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痕】(1)
那条开门便可见到的温顺大河万年如一日地滋润着这方原本贫狭的土地,使得粮仓充盈的我那并无太多能耐的父亲有了娶到我漂亮母亲的资本。
我不敢说我的母亲是最漂亮的盘村媳妇,但在众多好看的女人中她是我心中
的最美。
盘村,我的家,三面环山,中间包裹着一片肥美的坝子,门前一条大河。
我们村的人向来比别的地方的人有底气,原因不外乎肥土配肥水,一坝子的
水田就是豪气的本钱。
其它村吃厌了玉米粗粮的女孩们无不盼望着嫁入盘村,这不仅意味自己能吃
上香喷喷的白米饭,更不愁娘家的人每年春节尚还捞不上一顿犒劳家人的美食。
只可惜并非每个黄花大闺女都具备择个好郎官的姿色,终究还得她们在娘胎
里的时候上天是否给予眷顾。
我的母亲,大约算不上上天的宠儿,她主要还是遗传的外祖父和外祖母的好
看基因。
说起我的外祖父和外祖母,他们算得上是郎才女貌的一对,这一点从我母亲
他们三姐弟身上就可以看出来。
当然,我已经无法考究出外祖他们颜值源于和处,最多了解到外祖父和外祖
母算得上自由恋爱,互相欣赏彼此的俊美。
只不过在他们那个时代自由婚的代价即是失去长辈们的支持,最终他们的日
子过得越发惨淡。
粗糙的生活对于女人的损毁尤其严重,以至于我那据说年轻时很漂亮的外祖
母如今的模样已然同美字沾不上边,一身的病痛早让她变了个样。
正是因为外祖他们生活的拮据,使得我的母亲十六岁时便嫁给了我的父亲。
父亲仿佛是个野猫子,时常不愿呆在家里,开着三轮货车一出去就是好几天
,他好像十分享受自由。
自从在城里教书的大伯将爷爷接去以后,父亲好似脱缰的野马,毫无顾忌地
企图把他脑中的想法转化为现实。
在两年前,他卖掉两大仓谷子,买了一辆三轮货车,并同剩余的钱拿去做买
卖。
母亲是个性格温和的人,就像门前那弯靓丽、清澈的大河,重来不会发脾气
。
当父亲脑中突然冒出新奇的点子时,母亲也总是笑着倾听。
所以当父亲表示要卖粮买车做生意时,母亲只是让他要想得周全一些,她好
像一点也不会担心丈夫会失败。
每次父亲出门,母亲都会叮嘱父亲为我买些好吃的好玩的东西,这让我对母
亲充满了感激,对父亲充满了期待。
母亲很少下地干活,因为家里的几台机器需要她操作。
我家的西厢房是爷爷置办下来的两间大机房,上间擀面,下间碾米、磨米粉
。
母亲嫁过来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就熟悉了全部操作,比我父亲上手快多了,爷
爷曾多次当面夸我母亲贤能、批评我父亲懒散。
日间外村人时常担几袋麦子过来让母亲帮忙做成挂面;本村的人家隔三差五
也要来我家碾些米,或者自己吃、或者拿到市上去卖,逢着节庆、忙活关头也会
淌几十斤米粉。
一月下来,母亲能挣不少钱。
机房的活儿细,不用下力气,也不遭风吹日晒雨淋的罪,使得母亲的模样没
有像同龄的其他妇女那般不争气、好似花儿般不耐岁月的洗礼。
好些年长的妇人们见着母亲总会调侃着夸她为新媳妇。
事实上我母亲嫁到盘村已经六年有余,前后生下哥哥和我。
只可惜在我三岁的时候哥哥生大病离开了,如今剩下我一个。
若按爷爷的意思,他还想让父亲和母亲给我添个伴儿,但父亲有些不太愿意
讨麻烦。
母亲在生下我后就被计生委强制结扎,撤线程序相当复杂,且超生罚款越来
越重,热衷做生意的父亲更无心折腾。
母亲的意思多少有些暧昧,她或许还想要个孩子,却又不想跟父亲拧。
爷爷多次催生无果,事情不了了之。
往后的日子母亲把全部的爱都给了我。
从未展现出多少硬本事的父亲在做生意的路上越走越顺,顺到回本时间仅数
个月。
母亲见他事业著有成效,便拿出她近些年挣下的钱全力支持。
原本想法不着边际又散漫的父亲尝到做生意的甜头后并没有表现出他一贯的
激动,反倒显得十分沉稳,让人觉得瞬间成熟了。
渐渐地,父亲在外面的呆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现在半个月不回家属于常事
,回来也是晃一天便匆匆离开,以至于父亲在我脑中成了一个模糊的词-住在一
套宽大的正房加两栋标配厢房组成的院子里的我和母亲空寂又温馨,空寂的是两
个人守着五六间空屋子,温馨的是母子的形影不离。
我每天跟在母亲后头,东奔西窜。
有时无聊的我会在母亲忙活关头拽着她的手要东要西,起初她并不管我,多
拽几次后她会半拉下脸看着我,实质上她的眼睛充满了笑意,见我不怕,她急抽
出布满面粉的十指轻盈地划过我的脸,然后嗤嗤地笑,羞我是小花猫;有时我躲
到母亲看不见我的地方玩耍,几分钟见不着我她就开始喊我的名字,我通常懒得
回答,她又加大声音,还没听我回应,她便关停机器出门寻我,我突然猛的一下
蹿出去,她配合我显露出一副被吓着的样子,跟我玩起躲猫猫的游戏。
偶尔逢着人路过,准会开玩笑说母亲是个疯女孩。
夜色降临,缺乏娱乐节目的年代的人们只得早早上床。
母亲帮我洗脸洗脚,抱我到床上去玩耍,她自出去巡查一遍大门和机房。
我在床上打滚翻跟斗的功夫,母亲已经处理完全部事情。
坐在柜台前梳理她那一头不长不短的乌亮头发是母亲每晚必做的事情,此刻
我总是难以自持地看着她陷入痴迷状态,早已习惯了的母亲完全忽视我的表情,
似乎陶醉于我的注目。
尽管盘村的夏夜不算太热,可谁也不敢合衣而眠,不然躺一躺就全身冒汗,
极为难受。
看母亲梳理好头发,我自觉地脱掉衣服裤子,趴在竹席上体会一番清凉,侧
脸欣赏母亲宽衣的过程。
她将秀发抛洒向我,目不转睛的我的心跳越收越紧,但最终扑过来的仅为一
缕缕芳香,头发散落在她的背上。
当抛洒出的发浪的余波尚未平复,又一波颤动因母亲的衣领朝两肩徐徐拉开
而兴起。
浅蓝的衣衫缓缓下坠,我仿佛能听见它在母亲白净的背脊与靓丽的秀发间加
速滑落的悦耳声响。
一条笔直的脊柱沟随着衣服的褪去而显露出来,它均匀地将母亲的背一分为
二:平缓的肩膀如同巧匠精心雕琢的白玉,肩膀的皮肤在灯光的照耀下透出一层
白蒙蒙的光晕,能清晰看到一丝丝浮动的绒毛;微微凸出的肩胛骨将周围的嫩肉
垫得越发紧致,肩胛骨下凹陷的浅浅肉窝大约可容一点清晨的露珠;由上而下稍
稍变窄的背部轮廓线在腰处收紧,往下缓缓放宽,直到圆润的臀部;脊柱沟也在
细腰出戛然而止,并形成一个椭圆的窝。
母亲向下伸直双臂,用力甩了几下,那件浅蓝的衣衫便飘落到地上,她白皙
精致的裸背一览无余,看得我抱着枕头吞了吞口水。
没等我过多回味,母亲已经拾起衣服扔在柜台旁边的衣柜门头。
接着她低头看向裤裆,我看不到她的双在前面协同做着什么动作,随后她紧
绷的裤腰渐渐松开,浅红色的短裤现出边缘,低下包裹着满满臀部。
似乎为了满足我的好奇心,母亲没怎么犹豫地双手扯着裤腰、双腿并拢、上
身一恭、臀部一翘一压,瞬时裤子滑至膝盖。
我连眨眼都不敢,生怕错过她翘臀时最饱满的两半圆球,生怕错过裤子划过
她大腿根部时的短裤包裹着的肉阜,生怕错过她上半身与下半身呈直角时完全笔
直的修长大腿和一尊圆规状的肉身。
很庆幸,一个又一个如同今天这样的夜晚,我练就了一双慧眼,不会错过任
何美妙的时刻。
按照熟悉的剧情,母亲先提起左脚,后提起右脚,顺利把外裤除去。
她直起身,拧起裤腰抖一抖裤子,或者为了抖去灰尘,或许为了把裤管捋直
。
在她抖裤子的时间里,我继续欣赏着她两半圆臀顺节奏颤动的视觉盛宴。
如果说母亲背着我宽衣解带已然让我心跳加快,神情痴迷,那母亲转过身子
时的情景简直令我醉晕,以至于十次仅六七次我能保持清醒的头脑观看整个过程
。
不用说她弯弯细细的幽幽眉毛下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也不用说她直挺的鼻子
、浅浅的人中、薄薄的嘴唇、整洁的牙齿,更不用说她轮廓清晰的面颊和匀称收
敛的下巴。
单就她两窝紧实的锁骨沟,以及她胸前两对算不上丰硕却拥有尖尖的乳头、
粉粉的乳晕的收拢的乳房,还有平滑小腹下若隐若现的肚脐沟,仅凭这几点就可
让我神魂颠倒。
再别提她那我不敢多看的光滑笔直的小腿、肉感紧实的匀称大腿和突起的大
腿根部。
每天晚上我都能看到更多细节,这母亲给予我的无穷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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