几日也享乐了不少罢,昆仑派覆灭在即,朝野知道消息定会有一番震动,本宫的连环大计也要随之发动。如今本宫需要你速速将赵敏的刑伤恢复,让她完整无缺的登堂亮相,按照本宫的安排在三司会审面前表演一番,配合本宫彻底的铲除最后的障碍。
这登基前最后的准备,万不可马虎大意,务必彻底掌控那贱人的神智,免得被那贱人关键时刻反咬一口。本宫虽然还有武力手段,但能不用则不用,要的便是这名正言顺,你可明白?“
“青书明白,届时必让娘娘如愿以偿,那赵敏如今脚掌的伤患已经痊愈了,只剩下鱼胶尚未除去,如今来禀,正是要架设龙鼎丹炉,将赵敏的阴关打开,炼成真正的淫妃。只要炼好了阴关,赵敏便是彻底的沉沦淫欲不能自拔分毫,为了解欲,让她做什么便会做什么,那三司只会当这贱人真的是骚性难耐,短期询问绝对看不出异状来。”
“哦?龙鼎丹炉?这又是什么新奇的虐具,本宫眼下无事,正好前去观摩开开眼界。”周芷若听的宋青书又有奇招,芳心便有莫可言状的异感,得知那刑室如今已经清洗干净,便再度轻移玉趾,带着宋青书来到这凌辱情敌的处所。宋青书吩咐傀儡抬来一具青铜器物,却是一条四爪的蛟龙形状,盘成坐龙昂首之姿。
周芷若仔细看时,发现那龙鳞层叠之处,竟然不是整体的铸造,而是一片片的镶嵌而成,龙躯之中也隐隐藏有结构,整条蛟龙居然可以灵活扭摆,更令她略感羞涩的是那龙腹下方还专门探出一根龙茎,菇头上设有马眼孔洞,造的栩栩如生一般。
宋青书将赵敏从囚室提来,进的刑房赵敏便再度心跳加速起来,数日前让自己彻底崩溃的酷刑场景一一在心中浮现,又见到周芷若笑意盈盈看着自己,更是如同见鬼一般,拖着铁袜再也迈不开寸步。
宋青书令傀儡将瘫软的赵敏驾到周芷若面前跪下,赵敏早已是吓的哽咽语塞,“不……不要……求求你们了,我已经全都招了……”
宋青书上前抚摸着赵敏的脸颊,却是心中惦记着早日让自己恢复功力,急着向周芷若表现,“郡主莫怕,娘娘这次来可是关心你的刑伤,要给你治愈伤患。
待小人为郡主架好了炉鼎,郡主便可脱去这贞衣,好好换一身皮囊了。“
宋青书解开了赵敏的铁袜镣具,让傀儡将赵敏扶起来架上龙鼎,自己取出一根麻绳将赵敏捆绑出了一个胡坐缚的姿势。周芷若在一旁观赏,只见赵敏双手后缚,双腿盘叠,小腿交叉捆绑,脚掌被摆放成足心朝天的姿势,大脚趾由一根细麻绳专门缠绕数道,随后系在罩杯中露出的乳头之上。
宋青书调节好赵敏脚掌的吊绳长度,让赵敏保持端坐的姿势,若是稍有歪斜罩杯乳头便会被脚趾牵扯起来,使赵敏的坐姿角度改变不得。
将赵敏捆绑好后,那蛟龙在宋青书的调节下,很快盘扰在赵敏的身躯之上,身上各处锁扣与赵敏的束缚相连,两只前爪扣住了赵敏胸前的一对精钢罩杯,后爪则将赵敏的双腿分开握住,身上鳞片贴住赵敏的肌肤,一只龙茎遥遥对准了赵敏的淫穴却没有插入。周芷若看不出门道,便问宋青书道,“你这龙鼎倒是有模有样,却是如何炼的这贱人,还能给她疗伤。”
“娘娘稍安毋躁,这龙鼎炼淫妃,仿自炮烙,却是改用文火之道,配合催情药物,用的是药气熏蒸,如同炼丹一般。龙鼎内分有数层夹层,一为储存催情药水所在,一为放置炭火,待到药水蒸腾之后,便会贴身从龙鳞之间喷出,熏蒸女犯的肌肤,缓慢的释放药力,只要时间足够便会让女犯变得无比淫荡,肌肤也会越发敏感。
那赵敏身上的鱼胶若用强力撕下,必然会连皮肉一起带下来,弄的贱人体无完肤。眼下用蒸汽慢慢的熬,只要把握火候,不但能让这赵敏多受折磨,更能让鱼胶脱的毫无痕迹,她肤下的烫伤这几日已经被鱼胶养好,如此一来三司会审时出堂的便是细皮嫩肉的一名淫妃,绝无人敢指责娘娘酷刑逼供。“
宋青书一边为周芷若介绍,一已边经将药水与炭火放入龙口,赵敏听得又是烫蔚的折磨,盘坐在那龙鼎之上便苦苦哀求起来。
宋青书却哪里肯放过,将这几日捂出的赵敏袜团取了一只,塞住了赵敏的叫声,可安慰的话语却让赵敏在等待中更添了无穷的恐惧,“郡主莫要早早便失魂落魄,这药水还要一会才能烧沸了,还未开始便如此这般恐惧,岂不是失了调教的乐趣,将来典刑路上若没有半点矜持,却也大为失态。”
不多时那蛟龙腹内传来响声,宋青书知道是药水将沸,却不慌不忙取出一个木匣,用镊子取出一条如桑蚕般的虫子来,周芷若但见此物粗大犹如拇指一般,长度略短,其色乌黑,确不知是何物。
宋青书将木匣递到赵敏面前,赵敏此时肌肤已经逐渐感到热度在缓缓攀升,早已在巨大的精神压力下哭喊出来,宋青书拍了拍赵敏血色消退的脸颊,让赵敏稍微回过神来,便继续解说道,“此物名叫参龙,乃是产自苗疆的地龙(注:蚯蚓的称呼)珍品,平日在地下深处蛰伏,性喜钻洞,只以人参首乌等阳性药材为食,若经过特殊培养,喂食催淫药材,则阳性积存,还会受女子阴液吸引。
此物分泌的滑液奇淫无比,阴阳相济后体型慢慢涨大,短长粗细均和阳具相类,故又名活淫参。用此物来给郡主享用,内外交攻之下,便可将郡主打开阴关炼成淫妃。小人如今便给郡主选了一只最为饱满的,郡主看看可否满意。“
宋青书说完便蹲下身去,先将赵敏两片阴唇拨开,用一套细长的勾具将封闭赵敏宫颈的套环取了出来,给赵敏换上一只带栅网的,如此一来赵敏阴户内宫便尽数暴露在那地龙的催情滑液之中,这才捏着那地龙抵靠在赵敏阴门之上。
赵敏听得要将自己阴关打开,又看到宋青书给自己换了一只漏网般的宫帽,心中自然明白不是什么好事,无奈早已是动弹不得,嘴里发出“呜……呜……”
的哀求,下体却已经感到那地龙在阴门上蠕动的刺激。赵敏阴户本就极其敏感,被这地龙顶了几下,立刻有了反应,阴门张开,淫水加速分泌出来。
那地龙早已饱食人参等猛料,如今感应到女子阴户气息,居然是极品的淫浆,立刻开足了马力往赵敏阴户深处钻去,那地龙钻地全靠周身细小的钢毛支撑,这回钻入阴户,钢毛随着地龙蠕动与赵敏阴道壁阵阵摩擦,便带给赵敏一番又一番极度的刺激,强烈的快欲立刻让赵敏忍不住呻吟出来。
感受到刺激的赵敏已经顾不上矜持和羞辱,口中频频发出销魂的舒吟,双眼渐渐微眯起来,刚要配合着挺起腰肢,却忘了自己被宋青书捆绑的姿势,那脚趾上的麻绳牵动敏感的乳头,狠狠一拉,立刻让赵敏咬着袜团“啊”的一声叫喊,睁开双眼回过神来。
宋青书满意的看了看赵敏紧紧内扣的脚趾,他做为女刑高手,熟读皇帝内经等医术,自然晓得这等状态便是赵敏开始被挑起性欲不能自已的征兆,“这地龙后劲极其持久,在郡主阴户内钻上一日一夜都不成问题,伺候郡主是再合适不过了。郡主的意识只要稍有松懈,脚趾上的绳索很快就会拉扯郡主的奶子,让郡主回过神来,如此郡主便可在清醒的意识下好好体验这欲仙欲死却又无法尽兴的滋味。”
宋青书又给龙鼎加入几块炭火,那龙鼎逐渐升温,过的片刻白色的蒸汽带着药力便从那龙鳞之间缓缓喷出,赵敏被那蒸汽一烫,身体下意识就要挣扎,却不料更是频频牵动乳头的绳索,换来重重刺激。
原来宋青书专门为赵敏安排这胡坐缚,便是为了迫使赵敏无法失神,时时刻刻都得注意保持坐姿,在憋屈的姿势下持续忍受蒸汽与性欲的双重摧残。
赵敏很快被熏蒸的全身冒出汗珠,欲火与水汽的煎熬下,赵敏体内即是快欲难耐又是痛苦万分,喉咙中发出低沉号角一般的呻吟,也不知究竟是出自性欲催促还是熬刑所逼。
那地龙片刻之后已经完全钻入了赵敏阴户之中,确被赵敏宫颈上的套环挡住前路,那套环却不是封闭的式样,地龙很快感到前方赵敏内宫处正是淫精的源头。
虽然被套环挡住,却依旧一个劲的向内猛钻。赵敏的阴道被这地龙一个劲的折腾,早已是收缩的紧紧的,那地龙在阴道内一拱,肉柱膨胀的感觉便让赵敏的阴道犹如经历一次抽插一般。
更要命的是那地龙全身的钢毛狠狠扎入赵敏娇嫩的阴道壁中,体表持续分泌出催淫效果极强的滑液,顺着钢毛扎入阴户,持续的刺激赵敏敏感的阴道,一时间赵敏感到阴户中犹如火烧一般奇痒无比,无法忍耐的赵敏双足连连牵扯自己的乳头,几次要昏死过去却偏偏被自己的挣扎唤醒过来,不得半点喘息,下体更是几乎是抽筋一般不由自主的夹紧了会阴肌。
那地龙被赵敏阴道一夹,更是催发了更强烈的反应,反复冲击赵敏的宫颈,遍体钢毛竖立,如钢刷一般挑逗摧残着赵敏的阴道。宋青书将那龙茎旋转了几圈,让马眼靠近赵敏的阴门,很快一股热浪蒸汽便噗的一声喷入赵敏大张的阴口。
那春药的热气猛的袭来,赵敏阴门处如遭重击一般,整个身体向上一窜“啊”
的一声大喊出来。
那阴户中的地龙被蒸汽催逼,为了避开热气不但拼命的在阴户内钻动,还本能的做出排液降温的活动,用口器将赵敏阴户中分泌的淫水性液源源不断的吸收入体内,转化成滑液从体表渗出,犹如排汗一般将自身保护起来。
可怜那赵敏媚体天生,阴户中分泌的淫水本就是极品的淫质,被那地龙吸食后与体内存积的至阳药性阴阳相调,渗出地龙体表的滑液催情效果比平时强烈了数倍有余。那地龙的滑液不但随着钢毛扎入赵敏阴道,更是随着地龙的吞吐和赵敏阴道的抽搐,渐渐将药力扩散到赵敏的尿道和内宫当中。
赵敏自身充当药力受体,若是由医理上看药理搭配堪称完美,那药效自然是完全发挥出来,让赵敏作茧自缚一般越陷越深,龙鼎的蒸汽逐渐将赵敏的身体遮挡起来,只有粗重的喘息声与连续不绝的呻吟从云蒸雾绕的龙鼎中传出。
“好,本宫真是大开眼界,炼这淫妃还能如同炼丹药一般。这地龙的用法竟然是以子之矛功子之盾,这贱人越是淫荡就越受折磨,折磨之后又会更加淫荡,如此往复轮回,简直无穷无尽,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奇妙的东西。”
周芷若看到赵敏在地龙摧残下的模样,心中也有些兴奋,便赞赏宋青书道,“你这布置果真是环环相扣,不但外用春药熏蒸,内用地龙摧残挑逗,还令本宫欣赏的是这胡坐缚的姿势,能让这贱人稍有失神挣扎之举,敏感处便会受到大力冲击,如此教这贱人进也不是,退也不得,只有催发全身潜力忍受煎熬。
对了,这贱人本就是出身元蒙,胡坐这个名字起的恰到好处,的确是于她十分的合身。看的贱人如此模样,实在是让本宫大感开怀。“
“娘娘开心,便是青书最大的慰藉,如今对这骚货的布置已经妥当,接下来便是让这骚货在龙鼎中炼上数个时辰,每个时辰还需给她补充饮水。青书已经将娘娘赐下的洗脚水备好,自然其中少不了调入春药伺候。
如此内外交攻之下,这骚货很快就会被重重积累的性欲活活冲开阴户与内宫中秘藏的几处阴关要穴,此等穴位一旦冲开,她的性欲就永远高涨再也无法平息下来,全身隐私之处更是会变得敏感无比,再轻微的刺激也会产生强列的感受。
届时骚货的阴门乳头等部位只怕连稍稍擦一下都会奇痒无比,淫水如泉,纵然身上普通之处的肌肤,被男人摸几下,她也立刻就会忍不住呻吟出来。
只可惜物极必反,这骚货虽然欲望上堪称无底深渊永不满足,却偏偏正因太过敏感碰不得任何刺激,就算穿衣这等举动,若是稍不注意没轻了手脚,便会将阴门摩的又痛又痒,湿成一片。
今后莫说让这骚货与娘娘抢男人,便是让她自慰也无法自理,只要异物插入阴户,她的阴户便会被摩擦的痛苦万分,高潮迭起又偏偏难以忍受下去,抽插几下便会让她失禁,可若是半途抽出却立刻会觉得极度空虚难耐。
往后这骚货就永远只能在此两种折磨中选择其一慢慢享用,在无其他出路。
此阴关为女体天生的本质,一但开崛便是与正常的生理无异,纵然再遇到医术通神的人也难以恢复。“
宋青书正为周芷若介绍这阴关开启的症状,那边赵敏大叫一声,阴户终于喷涌除了炽热的阴精,那地龙如获大补一般,重新将赵敏拖入新一轮的欲火煎熬。
周芷若听得赵敏吟叫的声调再度变化,面露喜色,宋青书早已心领神会,又跑到龙鼎边上照看起火候来。难以恢复。
宋青书正为周芷若介绍这阴关开启的症状,那边赵敏大叫一声,阴户终于喷涌除了炽热的阴精,那地龙如获大补一般,重新将赵敏拖入新一轮的欲火煎熬。
周芷若听得赵敏吟叫的声调再度变化,面露喜色,宋青书早已心领神会,又跑到龙鼎边上照看起火候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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